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燦爛陽光在我心(5)
- 心靈雞湯2:陽光下的守望(精粹版)
- 東方笑
- 2882字
- 2014-04-10 12:09:27
薛瓦勒回家后疲憊地睡在床上,突然產(chǎn)生了一個念頭,如果用這樣美麗的石頭建造一座城堡那將會多么迷人。于是,他每天在送信的途中尋找石頭,每天總是帶回一塊。不久之后,薛瓦勒便收集了一大堆奇形怪狀的石頭,但建造城堡還遠遠不夠。
為了更方便地收集石頭,薛瓦勒開始推著獨輪車送信,只要發(fā)現(xiàn)他中意的石頭都會往獨輪車上裝。
從此以后,薛瓦勒再也沒有過上一天安樂的日子。白天,他是一個郵差和一個運送石頭的苦力;晚上,他又是一個建筑師,他按照自己天馬行空的思想來壘造自己的城堡。
對于薛瓦勒的行為,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議,認為他的精神出了問題。
在接下來的二十多年時間里,薛瓦勒不停地尋找石頭,搬運石頭,堆積石頭。在他的偏僻住處,出現(xiàn)了許多錯落有致的城堡,當?shù)厝硕贾烙羞@樣一個性格偏執(zhí)沉默不語的郵差,在干一些如同小孩子筑沙堡的游戲。
后來,法國一家報紙的記者偶然發(fā)現(xiàn)了這群低矮的城堡,這里的風(fēng)景和城堡的建筑格局令他嘆為觀止,他為此寫了一篇介紹薛瓦勒的文章。文章刊出后,薛瓦勒迅速成為新聞人物。許多人都慕名前來參觀城堡,連當時最有聲望的畢加索也專程參觀了薛瓦勒的建筑。
現(xiàn)在,在城堡的石塊上,薛瓦勒當年的許多刻痕還清晰可見,有一句就刻在入口處一塊石頭上:“我想知道一塊有了愿望的石頭能走多遠。”據(jù)說,這就是那塊當年絆倒過薛瓦勒的石頭。
輿論可以滅人,可以興人。在生活中,智者要把握輿論都是一件不易的事,何必在意別人的評頭論足呢?只要自己心中有一盞明燈,最終會到達自己的理想之地。
百折不撓的諾貝爾
一個人應(yīng)養(yǎng)成信賴自己的習(xí)慣,即使在最危急的時候,也要相信自己的勇敢與毅力。
--拿破侖
1864年9月3日這天,寂靜的斯德哥爾摩市郊,突然爆發(fā)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滾滾的濃煙霎時沖上天空,一股股火焰直往上躥。僅僅幾分鐘時間,一場慘禍發(fā)生了。當驚恐的人們趕到現(xiàn)場時,原來屹立在這里的一座工廠只剩下殘垣斷壁,火場旁邊,站著一位30多歲的年輕人,突如其來的慘禍和過分的刺激,已使他面無表情,渾身不住地顫抖著……
這個大難不死的青年,就是后來聞名于世的弗萊德·諾貝爾。諾貝爾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所創(chuàng)建的硝化甘油炸藥實驗工廠化為了灰燼。人們從瓦礫中找出了五具尸體,四人是他的親密助手,而另一個人則是他的在大學(xué)讀書的弟弟。五具燒得焦爛的尸體,令人慘不忍睹。諾貝爾的母親得知小兒子慘死的噩耗,悲痛欲絕。年邁的父親因大受刺激而引起腦溢血,從此半身癱瘓。然而,諾貝爾在失敗面前卻沒有動搖。
事情發(fā)生后,警察局立即封鎖了爆炸現(xiàn)場,并嚴禁諾貝爾重建自己的工廠。人們像躲避瘟神一樣地避開他,再也沒有人愿意出租土地讓他進行如此危險的實驗。但是,困境并沒有使諾貝爾退縮,幾天以后,人們發(fā)現(xiàn)在遠離市區(qū)的馬拉侖湖上,出現(xiàn)了一只巨大的平底駁船,駁船上并沒有裝什么貨物,而是裝滿了各種設(shè)備,一個年輕人正全神貫注地進行實驗。毋庸置疑,他就是在爆炸中死里逃生,被當?shù)鼐用褛s走的諾貝爾。
上帝不負有心人,他終于發(fā)明了雷管。雷管的發(fā)明是爆炸學(xué)上的一項重大突破,隨著當時許多歐洲國家工業(yè)化進程的加快,開礦山、修鐵路、鑿隧道、挖運河都需要炸藥。于是,人們又開始親近諾貝爾了。他把實驗室從船上搬遷到斯德哥爾摩附近的溫爾維特,正式建立了第一座硝化甘油工廠。接著,他又在德國的漢堡等地建立了炸藥公司。一時間,諾貝爾的炸藥成了搶手貨,諾貝爾的財富與日俱增。
諾貝爾贏得了巨大的成功,他一生共獲專利發(fā)明權(quán)355項。他用自己的巨額財富創(chuàng)立的諾貝爾獎,被國際學(xué)術(shù)界視為崇高的榮譽。
