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傅時政
- 錯愛:惹上冷面CEO
- 俯看滄桑
- 2013字
- 2020-10-24 02:43:54
傅時歐走后,雙雙抓著那些稿子,一肚子的火氣。總經(jīng)理打電話來問她基本狀況的時候,她心中的火氣還是抑制不住。跟總經(jīng)理說話的語氣也不是太好,簡單地敷衍了幾句就找了個借口掛斷了電話。她收拾好東西,意識到自己的狀態(tài)并不好,看來也只有先回去睡一覺,明天再說了。
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她要是再撐下去,就真的是在拼命了。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真的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在過去的七年,她就是這樣一直都跟自己過不去的。現(xiàn)在就讓她順應(yīng)自己的心意,休息一下吧。不然,她真的怕自己會崩潰。
大城市的交通永遠是最令人頭痛的。雙雙原本還有的一點那些,被堵在半路近一個小時候,終于什么也不剩下,她看見是個人的就覺得煩躁,尤其是這公交車上嘈嘈雜雜的,還那么擁擠。
她真想從車窗跳下去算了。可是,這個想法只萌了一點點的念頭,她就被人大力的一擠,敲到了車窗上,隨后只是感到一陣暈厥,連厭煩的感覺也忘記了,只是知道這車子上的人是在晃動著的,不停的晃動著。跟地震似的。
她的腦袋嗡嗡地想。上次跟傅時歐在一起時的意外,她就有些輕微的腦震蕩,現(xiàn)在又這么一撞怕是更加嚴重了。她抓緊了扶手,整個人幾乎貼到了扶手上,才勉強讓自己不倒下去。
三哥總是說她不適合坐公交車,因為她太怕熱怕吵,她當(dāng)時還不相信,為了省錢,每天都堅持坐公交,現(xiàn)在看起來,三哥是對的。
現(xiàn)在她雖然已經(jīng)不厭煩了,可是,她感覺自己的腦袋就要炸開了。這個疼痛,讓她不由自主地抱緊了頭。
“小姐,你沒事吧?”身邊的人大概是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了,問了一句。
可是,聽到這個聲音,她并沒有感到感動,而是身心都猛的一震。這個聲音跟自己腦海里的那個聲音,似乎慢慢地重合了……
“你一定是時哥的女朋友雙雙了,我叫傅時政,,很高興認識你。”少年笑著說,露出兩排潔白好看的牙齒。
“我知道你,你是他的弟弟,他跟我說起過你。”少女也笑起來,兩腮露出小小的酒窩來。
“嗯。可以被你記住,實在是一件榮幸的事。”少年調(diào)侃說,一會兒又說,“對了,時哥今天沒有空,不能來接你了。他讓我送你過去。”
…………
“看這個樣子,八成是中暑了,天氣這么熱。”其他的人附和一聲。
雙雙多少還是清醒的。所以,她一直低著頭,她不想看見眼前的人,她只想逃避,所有傷害過她的人,她都只想著要躲開,她不敢去報復(fù),她怕自己受到更嚴重的傷害。
第一次見傅時政,她對他的印象還是很好的。可是,后來……后來的事情,她已經(jīng)不愿意想起。
她將頭埋得更低,她根本想不明白,為什么傅時政會出現(xiàn)在這輛車子上?他不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嗎?怎么會坐上這種低劣的公交車的?
她不怕什么人,除了那些已經(jīng)死掉的,唯一怕見到的,不過是傅家的這兩兄弟。她甚至覺得,只要是見到了他們,就是上天在催著自己的命。
不想看見,一刻也不想。
“我沒有事,只是剛剛撞到了門上,有些頭痛。我下一站就要下車了,去買一些藥就好了。”雙雙將扶手抓得更是緊。仿佛這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一丟開,她就要喪命于此。她有意的將自己的聲音壓得很低,沙啞沙啞的,連她自己也聽不出來那是自己的聲音了。
“沒事就好,這陣子天氣有些悶,還是注意一些的好,中暑的人太多了。”
“多謝提醒,我知道的。”雙雙含糊著答道。
她抓著扶手的那只手,幾乎已經(jīng)青掉了。眉頭也緊緊地皺著,好在車上人多基本沒有人還會注意到她。這一刻,她突然感謝起這堆積如山的人來了。
距離下一站明明只有短短的一段距離,因為堵車,加上,她那糟糕到了極點的心情,雙雙感覺就像是過了好幾年一樣。似乎這七年加起來,也沒有現(xiàn)在的這般漫長。
終于到了下一站的時候,她想要盡快擠出去,可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和腳都已經(jīng)僵掉了,剛剛她的情緒太過于繃緊了。突然之間,她無法移動自己的步子。只能將自己的手背用力地抓了一把,長長地指甲陷進了肉里,一陣疼痛,她全身才像是有了力量一般。她低著頭,慢慢地跟上那些下車的人。擠下車子來。
到了下面,雙雙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暈了。她不停地喘著氣,這里的空氣似乎冬幕不夠她呼吸一般。或者不是不夠,而是她的呼吸器官已經(jīng)閉塞了,無法再像從前那般正常呼吸。
其實,她并沒有到達目的地,還有好幾站呢,而且,這邊的路,就像蜘蛛網(wǎng)一樣,四通八達的,她很少在這邊下車,基本沒有什么方向感。
她抬起頭,看了一眼這略顯得蒼白了一些的天色。不過,好在她還是逃過了一劫。相比起傅時歐,其實她更怕見到的是傅時政。他是她的一個噩夢。永遠也揮之不去。
“陳叔,什么時辰了?”傅正風(fēng)午睡起來,看到陳叔正從樓上下來,問了一句。
“老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了。”陳叔答他。
“四點,也該到了……”傅正風(fēng)喃喃說了一句,又說,“給我泡一杯茶。天氣太悶,老師犯困。”
“政少爺剛剛已經(jīng)來過電話了,說是馬上就要到家了,您剛剛在午睡,我一時沒敢打擾。”
“嗯,行了,去吧。”傅正風(fēng)擺手。
陳叔正要走開,傅正風(fēng)又問:“傅時歐現(xiàn)在都在干些什么,許久都沒看到他的影子了。”他想起來,傅時歐最近都不回來,更別說是跟他說上半句的話了。
“聽說傅先生決定經(jīng)營一家商貿(mào)公司,現(xiàn)在正在籌建呢。”陳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