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因為老化自然斷裂的,而是故意有人把它固定在那里,只需要輕輕一碰便會斷裂,然后就會摔下一樓。
“為什么扶手這里會出現金幣呢?”
菲歐娜思索著,怎么看都是故意有人放在這里,否則是不會憑空出現金幣的。那個放置金幣的人,應該很了解慈善家。
“那天我看見你去花園了,肯定你干的好事。”
“克利切先生,請不要血口噴人。”
“我去花園只是為了見園丁,這不能說明金幣是我放的。”
慈善家的詭異行為,加上戶外死去的野豬,種種謎團充斥著莊園。要說對植物比較了解的人,大概只有身為園丁的艾瑪了吧?
“艾米麗小姐,也許是艾瑪放的顛茄毒。”
“不,我了解她,她不是那樣的人。”
顛茄這種植物,只是碰一下都會雙手發腫,是誰不畏懼顛茄的毒,還把它下在紅酒里的呢?難道是傭兵奈布?
“一向倔強的奈布,竟然也會向魔術師妥協。”
“我不想管他們干什么,反正毒不是我下的。”
兩人繼續爭吵,還差點打起來。或許,應該去廚房看一看。因為,這盤豬頭肉是從廚房端出來的,說不定那里能得到什么線索。
菲歐娜沒有管他們,來到了莊園的廚房。廚房的門虛掩著,似乎有人進來過。她從門縫里觀察了一下,里面并沒有什么動靜。
“威廉先生,醒一醒!”
前鋒一個人趴在桌子上,旁邊放著一杯紅酒。有股什么味道傳了過來,廚房的微波爐快要爆炸了!她趕緊扭轉微波爐的設置,在啊爆炸之前關掉了微波爐。
黑煙籠罩了整個廚房,嗆的菲歐娜直咳嗽。前鋒依舊不省人事,她打開櫥窗讓黑煙飄了出去,微波爐里放著一盤黑色的豬腿肉。
餐廳里吃的豬頭,而廚房里放著豬腿。
“看起來已經燒糊了,沒有人管嗎?”
菲歐娜不忍心去端出那黑乎乎的料理,它已經融化成一團,快要看不清形狀,又臭又惡心,還充滿了黑色的余燼。
“這是?”
前鋒雖然趴在桌子上,手下卻壓著一封信。菲歐娜把那封信從他的手下抽出來,閱讀著上面的潦草的文字:
那個野蠻人,竟然敢質疑我們,或許應該讓他嘗嘗苦頭。如果再沒有食物,我們就要餓死了,或許他的野豬是個不錯的選擇。
這封信的背面畫著一朵紫色的花,整體用鉛筆勾勒輪廓,顏色由蠟筆涂抹而成,很明顯是小孩子的痕跡,這讓她想到了花園的那個金球。
金球被重復放了很多次,上面有一些蠟筆的痕跡。除了紫色的花朵圖片,下面還有一行稚嫩的文字:顛茄內含有堿性毒素,長期服用可致人死亡。
“果然和園丁有關系……”
“難道是她下的毒?”
菲歐娜不太想去問她,畢竟她見過園丁的另一面,可是不好惹的角色。園丁看起來很喜歡那個稻草人,或許可以去問一問它。
菲歐娜再次來到花園,花園里只有她一個人,并沒有看見園丁的身影。這花園被打理的僅僅有條,角落里堆滿了干柴火。
“你好?”
“稻草人先生?”
“……”
怎么回事?上次看見園丁還在和它說話,這次它卻毫無回應。然鵝,稻草人頭上放著一頂棕色的貝雷帽,似乎有人故意放上去的。
“好像是慈善家的帽子,怎么會蓋在稻草人頭上?”
無論菲歐娜怎么和它交流,它都沒有任何的回應。所以,園丁難道有人格分裂癥?幻想稻草人會說話?不對,那自己干嘛要來調查?
菲歐娜擺擺手,準備回自己房間。路過客廳的時候,看見園丁雙手推著一個箱子。那個箱子明顯發出了聲音,園丁對它做了一個手勢。
“安靜點,稻草人先生。”
“被別人看到可不太好!”
“下午好,艾瑪小姐。”
園丁警戒的回頭,是祭司菲歐娜。她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還好不是醫生艾米麗。否則不太好向她交代,不到萬不得已不會露出她的另一面。
“你好,菲歐娜小姐。”
“我出門一趟,很快回來!”
她說話非常快,也非常著急,匆匆忙忙的推著箱子走了。這幾天沒看到慈善家,箱子里裝著什么東西?菲歐娜使用門之鑰進行窺探。
里面的東西,竟然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