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7月18日

我不知道今年夏天你是否讀過什么書——我是指任何一本像《卡拉馬佐夫兄弟》或者《震撼世界的十天》[117]或者勒南[118]的《耶穌傳》這樣的好書。除了你在大學里所做的那些摘抄，他們必然給你的只言片語，你從來沒有談過你的閱讀。我知道你讀了去年夏天我給你的幾本書——然后我并沒有聽你談過這個話題。例如，你是否讀過《高老頭》或者《罪與罰》，甚至《玩偶之家》、《圣馬修》或者《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