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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故人見故人

  • 武臨
  • 葉清寒
  • 2655字
  • 2020-01-17 16:36:19

今天一早,司馬家的二老爺司馬德義便匆匆的來到老爺子面前,慌張不已,叫天哭地的說道:“父親...父親...,許泰豪那廝不知道為什么綁了鳴杉跟鳴芳,揚言讓父親您帶棋玉去換人,如若不然,他們便下殺手,父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俊?

老爺子膝下有六個兒子,以德字為輩,取名忠、義、禮、智、信,最為器重的大兒子司馬德忠,也就是司馬棋玉的父親,人已故去,剩下的五個都非大良之材,一人給了一塊地盤讓他們自己折騰去了。

而老爺子最受不了的就是這二兒子這太過懦弱的性格,從小遇事就知道哭,然后讓他哥哥給他擦屁股,現(xiàn)在都一把年紀(jì)的人,還是只會哭,好的是,生了兩個兒子,天資都還不錯,雖不如掌心里的那顆明珠,但鳴杉處理穩(wěn)重,心性成熟,再磨煉個幾年,也是可堪大任。

許泰豪知道跟司馬家硬來的話,雙方肯定是會碰個頭破血流的,作為一出生就在道上摸爬滾打的他來說,玩陰的那是常用手段,反正又做不了什么正面人物,也不屑去做。

司馬老爺子知道武盟的人如果不動她孫女,許泰豪肯定就會出手,但沒想到他會來這么無恥的一招,如果不答應(yīng)他的話,以那心狠手辣的性格,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見老爺子沉默了那么久,心急如焚的司馬德義催促道:“父親,您說話啊,再晚就來不及了父親?!?

讓老爺子拿司馬棋玉的命去換他是絕對做不到的,可手心手背都是肉,根本就無路可走,又見二兒子在這哭哭啼啼的,當(dāng)下甚是心煩,道:“人我一定會救,你先下去,別在這里煩我?!?

司馬德義哪里能夠沉下心去,但又見父親臉色難看,也不敢在這吵了,邊退邊不住的提道:“父親,您一定要快啊,一定要快啊...”

“滾!”

老爺子一道沉聲怒喝,嚇得司馬德義連滾帶爬的跑出了廳堂。司馬青松也是老了,這動起怒來有點吃不消,不住的咳嗽了起來。

門口轉(zhuǎn)進(jìn)了道風(fēng)韻的身影,正是梁惜彤,快步走到老爺身旁,替他拍了拍后背舒緩氣息,道:“爸,您不要緊吧,我看二弟他怎么一副慌張的模樣,是出了什么事嗎?”

緩過氣來的司馬青松拿起案幾上的茶杯喝了口,道:“許鵬運死了,他父親雷霆發(fā)怒,抓了鳴杉跟鳴芳,要我?guī)в駜喝Q?!?

梁惜彤雙手顫了下,身體一僵,慌張問道:“是...是玉兒做的嗎?”

司馬青松搖搖頭,看著梁惜彤,堅定道:“你是孩子她媽,玉兒的性子你應(yīng)該最清楚了,她很懂事,全身而退的情況,她是不會殺人的。”

松了口氣的梁惜彤問道:“那玉兒她現(xiàn)在人在哪?”

司馬青松回道:“在北府,現(xiàn)在所有證據(jù)都指向了玉兒,她待在那里是最安全的,就算執(zhí)法堂那老鬼親自來了,趙天堡也能上擋一擋,壞就壞在許泰豪這家伙狗急跳墻了?!?

現(xiàn)在許泰豪的意思就是,要嘛拿司馬棋玉一個換兩個,要嘛用鳴杉跟鳴芳的命來抵,這種沒有退路的選擇,讓梁惜彤的手心全是汗,雖然她很想救侄子跟侄女,但縱然明事理如她也說不出口拿自己女兒的命去換這樣的話,三十就已喪夫,如果再失去女兒,那她的后半生也算走完了。

看著兒媳婦那不安攪動的雙手,司馬青松自然能夠看得出來她在擔(dān)心什么,伸手過去,按在梁惜彤的手背上,道:“我司馬家已經(jīng)有愧于你,這次無論如何我都會保住玉兒的。”

梁惜彤忍著通紅酸澀的眼睛,吸了吸鼻子,道:“爸,你別這么說,司馬家沒有愧對于我,如果許泰豪咽不下這口氣,要一命償一命的話,就把我命送給他?!闭f完起身朝著大門走去。

司馬青松叫道:“惜彤你不許去?!痹捔T,搶步上前將梁惜彤給攔了下來,道:“我去。”

梁惜彤搖搖頭,道:“您是司馬家的主心骨,如果你有何不測的話,整個家就跨了,千秋基業(yè),不能就此毀于一旦?!?

