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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她來了

  • 問道輪回傳說
  • 君臨止水棟
  • 5398字
  • 2020-11-01 10:01:18

金科華府內,風花早已摘下了斗笠,她的樣貌與雪月無異,穿著卻比雪月暴露許多。

紫色的長裙將她窈窕的身段包裹得恰到好處,從雙臂到鎖骨毫無布料掩飾,半片酥胸一覽無遺,皮膚細潤如凝脂白玉。

素腰緊帶不堪一握,腰下一雙白皙修長的大腿,似有意無意地在向男人發出誘人的邀請,勾人魂魄。

這樣一個女人,自然讓府內所有聽雨樓幫眾大飽眼福。

其中,也包括江寒月。

江寒月眼睛瞪得直直,臉上的猥瑣不言而喻。

就連止水棟都覺得全身上下一陣躁動,但是他很快壓制下來,畢竟止水棟不是第一次見到風花這個女人。

止水棟手肘適時地碰了江寒月一下,打趣道:“擦擦口水兄弟,你也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高手,能不能顧及一下影響。”

“像我這么成熟的男人,很少女人能讓我心動了。”江寒月猥瑣地對止水棟說道:“棟哥,我好像又一見鐘情了。”

雪月從他身旁走過,白了他一眼道:“你們男人所有的一見鐘情,都只是見色起。”

說完這句,雪月頭也不回,美目顧盼,注視著大廳里面的嘲風,眼里便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嚶嚀一聲,雪月鉆進了嘲風懷中,兩人離開不過片刻,雪月卻覺得如同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

“哎呦,這不是錢老板嘛。”止水棟上前對錢大富等人打了聲招呼。

舊人相見,錢大富笑顏逐開,抱拳道:“止水兄弟,別來無恙。”

“有恙有恙,上次敗在你手上,我日日夜夜都想著跟你再切磋一次。”

聽到這句話,錢大富頓時心虛起來,擺擺手道:“別別別,你已經知道了金剛童子功的弱點,我又怎敢再跟你比試,錢某甘愿認輸啊。”

江寒月連忙跟上止水棟的步伐,只不過他的眼神始終盯著風花,片刻也不曾離開,手肘暗中懟回止水棟,意思是:棟哥,幫我介紹介紹。

止水棟對江寒月的小動作了然于心,瞬間深奧莫測的表情浮現在臉上。“錢老板,這位是我兄弟江寒月。”

聽到“江寒月”三個字,錢大富來回倒吸了幾口涼氣,江寒月的名號在江湖中如雷灌耳,雖然此人看起來尖耳猴腮一副猥瑣的模樣,卻也不敢怠慢,恭敬道:“久仰久仰。”

“幸會啊錢老板,錢大哥,老錢。”江寒月套直接套近乎,好像多年老友一般。“咱們自己人說話不用那么客氣。”

錢大富滿臉笑容,又跟一個江湖高手拉上了關系,親近道:“都是自己人,自己人哈哈。”

江寒月見他喜笑顏開,直接進入主題,厚顏無恥道:“你們家風花姑娘有男人了嗎?我覺得我條件還不錯。”

錢大富瞠目結舌,他自問交人無數,不知道跟江湖中多少位大佬級人物有過寒暄攀談,心中許多交際臺詞早已滾瓜爛熟。

但是江寒月說出來的話,竟讓錢大富詞窮語塞,頓時接不下來。此人形象一點也不符合高手人設,簡直跟風花雪月樓的酒色之徒何異,這就是傳聞中的第一輕功?

“都別鬧了。”威震天面無表情地打斷這幾個人,對錢大富一人道:“錢老板請隨我去見樓主。”

錢大富不敢怠慢,趕緊跟上威震天,身后恍惚來江寒月的嬉笑聲:“風花姑娘,在下江寒月,你比傳聞中好看多了,我都忍不住想犯罪。”

行至廳中,錢大富未見春雨本人,卻見嘲風坐在主位,雪月伴于身側。

嘲風微笑道:“錢老板,又見面了,請坐。”

錢大富本想坐下,但是看著嘲風身側溫順柔和的雪月,忽又想起她滅殺胡北風時凌厲的神情,心中竟感慨萬分,錢大富無論如何想也不到雪月為何會有這般差異?

