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我之后，鄭琳琳認真問起的第一件事，卻是關(guān)于思嘉。我也明白她們之間閨蜜多年，互相傾訴的話題早已深入骨髓，可是這份私情畢竟秘而未宣，難免覺著被逮了個正著。這會兒我們坐在三里屯的一間書吧里，窗外的路面積了不少枯葉，好像行道樹換季時，脫落了很多羽毛。

“她度蜜月去了。”我知道這樣搪塞不大好，可一時想不出更合適的說辭。

“那是你們倆的事。”鄭琳琳聽了一笑，口吻神態(tài)當中，都有一種從前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