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里可不僅僅只是可以洗澡,竟然還可以按摩,如果你想的話順便還可以來個大?!?!
“先生,請問你需要做大保。健么?”地道,知道我聽不懂T語,猴子竟然特地給我找了個老鄉妹子,聽她說她老家是GX省的,去年才來的T國,今年十七歲。
她穿著薄如蟬翼的裙子,隱隱約約可見其間的奧秘。
那纖細的身材,那還略顯稚嫩的小臉……我說妹子,什么情況啊這么小小年紀就來干這個了。
當然,我沒這么問,她也不可能告訴我什么答案,她就只是那樣敬業地給我按著,從腳底到腰部,再從腰部到額頭。
每一寸肌膚,仿佛都已被她按揉得純粹。
舒服!
“我……什么是大保!???”
一旁那躺著正舒服享受的侯金大笑,笑得我這十七歲的妹子忽然竟有些不好意思來。
“就是能讓你更加舒服的按摩方式呀!妹子,有頭套嗎?我這兄弟喜歡玩刺激的,帶頭套更舒服!”
“……”
你妹,我是那種人嗎?猴子一說要帶頭套,我立馬就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阿彌陀佛,老子懷里可還揣著個蘭迪呢,那妹子正要帶我到樓上那專門為客人提供刺激服務的地方,我立馬就拒絕了。
拜托,我是個正經人!
“上仙,您那個朋友,靈力好強呀,應該……應該跟你一樣,也是個上仙吧?”回到酒店,蘭迪現出身來,顯得格外警惕。
很顯然,她已經看出了侯金的厲害之處。
上品天仙決,筋斗云地煞七十二變,曾經僅憑一根金箍棒便攪得天上地下不得安寧。
只是可惜了,如今他的法力卻仍處于混沌昏迷之中,估計我一拳就可以把他干翻。
“對呀,不過你不用擔心,你是我的朋友,就算他知道你的存在,他也不會把你怎么著的。”我本想告訴她我們的身份,可仔細一想,一來她不是Z國人,壓根就不知道《西游記》的故事,二來如今情況微妙,連師父和老沙都還沒找到,是不該及早將事情告訴她,因此我這才沒透露什么。
不過,我還是喜歡她叫我朱哥哥,而不是什么上仙。
十點鐘都不到,侯金便回來了,而且還是騎著輛半舊的摩托車回來的,一到酒店門口就把我叫了下來。
我瞅著他那戴著頭盔吊兒郎當的模樣,再看看外面黑沉沉的天幕,以及天幕下車水馬龍的城市。
氣息沉悶,似乎很快就會電閃雷鳴,大雨傾盆。
“先生,這是您的證件,歡迎下次光臨?!敝钡角芭_的小姐給我遞來證件,我這才明白,原來是侯金那孫子已經把房子給退了。
“你個猴子,你這叫什么事?你把房間退了,今天晚上咱倆睡大街喝西北風去?”看看這該死的天,我怒了,沖過去對他怒吼。
他卻只是嘿嘿地笑了,給我扔來一根煙,接著也給自己點了一根,正要給我點煙,我索性直接叼著煙遞過去,也不用手招呼,就是要當一回大爺。
他沒生氣,只是笑著說:“行啊你,敢在老子面前擺譜!行吧,誰叫我是你哥呢,我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實話告訴你吧,這里是T國,T國哪來的西北風!你不是著急要見師父和老沙嗎,那就跟我走呀,我帶你去見他們?!?
“真的?”聽這話,我一時間竟有些不可思議。
現在就要見到他們了?好激動呀!
坐上摩托車,他把我載到一個叫做“一品江山”的會所門口。
說是會所,但其實規模并不如我之前在國內所見識過的那些會所那般奢華龐大,只是座六層的樓房,房子也已經老舊,唯獨院落里停放的那幾輛邁巴赫獨顯得尊貴奢華。
將摩托車在圍墻外的人行道上停好,畢竟在這里可不怕會被交警查收。
“你在這兒等我,我叫你了你再進來?!边@一刻,侯金的神情顯得有些凝重,說著拍了拍我的肩膀便要往會所圍墻大門進去。
我拽了一下他的手。
“師父和老沙就在里邊兒?”老實說,千年不見,我想死他們了,此刻心中仍舊止不住激動。
“哪兒那么多廢話!”然而猴子卻是掃了我的興,“乖乖呆著別亂跑,摩托車后座上綁有個東西,待會兒你可要拿著!”
說著,他快步往里進去。
我一下子有點找不這邊兒:尼瑪,這是來找人還是來打架?
反正他總不喜歡帶上我,我也已經習慣了。
他進去之后,我罵罵咧咧了幾句回到摩托車旁,想著他剛才說的話,那后座上確實是綁著個黑乎乎的東西,是用麻袋包裹著的。
我打開一看,頓時嚇了一跳:尼瑪,一把東洋¥刀!
