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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狂淹一座島

這強烈的光線晃得人頭疼,靈翼魔猿正向著太陽的方向展翅高飛。劉雨蕉拍了拍它:說道:“那兩個人就在這里,不飛了。”話音剛落,它便不顧背上四個人的感受向地上來了個狂野的俯沖。背上的四個人立刻用盡全身力氣抓住了它的毛發。

它像一枚重磅炸彈落到了地上,震起一團團飛塵。

地上那小女孩和寬肩男子以為是什么怪物從天空落下,連忙轉身,抓起武器。

他們在這個地方已經生活了很多年,平時造訪他們的只有野獸和毒蛇,所以他們的第一意識便是“猛獸來了。”

直到靈翼魔猿背上的四個人跳下猴背,他倆才明白這次是真的有人來了。

“你們是誰?”寬肩男子問道。

“我們是要將你們帶走的人。”楊霄凌回答道。

“帶走我們?為什么?拐賣人口?”女孩呆呆地望著楊霄凌,顫抖地握著手中的武器,面露懼色。

楊霄凌望了望那寬肩男子手里的十面動蕩長弓和小女孩手中的青天寒舞槍,徑直向他們走去,回答道:“以國王之名,奉公主之命,找到你們去修復魔導籠。”

“魔導龍是什么龍,它會飛嗎?”寬肩男子對此一點概念都沒有。

楊霄凌只好用他那一張容易口渴的嘴,花了一天的時間,說了一萬個字,終于將魔導籠失守和八把魔戰神器的事情一字不差地解釋給他倆聽。也介紹了他們幾個人。

“那么兩位也跟著我們走吧。”劉雨蕉撫摸著靈翼魔猿柔順的長毛。

不知為何,那寬肩男子卻放聲狂笑,笑聲把樹上的鳥蛋都震下來了。

“你們的笑話講夠了嗎?”那男子盯著劉雨蕉,繼續說道:“不是我不想跟你們走,你們要是真的能把我們倆從這個島上帶走,我就立刻為你們磕三個響頭。”

“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這么說?”郭露薇走到他寬肩男子身前,疑惑地問道。”

“其實說實話吧,這兒不是一個島,而是一個監獄。”

“監獄?你這話什么意思。”躺在樹邊的穆戰云似乎有點吃驚。

“這兒是八大戰斗魔法世家中江氏和林氏合伙制造的監獄,名義上雖然只是一座流放犯人的孤島,但就是一座監牢。島的中心有一個洞口被鎖住的洞穴,里面有很多魔法機關,就是那些魔法機關在島的四周布上了一層結界。”說罷男子脫掉了上衣,路出了肩膀,肩膀上烙著一串密密麻麻的咒文。

“這是被流放到這個島的囚犯都會被烙上的咒文,只要身上有這個咒文,便永遠突破不了那層結界,便永遠出去不了,除非有人關掉洞中的魔法機關。”

說罷男子撓開小女孩那遮住右臉的頭發,只見那女孩的咒文竟然被烙在了臉上。“你們現在信了吧。”

楊霄凌聽了他的解釋,撇了嘴笑了笑,朝那寬肩男子的胸口輕輕地打了一拳問道:“兄弟,小妹妹,告訴我你們的名字。”

“我叫林競天,她叫江雨寒。你們最好還是把林氏和江氏的族長找到才能把我們放了,不然我們走不了的。”

“林競天是吧,我想不必把你們的族長找來放人了,因為再回去的話時間不夠。你剛才說只要我們能把你們帶走你便給我磕三個響頭,記住你說的話,今晚休息一晚上我便去找方法把你們放走。”說罷楊霄凌身上的傲氣襲向林競天,背著林競天和江雨寒走到樹邊睡著了。

夜色已晚,小房子不夠住,林競天很大方地讓小女孩和兩位美女睡在屋子里,然后自己走到另一棵樹邊邊睡邊想:“楊霄凌這小子,這么牛氣,也不知道有沒有實力。”

