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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惡少挑釁
“嘀鈴鈴~!”
一陣陣清脆的鈴聲響徹嵋巫高中整個校園。不一會的功夫,只見無數身穿白色短袖,黑色長褲年齡在十五六歲的少男少女們從打開的教室門蜂擁而出,有些好動的男生則是滑著樓梯護桿下來。一群群洋溢著青春氣息的少男少女們成群結隊的走出了校門。
一個長相清秀的少年,身后背著一個破舊的書包,跑到了一名少女的身后。用手一輕輕的拍了拍面前少女的左邊的肩膀后,隨即并往右邊挪了挪,正準備再拍下少女右邊肩膀,再逗逗少女之時。
少女明顯不上當,在少年一拍她左肩膀的時候,少女已經轉向了右邊,纖嫩的小手已經抓住了少年右手,發出了一聲甜美的聲音:“方陽哥哥,這次總該被我抓到了吧!”
少女圓圓的鵝蛋臉,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巧挺得小瓊鼻,頭發梳著一根馬尾辮,極其的青春可愛。
少年“嘿嘿”一笑,用手揉了揉鼻子后,輕輕的刮了一下少女的鼻尖,“終于進步了,看來我以后要換種打招呼的方式咯。”
少女翹了翹嘴巴,又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后,道:“別再刮我鼻子了,真的會變扁掉的。”
“哈哈…!”少年輕笑幾聲,不以為然的牽起了少女的葇荑,正要出校門之時。二人的路被一群同樣是穿校服,打扮卻是有點點不倫不類的男生擋住了去路。領頭的少年身材雖然英俊,但卻滿臉驕橫之色,滿頭紫色頭發,嘴角叼著一根香煙,典型的不良少年裝扮,正戲謔的望著少年方陽,嘴上罵道:“有媽生,沒人教的雜種,就憑你也配牽著巧兮的手,還不快點放開她。”
這句話正中方陽的十六年來的痛楚。方陽從出生就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他的父母在方陽出生之后,就在一個寒冷的夜晚將方陽丟在了這個龍田村村門口,就在也沒有出現過了。在方陽的襁褓之中只有一塊掛在方陽身上十六年都沒有取下來的暖玉,一張上面寫著方陽出生日期和名字的紙張后,就再也沒有別的東西。
方陽這十六年來是吃著百家飯長大的,所以方陽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母長什么樣子,唯一知道的一點可能就是他的老爹也姓方,不然不會給他起名叫方陽。(明顯的廢話)
方陽緊緊的握起了拳頭,發出了“咯咯~”之聲,雙眼噴火的瞪著不良少年。不良少年戲謔道:“喲喲,握起拳頭,想揍我啊,你個雜種,”用巴掌拍了拍自己的臉頰道:“有能耐就給我往這打,你個雜種,你有這個膽量嗎?”
少女很怕方陽沖動起來真把不良少年給揍了,雖然少女張巧兮也很討厭他,可是張巧兮卻知道方陽絕對不能打他。
這個不良少年名叫楊家棟,他父親是江寧市的的副市長,舅舅是江寧市公安廳的廳長,叔叔則是一個黑幫社團的頭目,那個黑社會的勢力范圍影響了周遭三個省市,是當之無愧的地下皇帝。他們一家人幾乎掌握著江寧市的生殺大權,可以說他們楊家是江寧市的土皇帝也不為過,誰要是得罪他們一家人絕對沒有好果子吃,幾乎整個嵋巫鎮的人都怕他們。更有傳聞,楊家人在京城也是擁有極廣的人脈和無數的財富。楊家棟也借著家族在這方水土的勢力,在學校里面橫行霸道,無惡不作,就連學校里面的老師也因為懾于他們家族的勢力,對楊家棟的行為置之不理,一代年青的小惡霸也就此誕生了。
張巧兮輕輕的握住了方陽的一只手,慢慢的方陽的拳頭也放了下來,可是雙眼仍然是死死的瞪著楊家棟。
張巧兮冷冷的對楊家棟道:“楊家棟,我的手讓誰牽著,你還管不著吧,我告訴你,我就喜歡給方陽哥哥牽了,怎么樣,哼~!”
轉頭對方陽甜甜的一笑,道:“方陽哥哥,我們走~!”