大無畏的勇氣和矢志不渝的恒心能激發(fā)一個人心中的潛能,它能讓接踵而至的災(zāi)難和困境頓時失色,甚至嚇退死神。對已選定的目標義無反顧,永不退縮,在奮斗的路上,你永遠是驕子。
終點即是新生
誰也說不清不幸和有幸的區(qū)別,有時不幸就是有幸,有幸就是不幸。
--拿破侖·希爾
在英法戰(zhàn)爭中,一艘英軍的戰(zhàn)艦被擊沉,艦上的官兵,除了一名僥幸攀住浮木的小兵之外,其余人員皆罹難。
這名幸存的小兵漂流到一個無人荒島,為了求生,他也只得學(xué)習(xí)魯濱遜,自己采摘水果、狩獵,過著蠻荒的生活。日子一久,小兵自己也搭建了一座遮風(fēng)避雨的茅草屋。
在荒島上的小兵,常常能見到船只經(jīng)過荒島的外海,他將自己的白色汗衫制成一面白旗,只要一有船只經(jīng)過,他便使勁搖著白旗,大聲吶喊,但總是因為距離太過遙遠,根本沒有船只注意到這個島上的法國小兵。
有一次,小兵在自己的茅屋中烹煮食物,一個不小心,引燃了茅屋的草料。火勢一發(fā)不可收拾,他急忙逃出屋外,眼睜睜地看著辛苦搭成的、唯一能夠棲身的茅屋付之一炬。
小兵心中不禁咒罵老天,他已經(jīng)倒霉地流落到荒島上,竟然還讓他遇上茅屋失火這般的災(zāi)難,眼看雨季將至,可憐的小兵真不知自己的命運將會如何?
誰知人算不如天算,正當茅屋失火之際,一艘英軍的補給艦正好航行經(jīng)過,艦上人員注意到荒島上冒出的濃煙,立即派了登陸橡皮艇到小島上查看。正在怨天尤人的小兵,見到自己的同行登陸,霎時滿腔的怨恨化為狂喜,在荒島上苦撐多時的他,終于知道上天降臨福祉的巧妙。
生命歷程的無比神奇,不是我們能夠輕易窺其奧妙的。我們擅長用自己聰明的腦袋去做事,認為使用最有效的方法一定能夠達成目的,這正像是小兵在島上拼命搖旗吶喊一般。而上天卻不一定要與我們商量,在我們最難意料之時,就會見到上天的奇妙安排。
丟失了自己的人
當愛產(chǎn)生時,我們就消失在彼此的情感中,不再存在一個獨立的自己。
--喬治桑
在一片鮮花盛開的草地上,一個年輕的男人遇見了一個年輕的女人。
“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我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為了今天與你相遇。”年輕男人含情脈脈地注視著女人。
“我也一樣,所以我們相遇了。”
男人和女人相擁而去。
之后的某一天,還是那個年輕女人,獨自在那片草地上尋找著,雙眸流露出惶惑和不安。
哲學(xué)家梭羅走了過來:
“孩子,你已經(jīng)在此尋找許久了,你究竟丟失了什么東西呢?”
年輕女人一邊搜尋著,一邊不安地回答著梭羅的問話:
“我在尋找我自己。自從那天在這里與他相遇,我就發(fā)現(xiàn)我丟失了自己。我的歡笑因他而產(chǎn)生,我的眼淚因他而流淌;他的一句話可將我托上高聳的峰巔,他的一聲嘆息可將我拋到黑暗的地獄;我睜著雙眼,看到的只有他的身影,我閉上雙眸,聽到的只有他的聲音;我似乎是因他而生,我更會因他而死。然而,我呢?我到哪里去了?偷一個空閑,我來尋找我自己。”
梭羅笑道:
“孩子,不必尋找了。當愛產(chǎn)生時,‘我’就消失了。你們相愛著,你們已經(jīng)彼此消失自我,融為一個整體,你的自我只能在他那里尋找,而他的自我也只能在你這里尋找。遺憾的是,他和你都不見了,因而你們不必尋找,你們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新的整體。”
正說著,那年輕男人也來了,他也來尋找自我,梭羅把上述的話又重復(fù)了一遍。
“可是,‘我’還能夠返回么?即使返回,‘我’還會是從前的‘我’么?‘我’在新的整體那兒,會有幸福和快樂么?”男人和女人同時問。
“唉!誰能預(yù)知明天發(fā)生的事呢?你們擁有今天燦爛的陽光,何必為明天天空的陰晴發(fā)愁呢?”梭羅說。
當愛情的化學(xué)反應(yīng)發(fā)生時,相愛的人又獲得了一個新的自我。愛情是靈魂的結(jié)合,總要有一個磨合期,只有真誠相愛和互助,相愛的個體才能更好地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