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一定是那個血獵！一定是那個女人！是她給我吃了人魚肉！啊啊啊！”

司暮看著她瘋癲的樣子，眼中劃過一抹厭惡，他冷斥道，“閉嘴！”

米瑞兒嚇得身子一抖，立刻安靜了下來，司暮便又繼續道，“人魚肉有一種特殊的功效，那就是吃了它的人會不老不死，但是也有副作用，那就是如果你不定期飲用人魚血，你的皮膚就會長出魚鱗，身上會散發出魚的腥味。”

米瑞兒的呼吸一滯，手忙腳亂地去撫摸自己的臉頰和身體，不過卻并沒有摸到司暮所說的魚鱗。

司暮看著她的動作，忍不住嘲諷道，“蠢貨，如果副作用要發作，你早就變成怪物了，怎么會等到現在？

你之所以發生副作用，是因為你喝了藥水，不過也是因為那個藥水的緣故，人魚肉帶給你的好處也大大提升了，這也就是為什么你每天被這么多的毒蛇咬，身上卻連道疤都沒有，也沒有因為蛇毒精神失常。”

“可是……我并沒有喝什么藥水啊！又有誰會給我喝這個藥水？！”

司暮冷笑，“除了給你吃人魚肉的人還會有誰？”

米瑞兒瞪大了眼睛，“是葉思！是葉思那個女人！一定是她！”

雖然時隔百年，米瑞兒依舊清晰地記得當時的情形，那天她被吸血鬼追殺，最后被血獵所救。

因為餓了很多天，她得救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吃的，當時血獵的副隊長葉思給她端來了一盤雪白色的肉。

那肉的味道腥極了，如果是平時她連看都不會看一眼，但是那個時候她已經餓得不行了，狼吞虎咽地就把那盤肉給吃了。

當時她以為那只是普通的魚肉，現在想起來，那肯定就是人魚肉了！葉思那個賤人居然給她吃人魚肉！

“為什么！為什么她要這么做！給我吃了人魚肉，又要給我喝藥水！葉思那個賤人到底是為什么！”米瑞兒的情緒再次失控，她瘋狂地晃動著籠子，吊著籠子的兩條鎖鏈打在一起哐哐作響。

司暮冷哼一聲，“為什么？當然是拿你當實驗品，因為葉思她也吃了人魚肉，為了防止自己變成怪物，她研究了藥水，那藥水是用人魚血作為引子制成的，她擔心沒有成功，就干脆那你做實驗了。”

“賤人賤人賤人！我當初那么幫她，她居然要害我！”米瑞兒氣紅了眼，牙齒咬得咯吱作響。

咒罵過后，她看著司暮，急切地問道，“司暮，你一定有辦法的對吧！你一定有辦法讓我死對吧！我求求你給我一個解脫！”

司暮眸光微動，他翹了翹唇，“辦法我倒是有，不過有條件。”

“不管什么條件我都答應你！我只求你給我給我一個解脫！”被關在這里幾百年，米瑞兒已經什么都不在乎了，她只想死！她再也不要待在這暗無天日的蛇牢里面了。

司暮唇邊的笑意擴大了幾分，“條件很簡單，我只需要你告訴我，當初刺中櫻野的那一匕首上面淬了什么毒，解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