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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魔鬼訓練

  • 演義三國之尋道
  • 孫云青
  • 6956字
  • 2020-10-24 00:14:20

第二天一大早,司馬懿便早早被吳普喚醒開始沐浴更衣,道家的拜師儀式是十分注重禮節和規矩的,時辰上更是不能馬虎。

好在有這個細心的三師兄幫忙,否則司馬懿自己還真應付不來,比方說說束起發髻這件事。

幾千年以來,滄海桑田,朝代更迭,唯有道士和僧人不曾變更過儀表,尤其道教,從古至今依然沿襲漢服規制,所以今天司馬懿就領教了一下這體系復雜中國的傳統文化,不過好在一番折騰之后他整個人也因為這身打扮而氣象一新。

只見他頭上發髻束道簪,身著藍色褂袍,腳踩云頭雙臉鞋,整個人顯得嚴整很多。

華佗見了他這副打扮也是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你今日總算有了些道家風范,雖然現在還只能穿著常服,但一會兒完成拜師儀典后,自會有正式的得羅道袍交付與你,就先委屈一下吧。”

不多時,華佗帶著司馬懿到了天清殿門口。

天清殿已不是昨日那般清凈,從外面向里看去,蒲團坐席上已經是滿滿當當的。

而門口此時正站著兩名身穿藍色得羅道袍的年輕道士,他們見華佗過來,就遠遠地走上前來行禮道:“師父。”

司馬懿身旁的吳普對這兩名道士也見禮道:“大師兄、二師兄,你們回來了。”

這兩人自然就是華佗昨天讓吳普喚回得兩位師兄了,昨天司馬懿在休息時已聽吳普大致介紹過:這二人中,大師兄叫吉本,二師兄叫樊阿。

所以,不等吳普再介紹,司馬懿便主動見禮道:“大師兄二師兄,吾乃司馬仲達,剛入師門不久,日后請多關照。”

吉平和樊阿見這個小師弟聰明伶俐,頓生好感,均和顏道:“三師弟不必多禮,既是同門,日后定當相互扶持。”

華佗看了看天色道:“時辰不早了,你們幾個都隨我入殿吧。仲達,你先留于殿外,聽得掌教吩咐之后再進來,只需徑直走到掌教面前即止,注意儀態。”

“唯,弟子謹遵師命。”說罷,正了正衣襟檢查了一番,這才放心地站直了身子等待傳喚。

這時,突然聽得一聲鐘響,隨后殿內傳出掌教的音聲:“今日逢九五吉日,恰有山門納徒,實乃我道之幸事,特請各山門掌門祭酒及諸弟子來此見證。儀式啟,司馬仲達上殿~”

司馬懿雖然說前世經歷過不少學術演講之類的大場面,但此時面對一個新的陌生而莊重傳統儀典,等待的過程中,除了心中有些興奮之外,緊張感更是充斥著全身,直到他聽到這聲傳喚,才定了定神,邁步入殿。

此時,殿內教眾分坐兩邊,將目光紛紛放在了司馬懿的身上。

他裝作不查,亦步亦趨地走到掌教面前,跪拜道:“弟子河內司馬仲達,誠心拜山,欲以正一大道,濟世積德,多造善緣,弘揚我道之大義。”

王俊點了點頭,朗聲道:“善也,眾人祭拜,度師拈香~”

此時王俊身后是早已備好的香表貢品及正一、北斗的牌位畫像,這二人一個算是道派鼻祖,一個是創教祖師,本來如果尚未羽化的話是要當面受教眾跪拜的。但多年前王長閉關時便已吩咐下去,自己已不問教中瑣事,一心奉道,凡山門儀典均可作羽化之后的規程行事。

是以華佗作為度師拈香居左,管寧作為引進師居右,中間是證盟師王俊帶領所有弟子對著香案聞鐘鳴而拜。

之前說過,王長不在場,那么接下來司馬懿只在華佗面前行了三拜九叩大禮,敬拜師茶、呈拜師貼。

當然,華佗這樣境界的高人,是不屑于收壓貼禮的,況且他曾經說過,五行觀從掌教到祭酒,收徒從來都是拒收壓貼禮的,如若有人這樣做反而會惹毛了他們,所以司馬懿情知所言非虛,自然也就沒有多矯情。

