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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現(xiàn)任送車前任糾纏

劉麗麗十月黃金周一戰(zhàn)成名,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副總。孫堅已經(jīng)離職,市場部總監(jiān)的職位空缺下來了,由于沒有找到合適的人,暫時由劉麗麗兼任,她想要從內(nèi)部提拔,蔡文忠表面答應(yīng)著心里不愿意。

孫堅走后,劉麗麗已經(jīng)是一支獨大,如果從內(nèi)部提拔她肯定也會提自己人,那整個公司這么重要的一個部門不就是劉麗麗的天下了嗎?他會更難掌控。所以蔡文忠暗地里在積極招募合適的總監(jiān)人才。

劉麗麗提交了工作規(guī)劃和部署,下個階段以發(fā)展各地代理商為主要工作,并且推動自己十月黃金周的營銷方式。

趙誠杰還是經(jīng)常出差,兩人聚少離多。十月份往后他的生意擴張速度會慢一些,但是要儲備來年的客戶,還要提前打點現(xiàn)有的的客戶,好在年末收賬的時候更加順利一些。

他說的沒錯,和劉麗麗在一起后他確實充滿了力量與斗志,各方面也順利了很多,他整個人都顯得意氣風(fēng)發(fā)。

他老娘還在撮合他和許建玲,她也沒有絲毫要放棄這段已經(jīng)不存在的婚姻的意思,這讓他很是困擾。最近許建玲也來了城里,說是大長的冬天也沒啥事,來讓他給找個活兒干,還時不時打電話問他啥時候回來。

趙誠杰依舊不冷不熱的回答她的問題然后就匆匆掛斷電話。

初冬溫度瞬間下降,接著下了一場大雪。

在外出差的趙誠杰生日馬上要到了,劉麗麗說他要是回不來她就去找他,和他一起過生日。天冷了,他呆的這個地方也沒有什么好景色,他自己也需要回來置辦過冬的行頭,最主要出差快一個月了,他是真想她也真想回來了。

前幾天榮升也來這邊和他一起談了個項目,項目結(jié)束后榮升要回去,趙誠杰就和他一起回來了。

他和榮升還有榮升的助理坐高鐵,下午五點半到。

剛出地鐵站就看到劉麗麗在熙熙攘攘接車的人群中尋找,她換了發(fā)型,齊肩發(fā),拉直了,發(fā)尾微微內(nèi)扣,染了巧克力色,穿了一套白色的運動服三件套,白色的運動鞋,滿滿的青春氣息,也一下子年輕了好幾歲。

她很快也看到了他向他揮揮手。趙誠杰顧不上榮升他們,快步向她走過來,張開雙臂劉麗麗就撲進他懷里,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

“想我沒?”趙誠杰把頭埋在她的發(fā)間,輕聲呢喃。

劉麗麗緊緊地抱著他點點頭,他在她額頭親一下,攬著她向外邊走。

挽著著他走往停車場方向,在一輛嶄新的“霸道”面前停下來,扔給他一把鑰匙,說:“生日快樂!”

趙誠杰看看車鑰匙沒明白意思。

“生日禮物,喜歡嗎?”劉麗麗拍拍車頭說。

“我的?”

“當(dāng)然是你的。”

他吃驚不小,圍著車身看了一圈,別提多激動了!

正在這時榮升和助理過來了。

“老趙,你這重色輕友的家伙,撂下我們就跑了,原來是來泡小姑娘來了。”榮升打趣道。

看到嶄新的車接著問:“你新提的?”

“小姑娘送的生日禮物!”趙誠杰驕傲的說。

榮升也有點被驚到,雖然這車對于他來說不算什么,但劉麗麗他還是了解的,她不會隨便送人這么貴重的禮物。

他不禁感慨的玩笑道:“老趙,你不是準(zhǔn)備吃軟飯了吧?”