錢大富拱手道:“嘲風少爺,錢某待月兒視如己出,從來沒有委屈過她,也未逼迫她做過任何不愿意的事,導致她性子有些驕橫跋扈,如若日后有所冒犯,還望嘲風少爺多多擔待。”

嘲風并不在意,只是淡淡道:“知道了。”

錢大富皺了皺眉,本還想再說些什么,但是春雨已經從門外走了進來。

春雨面帶寒氣,詭異的血瞳盯著錢大富,將他全身周遭洞穿,整個人仿佛被一條巨蟒盤橫在身上,渾身不自在。

錢大富心中暗道,難道春雨要怪罪借聽雨樓名號逞威之事?

沒有任何寒暄,春雨直接冷冷道:“錢大富,既然你來了望山鎮,那就給你安排一件事。”

錢大富低垂半個身子,忐忑道:“樓主盡管開口,只要錢某能做到的事,萬死不辭。”

春雨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過需要你在比武大會適當的時候幫忙演一出戲而已。”

錢大富心中一驚,臉上肥肉不自然地抖動起來,比武大會果然有陰謀。

。。。

翌日,晨曦徐徐拉開了望山鎮繁華的帷幕。

雪月端著洗漱道具,輕輕扣響嘲風房間的古檀木門,第一縷晨光順著被打開的木門,悄悄鉆進房內,金科華府又迎來了新的一天。

“公子,你從來都不睡覺嗎?”雪月望著端坐在椅子上的嘲風,似乎他已經靜坐了一個夜晚,雪月更是早已習慣了這個畫面。

“我睡的已經夠多了。”嘲風接過沾過溫水的毛巾,緩緩地擦拭臉龐,又將自己雙手完全浸泡在溫水之中。

雪月輕輕地幫嘲風擦干手上的水漬,接著又俏皮地告狀道:“昨晚月兒跟姐姐聊到深夜才睡著,但是那個江寒月太討厭了。”

嘲風臉色變了變,似有些怒意,道:“她對你做了什么?”

“她倒是不敢對我冒進,但是今天一早起來,姐姐發現帶來的貼身衣物都被翻了一遍,那可是我們女人最注重的秘密。”雪月嬌滴的紅唇在嘲風耳邊微微喘氣,親密的動作像足了仿佛正在熱戀中的男女,悄悄地說道:“而且,昨晚姐姐還教了月兒一些對付男人的秘密。”

不管是什么女人,只要趴在男人耳邊,輕輕說出一些隱私話語,這個世界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

雪月白皙的玉璧緩緩地攀上了這個男人的脖子,嬌羞地喘著粗氣,眼如秋波蕩漾出了無限的銷魂,在這一刻終于要將這個冰山一樣的男人融化。

忽然間,嘲風似乎感應到了什么,就像有一個特別熟悉的人闖進了他靈識的結界范圍,猶如一桶涼水般將他全身周遭澆灌了一遍,讓他瞬間清醒過來。

嘲風緩緩地推開糾纏在他身上的雪月。

雪月眼神迷離,細言道:“公子,怎么了?”

嘲風淡淡道:“她來了。”

。。。

望山鎮官道上,一行人馬約有百來人數,領頭的人正是司馬文亮。

司馬文亮腰間橫挎金色寶劍,身形筆直坐在馬上,如同一棵白楊樹,晨光傾瀉,白楊樹挺立著它的軀干,意氣風發地望著眼前望山鎮繁華的一切,按捺不住一股施展抱負的氣勁。

“沒想到幾年前荒涼的小鎮,如今竟此般熱鬧。”司馬文亮喃喃自語。片刻,他便對身后的侍從問道:“夫人如何?”

夫人,自然是水若華。

水若華掀開馬車上的幕簾,面容蒼白毫無血色,長途跋涉從洛陽來到此處,即便是全程坐在馬車里面,她那弱不禁風的身子也顯得有些吃不消。

“路途顛簸,夫人著實辛苦了。”司馬文亮緊忙下馬照看。“前面就是此番比武大會的地方,我們已經到了。”

“好熱鬧。”望著映入眼簾川流不息的人群,水若華由衷的感嘆道。

“當然熱鬧,此番比武大會,必定是江湖影響最大的一次盛會。”司馬文亮扶著她半邊身子,心中卻是無比激動。“我一定會借此次比武大會,徹底在江湖打響司馬家族的招牌,定然不會讓夫人失望的。”

