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滿城女子不如他
- 撩完就跑:軍師是個女先生
- 秋雨微寒
- 3157字
- 2020-09-13 09:41:29
果然在距離十里亭百米左右的一處草叢里,發(fā)現(xiàn)了十個藏身其中的黑衣人。莫言沖他們使了個眼色,眾人低下身,屏息凝神慢慢的向那十個人靠近,在極近的距離一起突然發(fā)起進攻。
那十人武功都不弱,但一是云氏這邊弟子的武功都很高,再有他們又占了突襲的優(yōu)勢,所以只是眨眼之間,十個人便被控制住,綁成了十個粽子。
莫言走到他們的面前,蹲下身子,拍拍其中一個人的臉,“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在這兒?”
那人瞪了莫言一眼,一言不發(fā)。
莫言冷笑了一聲,“都是硬漢啊,不過我有幾百種方法專門對付你們這種硬漢,要不要一樣一樣的嘗嘗?”
聲音雖然帶著笑意,但卻冷得入骨。
那十個人就仿佛商量好的一樣,都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好,我倒要看看是你們的嘴硬還是我的刀子硬。”莫言說完手里突然閃出一柄雪亮的匕首,在陽光下閃著森森的寒光。
“我這個人要說沒耐心,是真的沒耐心,我問你們一句,不答我就割一刀,不一定割掉什么,也許是手,也許是腳,還也許是鼻子或者眼睛、耳朵。但要說我有耐心,我也是最有耐心的,我曾經(jīng)問一個人,一個問題三百遍,也割了他三百刀。
怎么樣?要不要試試?看看你們誰承受的最多?對你們的主子最忠心?”莫言說著便在剛才那人身上割了兩刀,一刀割掉一個耳朵,一刀割掉一個手指。
那人慘叫一聲,怒道,“你還沒問,為什么……”疼得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
“我還沒問,為什么割你兩刀?”莫言笑了笑,“因為我之前問了你沒答啊!”
云氏的弟子從小就被教育雅正識禮,雖然也經(jīng)過大小戰(zhàn)斗無數(shù),殺人也是司空見慣的事,但卻從來沒見過這種架勢,一言不對就割耳朵割手指,不由得都向后縮了縮。
莫言說完踱到另一個人身前,“接下來我問你吧!還是老規(guī)矩,一個問題不答、答錯都是一刀。”
他面前的人立時抖得像篩子一般,豆大的汗珠從頭上滾落。還沒等莫言問,便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片刻便氣絕身亡了。
“不好!”莫言立時捏住旁邊人的嘴,但他嘴里什么都沒有,沒有想像中的毒丸,牙里也沒有藏毒。
正在這時,其余的九人,都相繼痙攣抽搐,口吐白沫而亡。
莫言一咬牙,“老狐貍!”
“事先服了毒。”云煦目光淡淡的看著這十具尸體,不是問而是肯定的口氣。
莫言點了點頭,“這些都是死士,在行動之前便被喂了毒藥,如果失敗了,或者不能按時回去,便會毒性發(fā)作。不留下一絲線索!”
“火藥呢?能炸毀方圓一里的火藥,數(shù)量一定驚人,從火藥入手查應該可以查出問題。”云煦思維轉(zhuǎn)得飛快。
莫言看向他,眼中露出贊許之色,但也同時搖了搖頭,“火藥是一個禮炮作坊購進的,購進的目的是為了云王的大婚,如果再詳查下去,恐怕會查出是你埋的火藥。”
“是誰?行事如此縝密?”云煦不由得驚道。
“放眼南詔國內(nèi),做事如此滴水不漏,而又如此心狠手辣的只有一人。”莫言臉上淡淡的笑著,但眼中卻是森寒一片。
沒有說出來,只做了個“顧”的口形。
“他的目的是要殺我?”
“不只是要殺你,還要滅掉云氏,這樣不用多久,江湖便又會回到他的囊中,成為他手中的工具。”莫言嘴角牽起一絲冷笑。“而沒有了你,皇上在朝中便又會孤立無援,一切又回到之前的樣子,差一點我謀劃了三年的局面滿盤皆輸。”
長嘆了一口氣,“這就是他,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直打要害。我之前之所以能占得一些先機,是因為他不知道我的存在,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把我們當成了敵人,便不會給我們?nèi)魏未⒅畽C。你看吧,這一擊不成,必有下招,你千萬要小心。”
莫言抬起眼看向云煦,眼中涌動著藏不住的情意,“我不在你身邊,你一切小心,萬不可大意!”
云煦眸光一緊,抓住他的手,“你又要走?”
“敵明我暗,防不勝防,這次如果不是我一直在暗處調(diào)查,恐怕很難識破他這個局。所以我還是在暗處的好,等你大婚結(jié)束,他再想下手便不再容易,到時……”
“不可能,我不會再讓你離開。絕不會!”云煦目光堅定無比,握著他手腕的手緊了又緊,似乎要將他捏碎一般。
“云煦!”莫言吃疼的想抽回手,但無奈被他握得緊緊的,“好,我不走,你松開些,我手腕都要被你捏碎了!”