劉麗麗有點不好意思瞪了他一眼沒有接話。

趙誠杰更得瑟了,說:“你別酸葡萄了,接你們的車應(yīng)該也到了我們先走了。”

說著也不管榮升他們拉著劉麗麗就要上車走。

“等一下!”榮升叫住他說,“現(xiàn)在不到五點,給你們解一下相思之苦,今天老趙生日,又收到這么大的生日禮物,還有之前欠我的,怎么說也不能放過你,晚上八點船餐廳見!”說完不等答復(fù)揚長而去。

趙誠杰駕駛著這生日禮物,又激動又興奮,一直握著她的手。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她會給他買這么貴重的生日禮物,而且買到了他的心坎里,他真的是非常喜歡這一款車,但是因為生意重新啟動,又買了房子,手頭不寬裕,做這一行也得有比較充足的流動資金,所以一直沒舍得。

“怎么買這么貴的車給我?”他還是沒忍住問。

“上個月銷售業(yè)績好,發(fā)了不少錢,之前存的也還有一些,就買了。”她說的輕描淡寫。

趙誠杰拉著她的手吻了吻,握的更緊了。

就她的經(jīng)歷來說,她應(yīng)該是非常在乎錢的,也應(yīng)該是很愿意存錢的很愛索取的。但她在掙錢上當(dāng)仁不讓,在對自己和自己在乎的人和事上又從不把錢當(dāng)成一回事。

他也是見多識廣的一個人,白手起家在同齡人中也算是混得不錯的,什么樣的人都見過。但是劉麗麗對他就是一個特別的存在,他愛她,情不自禁愛到骨子里那一種!

雖然給她買了房子,但是她說一個人住著覺得空曠,他不在家的時候她還是住在自己那個七十多平方的房子里,完全對物質(zhì)沒什么感覺。

“寶貝兒,你要適應(yīng)住在咱們家里,”趙誠杰在劉麗麗的要求下一邊把車開往她那房子的方向,一邊說,“我現(xiàn)在開著你買的車,住著你買的房,我覺得自己像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

“那就做小白臉好了,咱又不是沒這資本。”劉麗麗也玩笑道。

“那估計不太行。前段時間我跟我媽說住的你的房子,我媽當(dāng)時就罵我不要臉,讓我以后別說是她兒子,丟人!”趙誠杰無奈的說。

對于父母和原生家庭劉麗麗是非常理解的,所以也并不在意,說:“那你就實話實說,是你的錢買的,寫的我的名字。”

“那我怕她來給你找事兒。我那個媽……唉……無語……”趙誠杰提到家里就忍不住有點煩躁。

“慢慢來,別著急。”劉麗麗安慰著,她確實也沒有很在意這個。

“你不要這么理解我好不好?你要是能逼著我娶你我都要高興死了。你不著急我著急,你好像都沒想著和我成為一家人,我可不想只和你談戀愛,我是要和你住進一個墳?zāi)估锏摹!壁w誠杰說的特別認(rèn)真特別委屈,他相信她是愛他的,但是對于兩人的未來她好像從來也沒明確態(tài)度,對結(jié)婚似乎根本就沒想過。

劉麗麗摸摸他濃密的頭發(fā),哄著說:“好的,明天咱們就去看墓地!”

趙誠杰忍不住笑了,也摸摸她的頭說:“你這個小壞蛋。”

小別勝新婚!回到家別提多濃情蜜意了。自從和他在一起后,她好像逐漸喚醒了內(nèi)心深處的渴望,不是迎合,不是被動,就是在這種火熱的激情里感受他深深的愛,感受作為女人的幸福和甜蜜……

劉麗麗為他買了好多衣服,內(nèi)衣,襯衣,棉衣一應(yīng)俱全,在她那個不算大的衣柜里占了大半空間,全都是領(lǐng)帶皮帶甚至襪子鞋子都搭配好的。

服裝搭配方面她真的相當(dāng)厲害了,不但她自己的衣品搭配非常有高級感,給他搭配的男裝也非常貴氣,符合他酷酷的氣質(zhì),而且都是他喜歡的牌子。她沒有說過愛他,也沒表現(xiàn)過多么需要他,但是她是方方面面為他做了很多,常常不經(jīng)意間會給到他溫暖和感動。作為男人,他并不擅長服裝的搭配,白手起家的他在置辦大物件上邊很有規(guī)劃,生活用品方面他還是很節(jié)儉的,也可能是男人本來對這些也沒什么興趣。

穿好衣服趙誠杰抱著她說:“你要給自己多買衣服,我一個大男人不用給我買這么多。”

“這也不多呀,以后你的衣服我來搭配啊,要不然這身材不是暴殮天物了?”