隨后,華佗為司馬懿加持灌頂、賜佩劍和得羅道袍。

其實就是在司馬懿發髻上戴混元巾,也稱冠巾,而佩劍的規矩則是正一道里《道書援神契》上說的沿襲古人佩劍之風,其典故有曰“古之士大夫皆佩劍”,至于得羅道袍就是五行觀正式弟子在正式場合都會穿的道服,呈藍色。

與之不同的是,王俊和華佗這些掌教掌門在正式場合穿著的是紫色對襟的天仙洞衣,又稱法衣,以示祭酒身份。

司馬懿同時也注意到,這幾個山門祭酒身上的法衣上用繡有金絲銀線的圖案,而且各有不同,都是依據山門祭酒令上的五行之靈對應的,王俊作為水門祭酒法衣上繡的是玄武,管寧掌管土門,法衣上是麒麟,華佗法衣上的則是青龍。

所以,他也很快意識到,今天在場的祭酒只有四位。

他悄然四顧,發現除了給他主持見證儀式的三師之外,就只有那個坐在西首蒲團上人同樣身著紫色法衣。

這人大約五十歲上下,留絡腮短胡,最讓司馬懿印象深刻的是,此人臉上自右上到左下貫穿了一道傷疤,顯得他蒼老的面容上多了很多兇戾之氣,若說華佗打架時的樣子不像個郎中,那這個人就算不打架光看樣子就覺得不像個道士。

不過,他法衣上白虎的圖案已經明確了他的身份,金門祭酒王養年。

華佗見司馬懿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于是故意咳嗽了一聲。

司馬懿聽到這聲提醒,一下子反應過來,偷偷瞄了華佗一眼,見他暗暗瞪了自己一下以示警告,于是自己吐了吐舌頭,又乖乖地把頭底了下去。

王俊看在眼里卻不說破,又提高了一點聲調,朗聲道:“司馬懿,河內溫縣人士,拜于木門門下,現開示門規戒律~”

司馬懿聞言拜倒,只聽王俊繼續宣讀道:“凡入五行觀者,須遵三皈五戒。三皈者,一皈身太上無極大道,以此永脫輪回,曰道寶;二皈神三十六部尊經,以得聞正法,曰經寶;三皈命玄中大法師,以不落邪見,日師法。五戒者,積功歸根之則也。一者,不得殺生;二者,不得葷酒;三者,不得口是生非;四者,不得偷盜;五者,不得淫邪。此五戒者,持身之本,持法之根。凡能持此五戒精進無虞者,益算延齡,天神護佑,永脫五刑之苦......”

門規戒律開示完畢之后,司馬懿叩謝禮畢,見過眾師兄弟。

當他經過王養年的面前時,不由多看了幾眼,發現這老者除了面容滄桑,傷疤有些滲人之外身上還有股不怒自威的氣勢,但由于此時門徒眾多,都均須一一見過,所以司馬懿也就沒多停留。

做完這皈依科儀道場,也就是拜師儀式之后,司馬懿與郭嘉王極打了招呼,相約午后金門繼傳授業再見,之后就先隨華佗和眾木門親傳繼傳的師兄去了別院的草廬。

此時華佗及門下弟子齊聚,他首先將司馬懿的情況大致地介紹給了眾弟子,司馬懿又分別見了一遍禮,大家也都相互熟悉了一番,這一下司馬懿才基本將木門的情況了解了七八分。

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子,有其師必有其徒,華佗信奉醫術要靠不斷的實踐和發現才能進步的道理,所以但凡在他門下學醫,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就會被要求下山實踐,不過因為這不算是出師,所以基本也就是在五行山附近的州縣范圍來幫助當地的民眾醫治病痛,也正因如此,吉本和樊阿第二天一早才趕上司馬懿的拜師儀式。

華佗本身的醫術就已當世無雙了,其門下的親傳弟子自然也甚是了得,所以其實若非華佗要求甚嚴,以這兩位師兄的醫術,均足以擔當朝廷的醫官之首,更別說出師了。

五行觀的木門自山門成立以來,其傳承主要有四:針灸術、五禽戲、五行先天功和五行指,這幾門醫術和練氣健身之法目前均收錄在的華佗的青囊秘術里,是木門的最高傳承,其后又由于華佗天賦過人,在前人傳承的基礎上又創造出點穴、五禽功和五行劍法三種獨門武技,但這些武技并沒有收錄在典籍里,因為按傳統江湖門派的習俗,武技一般都是本師口口相傳的,并不存在所謂的武功秘籍。