如此一說,司馬青松登時啞口無言,老大去世了,下一任家主還未定下,正如梁惜彤所言,假如他要有何不測的話,那這些兒子為了家產(chǎn)還不得拼個你死我活的,這還是其一,關(guān)鍵是此事矛頭直指玉兒,往后她在家族里頭將毫無立足之地,甚至?xí)扑浪舱f不定。

司馬德義搶門而入,跌跌撞撞的模樣跟失了魂似的,跪倒在老爺子腳下,遞上手機哭訴道:“爹...爹...,他們...”

手機里是許泰豪發(fā)來的一段視頻,鳴杉跟鳴芳兩人被打得頭破血流的,周圍站著兩排執(zhí)刀的黑衣人,許泰豪冷聲說道:“還有半個小時,再不把人帶來的話,這兩人的命我就收下了。”

九龍門地下宮殿,渾身是傷司馬鳴杉跟司馬鳴芳倒在血泊中,已是奄奄一息。

坐在龍椅上的許泰豪撐著腦袋,面無表情,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揮手道:“動手。”

站在兩旁的執(zhí)刀人走出來了兩個,毫不猶豫的舉起刀來,對著鳴杉跟鳴芳的脖子處砍下,那眼神淡漠到毫無情緒,好似殺人這種事情對他們來說早已司空見慣了。

在那刀鋒即將落下時,突然有人喝了聲:“慢著?!苯又莾砂扬w刀射來,叮叮兩聲,將那刀給打飛開去。

一身清淡略顯佛氣的梁惜彤跑向兩個侄兒,在他兩身前蹲了下來,心疼道:“你們兩個撐住,伯母這就帶你們出去。”

許泰豪見到來人,臉上的殺氣頓時隱去,激動得從龍椅上站起來,快步從臺上走下,來到了梁惜彤幾步外,他都不記得上次見到她是什么時候了,二十年彷如隔世,輕叫了聲:“惜彤。”

四十歲雄姿英發(fā)的男人,在說出這兩個字時,聲音沙啞,竟然好似華發(fā)老人。

自梁惜彤懷了司馬棋玉后,直到現(xiàn)在都未曾踏出司馬府半步,一個能生出武林第一美女的母親,年輕時也是風(fēng)華絕代,就算如今年已四十有幾,可風(fēng)韻猶存,臉上皺紋都少,絕色的容顏并沒有因為操勞而讓歲月摧殘成黃臉婆。

梁惜彤抬頭看著許泰豪,道:“許門主,我侄兒是無辜的,能否請您高抬貴手放了他們兩個?”

許泰豪吩咐道:“來人啊,將他們兩個放了?!?

錯愕的梁惜彤完全沒有想到許泰豪竟然如此好說話,但這樣也好,看著司馬鳴杉跟司馬鳴芳安全的離開了,才福身道:“多謝許門主?!?

許泰豪問道:“惜彤,你還記得我嗎?”

梁惜彤看著許泰豪,神形正色,道:“我的朋友并不多,每一個都很珍惜?!?

一聽這話,常年都沉著張的許泰豪,難得的笑了,只是那張臉,笑起來并不怎么好看,還帶著些許的別扭,雙手握著梁惜彤的肩膀,語無倫次道:“我...我就知道你還記得我,這么多年來,我的心里一直都有你,我...我...”

在生死邊緣摸爬滾打了幾十年都未曾失過態(tài)的地下皇帝,在見到這個女人,竟是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他們從相識相愛到吵架分離,就像是那狗血苦情劇里的男女,有緣無分,等看著她嫁給了個從未相識的男人,看著她穿上潔白的婚紗,那會他才知道什么叫做撕心裂肺,縱然有千百個心思想要沖進(jìn)禮堂奪她回來,可終究年輕氣盛,把面子看得太重。

都說初戀是最刻苦銘心的,何況是同生共死過的,許泰豪永遠(yuǎn)都忘不掉她,每當(dāng)夜深人靜之時,都會拿出那張泛黃的老照片來,看著當(dāng)時女孩青澀的笑容,仿佛一切腥風(fēng)血雨都會煙消云散。

回憶如同走馬燈般在許泰豪的腦海中晃過,道:“你一點都沒變,還跟當(dāng)年一樣漂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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