“那當(dāng)然啦,我生來就是當(dāng)你的衣服架子的。這衣服尺寸這么合適,你是怎么拿捏得這么準(zhǔn)的?”趙誠杰親著她的耳朵笑道。

他們在一起這么久了,她還是有點不好意思,但被幸福和甜蜜包圍著,她也摸著他的腰和腹肌,不由得就放肆了些,說:“你不在家的時候我就是想象著你這個腰圍尺寸和腹肌過日子的。”

這話再一次激起了他的熱情,他忍不住再次狠狠的吻住她,恨不得把她吃進肚子里去……劉麗麗在他霸道的熱吻中還是保留了一絲理智,輕輕推開他保持了一點距離,說:

“別鬧了時間到了……該走了!”

“我知道,再給我親一分鐘……”趙誠杰賴皮的說著,戀戀不舍的不愿離開她……

時間確實挺緊張了,真后悔答應(yīng)了榮升要給他過生日的要求,他真想就這樣抱著她膩歪在一起過這個生日,自從和她在一起后他就不愛出去了,能推掉的應(yīng)酬他是堅決不去的。

洗漱穿戴停當(dāng),兩人趕往聚餐地,就是之前榮升約劉麗麗去過的船上餐廳。

停好車兩人手拉手剛出停車場就碰到榮升和林魅兒還有梁瑞華和另外兩個劉麗麗不認(rèn)識的人,趙誠杰介紹說是梁瑞華的同事,另一個是榮升的朋友羅偉強。同時又鄭重的介紹劉麗麗,不說是女朋友,說是未婚妻。正在大家相互介紹著——

“趙誠杰——”一聲尖叫打破了朋友們見面的和諧,大家尋聲看到一個中年婦女,有點發(fā)福,穿著一件大紅的長款羽絨服,頂著一頭厚重的大波浪卷長發(fā),整個人顯得有點笨拙,居然是許建玲!

許建玲迅速竄到趙誠杰面前,一耳光向劉麗麗扇過來,趙誠杰眼疾手快跨一步擋上去,這一巴掌就扇在他下巴上!許建玲有片刻的怔愣,她還從來沒敢在他面前這樣大膽過,他的表情瞬間像悴了冰!

“不要臉!太不要臉了!”許建玲氣得渾身發(fā)抖,她從來都沒有勇氣在趙誠杰面前大聲說過話,總是小心翼翼的當(dāng)客人一樣敬著他,但是今天他居然領(lǐng)著別的女人……他不配得到她的尊重,而這個女人來搶她的男人,實在該打!于是污言穢語就脫口而出,“你們搞破鞋!你這個狐貍精,我早知道你一直在勾引我男人!你這個破鞋!我打死你……”

“說什么呢!”趙誠杰怒吼一聲打斷她的話,看她張牙舞爪撲向劉麗麗,忙擋在前面。

“你還護著她!”許建玲更氣了,帶著哭腔喊,“你咋那么不要臉,孩子不管,家也不管,和這個女人搞破鞋!找個這么年輕的!你看看她都能做你女兒了!”

趙誠杰不禁抽抽嘴角——他有那么老嗎?其實是劉麗麗的狀態(tài)和這一身打扮太年輕了。

大家看到這種情況也不好意思再待著了,榮升說:“老趙,要不你先處理事情,我們改天再約吧。”

趙誠杰轉(zhuǎn)頭對劉麗麗說:“你先帶大家去,我一會兒就過去。”

劉麗麗微微一笑,往前跨了一步,不慌不忙的對大家說:“大家稍等。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位應(yīng)該就是趙誠杰的前妻,既然碰到了我想借這個機會跟大家說幾句話。”

她看向許建玲平靜的問:“許建玲,你和趙誠杰離婚好幾年了是嗎?”

這邊趙誠杰給高兵打了個電話讓他盡快過來。

許建玲愣了一下,罵道:“你個不要臉的,我們離不離婚礙你什么事?要不是你勾引他我們會離婚?”

劉麗麗仍然不慌不忙的說:“這么說來就確定是離婚了!咱們再說第二個問題:你說他不顧家不管孩子,那我問你,這么多年他有哪個月沒有給你生活費嗎?你需要錢的時候他有缺過你花錢嗎?”

