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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辣子

  • 躍殺記
  • 阿莫方
  • 3345字
  • 2020-08-19 16:16:09

在另一塊場地,一個左撇子球員正在展示他的肱二頭肌。

這個左撇子是一位業余好手,至少在木魚的小圈子里,至少目前是這樣的。他的左手神奇的能將羽毛球從自己后場打到別人后場。這個距離是木魚可望而不可及的遠程打擊。

他能搓,能拉,能殺,能放,還特別能跑。左手強比“教練”還高一點,大家也稱他為“左教練”,但他并不認,于是也不強行稱他為教練。木魚就自己暗中稱他為左手強。

左手強愿意帶著大家打球,看著大家狼狽的奔跑。

中場休息的時候,木魚問:“左哥,你打幾年了哦?”

左手強撇頭一想,“好幾年了吧。”

木魚:“我看至少有十年了。”木魚不知道一個業余球員練到這個水平需要多長時間,隨便猜了個時間。

左手強搖頭笑道,“哪里有十年,沒有。不過三五年時間。”

在木魚的仰慕的眼神之下,左手強撩起他的左臂的袖子,展示了他的肱二頭肌。

左手強屈起左臂,握緊左拳,說道:“看,打了幾年球,這個肱二頭肌都變大了。”

木魚的確看到了肱二頭肌,有雞蛋那么大。因為左手強的體格瘦小,所以有雞蛋那么大的肱二頭肌,已經算是顯赫的肱二頭肌了。

左手強又翻轉他的小臂,展示了小臂上的肌肉。這個倒很一般。

但左手強以瘦小的體格,能把球打這么遠,必有過人之處,就讓木魚很是服氣,也絕對相信他左臂上的肱二頭肌就是他的過人之處。

同時,這也給了木魚非常大的信心,既然小個左手強都能把球打這么遠,他也有機會,他比左手強個大。

自從被“教練”罵智商低之后,木魚又有點怯于上場了。

就象人被剝了衣服,不好意思上場一樣。

木魚承認打球得用腦,但怎么用呢?倍感打球不容易,雖然不會用腦不等于沒有腦子。

木魚在家窩了幾天,也沒有什么可干。就上網搜索“用腦打球”“打球用腦子”,果然出來不少的搜索結果。比如:“學會用腦打球你才能成為一代高手”。

“一代高手”,這好象不是說平常百姓的耶。

一代高手,當指林丹、李宗偉、陶非克之流。

木魚對著電腦笑了。這么說來,用腦子打球不關自己什么事。甚至不關教練什么事。不僅他沒有用腦,教練也沒有用腦。因為用腦打球的話,都是高手。而教練算高手嗎?他只是矮子當中的高個。

木魚釋然。

還是先用手打球吧。我們業余的愛好者,都是用手打球的。

學會用手打球,再想腦子的事也不遲。

回想之前打過的幾十場球,發現一個事實就是,勁大的總能勝。那些又快又重的球,打到你面前你也接不到,太快了。那些又快又高的球,打到你背后,你也接不到。這個觀察結果跟他“先學會用手打球”的判斷是一致的。

木魚伸手擼起袖子,屈起小臂,檢查自己的肱二頭肌。他都不敢相信,竟然沒有肱二頭股,屈起小臂,再屈了腕捍緊了拳,依然不見肱二頭肌。

右臂沒有,左臂也沒有。

唯一可能證明肱二頭肌的確存在的事實上,那個位置上的肉捏起來,比其他位置稍硬而已。

木魚把深水炸彈受傷的原因也歸結為手上力量太小,球打不遠,沒有殺傷力,就會被對方殺傷,如何解決手上無力這個緊迫的問題呢。

對于健身運動練肌肉,木魚的知識基本為零,但木魚迫切需要的是肱二頭肌。

在網上搜索一翻之后,他終于找到練習手臂力量的工具,啞鈴。

木魚并非沒有見過啞鈴,他見過同事舉啞鈴,但他嗤之以鼻,認為沒有什么卵用。

現在他急需要一只啞鈴,急需一塊肱二頭肌。

從網上購得一副十公斤的啞鈴,這是最低規格的。兩只,大小總共12片。

把啞鈴從快遞網點取回之后,如獲至寶,這就是他戰勝用腦子打球的人的法寶,追平左手強的法寶。

卻發現十公斤的啞鈴好輕的。這就奇怪了,能輕易玩十公斤的啞鈴,怎么就不能將輕飄飄的毛毛球打得更遠,打得更快呢。這個疑惑一直困擾著木魚,也一直激勵著木魚。眼前,還是先練就一塊肱二頭肌。

一氣做彎舉二十個,有點酸。休息一會兒,又做了二十年,有點脹。又休息一會兒,再做二十個,第三組非常勉強的能做到二十,最后幾個都有點難以完成。左手干脆就不用做了。

做完了就摸肱二頭肌,除了略脹略痛啥也沒有,自己也不僅啞然失笑,哪里有那么快呢。

一連幾天都抓緊練習。但手臂上一直沒有什么長進,總結的結論是啞鈴太輕。于是又整了一對三十公斤的啞鈴。

由于急于提升肌肉力量,方法不太對,鍛煉數量偏大,木魚的上肢反而傷痛累累。

卻發現球越打越近,手臂越來越痛。抬起都困難,拿筷子也困難。

興奮勁兒過了。木魚發現,凡事還是不能抄之過急。

木魚又整了五組彎舉。雖然打完球之后,從腕、小臂、肘、肩都有不同程度的疼痛。但彎舉并沒有減輕痛苦,反而加重了肘關系上的疼痛。

辣子出差回來了。風塵仆仆,旅途勞頓,私豪掩不住她的性感和艷麗。

見他拖著右手,用左手做事。就問:“你手又怎么啦?”