“楊家棟,把你的狗牽開,別擋住我和方陽哥哥的路。”
楊家棟臉色陰晴不定,變幻無常。張巧兮卻懶得去看楊家棟的臉色,一把推開了楊家棟,牽著方陽的手走出了包圍圈。
看著張巧兮牽著方陽的手,兩人有說有笑的離開,楊家棟暗暗的拽緊了拳頭。身后,一名小混混把頭湊了上來,輕聲對楊家棟道:“楊少,要不讓我們哥幾個沖上去教訓教訓這個小子。”楊家棟不語。
旁邊另外一名小混混湊上前來道:“楊少,看著這個臭小子跟張巧兮的親熱勁,張巧兮的眼里哪有你的影子啊,整個嵋巫鎮的人都知道楊少你喜歡張巧兮,可是這個雜種卻偏偏跟張巧兮走的這么近,明擺著是要羞辱你。”
這話一說,楊家棟的臉色變的更加的陰森,怒吼一聲:“雜種,你給勞資我站住!”撿起路旁的一塊磚頭,帶頭就向方陽沖了過去,手中的磚頭向著方陽的頭上狠狠得敲去。
方陽雖然無父無母,可是嘴巴乖甜,卻很得村里老人的疼愛,這些老人很多都是參加了抗美援朝的戰爭而退役下來的老兵,經歷過生死大戰,對于戰場上的生死搏擊之術極其的精通。
由于從小缺少營養,小時候的方陽體弱多病,村中的老人們從小就教方陽一些搏擊術和武術,讓方陽練習,增強體格。
練習了十年武術的方陽雖然體形還是那么的瘦小,可是他的反應能力卻極快。聞得腦后有破風聲時,方陽已經輕輕一把推開了張巧兮,身子快速的轉頭。一個空手套白刃,一把奪下了楊家棟手中的磚頭,揚手就要向楊家棟的腦門上砸去。
被方陽一把推開的張巧兮看著楊家棟手中的磚頭向著方陽的頭上砸去,不由自主的驚呼一聲,可沒等張巧兮的驚呼聲落時,卻看到方陽已經奪下了楊家棟的磚頭,并且要砸向他時,張巧兮急忙出聲阻止:“方陽哥哥,不要啊!”
起先的方陽也是因為習慣使然,外加確實有點火氣,就有點不想后果的再奪下楊家棟手上的磚塊后,并想敲他兩下,出出氣。可是一聽到張巧兮的阻止,方陽也馬上冷靜了下來,想了想砸傷楊家棟后的后果,揮下磚塊的手,楞還是在半空中并停了下來。
楊家棟起先看著方陽閃電般的奪去自己手中的磚塊時,確實是嚇了一跳,一看到方陽停下手來,急忙的抽身而走,那群小混混們也趕忙圍了上來將楊家棟護住。楊家棟冷冷的說道:“嚇了勞資一跳,你這個死雜種,有種就往勞資的頭上敲過來啊,”回頭對著身后那群剛剛也是被方陽嚇了一跳的眾嘍啰道:“雜種,永遠只能做雜種,有心沒膽,哈哈……。”
方陽臉色漲紅,怒吼一聲,向著楊家棟沖了過去,楊家棟大吼一聲:“給我砍了他~!”小混混紛紛抽出了隨身攜帶著得砍刀,甩棍向著方陽迎了上來。
方陽一劈手,奪過了一把甩棍抬腳一踹,直接將那名小混混給踹出了兩米開外。
隨后甩棍一回手,起手一擋,將劈面刺來的一把小棍刀給打開,暴喝一聲,甩棍重重的敲在了使小棍刀的混混頭上,鮮血猛的直流,那名小混混也癱亂了下去。
就在方陽狠命的跟眼前的小混混搏斗之時,楊家棟再次撿起一塊磚石,步伐輕盈的向著方陽偷偷的靠了上去。
“方陽哥哥,小心身后~!”張巧兮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呼。
方陽趕忙用回手一甩棍迎去之時,方陽就只感覺直接的腦袋一朦,劇痛在方陽還沒反應過來,就傳了過來,方陽被楊家棟一磚塊敲中了后腦,一瞬間,方陽只感覺天旋地轉,整個天地一片的混亂,耳旁也盡是雜亂的聲響。
“去死吧~!”楊家棟再次掄起手中的磚頭向著方陽的頭上重重的敲了下去。
“嘭~!”方陽那瘦小的身軀一下撲到在地。
此時,從方陽大腦深處傳出一種讓人無法形容的清涼感覺,方陽的周身也突然起了一絲絲的非常微弱的空間波動,那絲波動將方陽的大腦包圍住,好似在進行著修復什么,方陽大腦里面的血塊,頭上的瘀腫,在這一絲絲的空間波動下,全部的消失無蹤。
