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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探蟒山大廚阿龍

“阿龍,我得先向你道個歉。這事是我做的欠妥當,從一開始就沒有考慮好你和大泰的意見,光想著我要怎么樣就怎么樣了。其實你們從頭至尾都沒必要跟著我淌這趟渾水的。對不起是我的私心作祟了。”

阿龍連忙打斷曾銳道““你干嘛呀,銳哥我不是聽你道歉。我只是想知道咱為什么非得去京州我又沒有要責怪你的意思你這哪跟哪啊。”

曾銳盡量控制自己的語氣平靜的說道“好好好,那我換個說法再給你說一遍,我把咱們相遇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都給你說一遍。一年前我的家鄉(xiāng)遭到了一場災難至今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干的。整個村子就只有我和我兩個倒霉兄弟躲過了一劫然后我們開始逃亡。

好不容易快到了幽州時庇佑我們的商會又被歹人有預謀的攔截了,那一戰(zhàn)異常的慘烈隨行的護衛(wèi)大部分全都死了連我們沒什么本事的三兄弟都受了重傷。

我那可憐的兄弟老狗到現(xiàn)在還躺在金家沒醒過來,而另外一個兄弟肉龍被救我們性命的高人帶去了京州說有一場大造化帶給他。”

曾銳嘆了口氣接著說道:“可是現(xiàn)在去了也大半年了還沒有一點音訊,我不是說他在京州我想去投奔他,我沒有想要靠他的意思,我只是半年多還不見他托人給我?guī)Ь湓捨也环判奈揖拖肟纯此^得好不好。

我們這一路逃亡也不知道何時是個頭,我只希望和我分開了的兄弟們還都能過得好。要現(xiàn)在突然來了個絕世高手說要帶你阿龍走,我肯定二話不說就讓你走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就好你明白了嗎。”

阿龍聽曾銳說完迷糊了一下,然后一個機靈坐的筆直道:“銳哥,你就說你一心想去看看兄弟不就完了嗎。扯這么一大堆說的我怪感動的,都大老爺們你跟我整這些干嘛呀。”

阿龍聽曾銳說完反而打趣起他來了,曾銳這一下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從邊上撿了根大木棒就對著阿龍走了過來,阿龍看見曾銳拿著木棒要打他。

便立馬開口說道“銳哥,我這開個玩笑你怎么還上起手了啊。”說話的功夫他就已經(jīng)跑出去了十來米了,這一下兩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就在蟒山底下一個追一個跑打鬧了起來。

兩人又坐在地上有一句沒一句的拌著嘴,好一會兒才消停下來。這會兒已經(jīng)到了正午時分,雖然還沒到夏天最熱的時候不過這太陽也越來越毒了。

好在這蟒山叢林密布,層層疊疊的樹木把大部分的太陽都遮擋住了才不顯得那么炎熱。趁著這會兒沒事,曾銳站了起來圍著我們現(xiàn)在待的地方好好的轉(zhuǎn)了幾個圈觀察起蟒山的地形來了,之前在梁村的時候他也經(jīng)常隨梁山的老少爺們一同出去打獵,雖然這和蟒山氣候地形都有所不同但是需要注意的地方倒都是相同的。

整個蟒山都是郁郁蔥蔥樹木叢生只有極少數(shù)的地方是暴露在陽光下,占地面積還特別的大這一座蟒山怕是比梁村加上縣城還要大了。

遠離城鎮(zhèn)的深山地帶怪不得成了賊窩,光這些大樹就對人的視線造成了極大的阻礙,白天尚且如此到了晚上就更是兩眼一抹黑什么也看不見了。

這就算是官兵有心圍剿,除非是出動上十萬人把整座山圍起來搜捕,否則的話連這山賊的影子恐怕都摸不到。

曾銳研究了好一陣也沒想到什么好的辦法。

只得對阿龍喊道:“行了,你氣也歇得差不多了別跟這趴著了,快起來吧。這地方我們?nèi)松夭皇斓募纫蕾\寇的突襲還要防森林里猛獸覓食,咱先快找個能落腳還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地方再到附近找點能吃的果子什么的,這一天可都還沒進什么食呢。”