早上九點的朝陽把島上的樹林染上了一抹韻味十足的艷紅。靈翼魔猿馱著六人向島上那座小山飛去。

靈翼魔猿又一次習慣性地向山腰間俯沖飛去,嚇得背上的六人一陣狂叫。他們終于來到那個山洞門口。

“你只要進去關掉里面的魔法機關,島四周的結界便會失效,我和江雨寒便也能像你們一樣離開這島。不過我們也試過好幾次,都沒成功,你認為這次能行嗎?”林競天指著鎖住的洞門,對楊霄凌說道。

“不再試怎么知道?”說罷穆戰云將魔力蓄積到雙手,六合崩長柄大刀便伸長,變得巨大,變得又像砍刀,又像斧頭。

穆戰云一聲大喝,向洞門狠狠地砍去。洞門被砍出一道刀痕,震蕩了很久,但還是沒有被砍開。穆戰云又多試了幾次,但洞門除了多了幾道刀痕,什么影響也沒有。

“還是放棄吧,沒有用的。”林競天的臉上閃出一個很不屑的眼神。

楊霄凌走向郭露薇,郭露薇的臉上開始泛紅。

“干嘛?”

楊霄凌叉著腰望著郭露薇微微地笑了一下,說道“小姐,這門實在堅硬,不過這正是你大顯身手的時候。”

他指著郭露薇手上的破土狂芽魔杖,然后走回頭去踢了下洞門旁邊的巖石。

郭露薇立刻知道了楊霄凌的想法,雙手握住破土狂芽的頂端,將破土狂芽向土壤中插去。只見八根巨大的樹根從地上冒出,然后像鉆頭一樣鉆進了同門旁邊的巖石。那一刻,巖石破出好幾條裂紋。

“巖石已經被我弄得很脆了,接下來輪到你們了。”

林競天搶先一步,提起十面震蕩長弓便射。

那射出去的箭快如飛電,只有眼力最好的劉雨蕉才看清楚了:那箭飛出去的瞬間,兩條蟒蛇一樣的強大氣流蜿蜒地繞著箭猛烈地轉圈。頓時間巖石迸裂,迸裂的巖石四飛,砸向他們。

靈翼魔猿立刻張開雙翼擋住了他們,自己卻全身都種滿了土豆。他呆望著林競天說道:“小兄弟你真激動啊,等霄凌說完話再動手也不遲啊。”

山體就這樣被打開一個缺口,就算不通過洞門也能通過這個缺口進到洞里了。

楊霄凌進去探了探情況,意識到這洞并不大,便出來示意靈翼魔猿在這兒等他們出來。

他們六人點著火把進了洞,這洞雖然不如千絲萬縷洞那樣錯綜復雜,卻也深得要命。

他們六人繼續往深處走去,竟然發現前面出現了一個迷宮,迷宮的墻都是用冰做成的,一個個晶瑩剔透,在幽暗的洞穴里竟也能閃出微光。

“這下又怎么辦。”江雨寒的聲音里依然帶著一絲稚氣。

楊霄凌不慌不忙地轉身望著劉雨蕉,說道“阿蕉,張開魔瞳,看仔細點,然后把在地上把這個寒冰迷宮畫出來吧。”

劉雨蕉張開了幻世魔瞳,然后蹲下身子,用指甲在地上揮舞。不久之后,一副迷宮縮略圖便規范地被畫在地上。

“就算我能看清這個迷宮全貌,也不知道怎么走,怎么辦。”她起身后用另一只手摳了摳腦袋,她無奈的表情說明了她已經把希望放在了另外五個人身上。

楊霄凌望著這圖思考了半天,終于找到了正確路線。

“跟著我走吧,路線我清楚了。”他起身便向前走去,另外五人見狀也快步跟上他走進迷宮。

走了半天,他們猜想自己已經走到了迷宮中心。望著楊霄凌那白開水一樣平淡的神態,他們也信賴地放松了緊繃的表情。

可是正當一切按部就班地進行著時,腳下竟然震動起來。有些高高的墻面落了下去,有些墻從腳下的地上升了起來。迷宮就這樣從新組合了。

他們六人也被隔開了。

穆戰云吃驚的望著這一幕,望著沒有被分開的楊霄凌,問道:“二弟,怎么辦。”而楊霄凌依舊是一臉從容不驚的表情。

“把你的六合崩大刀的刀桿伸長,我吊在上面觀察下他們在什么地方。”