許建玲一時有點不知如何對話,劉麗麗接著說:

“據(jù)我所知,趙誠杰在最艱難的時候也從來沒有缺過你們花銷。你現(xiàn)在住的房子花的錢甚至你的存款都是趙誠杰給你的吧?你可知道他在外打拼沒有地方住,錢周轉(zhuǎn)不過來的時候有多艱難?但他從來也沒有缺過你和孩子花的錢!你理解過他心疼過他嗎?”

許建玲硬著頭皮撒謊說:“錢都給你這個狐貍精了,我沒見過他的錢!”

劉麗麗嗤笑道:“我本以為你是一個很本分很實在的女人,但是現(xiàn)在你卻昧著良心在這兒說瞎話抹黑他!你打開你的收款記錄,有好多次的錢是趙誠杰拖我轉(zhuǎn)給你的,不信我打開手機銀行給你看看?”

許建玲有點扛不住了,說:“他給我錢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他是我男人,我們有兒子,他給錢是給他兒子花的。”

大家不僅唏噓,這道理還講的下去嗎?

劉麗麗仍然沉著的繼續(xù)道:“好,照你這么說,你們已經(jīng)離婚這么多年了,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在趙誠杰這里,他沒有任何義務(wù)給你一分錢,他現(xiàn)在也不是你男人。但是他有情有義,念你這幾年對家庭的照顧一直還管著你的生活。如果你再在這兒胡攪蠻纏,破壞我和趙誠杰的名譽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許建玲不依不饒的說:“我不懂你們那些大道理,你們搞破鞋還是我的錯了!你不客氣能怎樣?你真不要臉!”

趙誠杰是真的覺得很丟人,冷冷的說:“許建玲,你什么時候?qū)W會胡攪蠻纏了?我之前一直還照顧你的臉面和情緒那是因為你是我兒子的媽媽,你要是再這樣胡鬧,我就會按法院判決的來執(zhí)行了。”

許建玲沒有辦法,就坐在地上大哭起來,周圍也逐漸圍攏過來看熱鬧的人!

“哭什么!”劉麗麗怒道,“趙誠杰是個男人,是你兒子的爸爸你這樣詆毀他,還在這兒胡鬧對你有什么好處!你看看你自己現(xiàn)在這副樣子你認(rèn)為他會怕你回到你身邊嗎?哪個男人會要你這樣哭哭鬧鬧一點形象也沒有的潑婦!”

許建玲壓下了哭聲,在梁瑞華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劉麗麗附在趙誠杰耳邊輕聲說:“我先帶大家去餐廳。”

趙誠杰明白她不想讓大家再看熱鬧就點點頭,她招呼大家往船餐廳走去。

“許建玲!”趙誠杰冷冷的看著她說,“我說過很多次了,我們離婚了!我有自己喜歡的女人,你也可以找你喜歡的男人!你這樣胡鬧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有下次別怪我不客氣!”

許建玲捂著臉繼續(xù)痛哭!

高兵終于來了,看到許建玲忙叫了聲“嫂子”。

“誰是你嫂子?”趙誠杰怒喝一聲提醒他。

高兵縮縮頭不敢吭聲。

“兄弟,幫我把她帶回去,拜托了!”趙誠杰無奈的說。

高兵連拉帶哄把她弄走了。

來到船上的時候大家已經(jīng)點好菜,劉麗麗訂的蛋糕也剛剛送到。

坐定后,點上蠟燭,大家都起哄著讓趙誠杰許愿,尤其是林魅兒,因為才大學(xué)畢業(yè)不久對于這種儀式特別重視,說:“誠杰哥哥,你一定要站起來,閉上眼睛雙手合十,虔誠的許愿才會有效。”

趙誠杰站起身,說:“魅兒,這個你得跟你的升哥哥說,他最喜歡這種儀式。我的愿望就要大聲說出來!”看看大家都在看著他,繼續(xù)道:“我近期愿望就是劉麗麗愿意嫁給我!我終生的愿望就是和劉麗麗白頭到老!”

榮升不失時機的吹了個口哨,其他人也起哄著讓他現(xiàn)場求婚。

趙誠杰坐下來,說:“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你們也看到了,雖然我離婚很多年了,但是前妻那里工作還沒徹底,不過也很快了。劉麗麗,她必須一定是我的!”

