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委婉語解讀的社會:認知語用學研究
- 鄧兆紅
- 1255字
- 2020-09-02 14:53:52
總序
語用學(pragmatics)作為一門學科,近二十多年的發展日新月異。語用學的學術視角從最早的語言哲學擴展到語言學,逐漸觸及語言學的各個領域,出現了各類與語用學相結合的新興學科和邊緣學科,對翻譯學、外語教學、詞典編撰、跨文化交際、人工智能、文學批評、心理學等許多相關學科產生了深遠的影響。語用學現已成為當代語言學中的顯學,吸引了越來越多的學者從事語用學的學習、教學和研究。
20世紀60至70年代,與語用學有關的課題在西方語言哲學的日常語言學派中十分盛行,但它直到70年代末至80年代初才成為語言學的一個分支學科。1977年,《語用學學刊》(Journal of Pragmatics)在荷蘭發行,標志著語用學作為一個學科得到正式確認。同一時期,pragmatics引入日本,被翻譯為“語用論”,日本學者毛利可信于1978年就曾以“意義的不確定性——從語義學到語用學”為題發表過文章;1980年,毛利可信出版了亞洲第一部語用學專著《英語の語用論》(《英語語用學》)。在我國,語言學界前輩許國璋先生于1979年在中國社會科學院語言所主持出版的《語言學譯叢》中就曾連續譯介過與日常語言哲學有關的奧斯汀的《論言有所為》等文獻。《語言學譯叢》改版后的《國外語言學》季刊在1980年就刊登了胡壯麟先生介紹國外語用學的文章。到了1983年,西方正式出版了列文森的《語用學》(Pragmatics)和里奇的《語用學原理》(Principles of Pragmatics)。這些國外語用學經典著述,經我國學者不懈引進,語用學在我國開始扎根、發芽。隨后,經過三十多年的努力,我國語用學研究得到不斷發展,研究隊伍不斷壯大,與國外同行學者之間的學術交往日益增多,并不斷產出具有國際視野的研究成果,體現出中國學者的學術見解和創新。
當然,我國語用學研究的全面創新及語用學學科的深度發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作為我們自己的學術團體,中國語用學研究會也有很多工作要做。2011年,第十二屆全國語用學研討會暨第六屆中國語用學研究會年會在山西大學外語學院召開之際,研究會常務理事會決定組織出版“語用學學人文庫”(以下簡稱“文庫”),并成立了編委會,約請暨南大學出版社自2012年起出版語用學方面的有關論著。中國語用學研究會認為,在這個時候籌劃出版“文庫”叢書是有其積極意義的,可以極大地促進我國語用學教學與研究的繁榮,使漢語、外語學習和實際運用得到應有的重視,使漢語在我國社會經濟生活中的使用質量得到不斷提高,并為在國際上普及漢語和宣傳中華文化而出力。
我們計劃“文庫”叢書每年出版2至3部專著。這些著述將著重反映以下三個方面的內容:第一,評介當前國外語用學學科的前沿課題;第二,結合和借鑒國外語用學的理論和實踐,指導并提高我國漢語和外語的教學與研究;第三,介紹我國學者在語用與社會、語用與文化、語用與翻譯、語用與心理、語用與認知等方面的創新成果。
我們曾征詢過國內外有關專家、教授、學者的意見,草擬了一份“文庫”選題建議,發布在“中國語用學研究會網”(www.cpra.com.cn)上,供大家撰稿時參考。我們盼望我國從事語用學教學與研究的同仁能夠積極支持這個“文庫”的出版計劃,踴躍撰稿,為進一步繁榮我國語用學的學術研究做出貢獻。
“語用學學人文庫”編委會
2012年5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