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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奉仙府和柳夫人恩怨

  • 我修魔的時候很仙
  • 路揭
  • 3137字
  • 2020-12-06 15:56:23

石路堤壩又窄,僅容一人通過,曲折的路線,恰巧又把四人連成一個傾斜的四方形。

周春春看到柳夫人那張紅撲撲的俏臉,陰沉之色正慢慢褪去,然后嘴角微微上揚,笑了起來,雙眼卻亮得像地洞里的兩簇火,死死盯著許之渙。

他覺得許之渙的話應(yīng)該是對。

趙鵬舉死后的三天里,柳夫人特別關(guān)心眾人的安危,時時叮囑,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特別是有人離隊之后,柳夫人便很少提醒,到了古修庭場,特別是進(jìn)了機(jī)關(guān)場,似乎都忘了這件事。

現(xiàn)在想想,不是沒人關(guān)心,而是各懷心思。

他只是想不通,柳夫人為什么要這么做?不怕人心就這么散了?

站在柳夫人和許之渙中間的方子義,顯然也有類似的疑惑,正一臉茫然地望著柳夫人。

大概是看柳夫人不說話,許之渙繼續(xù)說道:“以夫人的能力,要找七根境的散修,一抓一大把,可你偏偏找來一個練氣段的菜鳥,是故意找人來拖累我們的速度。對不對?”

柳夫人轉(zhuǎn)身望了周春喜一眼,微微一笑,又轉(zhuǎn)回身去,對許之渙說:“接著說下去。”

許之渙似乎有些發(fā)愣,定了定神,才說:“孔雀嶺上的五緯四時伏魔大陣,圍而不攻,恐怕也是夫人請高手設(shè)下的,用來趕跑那些意志不堅的人,他們?nèi)齻€,我估計應(yīng)該也被你殺了吧?!?

“還有么?”

“你裝模作樣在花殿里尋找黃茂實,其實你已經(jīng)知道他死了,如果我猜得沒錯,拿到金柯傀儡以后,我們?nèi)齻€,也會死?!?

聽到這話,方胖子臉色一臉緊張,眼神閃過一絲慌張;周春喜也是有些心驚,雖然許之渙說的,不全對,但這個確實是個問題。

柳夫人又轉(zhuǎn)身望了周春喜一眼,應(yīng)道:“不錯,趙鵬舉是我殺的。但在花殿,啟動傳送陣送走黃先生,又用陣法圍住我們?nèi)齻€的,是許先生干的吧?”

周春喜也有些發(fā)愣,他一直以為,困住柳夫人的,是摩羅族的陷阱,現(xiàn)在想想,確實不可能,如果真是摩羅族的陷阱,他們?nèi)斯烙嬙缢懒?。方子義更是大感意外,看看柳夫人,再看看許之渙,有些不知所措。

柳夫人繼續(xù)說道:“我殺死趙鵬舉,是因為他是來監(jiān)視我的奸細(xì),也是來搗亂的,他不死,其他人更危險。我只是沒想到,除了趙鵬舉,許先生也是奉仙府派來的奸細(xì),說吧,韋開濟(jì)給你什么條件,我給雙倍?!?

許之渙也不甘示弱,冷笑道:“夫人在五柳城受奉仙府監(jiān)管,這本來就不是什么秘密,可你總不能因為想殺死我,就把我往奉仙府推?!?

“你如果真是散修,為什么要阻止我拿到金柯傀儡?”

“我怕夫人一拿到金柯傀儡,就要殺我們滅口。”

“你能把黃先生傳送出去,還能設(shè)下陷阱,肯定是有人作為你的內(nèi)應(yīng),提前在花殿做好的布置,你不是怕我殺,是有人愿意保你吧?!?

……

周春喜不敢判斷誰的話更可信,但他知道,自己還是卷入柳夫人和奉仙府的恩怨里。如果僅僅是拿金柯傀儡,他是愿意站在柳夫人這一邊的,可如果是和奉仙府對干,那事情就有些復(fù)雜了。

奉仙府乃是官府監(jiān)管修仙者的部門,乃是如今圣上親管的,確實地說,就是皇帝自己的修仙軍隊。從那位可以御劍飛行的王孫高手來看,估計這就是一場宮廷大戰(zhàn)。

這種情況,一般都是站皇帝這邊,不然就是造反,他有家有老婆,雖然呂使君還給他穿小鞋,但不至于造反,而且五柳城小地方,山高皇帝遠(yuǎn),信息閉塞,朝廷里什么局勢,他根本不清楚。

他根本沒法站隊,也不想站隊,只有沉默。

方子義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都不知道能聽誰的。

大概是不想在這里多費口知,許之渙沖柳夫人說:“許某一介散修,無意紛爭,只求保命而已,請夫人莫怪。”

說完,他把兩只金柯傀儡往下一推,然后解開仙氣,轉(zhuǎn)身退回石臺。

周春喜看著兩只金柯傀儡,翻下堤壩下的巖漿里,迅速陷入翻滾的巖漿里,慢慢燃起一團(tuán)火,最后消失融入巖漿消失不見。

再看許之渙,已經(jīng)退回石臺,正纏著一只金柯傀儡,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很快便繞了過去,沿原路逃了回去。

柳夫人面無表情,沉默良久,看看方子義,再看看周春喜,說:“接下來,還是得靠你們兩個?!?