劉麗麗對著他的目光,調(diào)皮的向他眨眨眼睛。

榮升看向她玩笑道:“就劉總這氣場前妻那都不是個事兒。對吧,大劉總嫂子?”

她知道榮升是不想她因為許建玲這個事生氣,這吃飯的氣氛也有點尷尬,就豪爽的玩笑道:“就是,她根本不是我對手。”說完自己臉都紅了。

趙誠杰很出乎意料她會這樣說,不由得激動了,伸手摟過她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滿眼都是寵愛的光。

看她不但沒有受許建玲影響,還這么豪爽開朗,大家也不再拘謹(jǐn),紛紛喊著“嫂子”向她敬酒,都被趙誠杰替著喝了。氣氛一下子就輕松活躍起來,真是夫唱婦隨,合作默契。

林魅兒受到感染,也拉著榮升的胳膊說:“我也要我也要!他們兩個好感人啊!”

榮升哄著她,說:“今天是老趙生日,是人家的主場,不要喧賓奪主。改天我請大家再給你說甜言蜜語,好不好?”

林魅兒就乖巧的點頭說好。

聊天,喝酒,侃大山……氛圍非常好。趙誠杰手沒停,劉麗麗面前的海鮮都是不帶殼兒的。

酒過三巡,趙誠杰去洗手間,榮升也跟了過來。

“怎么?你還沒下決心跟你的大學(xué)生確定關(guān)系?”趙誠杰問。

“你怎么知道?”榮升內(nèi)心是真糾結(jié)。

“她要個表白你都不給,什么主場不主場,你就是借口!也就是林魅兒相信你的胡話!”

“我就是下不了決心,林魅兒挺好的,乖巧懂事,家里認(rèn)為也算門當(dāng)戶對,她爸爸也確實幫了我很大的忙,但我就是沒有你和劉總那種感覺。”

“你是因為女人太多了,挑花眼了吧?”

榮升不置可否的搖搖頭,說:“我突然挺喜歡你女人。那適時的伶牙俐齒霸道大氣的勁兒還挺有幾分味道。今天出這事兒你讓她帶著我們先過來,但是她非要對你前妻說完那些話才走,她是怕大家誤會你在外邊胡來,不管孩子老婆還出軌,怕你在朋友圈影響不好!她還給你買輛霸道……她真是不動聲色在為你好。我覺得還是找這樣的女人夠勁兒!”

趙誠杰很得意,也頗有點愧疚,說:“我一直都想對她好,可是還是沒有她為我付出得多。”

“你也夠意思了,我還從來沒見你為哪個女人這么上心的。咱們做男人的,要是心里沒這個女人,會做到你這樣嗎?”

趙誠杰點頭承認(rèn),說:“有她在心里不空,干什么都有勁兒。身邊有個好女人確實很重要!”

榮升撇撇嘴,毫不掩飾的妒忌道:“別嘚瑟了,知道了!”

酒足飯飽各自叫了代駕,回去的路上,兩人坐在后排,趙誠杰把她攬在懷里心情很復(fù)雜。她知道他為今天的事情感到內(nèi)疚和尷尬,也覺得沒面子。

“寶貝兒,對不起。”回到家趙誠杰緊緊抱著她,輕聲說。

劉麗麗就著朦朧的燈光,捧著他的臉,看著他溫柔的眼睛說:“這都是小事情。我理解她,她說那些話也沒什么,我還是有點同情她的,畢竟她認(rèn)為她失去了你就失去了一切。”

他更緊的抱住她,恨不得把她揉進身體里合二為一,說:“我擔(dān)心你會生氣,沒想到你這個傻瓜這么大度通透。”

劉麗麗探出頭看著他笑嘻嘻的問:“我真的有那么年輕嗎?看著都像你女兒?”