“好吧,那咱出發(fā)吧。”阿龍不太情愿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別不高興了,這鬼地方一不小心可能命都丟了,打起精神來注意安全。”曾銳忍不住對阿龍叮囑到。

接著兩人就往蟒山上走去,因為想要從這到達京州我們就必須穿過蟒山,這蟒山深處就是真有什么極大的兇險他們也是躲不過去的,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往上走了。

他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處挺好隱蔽的地方,兩棵大樹后有一個往內(nèi)延伸的洞,其實也不能說是個洞準確點的話應該說是坑就比較合適了,里面大概能有兩米來深剛好能躺進去兩個人。

由于周圍環(huán)境太亂了看不出是人工開鑿的還是自然形成的了,但是里面看不出有人居住過的樣子,他們也就沒想那么多直接收拾收拾躺了進來。

“阿龍啊,你去找點東西吃,我躺會兒?”曾銳整個人全身放松躺在洞里。

阿龍收拾了一下兩人的行李,說是行李其實就是一人一套換洗衣物還有點干糧。“喏,銳哥你先吃兩塊餅墊墊肚子,我去找點東西吃。”

說完就離開了山洞向外走去。

“你注意點安全,這情況我們都不熟,萬事小心。”曾銳不放心叮囑道。

“好嘞。”阿龍應下之后就已經(jīng)向蟒山里出發(fā)了。

阿龍去了得有將近一個時辰,就抓了只活蹦亂跳的野雞回來懷里還有一大捧的果子。

笑嘻嘻的對曾銳邀功道“銳哥,瞧好了我們這可以好好改善改善伙食,打打牙祭了。”

曾銳看著阿龍懷里的野果叫不出名來,“這果子我沒見過,能成吃嗎你可小心著點別吃出什么問題來了。”

阿龍滿臉的嫌棄“你沒見過我見過啊,這黃色的叫我們那邊管叫橙瓜,略帶一點酸味不怎么好吃,但是沒毒而且吃了特飽肚子,你還是野生生存經(jīng)驗太少了。”

“好好好,還是我們龍哥懂得多成了吧。”曾銳無奈的附和道。

阿龍驕傲的頭一抬得意的說“那是,也不看看我這么多年是怎么過來的。這還不算什么,待會我把那雞給你烤了,也就是沒什么佐料不然讓你知道龍大廚的烤雞有多棒。”

“別,龍大廚咱別忙著吹牛逼了。烤雞也不急著弄,這眼瞅著天都快黑了,肯定要有大雨下,你還是趕緊的吃點果子看看秘籍吧,咱倆一人一本先練著干什么都不如學本事靠得住。”

曾銳看著這天突然一下就陰了下來,感覺快有大雨要下了,再聽阿龍繼續(xù)吹牛逼可什么都來不及做,就只能躲雨了。

阿龍一聽到秘籍立馬就來勁了,也不接著吹牛逼了。“好好好,銳哥你把兩本秘籍都拿給我看看,我挑挑看我適合練什么。”

曾銳看著阿龍一系列精彩的表情變化也是無話可說了,默默的把兩本修煉功法遞給了他。

阿龍就像是拿到了心愛玩具的孩子一樣,這一本翻一翻,那一本翻一翻,翻了好一會兒才把兩本書合上,開口對曾銳說到“銳哥,你想學哪一本啊。”

“我都可以,你先選吧,你選完我學另一種便是。”

阿龍摸了摸后腦勺“可是鐘水大師說學就要學自己喜歡的或者是合適自己的啊。”

曾銳沒好氣的在阿龍腦門上使勁拍了一巴掌,“那是人家有選擇的余地,咱倆一沒有師傅二沒有大量的學習資源總共就這兩本功法你還怎么選來選去,你一個要飯的還嫌飯餿啊!”

