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你可跑不了了,小胡女!”
晨曦見到前面十步內,赫然站著今天早上見到的那個無賴。
這人身邊有五六名侍衛,還有幾個似是狐朋狗友之類的人,簇擁著那個無賴,臉上是一副看好戲的邪笑。
這人的目光,不僅透著怒意,而且,仗著現時人多勢眾,更多的是咄咄逼人。
帶了這許多的人,定是為早上的事,尋釁來了!
見狀,紅荷綠柳靠近晨曦兩側,一個侍衛沖上了前邊,另兩個則站在晨曦身后,戒備地朝周圍看著。
“大膽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口出狂言!”紅荷走上前一步,大聲朝那無賴呵斥道。
“好狗不擋道,還不快滾!”綠柳也高聲斥道。
“哪來的?兩個野丫環,本公子……”那無賴的眼睛,直盯著晨曦,并不理會紅荷、綠柳的挑釁。
見此光景,晨曦知道,他是沖著自己而來。并非那食肆里的小掌柜,兩個丫環,他并不放在眼里。
攔住了兩個丫環,未等那無賴說完,晨曦打斷他的話,“公子,口口聲聲小胡女,既然那么的不待見胡女,公子大可以走路,何必在此糾纏不清?這豈不是在自討沒趣、自打嘴巴嗎?”
晨曦微微一笑,站直身子,眼睛卻高傲地看向別的地方,擺出一副你既出言輕慢,我便不把你放眼里的姿態。
今天早上往他臉上甩了個畫軸,把這個趾高氣揚的無賴氣成這樣,晨曦這時,不免也有些得意。
“大膽刁女,胡言亂語,就不怕得罪了本公子嗎?知道得罪本公子的后果嗎?”他頓了頓,知是詞窮,無法接過晨曦的話,避開話鋒,蠻橫起來!
“民女如果今天早上得罪了公子,那也是公子阻擋民女去路有錯在先,這原也怪不得民女,是公子咎由自取。”晨曦昂起頭,嘴邊浮現一抹戲謔的笑,不卑不亢,接上他的話。
“刁女,有什么資格跟本公子平起平坐?知道本公子是誰嗎?”見到晨曦一臉的高傲和戲謔,那無賴有點沉不住氣了,又向晨曦這邊逼近了一步。
“請公子自重,民女只知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如今民女與公子已是兩不相欠,公子盡管身份高貴,也斷不能冒天下之大不韙,仗勢欺壓民女,辱沒了公子的所謂高貴身份。”晨曦冷冷地拋過去一句話。
“好個伶牙利齒的小胡女,本公子今天就要你上這食肆,算是你給本公子賠禮道歉!”晨曦的戲謔,漸漸激起了他的怒意,他的語氣越發的咄咄逼人。
“民女說過,已經兩不相欠,請公子讓道!”晨曦作勢上前要走,身邊的侍衛與兩個丫環,亦步亦趨地跟著。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小胡女!” 那無賴似是有點歇斯底里,聲音高了八度。
“民女再說一次,與公子已經兩不相欠,不過民女知道,那些比人多長了兩條腿的東西,才會胡作非為、橫行霸道,公子你說對不對?民女要回家了,民女從小對打獵這行當都沒甚興趣。”
晨曦一直饒有興致地戲謔著這無賴,他越是怒氣沖沖,晨曦話中戲謔的成份愈加明顯。
聽得此話,這人身旁,那些狐朋狗友面面相覷。
周圍本已聚集了不少圍觀的人,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不少人是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富家公子和胡人民女的好戲,這街上的人們肯定是不想錯過。
“轟……”聽到晨曦這句戲謔的話,周圍的人們,頓時大笑起來,他們的眼光,都看向那個富家公子,有嘲諷、有挪揄、有不屑。
那人身邊的狐朋狗友,見此情景也忍不住,捂嘴竊笑。
“小胡女,你好大的膽子!”那無賴終緩過氣來,臉上也掛不住了,隨即指揮侍衛要撲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