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莊園內的這些天,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有的人在痛苦中哀嚎,有的人在搏命中廝殺,有的人則嚴重精神失常。
“不要啊!”
“怎樣才能逃出莊園?”
“我已經受不了了!”
抱怨,恐懼,悲傷混合在一起。不再是剛來莊園時的好奇,而是對身處冰冷的牢籠的痛苦和無助。誰,可以來拯救這群人格?
“安靜,下面宣布一件事情。”
“看,是夜鶯!”
“夜鶯小姐,求求您放過我們吧!”
夜鶯不屑的掃視著求饒的人們,尤其是那些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求生者。但是,人們的求饒只會加劇夜鶯對他們的厭惡。
“能活到現在的,都是能適應法陣,我會舉行新的游戲。”
“那……那個,夜鶯小姐,我沒有名字,可以暫時不參加游戲嗎?”
幸運兒穿著女仆裝,頭上帶著一頂女仆帽。畏畏縮縮的舉著手,他已經想不起自己的名字了,別的人格都有自己的名字。
他,也幸運兒的從這場殺戮中存活下來。
“嗯?推演替身,你作為榜樣,必須參加狂歡游戲。”
“還是說,你想請江戶川柯南來你家過一夜?”
“不不不,我還是參加吧!”
幸運兒捂住雙眼,瑟瑟發抖的躲在角落,夜鶯不斷地嘲諷著他。隨后,她收斂了笑容,頒布了新的游戲法則。
既然從狂歡游戲中活了下來,那么各位也可以平分莊園的財產。逃出莊園之后,將會有新的游戲的地圖,那表示外面的現實世界。
“既然是現實世界,為何還要參加游戲?”
“只要我在莊園一天,你們就永遠無法醒來!”
沉默許久的帕緹夏突然發話,她不懼怕夜鶯小姐,但也受到游戲規則的束縛,被迫加入求生者的陣營。沒錯,她原來也是一名監管者。
菲歐娜提示帕緹夏禁聲,夜鶯會加重對她的詛咒,也會派更多的人去去監視她。夜鶯小姐高傲的咳嗽了幾聲,隨后讓隨從遞給求生者一個手表。
“帶上這個手表,將會進入新的游戲場地,你們手持物也能夠使用。”
“對了,手表里帶有致命的毒液。如果不參加的話,你就活不到明天!”
夜鶯小姐詭異的笑著,那張黃色的鳥嘴面具下隱藏著怎樣的面容,沒人可以靠近她,更沒有人敢摘下她的面具。
待夜鶯飛走后,原本安靜的大廳突然暴動起來,各種人格互相猜疑,充滿了恐懼和絕望的尖叫聲。在這里,并沒有以為監管者,她們去哪里了?
“菲歐娜,你打算怎么辦?”
“走吧,我們去外面帶上手表。”
“這里實在太吵了……”
兩人來到戶外,同時帶上了手表。手表死死的套在手環上,怎么摘都摘不下來了,里面流淌著一支綠色的液體。
不管那液體是什么,它一定不是什么好東西。樓頂的窗戶被打開了,有什么東西飛了出來,是永生相隨和另外一只黃色的鳥兒。
“啾啾~”
“……”
永生相隨跟隨著菲歐娜,而黃色的小鳥則跟著帕緹夏,黃色小鳥明顯沒有永生相隨活潑,它倒是有點像小的夜鶯。
“走吧,我們已經逃脫了。”
“嗯……”
帕緹夏有股不詳的預感,卻無法說清是什么事情,牽著菲歐娜的手踏出了莊園的大門,大門已經被夜鶯打開了。
“我們,自由了嗎?”
“好像沒那么簡單……”
周圍的景物漸漸扭曲,最后化為紐扣裂開,空間變成了零碎的碎片,在破空聲中極速下降,整個莊園都失去了重力。
“啊啊啊啊啊啊!”
兩人同時尖叫著,帕緹夏下降速度比菲歐娜更快,她已經不見了蹤影。而一只貓頭鷹從上空中飛下來,雙腳扣住菲歐娜的衣領,把她緩緩的降落在地面上。
“謝謝你,役鳥。”
“啾啾!”
“什么?伊萊在后面?”
菲歐娜剛穩穩落地,天上又掉下個人。菲歐娜穩穩的接住他。一個羊角祭司公主抱住了面罩先知,真是一副美麗的風景畫。
“……”
“我,我不是故意的!”
伊萊臉上浮現出紅暈,害羞的露出兩顆小虎牙。菲歐娜萬般解釋,最終還是無奈的嘆了口氣,溫柔的把伊萊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