我無聊地蹲在樹蔭下吸煙,警覺地觀望四周,看有沒有巡邏的警察路過。
對于那天夜里那事,我仍心有余悸,弄不好這出國一趟就被警察逮住坐牢,我這一世清白可就沒了。
約莫半個小時過去,忽然,只聽“啪”一聲玻璃碎響,我急忙起身抬頭尋那聲音看去,竟只見一個人影徑直從那四樓的窗戶一躍而下。
我去!是侯金那孫子!
嘭!
眨眼間,他已落到院中靠墻停放著的那輛邁巴赫車頂上,雙腳落在車頂發出沉悶的聲音。
真不愧是邁巴赫,車頂還真結實!
他順勢腳下一點,從車頂上躍下,在地面上來了個翻滾,巧妙地化解掉從高空躍下的重力。
也就在這時,四樓那窗戶上噴出了火舌,砰砰砰幾聲巨響,幾點火光如同流星般向他射來。
我去,那是什么?
我膽子小,長這么大又沒見過什么世面,這突如其來的情況,一下子竟把我整蒙了。
侯金忽然一個跟頭撲倒在地,頓時沖我大聲喊道:“八戒你個沒用的東西,還不趕緊過來幫忙,我特么被子彈打中了!”
我去!
那是子彈!
那特么可是子彈呀!
可是這情況似乎也容不得我想太多了,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侯金被活活打死吧。
不是來找師父和老沙嗎,怎么玩起槍來了?
驚動一起,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已經從會所大樓里沖了出來,侯金揮手砰砰砰的連開了幾槍打翻兩個,槍也便啞了火,估計是沒子彈了。
你大爺的,居然還帶著槍都不跟我說!
眼看著那幫家伙就要一擁而上砍死他,我一個箭步沖過去,拔出東洋刀稀里嘩啦就是一陣猛砍,直將那幾個家伙砍退。
“你大爺的!”
他趴在地上,伸出手臂讓我將他拽起來,嘿嘿笑道:“罵吧,只要咱們今兒個能從這里活著回去,你就是我侯金的生死兄弟!”
你妹的,還生死兄弟!
我感覺自己壓根就是被耍了,可眼下卻是要活著沖出這里才行。
真仿佛捅了馬蜂窩一般,才剛砍翻幾個,又一波人沖了出來。
這孫子已經中了槍,子彈很顯然打在了他的腿上,如今行動不便,帶著他咱倆誰也別想離開。
“還行不?”
“死不了!”
“那你在這兒待著!”
我讓他在圍墻外待著,握緊東洋刀便又沖院子里殺了回去。
要說打架砍人,現在這些凡夫俗子可不是我的對手。
盡管我也仍是肉體凡胎,也怕子彈菜刀,可這種夜色下的混戰,子彈根本就失去了作用。
我一人撲進人群之中,仿佛猛虎撲入羊群一般,三下五除二便砍翻了一地。
忽然,大門外響起了噠噠噠的急促車聲,隨后傳來侯金的呼喚。
這孫子,不知哪兒弄來了一輛車,我不敢再等會所里的槍手沖出來,轉身便鉆進了車里隨他揚長而去。
今夜,我們果真是捅了馬蜂窩,小小的縣城里頓時間亂成一團,黑幫、警察、軍隊……我們變成了所有人指向的目標。
好在侯金這孫子的車技非常好,駕駛著車子左突右竄愣是屢次躲過了對方的圍追堵截。
一個陰暗的巷口,他忽地推開門一把將我拽了出去。
咕!
轟!
失控的車子繼續猛沖向前,轉眼間被槍榴彈擊中爆炸燃燒。
好在我們倆如今已有了些道行,這才沒一頭摔死。
“你大爺的!”
“噓!”他示意我不要亂出聲,貓著身子看了看對面街頭的動靜后憋不住哈哈笑了笑,說:“爽!真特么爽!朱文星,沒看出來,你小子砍起人來還真特么不含糊,你這兄弟,老子認了!”
原來,他這哪是要帶我來找什么師父和老沙,他這可是帶我來給他報仇!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他剛才在那會所里,在那個宴會上,一槍干掉了那個在幕后弄得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那個害死了他父親的仇人。
原來,一切都是陰謀!而我,只是傻乎乎地被他利用!
好在城市不大,而且之前我因為要四處去尋找修煉地方的緣故,因此對周圍地形環境頗為熟悉,于是,借著夜色的掩護,我們沒過多久就摸出了城區,鉆進了林子里。
侯金右大腿中槍,子彈鉆進肉里,鮮血一直在流,如果不趁早給他止血的話,他沒被槍打死,也會因流血過多而掛掉。
必須得盡快給他止血!
我攙著他在林中快速地穿梭,直到離城區老遠了之后這才停下來。
而這時,這孫子的臉色已經蒼白得厲害,手腳均變得虛弱無力。
我扶他坐下,他忽然從后腰抽出一把匕首遞給我,說:“來,捅我幾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