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中,炮聲從遼遠(yuǎn)的閘北連續(xù)傳到法租界來,我清醒在汗?jié)竦恼砩现B聽著,非常興奮。到破曉的時候,才睡了片刻。
法租界已不如往日一般的清靜寬敞,空房子都給從虹口一帶逃來的人住滿了,路上不斷來往著匆忙的人群,有許多是看熱鬧的,有許多卻是在干著救亡工作。我蟄居在親戚家里,陪著久病不愈的潁,覺得太閑適了。到朋友家去走走,也沒有什么好辦法生出來。我想,我還是回到故鄉(xiāng)去做點(diǎn)抗日宣傳吧,于是計劃離開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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