阿龍雙手護著腦袋求饒“好啦,銳哥別打了,我知道錯了,我就選刀法吧,相比于槍,我更喜歡刀法的大開大合!”

曾銳聽到阿龍這樣說才收手,“既然你選刀法,我就選槍法吧。不過阿龍學刀法歸刀法,身體本身的錘煉可是同樣一點都不能少啊。到時候我們再想辦法弄兩本煉體的功法學學。好了,你快把這野雞藏好到洞里來吧,這天馬上就要下大雨了。”

“來了來了。”阿龍匆匆忙忙把野雞藏好,又抱著他懷里那一大捧果子拿著秘籍就鉆到洞里來了。

阿龍剛剛到洞里坐下沒兩分鐘外面就下起了大雨,雨打在樹葉上的聲音也特別的響亮。

阿龍一邊吃著橙瓜一邊含含糊糊的說到“銳哥這雨下這么大,會不會把我們這窩給淹了啊,明天一早上醒來咱倆說不定就睡水里了。”

曾銳不耐煩的拍著阿龍的頭,“你安安心心吃你的果子吧,這坑明明是個斜的地勢要比外面更高還睡在水里你怕是腦子泡水里泡多了。別一個勁的逼逼叨叨了,你安靜會兒吃完了好好睡一覺吧,這一天也夠累了,養(yǎng)足精神等明天雨停了我們好好研究一下這蟒山地勢想一想怎么跑出去吧。”

阿龍也沒再搭話,只是默默的大口吃著他的果子。

這好不容易閑下來,曾銳決定好好消化一下這近一個月來鐘水大師對自己的教導和訓練,人還是要多做一下經(jīng)驗總結(jié)才能更加進步。

鐘水大師對自己的訓練主要分成體能鍛煉和技巧訓練。

體能鍛煉主要是強身健體的鍛煉之法,最大限度的開發(fā)人體潛能讓身體機能變得更強。他們練習了大量的類似負重前行,滾石上山等鍛煉方式,通過人體的適應能力一步步加大。

在他們身體鍛煉的同時鐘水大師還給他們準備了大量的食材珍貴倒不算很珍貴,大部分都是他們訓練的時候他去山上捉的,但是量大了自然營養(yǎng)就很足了,還有一些很稀有的藥材,鐘水大師一代散修并沒有太多的儲藏。

他有的也就都帶在身上了,對他們確實很大方,不止大泰連曾銳和阿龍也是一樣并沒有厚此薄彼,他們這一段時間的苦修也是很有成果的曾銳直接突破了五階的瓶頸順利達到了健體六階的最后一階。大泰和阿龍自身的天賦都很不錯也達到了五階水準。

再想想有白先生操練的肉龍應該比自己更強了吧。

除了體能修煉以外鐘水大師還教了他們很多簡單實用的招式技巧。用鐘水大師的話來說,武者其實最重要的兵器就是人自身的四肢,煉體的強者達到鍛骨巔峰時可達到尋常刀槍難入體,摸到了巔峰之上甚至是可以達到身體硬過金石擁有削鐵如泥的本事。

武者行走江湖,很多時候并不會持械于身,但江湖上難免會有一些意外發(fā)生,你不可能光會使自己擅長的兵器就算你不是專門的煉體強者手上的功夫同樣不能太差,再沒有兵器又遭遇生死搏殺之際你手里的本事就決定了你的生命。

經(jīng)過這一個月鐘水大師的教導,曾銳不敢說一人可擋將士十幾二十個人,但尋常大戶人家的看家護院三五個的他還真不太看在眼里。鐘水大師的教導方式也和別人很不一樣,他們大部分都是實戰(zhàn)演練,他們?nèi)嘶ゲ蚴谴髱焷斫o他們喂招拆招,在和他們對練的過程中彌補他們的不足。