云煦這才松了松手勁,但依舊沒有放手的意思。
云氏的弟子都面面相覷,從未見師叔這個樣子過,怎么覺得他們二人之間的互動這么奇怪?
莫言看了看他們,干笑了一聲,“那個你們把這十具尸體帶回王府,交給月影,讓她把他們好好檢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查出些線索。實在不行找?guī)酌嫀煟阉麄兊臉幼赢嬒聛恚奶帍堎N一下,看有沒有能提供他們線索的人。另外叫再叫些人備幾輛裝貨的馬車,把十里亭下面埋的火藥挖出來,一并送到王府。”
二十人應聲而動,兩人乘一馬,空出十匹馬每匹馬上馱著一具尸體,往城中趕去。
人都走了,只剩下云煦和莫言,莫言抬起手看了看云煦一直握著的手腕。“你真的怕我跑了啊!我說過了,我不走了!”說完還奉上一個甜甜的笑容。
“我不信你,你滿嘴謊話,總不辭而別!”云煦語氣中帶著埋怨。
莫言聽著感覺他像極了埋怨相公的小媳婦,不由得覺得好笑,立時升起了想逗他的心思,伸出另一只手,繞過他的脖子,踮起腳尖,把身體向前靠,“想我了?嗯?”
臉都快湊到云煦臉上了,兩人鼻尖幾乎碰上了,彼此之間呼吸都纏繞在了一起。
“你……”云煦從耳尖開始泛紅,繼而整個耳朵都紅了。呼吸也越來越重,目光不自覺的落在莫言水潤的朱唇上。
“我?我也想你了!”莫言眨眨眼,眼波流轉(zhuǎn),在云煦低下頭要啄到他唇上的一瞬間,摟著他脖子的胳膊一用力,整個人從云煦頭上翻了過去,一錯手,變成掛在了云煦的背上。兩條腿往他勁瘦的腰上一盤,整個像個小熊一樣盤在了云煦的身上。
腦袋往云煦的肩上一搭,歪著頭,看著他俊美無儔的側(cè)臉。“呵呵!我想你背我了!好累,我在你背上睡一覺。”
云煦唇角微牽,寵溺的在他頭上拍了一下,“小懶豬,睡吧!”
于是官道之上,便有一景,一個一襲白衣貌若神祇之人,牽著兩匹馬,但馬上卻無人,而他的背上卻“騎”著一個黑衣少年。但他卻依舊施施然的走著,動作溫柔且又瀟灑,引無數(shù)人側(cè)目。
純潔的白與濃墨的黑如此分明,卻又交織在一起。如此的格格不入,卻又相輔相承。
莫言趴在云煦的背上,聞著他身上獨有的檀香味,聽著他平穩(wěn)的呼吸,雖然隔著衣服卻也能感受到溫暖的體溫,如置云端。竟真的睡著了。
耳邊傳來嘈雜的聲音,臉上不時的有輕柔的東西劃過,什么?
莫言抬起頭,睜開惺忪的睡眼,才發(fā)現(xiàn)原來云煦已經(jīng)背著他進到了城里,此時正走在一條兩邊都是繡樓的街道上。
繡樓上的窗口都站滿了姑娘們,有的用手帕或絹扇半遮著面,有的抿著嘴淺笑,還有的正向他們身上擲著花朵,剛剛劃過臉龐的就是這些擲過來的花瓣。
這是南詔的傳統(tǒng),姑娘們可以對心儀之人拋出花朵,如果那個人有意便會拿著這朵花上門提親。
莫言看著這一路上的花朵都快鋪滿了這條街,而他和云煦的身上也落上了好多,心中不由得好笑,要是云煦自己的話一定騎馬飛快的跑過去了,可是因為背著自己,只能慢慢的走,此時的他頭上,身上各種顏色的花無數(shù),仿佛穿過花叢的仙子,但一張臉卻還是云淡風輕,浪費了這美麗的氣氛。
“醒了?”莫言正四處張望著,不時的還對周圍的姑娘拋個媚眼,清冷的聲音從前面?zhèn)鱽怼?
“咳!”輕咳一聲,“剛醒,你說這些花是給你的還是給我的?”
“不知道!”聲音中似有氣。
莫言歪著頭看著他,“我猜是給我的,你雖然長得好看,但性情太古板,和你一起過日子得多無聊。哪像我,我要是看上哪個姑娘我一定天天變著花樣的讓她開心,和我一起生活一定不會無聊,一定非常精彩!”
云煦聽完冷哼了一聲,腳下速度加快,竟然催動內(nèi)力施展起了輕功,韁繩立時被拉緊,兩匹馬也趕緊跑起來才能追得上他的速度,兩人身上的花朵被迎面而來的風吹走了大半,剩下的被云煦用內(nèi)力一震,全都震落。
繡樓上的姑娘們無不發(fā)出一聲驚呼,爭相討論云王背上的那個黑衣少年是誰?如果可以都想做他背上的那個少年。
“喂,云煦你慢點兒,我看以后我可以不用騎馬了,帶著你就好,又能保護我的安全,還比馬跑得快,長得還那么養(yǎng)眼,有你在手,一切都有!”莫言笑得很是放肆。
“好!”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