每個男人心中都有一個夢想,讓他心愛的女人看到自己流光溢彩的一面,這是所有男人的共性,也是埋在男人骨子里的自尊。

水若華看著司馬文亮自豪的神情,目中洋溢著幸福,這個男人總是那么堅強,無論多么猛烈的風雨吹灑在他身上,他都能傲然挺立,從來也沒有讓自己失望過。

修整片刻,水若華恢復些許元氣,臉色漸漸有了紅暈,她握緊司馬文亮有力的掌心,依在這個男人身上,緩緩走進望山鎮。

身邊的人馬打著司馬家族旗號緊隨其后,望山鎮便又多了一股江湖勢力。

望山鎮的繁盛又豈是僅憑一股江湖勢力便能攪亂風云,這幾日早已不知涌入多少江湖勢力,周圍的人群屢見不鮮熟視無睹,越是臨近比武大會的時間,鎮里就越發熱鬧。

普通勢力不能攪亂的風云,卻不代表其它勢力不能做到,望山鎮里面,偏偏有一個勢力的,能讓所有江湖勢力都感到壓力。

“踏踏踏”沉重的腳步聲響起,眾人紛紛讓道。

腳步聲帶來的是一群黑衣人,這些黑衣人是每個來到望山鎮的江湖中人都得罪不起的勢力。

聽雨樓。

放眼整個江湖,也只有聽雨樓是高于所有幫派勢力的存在。

沒有任何一個幫派家族勢力膽敢不遵從聽雨樓的規矩,這就是聽雨樓鎮壓整個江湖幫派的實力。

威震天帶領數名手下,攔在司馬家族勢力面前,躬身道:“司馬家主,聽雨樓有請。”

司馬文亮滿臉震驚,一旁的圍觀群眾卻恰恰相反,他們反而露出一種羨慕的表情。

這行人,究竟是什么人?圍觀群眾無不紛紛議論起來。

很快,群眾便有了答案,他們是司馬家族。

洛陽司馬家族,也算是江湖中一股不小的勢力。

但是,望山鎮早已聚集了許多江湖勢力,比司馬家族有牌面的江湖勢力,望山鎮至少有幾十個。

他們卻從未見過哪個勢力的到來,能讓聽雨樓親自派人出面迎接,這等待遇從來也沒有任何一個江湖勢力享受過。

聽雨樓如此鄭重高調迎接,似乎還是頭一回。

聽雨樓為何如此行事?

不僅在場圍觀人群滿肚疑惑,就連司馬文亮自己心中也都疑慮萬分。

只有水若華,她似乎已經猜到了什么。

金科華府,這座府邸乃是聽雨樓在望山鎮的駐扎地,往日虛掩的大門卻在此刻完全敞開,大門兩旁密集地布滿了聽雨樓幫眾,似乎在隆重迎接某一個人的到來。

就算是前幾日華山派第一高手梧桐到訪,也未有這般排場。

府內,江寒月沙袋綁腿,郁悶地跟聽雨樓幫眾過招比試。

這是嘲風特地安排給他的操練,沉重的沙袋讓他完全無法施展任何輕功步法。

說是操練,但他鼻青臉腫的模樣反而讓人覺得,江寒月只是單方面的被暴打。

“就偷了幾件內衣,何至于受這般折磨?”江寒月心中憤憤不平。

“不服氣,把龍鱗丹吐出來。”其中一位聽雨樓幫眾惡狠狠地說道。

江寒月心虛地看著這些聽雨樓組長,他們平日里面對嘲風格外尊重,只要嘲風所到之處,必定一口一個“少爺”諂媚奉承,而且對嘲風所有命令幾乎是所求必應。

盡管如此,這些組長還是連吃龍鱗丹的機會都沒有。

前日江寒月與少爺外出歸來,少爺賞了他一顆龍鱗丹,江寒月喜不自禁,按奈不住心中的激動,捏著龍鱗丹仿佛奔走相告般在府內逛了一圈。

顯擺完畢之后,江寒月當著所有聽雨樓幫眾的面,服下了龍鱗丹。

當他服下丹藥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看著他,周圍吞咽口水的聲音響徹了整座金科華府。

這個臨時入伙的江寒月,昨天夜里居然仗著輕功,躲開后院層層守衛,盜走了風花幾件貼身衣物,實在是讓人惡心至極,如此猥瑣的人品真不知道少爺看上了他哪一點?