阿龍也曾問過大師,為什么別人習武剛開始都是重理論輕實戰(zhàn),而自己一開始就是實戰(zhàn)。大師說他們已經(jīng)有一定的武學基礎在了,并不是剛剛習武的四五歲小孩子了,理論這東西是武者自身的武德修養(yǎng)。

十幾二十歲了再來說理論意義已經(jīng)不大了,況且他的時間很緊,想教他們的很多,但是不可能全部教給他們了,為此還是實戰(zhàn)的實力提升更快就不浪費太多的時間去教一些嘴上說的心里的想的,看日后的機緣慢慢參悟來的更合適。

而實戰(zhàn)經(jīng)驗和技巧則完全不一樣,他們掌握的越多在江湖上生存下來的幾率也就越大,在野外求生的過程中只有手里的本事是真的,其他再多的想法都是假的,畢竟生死關(guān)頭仇家要因為你一張破嘴能放過的你的幾率微乎其微。

大師還一再強調(diào)過功夫是殺人技,但練武的初衷應該是強身健體保家衛(wèi)國守護自己想守護的人,功夫雖然是殺人技但更重要的是防身術(shù),并不是掌握了本事就一定視生命為草芥,這樣你走不長也走不遠,對生命還是應該心存敬畏之心,否則當如果真有機會破空飛升成仙的時候會迎來強烈的反噬。

曾銳問道:“大師您是否有望飛升仙界?”

鐘水大師的也是笑著搖了搖頭說“那幾率太小太小。”

曾銳又問大師:“那習武之人飛升仙界的幾率有多高?”

鐘水大師短暫沉默后回答道:”一甲子的江湖能真正的飛升成功的他也不知道能有幾人。即便沒有人能飛升成仙,但是天地反噬生命敬畏還是應該長存于心,習武修煉本就是逆天而行再做一些殘害蒼生的舉動自然是大逆不道。”

這一個多月和鐘水大師的朝夕相處甚至可以說是傾囊相告,讓曾銳對自己未來的規(guī)劃也越來越清晰了,不像剛到幽州時那樣迷惘,

曾銳漸漸的已經(jīng)知道了什么是自己想要的,什么是自己現(xiàn)階段需要的。

包括和鐘水大師分開這是曾銳自己的選擇。他不太喜歡太過于依靠別人來生活,鐘水大師并沒有收他們?yōu)橥剑挥写筇┦撬降埽J阿龍并不是,雖然有師徒之實卻沒有師徒之名,在這個年代名分是看的很重很重的。

雖然可能說鐘水大師不會承認曾銳這個徒弟,但是在此后的人生中曾銳自己都謹記鐘水大師是他的啟蒙老師,是因為有鐘水才讓他客觀全面的去了解修煉體系,讓它能少走很多彎路明白了很多道理,在今后修煉的路上也能順利很多很多,這個恩情曾銳肯定是忘不了的。

和鐘水大師還有大泰分開之后曾銳眼下面臨的選擇兩大類,因為目前他有了健體境六階的修為還有大師留下功法以及鐘水教他們的極為優(yōu)秀的健身之術(shù)。

他只需要繼續(xù)潛心修煉他的本事自然也是能夠逐步提升的,他現(xiàn)在再去一些拜師投靠一些小門小派已經(jīng)沒有了太大的意義。

要不就去拜訪一些江湖上都鼎鼎有名的名門大派,在不考慮人家看不看得上自己的情況下是最好的選擇,畢竟修行要求的財侶法地曾銳可以說是一項都沒有。

如果不去名門大派的話,那他能做的就是和幾個要好的兄弟自己撐起一面旗自立一派,然后自己慢慢來累積增加底蘊,自己的實力跟著自己背后的勢力一同慢慢提升。

這樣雖然會慢很多,但是好在能夠自由自在,可以隨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用被條條框框所束縛住。曾銳仔細一想其實這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依照他的性格寧做雞頭不做鳳尾,不愿意寄人籬下的生活擁有自己的勢力就完全不一樣了。