所以,按木門傳承修行的境界和多寡來說,大師兄吉本幾乎所有的醫術和武技都已經有所涉獵,尤其在醫術里擅長五行指,武技也是最為高強的,在眾弟子中排第一,樊阿武技稍弱,但擅長針灸術,且天賦過人,勇于開拓,排在第二,吳普天性淳樸溫和,比較內向,但同樣天資過人,對于本草經典頗有成就,且擅長五禽戲,排在第三。

這么一圈看下來,在中醫領域,司馬懿先前心里那點小小的優越感頓時沒有了。

要知道這個時代是沒有西醫的,中西結合的輔助治療在這里是行不通的,加上此后各時代的動亂以及對于后世對于中醫的打擊漠視,使得他前世所學放在現在這個年代,只可算管中窺豹了。

而他的幾位師兄們卻沒有因為司馬懿懂得不多就以先來者自居欺負他,反而在言談中覺得這個師弟機敏百變,觀點總是出人意表,甚是有趣。

一時間,草廬里其樂融融。

華佗見眾弟子大體都熟悉了,于是正色道:“好了,喚你們來,是因為木門有件大事要宣布。”

說著華佗轉向吉本道:“你知道為師為何喚你回山門?”

吉本有些意外:“難道不是因為仲達的拜師儀式嗎?”

華佗笑罵道:“榆木腦袋,自己的大事難道都忘了?”

吉本撓了撓頭,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驚喜道:“難...難道,師父準我出師了?”

華佗嘿然道:“你難道想一輩子待在山上嗎?你不煩我還嫌你煩呢,再說你小子一直不出師,傳出去別人就要說我沒本事教出好徒弟了,我才不干呢!”

吉本知道這是師父在拿他打趣,所以非但沒有在意,反而激動不已,一旁的眾師兄弟也都紛紛祝賀起他們的大師兄來。

司馬懿對于江湖上的規矩不是很懂,于是悄悄問了一下身旁的吳普:“誒,三師兄,什么是出師啊?”

吳普看了司馬懿一眼,隨即恍然道:“看來你從小在世家大族中長大,確實對江湖上的事知之甚少。這出師的意思啊,簡單來說就是師父準你獨立行走江湖了,如果你有本事甚至可以自行開宗立派,不過一般只有被師父認可的弟子方能如此,所以說大師兄二十多歲便已出師,足可稱得上是天才了。”

正說著,就聽華佗又道:“你們先不忙高興,在座的除了仲達之外都知道咱木門的規矩,真正的出師,是需要經過三試考驗才行。”

眾弟子這下才收斂了心神,靜聽下文。

華佗繼續道:“明天你們幾個親傳弟子就隨我下山一同見證,也當是對爾等的一次鍛煉。”

底下的司馬懿不由地意外道:“師父,我雖不知三試為何,但聽您的意思,是說我也可以隨您一同下山嗎?”

華佗點了點頭:“沒錯,此次三試是你們這一輩親傳弟子里的首次,況且你只跟隨我去見證,幾天之后就回來了,至于三試是什么,你下去問吳普吧。”

事情宣布完畢,眾弟子也就紛紛退散了。

吳普和司馬懿正要邁步走出草廬時,華佗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道:“吳普、仲達,你二人先留一下,我有話說。”

二人聞言又回來落座,華佗首先對吳普說道:“我之前讓你準備的藥浴準備好了嗎?”

吳普回道:“已按師父吩咐,在后院準備妥當了。”

聽了這話,華佗又轉頭對司馬懿說道:“仲達,午后去金門接受繼傳授業,回來之后就找你吳師兄,讓他帶你去泡藥浴。”

司馬懿前世也是中醫世家出身,對藥浴倒也略知一二,無非是為了從小改善小孩兒的身體素質,只是不知道此時他健健康康的,華佗讓他泡藥浴究竟用意何在。

華佗看著一臉疑惑的司馬懿笑道:“你只要不被‘勸退’的話,就有機會知道了。”

“勸退?”司馬懿聽了這話就更摸不著頭腦了,這正式拜師后還可以勸退的嗎?