“練,給我狠狠地操練。”其中一位組長破口大喝道。

“棟哥,咱們可是兄弟,幫我跟嘲風大哥求求情啊。”江寒月幾乎都快哭出來了。

止水棟嘆息地搖搖頭,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道:“你自己作死我能怎么辦,今天的操練只是一個小小教訓,你以后還是長點記性吧。”

求助無果,江寒月轉面又跟所有組長求饒:“各位大爺,我已經深刻反省了錯誤,再操練下去我都快殘了,比武大會還怎么守擂啊?”

一組長道:“只是些皮外傷而已,咱們聽雨樓有江湖上最好的跌打損傷藥,保證你第二天生龍活虎。”

另一組長道:“別廢話,輪到我了。”

“到我才對,早就想扁他了。”

“別爭,一個個來,那沙袋半百斤重,這小子今天哪都別想跑。”

這還得了,望著眾人爭先恐后的模樣,江寒月拖著沉重的綁腿快速躲開,整個人似乎爆發出了百分之一千的力量。

慌鐺一聲,江寒月光顧著身后追趕的人群,卻沒顧及眼前剛進門的司馬文亮,一頭撞到了他腰間的金色挎劍上。

這個豬頭是誰?司馬文亮忽然嚇了一跳。

司馬文亮并不認識江寒月,但是看他腿部綁著巨大的沙袋,后面還追著一群躍躍欲試的高手,這場面似乎在進行著某種訓練。

聽雨樓橫行江湖多年,除了春雨的震懾之外,更離不開幫內眾多高手的底蘊,難道聽雨樓高手的實力就是在這樣刻苦的環境下鍛煉出來的嗎,這種訓練技巧要牢記于心虛心參照,回去之后好好把家族武者磨煉一番。

很快,江寒月便被追趕上來的眾人拖了下去,留下一臉茫然的司馬文亮。

“司馬家主,多日不見,愈發精神了呀。”止水棟上前笑著打了一聲招呼。

“止水棟!”見面雖然是熟人,不過司馬文亮想起當初洛陽不愉快的往事,竟有些咬牙切齒。

止水棟在此處,嘲風還會遠嗎?

想起數月前那晚春雨聽到嘲風名字的態度,難道招我過來的并不是春雨,而是嘲風?

嘲風跟聽雨樓是何關系?

“難道不是樓主要見我?”司馬文亮疑惑道。

威震天作為引薦,一直待在司馬文亮身側,答道:“并非樓主想見司馬家主,而是少爺。”

少爺,這個嘲風究竟是什么人?司馬文亮心中忽然無比震撼。

司馬文亮的震撼還未結束,他眼前閃過一道黑影,就像一道疾風將一個人吹到他面前。

此人到來,聽雨樓所有人恭敬低頭示意,而司馬文亮身后的侍從,皆不敢與之對視。

黑衣赤瞳,春雨。

面對這個人,司馬文亮感覺自己已快喘不過氣來。

春雨靜靜凝注著他,沉聲道:“你自己進去吧,說話最好客氣一點。否則,將司馬家族從洛陽中抹去,對我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

這句話每個字都像一把利劍,狠狠插在司馬文亮心中。說完春雨便徹底消失在眾人眼前,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司馬文亮雙腿仿佛注入了重鉛一般,半點也動彈不得,整個人完全待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司馬文亮終于下了莫大的決心,緩緩踏出第一步,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入那間屋內。

威震天沒有再跟過去,反而對著一旁的止水棟問道:“止水兄弟,你跟少爺去過洛陽,找司馬文亮過來究竟有什么事?”

“看到那片樹林了嗎?”止水棟悠然道,指著遠處一片樹林,似乎在配合止水棟的臺詞,樹林在微風清佛下沙沙作響。“這是一個綠色的故事。”

威震天不解道:“什么綠色?”

止水棟壓低聲音,只用兩人能聽見的語氣道:“大哥跟司馬文亮的夫人有點情感糾紛,你明白了吧。”

威震天一臉釋然:“明白了,我就說這司馬文亮何德何能,竟能讓少爺派咱親自去接他。”

止水棟笑道:“但凡江湖中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物,多多少少難免會有一些情感問題。”

威震天也笑了,道:“你也是江湖上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物,怎么不見你有什么情感問題?”

止水棟嚴肅道:“我跟他們不一樣,兒女情長這種東西,實在太影響我行走江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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