雖然說沒有高門大派為你遮風避雨所有事情都要親力親為,所有責任和風險都需要他自己來抗了,但是江湖難道不本就是兇險之地嗎而非樂土。

想好自己的計劃,一下子整個人都變得輕松了。探出頭伸出洞外面的雨勢還下的很大,其實雨越大對曾銳和阿龍來說就更安全,雨水很好的掩蓋了他們之前的足跡,這樣也可以讓蟒山上的山賊可以更難以發(fā)現(xiàn)他們。

曾銳又拿了一大截掉落的樹枝擋在洞門口,自己再小心翼翼的爬進了洞內(nèi)深怕吵醒了熟睡在他身邊的阿龍。

曾銳在心中想到: 嗯,就這樣決定了,先去京州看看肉龍,如果他真的過得很好了,那我就帶著阿龍離開京州,如果他過的沒有白先生之前說的那么好,我就拉上他和我一起走,雖然跟著我過得肯定會差一點,但是兄弟在自己身邊好歹我也能更加放心,就幾個自家弟弟我肯定是要盡自己最大的能力照顧好才行。

要是可以帶著阿龍拜入一名門大派好好學習本領(lǐng)自然是最好,如果沒有地方愿意收我們,索性我們干脆就自成一派好了,我一腔熱血在胸還怕自己闖不出個名堂?

要是這點膽量都沒有,就應該抱著金家的大腿,老老實實做個平凡的人,忘掉那些理想忘掉那些夢也遺忘掉自己的那些仇恨,可是我,可能嗎?人活一世,我活的是自己,不一定要活的多好,但一定不能忘記初心。

想著想著他就進入了夢鄉(xiāng),在夢中他成為了一方大勢力之主比這南方的各路大王勢力范圍還要大,掌握百萬人生死,在他的領(lǐng)地之內(nèi)人人歌頌他為一代仁主,百姓安居樂業(yè)國泰民安。他的武功蓋世也到了天下無雙的地步,江湖之中無處不流傳著他的傳說...

一夜過去,讓他醒來的是烤雞的香味,阿龍正一個人坐在洞口處烤著昨天抓到的野雞。

雨雖然停了,但是地面上明顯還是濕漉漉的。

曾銳納悶的問道“阿龍,這地上到處都是濕的,你這火是怎么點燃的啊。”

阿龍得意一笑,“我阿龍這么有先見之明的人怎么可能沒有準備啊,昨天下雨之前我就把一把干柴塞到了咱睡的洞里最深處,就特意留著今上午來烤雞用的。還說我呢,銳哥你也是個饞貨,我之前那樣叫你都叫不醒,我這雞剛烤好,你聞著味就醒來了!”

這會兒輪到曾銳不好意思了,“還別說,我還真是聞著這味給香醒來的。看不出阿龍,在山爺家那會兒沒看你做什么菜,這到了山里你的特長反而凸顯出來了。”

“銳哥你是不知道,我其實生活在山里的時間比城里可長多了。我小的時候經(jīng)歷的最多的就是逃難了,這逃難不就是東躲西藏嘛,人家城池里又不愿意收留我們這些難民,那自然就只能往山里跑了,所以我啊到了這大山里來了就跟回家了一樣。”

“嘖嘖嘖,看不出看不出,原來我龍哥還有這本事呢,不得了不得了,看來接下來咱的日子可是不缺吃的了。”曾銳忍不住夸獎道。

阿龍倒是挺高興的“那肯定,我別的不會,這在大山里怎么找食吃可是看家本事。”

說著曾銳也挺興奮的爬了起來和阿龍一塊你一口我一口把整只烤雞吃下了肚,吃完休息了一會兒就又開始了一天的早操,一日之計在于晨每天的早操除了受傷不能下床以外這幾年曾銳可是幾乎一天都沒有落下過。

做完了早操,他就和阿龍約好以他們藏身的洞口為半徑,一人一邊向蟒山深處分開搜索在不驚動山賊的情況下摸清周圍復雜的環(huán)境特征,落日之前回來將消息匯總再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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