趙誠杰覺得她腦袋真不是正常人,被人罵成那樣,現(xiàn)在居然為這么一句話開心了。他大手在她腰窩輕輕掐了一把,說:“特別像,來,叫聲爸爸。”

她笑的像只狐貍,接著咬著他的嘴唇含糊的叫了一聲“爸爸”,趙誠杰心里顫抖了一下順勢和她吻在一起……

第二天趙誠杰到了公司,出差這么長時間,又是一大堆的文件要看,要簽字,一個又一個人要見……他吩咐財務(wù)把賬整理一下,正忙的不亦樂乎,卻聽到外邊吵吵嚷嚷的,接著后勤上一個大姐就快步走了進來說:

“趙總,外邊來了位女士,說是你老婆,吵吵嚷嚷的。”

趙誠杰已經(jīng)知道是許建玲,她好像受了刺激,神經(jīng)也不正常了,跟之前的形象完全不同了。

“讓她進來!”趙誠杰壓住怒火說。

“她不進來,也不走,就在外邊鬧。你還是去看看吧,這樣影響太不好了。”后勤大姐無奈的說。

趙誠杰無奈只好從辦公室出來,還沒到辦公大廳,就聽到許建玲尖利的吵鬧聲:

“晚上不回家,家里啥也不管,就知道帶著小狐貍精到處跑……”

許建玲的話不堪入耳,控訴趙誠杰不顧妻兒老小還在外邊包小三的惡劣行徑!趙誠杰快步向許建玲走過去。

看到他她多少有幾分忌憚,罵聲越來越小了,然后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趙誠杰二話不說,連拉帶扯把她帶到他之前的休息室,面無表情的說:“什么時候想通了不鬧了就放你出去!”說完就鎖上了門不再管她哭鬧忙自己的去了。

自從和劉麗麗在一起之后,這個休息室他就沒再用過,里邊堆滿了雜物,也沒有暖氣,現(xiàn)在的天氣冷得厲害,許建玲罵了一陣見沒人理她,又凍的瑟瑟發(fā)抖,便蜷縮在墻角低聲抽泣。

趙誠杰忙得告一段落,一看時間已經(jīng)快下午一點了,讓后勤一個員工帶點飯給他。

“用不用多帶一份?”工作人員問,她指的是許建玲,這么冷的天不吃飯更不抗凍。

“不用!”趙誠杰簡短的冰冷的回復(fù)了兩個字。

下午四點多鐘,他讓人買了飯帶到關(guān)著許建玲的休息室,里邊的桌子上堆滿了雜物,他推開一塊兒地方把飯放到桌上,用冷冷的目光看著墻角處瑟瑟發(fā)抖的許建玲,說:“吃飯吧,吃完飯有力氣了想要再罵可以繼續(xù)!”

許建玲有點畏懼的看著他,沒有動。

“許建玲,我不管你怎么鬧,我和你已經(jīng)離婚了。你現(xiàn)在的精神狀態(tài)和行為已經(jīng)不適合留在兒子身邊,如果你還是這樣胡鬧,以后我不會再讓你見孩子,你會對他造成很嚴(yán)重的影響!”

“你憑什么不讓我見孩子?明明是你的錯!是你騙我離了婚,現(xiàn)在有了別的女人,就耍賴不要我了……”許建玲悲從中來又抽泣起來。

“這些話我不想再重復(fù)解釋了。如果你好好的,以后你每月的生活費我還會準(zhǔn)時打給你直到你重新結(jié)婚,房子也還是給你的,兒子你也可以正常看。如果你覺得這樣鬧你很解氣,我就把你送到派出所或者精神病院,房子我會收回來,兒子也不會再讓你見。”趙誠杰平靜的看著她,滿臉都是寒冰!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剛到辦公室就接到了媽媽的電話:“我聽說你外邊有人了?你個癟犢子,你是要作死啊!消停日子你過了幾天就不認(rèn)識自己是誰了……”

趙誠杰等她罵完了,停頓了幾秒鐘,問:“還有別的事嗎?”

汪春花深深地嘆氣,無奈的說:“你到底想咋樣?”

其實趙誠杰和劉麗麗一樣,都是那種在激烈的對峙中能夠保持冷靜并善于掌握主動權(quán)的人。他的沉默和冷漠也讓義憤填庸的母親像一記重拳打在冰冷的棉花上只能讓自己無可奈何。

“我最后一次說一句:我和許建玲已經(jīng)離婚了!我是有人了,有了可以再結(jié)婚的人,我們現(xiàn)在在一起過日子。”趙誠杰一字一句的說。

“我不同意!你敢在外邊胡來,我就死給你看!”汪春花氣得七竅生煙!

