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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拔劍蒼山驛

  • 長寧帖
  • 挽情公子
  • 2955字
  • 2020-09-13 12:17:35

云寧聽這士兵頭領問話,心下有些緊張起來,難不成這人認得自己二人?

蕭越山看了看身周五人,道:“不錯,我們自玉京而來。”

那盧姓士兵的右手摸向腰間,其腰間與其他幾人一樣,同樣是制式腰刀,口中問道:“不知道這位公子可是姓云名寧?”說著看向云寧。

云寧聽著對方的問話,一時不知道如何作答,因為不知道對方目的何在,所以不敢冒然回答,倒是蕭越山毫不隱瞞道:“他正是云寧。”

那盧姓士兵嘿嘿笑道:“既然這小公子是云寧,那么我們兄弟今日可是要發大財了,玉京城內外到處貼著懸賞,宮內有言,只要尋得云寧行蹤,或是將云寧帶回京都,賞黃金千兩。兄弟們,保護好這小公子,待我們復命以后,馬上將其帶回玉京。”

云寧通過此人所言,猜測應該是自己被蕭越山擄出京城,李尚書大怒,所以發懸賞尋找自己。雖然也想跟著眼前士兵回玉京,可面前坐著蕭越山這位大鎮守的弟子,自己也不敢善作主張,只能看蕭越山如何處理此事。

蕭越山哈哈笑道:“這小子正是你們要找的云寧,可惜,他不能跟你們走,因為我要帶他上天陰山。”

“大膽,你是何人,膽敢與我鎮北軍如此說話。”云寧身邊一名士兵喝道。

“鎮北軍?原來是鎮守虎門關的士兵,我如此說話怎么了?就算你們大將軍來了,我還是這句話,這小子跟著我北上天陰山,你們帶不走。”蕭越山劍眉一挑,不屑道。

“敢看不起我們鎮北軍?兄弟們,將此人抓起來,一并帶走。”盧姓士兵大聲道。

站于蕭越山左側的一名士兵看到蕭越山身前桌上的長劍,道:“喲,看不出來你還是個練家子,會使劍么,該不會是用來唬人的吧?”說著伸手去拿桌上的長劍。

蕭越山冷哼一聲,并沒有阻止這名士兵拿長劍的手,只是這士兵的手剛要碰到長劍,只聽一聲劍吟,那士兵的手應聲而齊腕斷開,斷手掉于桌上,血從截口處慢慢流出。

然后那士兵一聲驚叫,然后是慘呼,他看著自己失去右手的手腕,嚇得面色蒼白,看著手腕處噴流而出的鮮血,更是痛得慘叫一聲,然后咬緊牙關,左手一把攥住右手手腕,阻止血液繼續流淌。

其他人一見此情景,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因為他們都發現,自己五人加起來都抵不上人家一柄劍,劍未出,劍氣卻已經如此厲害,這可是聽說過沒見過的絕世高人啊。

雖然臉色難看,心中驚懼,那盧姓頭領絲毫不見退讓,怒聲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敢傷我鎮北軍兄弟。老五,快給老三包扎止血。”

站于云寧旁邊的士兵應了一聲,拉著那斷手的士兵跑回原先的桌前,迅速的打開包袱,拿出金創藥和麻布給他士兵包扎起來。

蕭越山道:“我佩服鎮守邊關征戰沙場的軍士,我也無意與你們鎮北軍為敵,所以我只斷他一手,可這并不代表我怕你們,我只是想告訴你們,我,你們鎮北軍惹不起。你可以向你們大將軍說,我從東海來。”

那盧姓士兵咬了咬牙,道:“我記住了,你從東海來,我也請你記住,我鎮北軍從來不怕什么絕世高手,你傷了我們兄弟,你不給我們一個交代,就休想出邊關,更別想去天陰山。”說完把手一揮,道:“老三,哥哥對不住你,今天不能給你報仇,你放心,我一定會告知千夫長,千夫長不管,我去找營校,營校不管,我去找大將軍。如果不能為老三報仇,我就把身上這軍甲脫了,這百夫長也就不用做了。”

“大哥……”幾名士兵看著那盧百夫長。

盧百夫長扭頭恨恨地看了蕭越山一眼,道:“我們走!”

幾名士兵出了門,接著便是馬蹄聲響,漸漸遠去。

“何必呢?”范驛丞站在柜臺后面,輕聲輕語道。

蕭越山盯著范驛丞,道:“聽聞鎮北軍有一書佐,姓范,名范苦,足智多謀,甚得鎮北大將軍重用,不知范書佐何時成了一名驛丞?”

范驛丞笑笑道:“因為大將軍得到消息,有人從玉京擄走一名少年,景皇有令,尋得少年者,賞金千兩,而擄走少年者,不得出關,所以我只好守在這蒼山驛,看有沒有運氣遇到這這少年,遇到這擄走少年的人,看來我的運氣真的不錯?”

