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偷偷吃醋
- 重生嫡女:世子夫人請息怒
- 十月末
- 2090字
- 2020-11-04 21:13:36
第17章 偷偷吃醋
看著賀蘭沂1搞笑的姿勢,段離笙很不給面子的笑出了聲。
好歹她爹是本朝的大將軍,看一個人會不會武功,武功有多高的本事學了個十成十,她第一眼就知道,這家伙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繡花枕頭!即便她同樣不會什么高強的武藝,但憑借著爹爹教她強身健體的那幾招,對付他也足夠了。
只見段離笙一個箭步上前,腿起手落,一眨眼的功夫,賀蘭沂就被她壓倒在地,止不住地哀嚎。
“啊!痛痛痛!大哥饒命!我認輸!我認輸——”
段離笙心知自己方才扣住對方的幾個地方都是人體的弱點,且能在短時間內讓對方喪失還手的能力,賀蘭沂的求饒,肯定不是裝的,也便放了手,順便將人從地上拎了起來。
得到解脫之后的賀蘭沂皺著臉揉肩捏腿,亂晃的腦袋不經意間就讓自己的視線對上的段離笙的眼睛,一瞬間,心中懊悔萬分。
“……大哥。”他是個愿賭服輸的人,才不會賴賬!
“小姐。”然而這時,舒云突然說話了,“您一個姑娘家家的,被別人叫大哥,會不會不太好啊?”
段離笙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賀蘭沂見此,試探地叫了一聲:“大姐?”
“滾!”段離笙沒好氣地敲了一把賀蘭沂的腦袋,隨即威脅道,“叫老大!”
段離笙正在為自己的機智暗自得意,舒云則無奈地搖了搖頭。
雖說老大這個稱呼好像是無需區分男女,但是聽著怎么就這么像街上的混混頭子呢?
對于學習這種東西,賀蘭沂自認為自己是個天才,從幼時開始,他就是家中最聰明的孩子,所有的課文他看幾遍就會了,在弟弟妹妹們還在為背課文而被父親嚴加看守的時候,他就已經能去外頭和朋友追逐打鬧了。
這是他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事情。
然而,今天的經歷,正在不斷地打破他對自己的認知。
“東西不要放到火里,要懸空于火焰之上,你是想吃焦炭,還是想燒斷樹枝讓兔子掉到火堆里?”
“不要一直拿著不動呀?能不能轉一轉?雨露均沾懂不懂?”
“香料呢?都快好了你還不放香料,你是原味主義嗎?”
“……”
賀蘭沂低著頭老老實實地聽著段離笙的調教,他總感覺有種如芒在背的錯覺,總感覺有人在背后用眼神凌遲他,身在其中的他覺得度日年,每一刻都過得心驚膽戰,恨不得能夠立馬解脫,可他一回頭,卻只看到一片荒野,而觀望的旁人,看久了也覺得有些膩味了。
無聊的朝陽開始將視線轉移到四周去,在略過一抹修長的白色身影的時候愣住了,繼而迅速扭頭,卻發現那里早已空空如也,轉回頭來才發現,那人竟然已經無聲無息地靠近了他們。
朝陽心中咯噔一聲,有些害怕。
這個人來這里是想干嘛?
也不怪她害怕,常年養在府中的顧庭棠膚色蒼白,病懨懨的樣子總是給人一副冷漠的感覺,再加上宮里頭那些人時長說與她聽的話,什么身子不好,茍延殘喘于世的人,性格總是陰沉的。久而久之,她從心底里開始抗拒接觸幽州王世子。
不過好在,他自幼與將軍府的二小姐定了娃娃親,禍害不到她了,因此她倒也不至于避之如蛇蝎。
將軍府二小姐……喝!那不就是漂亮姐……姐嗎?
朝陽瞪大著眼睛看向段離笙,然而對方還在和賀蘭沂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完全沒有注意到背后的來人!
“漂……”朝陽想要開口提醒段離笙,然而她才發出第一聲兒,就被某個兇巴巴的人用眼神給恐嚇住了。
母妃說得果然不錯!幽州王世子就是個陰晴不定的人!賊嚇人的那種!
漂亮姐姐,別怪朝陽沒有提醒你,實在是敵人太過強大,朝陽應對不了啊!你自求多福吧!
“我怎么感覺有點冷啊?”這不應該啊!段離笙看著跟前的火堆,心頭疑慮叢生。
“不穿衣服是這樣的了。”賀蘭沂終于說出了一直想說的話,倍感愉悅。
這件事他早就想說了,然而迫于對方的淫威之下,她沒有主動提起這件事,他根本就不敢提!誰知道喜歡做大哥的是不是都不愛穿衣服?小姑娘家家的,也不怕被凍出毛病來!要是這個人是小祖宗,他肯定開始念叨了!
今天還沒有被小祖宗撓癢癢,感覺皮有點癢了。
如后得知對方這德行的小公主上手越發的狠了,以前她只是裝裝樣子,沒想到他竟然還敢得寸進尺,嘲諷她力道不夠?
“她不穿衣服是怎么樣的?”顧庭棠忍無可忍,出言問道。
從明日大師那里回來之后,他正巧看見段離笙帶著婢女往后山走去,心想著自己身上的反常,似乎是從她落水那日開始的,便想著跟上去看看。
一開始,她們在做的事情繁瑣又枯燥,他就這樣靜靜地站在遠處,一動不動地看著她們。為什么遲遲不愿離去,他自己也不知道。
半天兒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再抬頭對方已經開始吃上了,他想上前,卻找不到,便只好繼續干站著,心中執拗地想著,她是自己的未婚妻,是從小就定下的娃娃親,他不過是站在遠處看看,應該,沒有問題吧?
小時候,他的身體還沒有那么差,那時他的母妃同霜姨又經常往來,自然而然的,他也常常接觸到小時候的離笙,那時,她的身體比自己差多了,他像是呵護易碎的珍寶一樣,每天都將她的情況掛在心頭。
可是后來沒過多久,母妃走了,霜姨也病倒了,他的身體也每況愈下,再見離笙的機會,也變得屈指可數。
他曾經想過,自己是個是個沒有福氣的,所有的大夫都斷言他活不過二十歲,他不能拖累了離笙,他應該同她退婚的。可心中的不舍,讓他一直拖延到了現在。
他以為自己能夠放下的,只要不再去關注她,不再見到她,就可以忘記,他也做到了。在她落水之前,他幾乎已經能夠克制住自己,即便避無可避地見到她,也能夠人不不去看她。
可是現在,他發現自己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