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小賤人,你對我做了什么?
書名: 妖王老公,請自重!作者名: 龍貓怪怪本章字數: 2017字更新時間: 2020-11-04 21:19:40
第7章 小賤人,你對我做了什么?
周江成對自身異樣毫無察覺,惡狠狠的走向郁時淺,瞇緊了眼里的寒光:“不管你是誰,我的手一抖,揭開你的面具,你可就原形畢露了。”
郁時淺眉峰一挑,毫不懼色:“那你試試?”
她話音剛落,一瞬白光倏地從她胸|前的鏈墜中撲了出來,毫無征兆,如同是一瞬即逝的閃電,狠狠的擊中了周江成的眉心。
周江成當即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捂著頭跪倒在地,痛苦的在郁時淺的腳邊縮成了一團:“疼,我的頭好疼!”
保鏢們趕緊放開郁時淺想去扶周江成,卻看著滿地打滾的他無從下手。
一絲絲細長猶如頭發一樣的物質從周江成的指縫鉆了出來,不等郁時淺看仔細,又飛快的縮了回去。
周江成惱羞成怒,一把推開身邊的人,踉蹌著站了起來沖著郁時淺一聲怒斥:“小賤|人,你對我做了什么?”
郁時淺盯緊了周江成被怒火染紅的瞳孔,透著一層猩紅的瞳仁里,明顯有蜷在一起的黑線在蠕動。
噬腦蚰?
郁時淺猛地提了一口冷氣來。
她從醫院過來的路上一直在想那只八頭蟲,她記得自己以前在家里的書房中找到過一本破舊的書,小時候是當漫畫看的,卻被里面的東西嚇的不輕,做了很久的噩夢。
雖然那本書里沒有八頭蟲,但是卻有一種兩個腦袋雌雄共體會變幻人型的蛇妖,還有就是這種看起來像是凌亂的線團,卻能俯身活人控制神經把人變成傀儡的噬腦蚰……等等等等。
她沒想到自己在陰曹地府里走了一遭后,不但多了一條活下去復仇的命,還多了一雙能看到這世間非人一類的眼睛。
郁時淺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提在胸口的那團冷氣當即梗在喉頭,堵的她一個心悸:紀珩川!
那道白光從郁時淺身上迸發出的白光雖然一瞬即逝,但是卻像是刻在了周江成的腦子里似得,亦或者像是他腦袋里的東西害怕的不停顫|抖,不住的在他腦子里翻滾攪動。
剛開始還只是頭疼欲裂,現在那疼已經順著脖頸朝著四肢蔓延過去了,像是要把他撕裂了一樣。
一個七尺壯漢竟不顧形象的再次嘶喊了起來,倒在了地上滿頭大汗臉色慘白的不停打滾:“好疼!我的頭要裂開了,醫院,快送我去醫院!該死的,還愣著干嘛,送我去醫院!”
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的面面相覷,直到保鏢把周江成抬出靈堂,眾人才慢慢的回過神來。
付啟丘看似面無表情,可摁著拐杖的手卻明顯繃緊了幾分。
郁時淺淡然自若,好像剛才的事跟她毫無關系一樣,看向臉色愈發難看的付娟:
“看來人還是應該多做好事,壞事做多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得了報應。對吧小媽?”
付娟用力睜了睜眼睛:“你……你什么意思?”
郁時淺聳了聳肩膀,淡淡:“我只是突然想到我去年回家給爸爸祝壽,偶然路過三瓶街的當鋪,小媽可真是‘盡心盡力’的為爸爸送上了一份難忘的大禮。”
郁時淺的話聽起來好像有點前言不搭后語,可是聽進了付娟的耳朵里,卻嚇的她在那些不解的目光里臉色瞬間慘白至極,一個不穩坐倒在了椅子上。
恨恨的瞪著一臉狡黠的郁時淺,付娟恨的牙根都快咬碎了。
那天在當鋪里看到的人影,居然是郁時淺!
看著付娟哆嗦的樣子,郁時淺嘴角緩緩上挑,扯出一個看似燦爛卻冷冽至極的譏笑:“小媽,你如果不介意我可以把這份‘大禮’的細節也透露一下,畢竟你跟爸爸恩愛多年,也好讓我們這些后輩學一學,所謂的‘夫妻情深’嘛。”
付娟攥緊了手心,她竟然在威脅她!
可是緊跟著深吸了一口氣,她猛地摧了捶胸口,一副失而復得的喜極而泣起來:“是我的時淺,那枚玉扳指一直在老郁身上戴著。老郁啊,你快點醒過來好好看看我們的女兒,老天有眼,我們的女兒還活著。”
付娟突然的變臉把郁南溪搞糊涂了:“媽,你……”
付娟看向她:“快過來,這是你姐姐,你姐姐還活著。”
郁南溪頓時把眉頭擰得更緊了,不可思議的看著付娟。
遲疑片刻之后,她還是快步走向了郁時淺,一把抱住了她,大哭了起來:“姐,真的是你。對不起,都怪我笨,如果我能再早一點發現古墓有問題你就不會出事了……姐,你原諒我好不好?對不起,對不起。”
好一出姐妹情深,卻惡心的郁時淺一陣反胃。
冷冷的推開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郁南溪,郁時淺淡淡:“你可是我親妹妹,我今天能站在這里,說起來也有你一份功勞。”
郁南溪聽出了她話里的意有所指,不覺怔了怔,抬眼的同時卻不由得被那眸里瑟瑟的寒芒給嚇了一跳。
離近郁時淺近了,郁南溪才看清她黑洞一樣的眼睛里竟然冰的連半分溫度都沒有。
表面上,她似乎還是她,一模一樣的皮囊但事實上她已經不一樣了。
特別是這笑容,眼角是彎的,卻像是勾子直戳人心,看著明明是在笑,卻冷的讓人心驚膽戰。
李玉珠的熱鬧看到這里,也知道這場好戲到了散場的時間,某人堂而皇之的如意算盤算是到此打完了。
望著付娟一陣青一陣白的臉色,她勾著嘴角的譏誚,搖了搖頭:
“我說大嫂,當時你們郁家和付家周家進了出事地點之后一直找了三天三夜,怎么連人是死是活都沒搞清楚?活人擺了生祭,這多晦氣。老郁一倒,郁家難道連成事的人都沒了嗎?我們李家家小財薄,最近手頭又緊,不像你們一個個家大業大的,我送出去的喪金可不少錢呢,你們郁家是不是應該給個說法?”
而后,她話鋒一轉,又說:“時淺,六嬸免不了也多說你一句,既然沒事應該早點通知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