“不需要你同意!你想怎樣是你的自由!”趙誠杰冷冷的說完便掛了電話。

一哭二鬧三上吊是她們處理問題的方法,真讓她上吊她也肯定不會,不過就是逼你就犯而已。趙誠杰是很了解他的媽媽的,就是說說狠話而已。

財務(wù)把整理好的帳給了趙誠杰,他還沒來得及看,電話又響了,他一看是弟弟趙誠斌,在他眼里弟弟是個少言寡語的書呆子,只喜歡做學(xué)問,如今連他都參與進來了,看來他家人背后沒少費工夫!

他不由得一陣煩躁,示意財務(wù)出去并帶上門接聽了電話:

“哥,我聽媽說你要跟嫂子離婚?”趙誠斌悶悶的聲音傳來。

趙誠杰就知道是問這事兒的,不耐煩的說:“已經(jīng)離過婚很長時間了。”

趙誠斌難得的有幾分著急道,“嫂子為咱們家付出那么多,伺候爸媽,照顧我和誠錦,照顧孩子……你們原來不是假離婚嗎?你怎么能騙著她真離婚呢?”

趙誠杰也怒了,說:“伺候媽你們也應(yīng)該有份兒!照顧你們你們應(yīng)該想想怎么報答她,照顧孩子是我和她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大學(xué)畢業(yè)了無牽無掛的拼事業(yè)談戀愛,我就得為家里這些事情犧牲掉自己的感情?我供你上學(xué),幫你事業(yè),是因為我是你哥,不想你經(jīng)歷我的艱難,不是讓你來道德綁架我,我不是你們的老媽子,一輩子都要為你們活著!你要再給我說這些廢話就給我滾蛋!”說完就狠狠摁斷了電話。

他長長舒了口氣,陷進老板椅里,煩躁的揉揉太陽穴,準(zhǔn)備閉目養(yǎng)神調(diào)整一下情緒,電話卻又響了起來,一看是妹妹趙誠錦,他感覺自己要炸了,還是忍著怒火接通了:

“哥,你真要跟我嫂子離婚?你怎么能這樣無情無義呢?你還有小三了了……”

“滾蛋!”趙誠杰怒吼一聲掛斷了狠狠把電話摔在桌上!剛?cè)嗳喟l(fā)脹的太陽穴電話又響了起來,他怒不可遏,抓起電話罵道:“你給我閉嘴,再廢話我就斷了你的所有費用!”

對方?jīng)]有說話,他疑惑的看看電話,原來是劉麗麗打來的。

“你怎么了?跟誰生氣呢?”她似乎反應(yīng)過來了奇怪的問。

他長嘆一聲說:“我那個起哄的妹妹,快要煩死了。你打電話有事嗎?”

“剛才有個叫許建平的給我打電話,說讓我離你遠一點,再糾纏你就準(zhǔn)備要我小命!”

她說的很平靜,趙誠杰卻更憤怒了:“什么?你不用怕,我現(xiàn)在就找他去,他是找死!”

“沒事,我已經(jīng)把他羞辱的很難堪了。我就是擔(dān)心他氣急敗壞會找事兒,所以……”劉麗麗有點難為情,沒說下去。

“怎么了?你說!”趙誠杰忙問。

“我想讓你晚上下班來接我。”從語氣里都能感覺到她是鼓足勇氣說出來的。她太過于獨立,確實不太善于要求別人做什么,即便是他,她也有點不習(xí)慣說這些。

“我當(dāng)然要去接你!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就應(yīng)該說:趙誠杰,晚上下班爬過來接我!我就高高興興的去接你了,還用這樣小心翼翼的嗎?”

“那……不管我對許建平說了什么你都不許生氣!”劉麗麗難得的有點底氣不足。

“那我估計你肯定是說了與我有關(guān)的壞話,”趙誠杰笑道,“我不生氣,但是晚上要多欺負(fù)你幾次,罰你主動一點。”

“說什么呢?”劉麗麗聽到有人敲辦公室的門,忙掛了電話。

趙誠杰有點失落,他過早的承擔(dān)起了家庭的重?fù)?dān),父母老實,認(rèn)為只要讓他和弟弟娶上媳婦就算完成任務(wù)了。他撐起這個家,讓弟弟妹妹完成學(xué)業(yè),他是這個家的家長。現(xiàn)在他想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卻招來所有人的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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