六合崩大刀伸長了好長一截,楊霄凌抓著刀桿俯視著整個迷宮,找到了其余四人的身影。之后他們健步如飛,將被分開的四人找到。

穆戰云抱著劉雨蕉說不出話來。林競天望著楊霄凌的側臉,開始覺得這小子的確有智力。

“現在又該怎么辦。”林競天在楊霄凌身上找到了信賴感,卻也為現狀擔憂。

楊霄凌的目光依舊尖銳,他一聲大喝如雷陣雨般猛烈:“殺過去。”

“怎么殺過去?”眾人十分不解。

只見他拔出裝在布鞘里的八荒灼巨劍,一路狂跑,然后高高跳起,向迷宮的墻上重重地斬下去。落地后他又奮力地向墻面橫著斬了一下。頃刻間被砍的那道迷宮冰墻就這樣碎裂了,塌了下去。被擊飛的冰屑在他的臉上劃出幾道淺淺的小口,他一邊擦著臉上的血點,一邊說道:“正如阿蕉所說的,萬年不化的堅冰是極其珍貴材料。江林兩家再富裕也是買不起這么多的,而且在我們的腦海里,‘迷宮必須要用走的’已經是個定了的思維,所以我們才浪費了這么多的時間。而且這冰應該是附近有魔法源在維持它的凍結狀態。”

楊霄凌走回林競天身邊,拍了拍林競天的背部說道:“用你的弓箭來射吧,我現在只會封印術,這樣砍下去何時才是個盡頭啊。”

林競天將十面震蕩拉得弓如滿月。兩條紫色的蟒蛇似的氣流圍繞著箭翻滾著,飛舞著,回旋著。

劉雨蕉張開魔瞳看了看,然后指著出口的方向。伴隨著劇烈的破裂聲,那個方向上的所有冰墻都被射得粉碎如渣。

楊霄凌將八荒灼裝進布鞘,以一副統帥的姿態,邁著堅實的步伐向迷宮出口走去。

楊霄凌一邊走一邊問林競天:“這個島上還有多少囚犯,江林兩族平時都不派人把守這里嗎?”

“病的病,老死的老死,這個島上的囚犯就剩我倆了。我們家族的人不會派人來的。因為別說逃跑了,以前就連進過洞的人都沒有。像你這樣能帶領大家走到這種地步的人也算是個奇葩了。”說罷,林競天對楊霄凌的信賴像手上的火把一樣燃燒著。但他卻無法說出想與楊霄凌做朋友的話,因為他知道自己是個犯人。

“這個洞穴沒有分叉,而且我們已經快走到盡頭了。”說罷劉雨蕉收起了魔瞳。

走了沒多久,前方的巖壁上出現了一道門。他們走過去,仔細地端詳著,發現門上有一個黃金做的狗頭,嘴里放著兩把鑰匙。經過更加仔細的觀察,他們還發現鑰匙孔就在狗頭的鼻孔里。

“竟然就這樣把鑰匙放在這里,就算以前沒有人能到這里也用不著這樣啊。”穆戰云伸出手去拿狗嘴里的鑰匙。

誰知楊霄凌竟然大叫了一聲:“大哥,你不要動!”說罷他拉住了穆戰云的手。

“二弟,怎么回事?”穆戰云不解地問道。

楊霄凌放開穆戰云的手后什么話也沒說,從地上撿起一個相對較大的石子兒,然后往狗嘴里丟。

只見那金狗頭上下頜有力地一動,將那石子兒咬成了沙。當狗嘴再次張開的時候,穆戰云呆著嘴說道:“二弟……跟著你走的確有安全感。”

“小妹妹,你手上的青天寒舞槍乃是水屬性神器,如果你能夠使用冰屬性魔法的話,能幫大哥哥凍住那狗頭嗎?”江雨寒比楊霄凌小了近五歲,楊霄凌的臉上露出大哥哥般和藹的表情。