“夫人,到了這里,咱們就過不去了?!狈阶恿x說。

“再想想,會有辦法的,咱們回去再拿兩只金柯傀儡試試?!绷蛉藨?yīng)道。

在柳夫人的堅持下,三人只好又跑回去,準(zhǔn)備重新搬兩只金柯傀儡。

可好不容易繞過那三只金柯傀儡,再跑回原來的石臺上,發(fā)現(xiàn)許之渙已經(jīng)把剩下的六只金柯傀儡,全部肢解破壞,只留下一堆木頭,橫七豎八散落了一地。

再繼續(xù)往回走,卻看到所有的金柯傀儡,都被許之渙破壞肢解。

周春喜眉頭微蹙,說:“他不會在外面把傳送陣也破壞了吧。”

“不會,如果他真想殺我,剛才就出手偷襲了?!绷蛉藨?yīng)道。

方子義急忙出來說道:“夫人,現(xiàn)在能搬動金柯傀儡都壞了,剩下的那三只,我是真沒辦法。只能先告辭了。”

柳夫人俏臉陰沉,也不知是生氣許之渙的氣,還是在生方子興的氣。

方子義道了一聲得罪,便急匆匆離去,通過傳送陣走了。

柳夫人只好望向了周春喜。

周春喜應(yīng)道:“夫人,那剩下的三只金柯傀儡,以我們現(xiàn)在的實力,是真沒辦法帶走。而且以前有人從哪個位置帶走過金柯傀儡,說明再往前,不會有金柯傀儡了,不如放棄吧?!?

“不行,別人能帶走,為什么我們就不能帶走。”柳夫人態(tài)度堅決。

“修為不夠,真沒辦法了?!?

“再想想,現(xiàn)在能幫我的,只有你了?!?

周春喜考慮過要不要走,最終還是決定留下來。

他不像其它散修,居無定所,就這樣回到五柳城,只怕柳夫人非天天找他麻煩不可。而且自己單獨回去,路上碰到奉仙府查魔王蹤跡,也是一件很麻煩事,跟著柳夫人,以她的地位,可以很順利回到五柳城。

“我可以幫你,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一件事。”周春喜說。

“說?!?

“用人耍計謀,你在行,可這些機(jī)關(guān),我比你在行,在這里,你必須聽我的?!?

柳夫人愣了一下,望著周春喜,突然笑了起來,笑得很有深意。

周春喜回瞪她一眼,說:“我只是不想你為了金柯傀儡,拉著我去死?!?

“好,從現(xiàn)在開始,我聽你的?!绷蛉怂斓卮饝?yīng)了一聲。

“還有,能不能帶走金柯傀儡,我不敢保證。只能盡力而為?!?

“只要你能帶走金柯傀儡,你想什么,我都可以滿足你?!?

周春喜眉頭微蹙,就想問問柳夫人,為什么非要金柯傀儡不可,可覺得又不合適,只好咽了回去。

柳夫人看在眼里,說:“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么一定要拿到金柯傀儡?”

“一點都不感興趣?!敝艽合矒u頭。

“等我拿到金柯傀儡,就告訴你。”

周春喜嘆息一聲,心想柳夫人與奉仙府的恩怨,無論如何都是躲不過的,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你先把這里的木頭人挑一下,有完全的手臂,或者腿腳的,帶一點回去,只要關(guān)節(jié)沒破壞,上面的法陣應(yīng)該還在,回去找?guī)讉€高手,或許能組裝回來?!敝艽合仓钢叵律y的木頭說。

柳夫人點了點頭。

許之渙走得匆忙,只是肆意破壞,并沒有肢解完全,周春喜也撿了不少尸體,反正儲物袋裝得下,正好拿回去研究一下,而且金柯鐵木可是很值錢的煉器材料,不能浪費。

兩人又走到最低的一處石臺上。

周春喜望著前面那三只金柯傀儡,說:“咱們先不管這三個家伙,繼續(xù)往前走。”

“為什么?”

周春喜不耐煩地看了柳夫人一眼,應(yīng)道:“實在沒辦法,就不要鉆牛角尖,可能前面就沒有出口?!?

“好吧?!?

兩人又繞過那三只金柯傀儡,不過這一次,兩人花的時間很短。

沿著堤壩石路一直向上走,又來到剛才被許之渙炸開的缺口前。周春喜突然轉(zhuǎn)身問了一句:“趙鵬舉真是你殺的?”

“我說過了,是我殺的?!绷蛉苏f著,從腰間取出一個儲物袋,塞到周春喜手里?!斑@是他的儲物袋,給你了?!?

周春喜知道柳夫人的意思,此情此景,接受禮物,更有利雙方的信任。便不再客氣,直接收進(jìn)了腰間,又問:“同樣是奸細(xì),為什么放過許之渙?”

“殺了他,我怕把你嚇跑了。”

周春喜笑笑:“別對我期望太高?!?

“那天在花殿,你被傳送出去后,真沒看到黃先生?”柳夫人反問道。

“為什么這么問?”

“我覺得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

“你覺得我打得過他?”

“他真死了?”

“不知道。”

……

短暫的沉默過后,周春喜望著眼前的缺口,說:“夫人,不管以前怎么樣,從現(xiàn)在起,咱們必須摒棄前嫌,不敢再有隱瞞,不然不僅拿不到金柯傀儡,甚至還有生命危險。明白么?”

“明白?!绷蛉它c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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