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趕工
- 錯愛:惹上冷面CEO
- 俯看滄桑
- 2097字
- 2020-10-24 02:43:54
“籌建商貿(mào)公司?”傅正風的眼睛半瞇起來,“倒是沒有跟我提過半句。這小子,就是喜歡跟我對著干。錢多了是怎么的?好好的生意不做,愣是要出弄什么商貿(mào)公司。”
陳叔半低著腦袋,實在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傅家人的脾氣都怪得出奇,不是他們這些凡夫俗子可以想象的。
隔了一會兒,門鈴響了。
“該是政少爺?shù)搅恕!标愂逭f,他邊說邊去開門。
傅時政空著手走進來,“爸,找我過來,有什么事情?”父親陰晴不定地看著他,他實在是有些怕這個父親的。
“你最近都在忙什么?聽說有一陣子是不在國內(nèi)的。”傅正風看也不看他,那一張臉,風輕云淡。眉中的戾色卻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沒忙什么,只是在談一個案子。”
“你西平的案子準備好了?”傅正風也不管他在忙什么,直接問道。
傅時政說:“爸,西平是一塊好料子,可是沒有資金也不行啊?我早就向你說過了,可你的資金一直不到賬,讓我怎么去弄。哪里有擺在案板上的肉?”
“你自己不是有些存款?你也有幾家熟悉的銀行,就不能跟他們說說?貸個兩三億應該不是什么問題。”傅正風說,“你大江南北的跑來跑去,有個什么用?年紀也不小了,還是這么折騰。”
“爸,我這不是瞎折騰。我剛剛出來做事沒幾年,過幾年,我一定會讓你刮目相看的。”傅時政說,“我知道分寸。”
“你知道?你知道還鬧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行了,我這里有一張銀行卡,你拿去,密碼是你的生日。你快點走吧,等會兒你哥哥要是回來,我怕你會被趕出去。”傅正風擺手,原本是想聽他說些什么的,看起來他也沒有什么說的,這個不爭氣的兒子,自己看了都傷心。偏偏爭氣一些的兒子又不聽自己的,把自己當成不共戴天的仇人。
傅時政捏緊銀行卡,“爸,這里也是我家,為什么我每次回來,都要這般偷偷摸摸的?我做錯什么了?”
“你做錯了什么,你不是知道?又問我做什么?”傅正風打斷他。握了握拐杖,走上樓去,不再理會他。
“我那不過是一時糊涂,我那天喝醉了酒,這也不是我的錯……”傅時政對著樓上喊。可是,根本沒有人回應他什么。
“政少爺,你還是快點離開吧。傅先生馬上就要回來了。”陳叔聽到下面車子熄火的聲音,不知道回來的是傅時歌還是傅時歐。
“陳叔,為什么我總是要躲著他。當年的事,我……”
“陳叔,今天有客人……”傅時歌從外面走進來,見了傅時政,臉色黑了黑,還是說,“哥,你來了。”
“歌兒,好久沒見你了。”傅時政說,“我該走了……”他說完,慢慢地走出去了。
“哥?”歌兒說,“你等等。”
“怎么?”傅時政問。
“你告訴我當年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歌兒眼睛睜得大大的,緊緊地看著他。
“沒什么。 我真要走了,什么事情,以后再說吧。”傅時政微微停了一下,但只是那么一下,一聽清楚她的話,馬上又要走開。
歌兒看著他慌亂地離開了,眼睛里面閃過了一絲的晦澀。
怎么每個人都在逃避呢。這么說來,真的沒有人可以告訴她當年的事情了?
“陳叔。我哥來做什么?”她看著陳叔還站在一邊于是問道。
“還不是關于西平投資案的事情。”陳叔說。
“哦,我知道了。”又是說沒有錢的事情了吧。歌兒的嘴角露出一絲的嘲諷來。傅時政其實也不是那么差勁,可是,總是喜歡做不適合自己的事情,于是,總是白白砸錢,收不回來。其實,小的時候,她跟傅時政更親一些,傅時歐太叛逆了,她跟不來。父親也不讓她跟。
“對了,我哥有幾天不回來了?”
陳叔自然知道她問的是傅時歐,“有一陣子了,半個多月了吧。”
“哦。我上去了。”她點點頭。這個樣子也已經(jīng)習慣了。其實,與其說這里是一個家,不如說這里只是一座房子,沒有人在這里面是過得舒暢的。傅時歐回來,是他自己逼著自己。她回來,是傅時歐逼著的。至于父親,他分明也是不快樂的,逼著別人的人,能快樂嗎?母親也是這樣,好久都沒見她笑過了。傅時歐不給她好臉色,她永遠都快樂不起來。有的時候,連她都為母親感到悲哀,可是她又不能幫她什么。
她上了樓之后,打電話給雙雙,可是,她一直不接電話。她也只好作罷,糊里糊涂地就睡了過去。
第二日醒來,聽陳叔說,哥哥昨天晚上回來了,不過一早就又出門了。然后,她覺得,他根本就像是沒有回來一樣。
雙雙大清早地就被鬧鐘鬧醒,她爬起來,睜著惺忪的睡眼,想起來,自己還有一堆的稿子要畫,原本的那些個睡意,一下子就煙消云散了。于是她頂著一個熊貓眼,開始今天的工作。她將手機關掉了,今天,不準備理會任何的事情。
這些稿子都不是簡單的改一下就好了,傅時歐的眼睛很毒,一點點的瑕疵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一張圖,只要有了超過四次的錯,就得重新畫了。這是傅時歐的要求,他不看那些改得太多的東西。要是不重畫,下次就會再被退回來。她折騰了一個早上,只完成了三張。
手上卻有十幾二十張的紙張。
丟下筆,她嘆了一口氣。有些犯困,只好去泡了一杯咖啡,咖啡對她雖然沒有什么用處,可是,多少也是可以提提神的。傅時歐沒有明確說什么時候要,但是,她也管不了這么多了……
所有的東西完成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三天之后了,這三天,她一直沒有吃什么,只是喝水和咖啡,家里新買回來的咖啡都被她喝光了。張毅一過來找人的時候,她正趴在桌子上睡覺。身上全是汗味,以前都是一天洗兩次澡,這幾天忙著,連洗澡的時間也沒有了。
這傻丫頭!
張毅一看到她時,只能在心里罵一句。要不是聽人說起,他還不知道。她大概又是三天沒有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