“打球打的。”木魚道。

“打球?手都打成這樣?我看看。”說著就來拉木魚的右臂。

“別動,真的很痛。”木魚道。

“手都成這樣,你真是拼啊,先拼掉胳膊再拼掉小命?”辣子嘻笑道。

“你調皮。”

“我這不才出差兩周,你就把自己折磨成這樣,手都成這樣?來,脫了衣服袖,看看我的寶貝的手手可好。”辣子說著就上來動手脫衣服。

“你……。”木魚笑道。

“嘖嘖,你這德行,能不能勞逸結合,過度鍛煉。就你這身板,再拼下去,我恐怕得早點物色接班人選了。”辣子笑道。

“我沒拼,只是方法不對嘛!”木魚半忿半笑道。

“我還不知道你,精力稍微富余,就非搞拼到體力衰竭。”辣子道。

“我給你說,我只是想盡力而為,大伙都在拼,我不拼就拖了隊友后腿。”木魚道。面對辣子故意東拉西扯,有口難辨,其中關節,倒不在于積極拼命是好還是壞。

“Come on Baby”。

“別動我的手,”木魚痛得喲喲直叫。

“真痛啊,”辣子心痛問道。

“真痛。”

“那你躺著別動。”辣子道。

“還行。”木魚拖著殘疾一般的右臂躺下。

“出差辛苦嘛,也不累,回來就要檢查我的鍛煉效果?”木魚疑惑地問。

“你是不是忘記了什么程序?”木魚道。

“哎喲,我的手臂。”木魚道。

“別……鬧..……”

“哎喲,我的手臂!”

“你以后少拼命,我心痛,知道不?”平靜下來的辣子問道。

“不拼命就得了親,每一次打球都給你報備過的嘛。”木魚道。

辣子樂了,“這就對了,看你這么有進取又專一,本宮心里也高興。”

“那還用說,你老弟我,從來都是這么有進取心,”木魚道,“自從遇到你辣子姐姐。”

辣子摸著木魚的右臂,“打球打球,這么拼命也為了我嗎?”

“是的。”木魚道,“都是為了你,掙錢是為了你,打球也是為了你。”

兩人躺在床上休息,扯些閑話。

“打了這么久了,球技怎么樣啊?”辣子問。

“我是我們木魚羽毛球群,一等一的高手,怎么樣,自豪吧。”木魚道。

***

正在閑話,談老虎打電話來約球。又說到深水炸彈的腳踝,說是比較嚴重,還到醫院去拍了片子。估計要休息很久。

“這么嚴重啊?”木魚不太相信,“那一天看起來也跟沒事似的吧。”

“我也是聽無邪說的。”談老虎到,“你到底來不來?”

“哎喲,今天來不到了。”木魚道。

“怎么啦,嚇壞了?”談老虎道。

“嚇是嚇著了,壞到沒有壞。”木魚道,“我有點事來不了。”

“老婆又不在家,一個人有什么事。再不約球,這群就散了!”談老虎道。

“怎么能散呢,我是第一個積極參加,前幾天發力太狠了,手臂有點痛嗎?昨天又打球,今天特別痛,說不定我也得去拍個片啥的。”木魚道。

“拍個錘子,多打就好了。”談老虎道。

“哪里敢跟你談老虎比呢,你天天來就沒事,我還是有個一三五二四六。”木魚道。

“我靠,你周期性的?”談老虎到。

“哈哈,老弟你調皮。”木魚笑道。“真手臂痛。你提起深水炸彈,是把我嚇著了,好歹我今天得休息,明天來。”

“行,今天又黃了。拜拜。”談老虎到。

木魚的捏著自己的肱二頭肌,自言自語道:“老弟啊,你可得抓緊膨脹啊,要不然,我也會被他們打成殘廢的。”

辣子正在咪眼小睡,只聽見木魚在祈求他的肱二頭肌趕緊膨脹,突然笑了起來,“跟打球有什么關系?”

木魚哈哈大笑道,“肱二頭肌,大臂帶動小臂的肌肉,怎么沒關系。”

“那個誰,怎么啦?”辣子問道。

“沒怎么的。”木魚道。

“草,不是聽你說誰誰殘廢了嗎?”辣子道。

“沒有,上周炸彈把腳歪了,聽說去拍片子了,可能很嚴重,要休息很久。”木魚道。

“關我屁事。”辣子扯被子捂嚴自己道。

“我就說不關你事,你偏要問。”木魚道。

“活該。”辣子道。

“噯,噯,怎么這樣呢,那可是我球友。也可能某一天,我也那樣了,你也說活該嗎?”木魚道。

“就是活該。”辣子道,“這與你有關,就與我有關,與我有關,我就得表態。這就是我的態度,就是活該。”

“等我練成了那什么神功,看我怎么收拾你!”木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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