正想著,華佗又正色道:“仲達你記住,金門授業中無論如何都要堅持下去,不能成為落在最后的那一個!”

司馬懿心情復雜的“哦”了一聲,華佗就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了。

吳普和司馬懿出草廬之后,和眾師兄用了午飯。

席間司馬懿就問吳普三試的意思,原來這三試指的是出師前最后的畢業考試,內容就是下山后由師父出題自己親自出手成功診療三次。

這聽起來容易,但要知道,由于診療的對象和情形都是未知的,遇到哪個就得治哪個,不僅考驗醫術,更考驗道心和隨機應變的本事,也是頗有難度的。

午后,司馬懿和眾位木門師兄穿過金門山的隧道來到了金門別院。

整個金門別院除了四周的各有一排屋子以及屋前的兵器架之外,其余的就只有一大片平整空曠的校場。

這可能是因為金門是五門里最為擅長武技的山門,一般授業反而是在校場多一些,就像現代學校里的體育課很少在教室里上課一樣。

此時,校場四周已有很多弟子站在那里等待,從人數上來看,幾乎和上次土門堂一樣,基本上所有五行觀的弟子都來了,所以司馬懿也廢了一番功夫才在人群中找到郭嘉和王極。

三人見面又是分外親近,司馬懿問郭嘉道:“二哥,我觀眾同門的穿著,好像只有水門、土門和木門的弟子,這火門和金門卻怎不見有弟子前來啊?”

郭嘉道:“三弟有所不知,火門祭酒許師伯因為經常往返于潁川等地主持月旦評或者察舉人才,所以一般較忙,再加上火門乃我山門的情報機密之所在,所以除了其門下收養的飛羽童子從不參與各門授業。而金門的王師伯據說是因為一些事情上山只收了一名弟子之外不再收徒了,所以目前我們都只能在金門得到繼傳授業。”

“哦...原來如此。”司馬懿點了點頭思忖道,“但土門為文道山門,水門專研玄學,連練武之事也都要修習呢?”

郭嘉笑罵道:“仲達莫要小瞧了我等志向,大丈夫在世當持三尺劍頂天立地,若只知舞文弄墨,不明文武相濟的道理,只能稱之為庸才,是以眾山門中文道土門、武道金門的繼授傳承,所有弟子都是要修習的,只不過這其中的最高傳承金山決和《鬼谷子》就只有兩門親傳弟子才能習得。”

這么一說,司馬懿頓時明白了,其實木門也是如此。那些繼傳的弟子當然也可修習醫術,但《青囊秘術》卻因其玄妙而需挑選資質人品兼備過人的親傳弟子來傳承,這樣的話才能真正讓這些高深技藝真正的普惠天下。

郭嘉所說的《鬼谷子》包含戰策、陣法等上古以來流傳下來的各種秘要,是天下士子夢寐以求之物,自古得其真傳之人無不流芳百世。而金山決雖然自己前世沒有聽過,但既然是金門最高傳承,想比是一門高深的武學了。

“王師叔(伯)來了,快站好!”只聽校場上眾弟子相互招呼著。

他們有的來自水門,掌教是大師兄,所以稱呼王養年師叔,而其他各門的弟子的師父均是他的師弟,所以自然稱呼他為師伯了。

郭嘉聽到動靜后也趕緊招呼道:“大哥,仲達,王師伯來了,趕緊過來站好。”

王極和司馬懿聞言趕緊和郭嘉一起隨眾弟子聚集在校場中央,司馬懿此時不由的有些莫名緊張,正了正身子,眼珠子朝著郭嘉指點的方向望去。

校場的東側的一排精舍中,有一間比較大的屋子顯得較為突出。此時,從屋內率先走出的是一名十五六歲的青年,五官端正,儀表堂堂,感覺十分英武。

他背著一大捆長矛,就是當他邁步出來之后眾弟子才招呼著說王養年要來了,看來此人應該經常陪伴在王師伯身邊。

果然,那青年剛走出來,便立刻回身恭恭敬敬地向身后走出來的老者行禮,那老者五十歲上下,灰白的絡腮短須,臉上自右上到左下貫穿下來的一道傷疤,顯得他蒼老的面容上多了很多兇戾之氣,正是金門祭酒王養年。