“雜種,你這個死雜種,竟然敢跟老子斗,老子打死你都不用償命那,你這個死雜種。”楊家棟放聲狂笑,形若瘋癲。
一種讓方陽無法形容的疲憊感在那絲清涼感覺消失之后從大腦深處傳來。處于昏昏沉沉狀態下的方陽再次聽到楊家棟如此這般的羞辱,心中的怒火再也遏制不住了。
“騰~!”一束憤怒的火焰直竄上大腦,方陽伸手摸到了楊家棟剛剛丟在身旁的那塊磚石,一下虎竄,將瘋狂大笑之中的楊家棟撲到,在眾人驚愕的眼神之中,方陽惡從膽邊生,再也無所畏懼,手上的磚塊高高的舉起,狠狠的落下。
“恩?”楊家棟還未回頭之時,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腦袋一曚,一股劇痛伴隨著一股粘粘的液體流了下來,一下就將楊家棟的視線給染紅了。楊家棟伸手一摸,滿手鮮血,楊家棟從小到大就沒有受過這樣的傷,簡直太疼了,哭聲道:“給我上,給我上,打死他,打死這個死雜種,出了事全部我……啊!”
楊家棟的話音未落,方陽再次操起手中的磚塊宛如雨點般的向著楊家棟的頭上落去,發出一陣陣凄厲的慘叫聲。
看到方陽眼中露出的暴戾之氣,楊家棟終于知道了恐懼的滋味,再也沒有起先的那種飛揚跋扈之氣了。楊家棟拼命的呼救著:“救命啊……救命…,快點來人,你們快給我上啊……上啊!”
在校園口的所有師生都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驚呆了,方陽他…他竟然打了楊家棟,聽著楊家棟的呼救,眾人心中都非常的解氣,卻為方陽的情況擔憂起來。
看著方陽手中的磚塊不停的起落,砸在楊家棟的頭上,竟然無一人上前拉阻。
不過,楊家棟帶著的拿群小混混卻徹底的楞住了,看著被打的不成人形的楊家棟,一人急忙拿出了手機打給了楊家棟的舅舅,其余人則沖了上來,想擒住方陽,等下也好交代。
方陽一個起身,苦練了十年的搏擊真正的爆發出來,硬拼這挨了幾下混混的打,以命搏命般的幾下就將幾個沖上來的小混混全部放倒。張巧兮這時急忙的跑了過來,拉著方陽的手就往家里跑。看著口吐血沫的楊家棟,張巧兮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跑回了龍田村,眾村民看到滿身血漬的方陽圍了上來,你一句我一句的問著方陽身上的血漬是從何而來的。
方陽不解恨道:“各位叔嬸不用擔心,我衣服上的血不是我的,是楊家棟那個小惡霸的。”方陽這話不說還好,一聽這血竟然是楊家棟的,眾人更是慌張了。楊家棟是誰啊,他們整個家族可以說嵋巫縣的土皇帝,方陽竟然把他打傷了,那方陽的日子哪會好過呀。
平時大家都把方陽當成自己的兒子們,如今聽到方陽犯了這么一個大罪,大家都急了。這時就聽人喊道:“村長來了,大家快讓讓!”這聲大喊頓時就蓋住了所有的噪鬧,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眾人很是自覺,讓開了一條路,一名身穿土灰色中山裝,神態壯矍,滿頭的銀發的老人,走至方陽跟前,看著渾身血漬的方陽出聲詢問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眾村民七嘴八舌的說道,老人眉頭微皺,喝止住眾人噪鬧,隨即吩咐道:“老根,你現在趕緊去打聽打聽下楊家棟的情況;方陽,你跟我來,給我說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