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之后，本從未提起我在印刷方面的小小冒險，因此我也盡量更加寬容地對待他的格言。

那些格言雖然令人厭煩，但是跟他這次的狂熱勁兒比起來，就完全不算什么了——這就是關于他所謂的“電”的研究。

起初就是幾根玻璃管和一個倫敦朋友給他寄來的一本操作手冊。他用一塊絲綢或皮毛摩擦這些玻璃管，制造了許多奇怪的、對我來說很不愉快的效果。一根玻璃管被充分摩擦后，碎紙屑就會從桌上跳起來，粘在它上面，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