此時他已經把早晨穿的法衣換成了粗布直領大襟納衣,內著一身利落的粗布短打。

不過,這套衣服總感覺比他的臉還要滄桑,要不是司馬懿知道他是金門祭酒,早就把他當做街上要飯的了,與早晨法相莊嚴的樣子相去甚遠,但從王養年安之若素的神情來看,他早已習慣了這樣的打扮,平日里應該是個不修邊幅之人。

在場的除了司馬懿之外,其他同門看到這二人走來時都是心有戚戚的樣子,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怪物靠近了一樣,就連郭嘉也是,而王極則因為面無表情暫時還看不出他算不算淡定。

正當司馬懿感到納悶時,就聽那背矛青年朗聲道:“眾位同門,師父有命,早課由于拜師大典緣故沒有進行,是以午課需要加練,今日間休六彈指,若有懈怠一次,則減一彈指時間,直至無休!”

眾弟子聞言一片哀嚎,司馬懿雖不知這金門修習的內容是什么,但想必一定很累,在這樣的情況下間隔休息時間越多越好,卻不曾想只有六彈指。

一彈指為現代的十秒,這樣算下來,就算大家表現完美,沒有被削減休息時間,也只有短短的一分鐘,這下司馬懿終于感到一些緊張了。

王養年不動聲色地看著面前期期艾艾的眾人,眼神里突然閃過一絲戾氣,背矛青年似乎對此十分敏感,一下子感知到后,馬上放下背后那一捆長矛,隨后立即起身道:“眾人隨我圍校場疾奔三刻,待我下一步指令,違者全體立刻減一彈指間歇!”

大家都是山門選上來的聰明人,所以不用說都知道王養年可能對于剛才大家的反應有些不滿,于是也馬上跟隨者那青年的腳步,紛紛朝著校場邊緣奔跑著。

這校場有三個足球場那么廣闊,一圈下來少說也有七八百米,而一刻時間相當于現在的十四分鐘左右,司馬懿驚訝地發現,那帶頭的背矛青年在一刻內保守估計也跑了有六七圈了,也就是五千米左右,這幾乎是現代專業長跑運動員中國際大賽水平,最糟糕的是三刻下來少說也得跑二十多圈!

具體概念來說,司馬懿還清晰的記得,自己的前世在大學期間還算得上是學校里體育數一數二的學生,跑個萬米也就是十幾圈,用三刻時間完成已是很不錯的成績了,但現在,他幾乎要用一倍的時間跑兩倍的距離,加上他此時只有十歲出頭的身軀,后果可想而知。

以前他在操場上經常嘲笑那些跑到最后體力不支,趴在地上狂嘔不止的同學,現在,他就是那些趴在地上狂嘔不止的同學......

勉強堅持了三刻后,眾弟子基本都已軟在地上氣喘不已了,司馬懿更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魔鬼訓練,一時間不太適應,直接現場直播了。

一旁的郭嘉和王極見狀趕緊過來關切地詢問著情況。

從兩人狀態來看,王極似乎功底不錯,雖略有氣喘,但面色還算從容,當然,也可能和他面部神經不太靈光有關。

而郭嘉這樣的文弱書生,目前從狀態看上去也比司馬懿強多了,從他還有精力跑過來關心別人就可以看得出來。

司馬懿喘道:“太...太累了,你們...以前...也這樣跑?”

王極淡定地點點頭...

郭嘉則解釋道:“方才我不是說過,金門的授業所有山門的都要修習…”

司馬懿費力地指了指在不遠處昂然而立背矛青年:“他...是金門的,這功課...對他…當然...當然輕松了...咱們怎么能...”

王極似乎不忍司馬懿再費力說話,于是想讓他抓緊休息,盡快恢復體力,笨拙地插嘴道:“和我們練...對他...算熱身...他還有...自己的功課...”

這話雖然說得緩慢,但卻一下子打擊到司馬懿的內心,不禁暗暗吃驚:看現在這情況,這三刻疾奔之后多半才是個開始,而整個魔鬼訓練下來對那青年來說才算是個熱身,這也有點太夸張了吧!

王極這番話讓司馬懿一下子對那帶頭青年產生了極大好奇,他喘勻了氣問道:“那位師兄是誰啊?”

郭嘉順著司馬懿的方向看了一眼回道:“王師伯門下唯一親傳,張飛張益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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