“那我去試試吧。”她雙手舉起青天寒舞槍,將槍頭貼著狗耳朵。眨眼間的功夫,那狗頭便被一層閃著晶光的冰殼包住。

楊霄凌崩著臉皺著眉頭,非常謹慎地又撿起一顆石子兒向狗嘴里扔去,這次狗的又雙頜開始抖動,卻未能弄碎那層冰霜外殼咬下去。

“看來時機成熟了。”穆戰云小心翼翼地伸手將那兩把鑰匙從狗嘴中拈出。

“那我現在解凍了哦。”江雨寒收起了魔力,說罷便看到水滴從狗下巴上滴到地上,不久后那寒冰外殼便完全融化。

穆戰云將一把鑰匙遞給了劉雨蕉,兩人找到狗頭鼻孔里的鑰匙孔后便緊握鑰匙挖鼻屎似的往里面鉆。

門抖動了一下之后便打開了。門剛打開,眾人便望著里面,全都目瞪口呆。

“都走到盡頭了,結果里面居然除了石頭什么東西都沒有,靠!”林競天無奈地搖了搖頭,為了發泄心中的憤怒,他一拳向墻壁狠狠地揍去。

這一拳可不得了,他打了墻壁之后才發現他所打的那個地方是個機關。他立刻將六合崩長柄大刀變得巨大,想保護所有人。

但他的想法是……是……是浪費表情的。因為什么暗器都沒有,反而是一個碗從洞頂上面掉了下來。

楊霄凌瞬間便意識到這碗上可能有什么玄機,立刻越過變大了的六合崩大刀,然后以一個漂亮的魚躍跳了過去。然而他的想法也是……也是……也是浪費表情的。他背后的郭露薇拿著破土狂芽放出十余根長藤老早就把那碗接住了,他除了一身的泥土,什么也沒得到。

他爬起來,和眾人一起端詳著那只碗,但誰也摸不到頭緒。

他把碗翻了過來,只見碗底陶著四個字“風浪之碗。”他把頭皮都摳出血了,但還是說不出個究竟。

楊霄凌一手拿碗一手托著下巴。他有看了看碗身,上面陶制著兩個圖案。一個圖案上是一棵被弄斷的柳樹,另一個圖案上是一朵云。

“柳樹斷了,應該是被風吹斷的。”楊霄凌一下子站了起來,洞里還能聽到他那恍然大悟后的心跳聲“那云呢?”

“有云說明有水。”雖然他這樣解釋,但其他五個人還是啞啞地望著他,不知所云。

“江雨寒小妹妹,請用你的魔法制造一碗水。林競天你也發動你的魔法制造一陣風吹一下這碗水。能做到嗎?”

江雨寒很聽話地將手心對準這個碗的碗底,不久后周圍的水汽便凝結在手心前。最后一碗水便在碗里著靜靜地躺著,沒泛起絲毫波紋。

“雖然這只是你的一個猜想,不過我覺得這樣做有可能是正確的。”林競天并沒有用魔法制造一陣風,而是用嘴巴直接狂吹了一口。他肺活量大得似乎能靠嘴巴制造一陣臺風,幾乎把碗里的水全部吹出來了。

地上頓時搖晃了起來,他們誰也沒站穩,但這洞穴似乎很堅固,沒有坍塌的傾向。

“什么情況”劉雨蕉張開幻世魔瞳,透視著遠方。

“阿蕉,島周圍的結界破除了嗎。”穆戰云站起來問道“破除……了,但是……海嘯來了!快跑!”

洞外面的靈翼魔猿急的亂跳起來,他真想馬上就沖進洞穴,把他們六個人全部逮出來,但他身材太高大了,入口根本不夠他過。

伴隨著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靈翼魔猿大叫起來:“快啊!!!”其中四個人剛跳到它背上的時候,大浪已經在他的面前呼嘯著,但楊霄凌和郭露薇還沒騎到他背上。它只好一只手抓住郭露薇,一只手抓住楊霄凌。當它飛起來的時候,尾巴已經被海浪打濕。

他們在天上盤旋著,此時此刻,肚皮吃力地裝著它們跳動不安的心臟。整個都被淹沒在海浪之中。

楊霄凌對猴背上的林競天大聲說道:“為了讓你倆重獲自由,我們差點死了,林競天,你還差我三個響頭,給我記著。”

“你說什么?”風浪的聲音太劇烈,林競天根本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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