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先生,太子殿下有請
- 大唐:從退婚開始
- 蜂蜜熊貓
- 2056字
- 2020-11-04 22:53:36
第11章 先生,太子殿下有請
人群過于擁擠,百姓密密麻麻的跟隨在程處立的身后,就是為了一睹這風(fēng)光少年郎的身影。
在百姓的擁戴之中,程處立抱著箱子,背影拉的老長,面具之下帶著笑意的臉龐,給人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身上那股子自由自在瀟灑的勁,令人羨慕。
“明月詩人!”
“明月詩人!”
大家齊刷刷同時喊著一個口號。
房遺愛和杜構(gòu)急了,用力的擠出人群,無奈怎么擠都擠不進去,累的滿頭大汗。
“程…”
“程兄!”
等擠出去后,程處立早已消失了。
房遺愛和杜構(gòu)跟著程處立消失的方面,連忙追去。
另一邊,程處立繞開了百姓,特意走向小路,他拍了拍箱子,自言自語笑道:“這錢還來的挺快。”
一百兩黃金,放在如今不知道是幾口人一輩子的都賺不到的錢了,不過對他來說還遠遠不夠。
大唐糧食雖然不貴,但卻最缺的就是糧食。
一百兩黃金的確可以買到不少,但遠遠還不夠。
程處立作為一個愛財之人,滿腦子都是想著如何賺取銀兩。
“程兄!”
還沒等他走出幾步,身后傳來男子焦急的聲音。
程處立不看來人,便聽出這聲音,就是先前在客棧的房遺愛還有杜構(gòu)。
他有些疑惑,回過頭,只見房遺愛和杜構(gòu)小跑著在他面前停下,累的上氣不接下氣,滿頭大汗。
“你們找我干什么?”
本以為二人已經(jīng)離開了。
房遺愛終于追到了程處立,臉上露出欣喜,還沒緩過氣,他開口道:“程…程兄…我們…我們。”半天沒說上一句話。
杜構(gòu)見房遺愛如此,心急了,連忙道:“我們要跟隨你!”這句話終于說清楚。
程處立皺了皺眉,指了指自己,問道:“跟我?”他再次確認一番。
房遺愛和杜構(gòu)連忙點頭,頭點的如同小雞啄米一般。
“對,跟你!”
兩人同時指著程處立,眼里露出狂熱。
程處立有些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笑出聲,無奈道:“跟我有什么好干的,我這人一向喜歡自在,不喜歡這些東西。”
興許是因為程處立過人的表現(xiàn),讓房遺愛和杜構(gòu)心生仰慕。
杜構(gòu)以為程處立是因為先前,他們二人離開的事情,不滿在心。
“程兄,先前我二人有眼不識泰山,實在抱歉。”他略感歉意。
程處立搖了搖頭,沒有在意。
換做是誰,聞李承乾是太子殿下,都會退縮,更何況他們二人?
他并不記在心中。
不過,大丈夫能屈能伸這個道理,極多人明白,卻鮮少人做,程處立倒是敬佩二人如此。
程處立假裝思考一番,語重心長道:“我身邊倒是缺了一些。”
房遺愛和杜構(gòu)眼睛一亮,異口同聲道:“什么?!”
程處立嘿嘿一笑,略帶點不正經(jīng):“洗腳端茶的。”
房遺愛和杜構(gòu)幾乎是不猶豫,直接點頭應(yīng)了下來。
“放心把,有我們兄弟二人,這些活我們做了!”房遺愛一口答應(yīng)下來。
杜構(gòu)也附和著:“以后我們二人什么都做。”
他們雖然貴為權(quán)勢之子,但是卻無作為,一輩子都在父親身影籠罩之下,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更不想放棄。
而且,程處立的身上有種,他們說不出來的信服感,值得人依賴。靠著這種感覺,房遺愛和杜構(gòu)認為程處立值得信任。
程處立指著兩個人哈哈大笑了起來,眼睛都流出來了。
“還真是有趣。”
不過如此也好,偌大的長安,他除了自己的父親是靠山之外,根本無人可以依靠。
結(jié)實一些人,也可以讓他在長安有立交之處。
房遺愛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剛剛心急答應(yīng)下來,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他并不后悔。
杜構(gòu)這時開口問道:“不過程兄……”
話還未說完,程處立連忙打斷。
“別叫我程兄,叫我程處立或者什么都可以。”
杜構(gòu)點了點頭,立馬改口:“大哥,先前李白乘舟將欲行的李白…是何人?”他細細琢磨這句,總認為李白是一個人名。
房遺愛也連忙點頭:“對啊,帶我們見一見把!”
先前程處立創(chuàng)造的詩,那股壯志豪情,根本不是程處立這等年紀可以做出的。唯一的答應(yīng)就是,這李白就是程處立的師傅,所以這才感到好奇。
程處立給問住了,有些語塞…
總不能說,李白是唐朝的詩人吧,不說這個。
房遺愛和杜構(gòu)有沒有見過…
他都難以保證,指不定還沒出生,指不定又活在什么地方。
他咳嗽一聲,拍了拍兩人的肩膀,感慨道:“如果你們運氣夠好,活得夠久,說不定有機會。”
活的足夠久?
什么意思……
房遺愛和杜構(gòu)都是一臉茫然,但不再多問。
雖然不知道程處立在說什么,但是似乎很厲害的樣子。
程處立抱著箱子,不再多說:“好了,我先走了。”轉(zhuǎn)身就走了。
杜構(gòu)從背后喊道:“我們怎么找你啊!”
程處立頭也不回,揮了揮手:“我想找你們的時候,自然會去找你們的。
房玄齡和杜如晦嘛。
這兩個老人家,他可是經(jīng)常見到,他們在跟自己老爹下棋喝茶,怎會找不到房遺愛和杜構(gòu)?
“他難不成認識我們?”房遺愛后知后覺緩過神來。
杜構(gòu)有些茫然,摸了摸頭:“好像是,但是我們似乎沒說自己的身份。”
另一邊,程處立左拐右拐,抄著小路來到了一條弄堂,這里人極少,幾乎都說農(nóng)夫住處,白日是不在的。
因為這里過于貧窮,就連扒子也不曾光顧。
此時,弄堂的巷子中,走出一名三四十出頭的男子,長相平庸,卻給人記憶深刻的感覺。
臉上掛著不平不淡的笑容,他對著程處立行一禮,表達極高的尊重。
“先生,太子殿下有請,請隨我一道前來。”
此人便是高士廉。
程處立笑了笑,緩緩道:“先生一詞不敢當,只不過是不是太沒有誠意?”
這時,高士廉的身后,兩名士兵站了出來,腰間佩帶佩刀。
程處立眉頭一皺,眼睛頓時迸發(fā)出殺意,冷笑著盯著高士廉。
“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