“你的運氣的確不錯,不過很不幸地是,你的運氣也就到此結束了,因為對于范苦你這樣的人,我很敬重,也很重視,所以,對你,我會拔劍!”蕭越山鄭重道。

“呵呵,沒想到我范苦能受到你這般人物的敬重,真是受之有愧啊,這天下聞名的劍術,源自紫云觀,而你的劍勢,正是紫云觀的劍,如果我所料不錯,你應該就是那位當年名震天下的劍客,也是紫云觀大鎮守的得意弟子——蕭越山了。”范苦道。

蕭越山對對方猜到自己的身份毫不意處,道:“想打就打,不必廢話,聽聞鎮北大將軍帳下有三大高手,而最讓人捉摸不透的,便是書佐范苦。有人說你雖然老謀深算,攻守兵法運用自如,卻只是一個文人,這話,騙騙小孩子還行。”

“既然如此,你何不拔劍?”范苦依在柜臺上,隨意的撥弄著算盤。

云寧沒料到這驛站的驛丞,竟然是鎮北軍大將軍帳下的書佐,書佐,軍師參軍之職能,如此身份,怎么會做一名驛丞?聽他說是為了自己,自己一個普通小子,又如何能得其這般重視,讓云寧更沒料到的是,景皇竟然下令不能讓擄走自己的人出關,自己何德何能得景皇這般重視,或許景皇重視的不是自己,而是眼前這位擄走自己的蕭越山。當然,也有可能是天師發了話,景皇不得已而為之,這種可能,仔細一想,卻是最不可能,天師何人?怎會為自己一個無名之輩發言出頭?

至于禮部尚書李若林,云寧本以為是他發的懸賞,沒想到卻是自宮中下令,宮中出令,只能是景皇下的令,宣得賞。

既然想不通,就不要想了,云寧性子淡然,很是能看得開,放得下。

蕭越山的手抓到了桌面上的長劍,卻又松開了,大笑道:“沒有吃飯呢,打什么打?”

范苦盯著蕭越山看了看,嘆了口氣,道:“這后廚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怎么做個菜這么慢?我去催一下。”說完轉身從通往后廚地門走了出去。

等了片刻,那范驛丞還未出現,蕭越山罵道:“這老東西,該不會是跑了吧。”

云寧起身道:“我去看看。”說著就要往柜臺方向走去,此時聽得門外馬嘶蹄急,忙轉回身,湊到窗口向外一看,只見門口已經被數十名軍兵給堵住了。

“行了,小子,別往外看了,門外已經被軍兵給包圍了。”蕭越山起身抓劍來到窗前,向外看了一眼,然后拉住云寧的手,走到柜臺里,從酒柜上取下兩個酒壇,酒壇上貼著草紙,草紙上書有三個字:“烈火燒”,這是這酒的名字。

蕭越山抬手把劍放到柜臺上,然后拍開酒壇封泥,抓起酒壇就往嘴里倒去,深深灌了幾口方才放下酒壇,哈哈笑道:“這老東西的酒倒是夠勁。”說著把酒壇遞到云寧跟前,道:“來,喝幾口暖暖身子。”

云寧看其豪邁的樣子,也學著對方雙手捧住酒壇,仰頭就往嘴里灌去。因為倒得太猛,壇口太大,云寧一連灌了好幾口,酒水順著嘴角流到衣襟上,猛然放下酒壇,劇烈的咳嗽起來。

“哈哈,這酒夠勁兒吧。”蕭越山看著云寧窘樣,嘲笑起來。

云寧連眼淚都咳了出來,有點口齒不清道:“這酒,這酒太辣了。”說完眼前發花,暈倒過去,眼看就要摔倒于地,蕭越山一把將他拉了起來,然后彎腰背到背上,將通往后廚門上掛著的門簾一把扯下,將云寧牢牢綁到自己身上,這才拿起柜臺上的劍,不急不慢地坐到了柜臺后的椅子上。

“蕭越山,你走不了了。就算你是紫云觀的弟子,在我鎮北軍的包圍之下,也是插翅難逃。”門外傳來范苦的聲音。

蕭越山抓起酒壇,慢慢地往嘴里倒著酒,對屋外充耳不聞。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鎮北軍不客氣了。”見屋內沒有動靜,范苦道,然后大手一揮道:“放箭。”

然后聽到弓弦之聲不絕于耳,無數箭矢從各個窗戶、門口射了進來。

蕭越山面對著射向各個方向的羽箭,從容地放下酒壇,拿劍的左手輕輕一抖,劍出鞘,劍鳴驚天,震飛了箭,震破了屋,震飛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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