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的菲歐娜小姐,或許你可以去那座青蛙那里看一看。”
她靠在稻草人上,指著那座青蛙雕像。菲歐娜老老實實的走到雕像旁邊,青蛙的嘴里含著一個金色的球,菲歐娜把球拿開后,一張卡片掉了出來。
“如何?找到什么了?”
“一張三人一行的卡片。”
“好像是畫的你和魔術師。”
她接過照片,把照片翻了一面,牙齒咯吱咯吱的響。盡管如此,依舊看不出去任何別的情緒,餐廳里傳來了某人的聲音。
“誰把我的球拿了?”
“喂,你有看到金色的球嗎?”
“啊,沒看到!”
園丁抱著稻草人先生,菲歐娜沒有再繼續管她。前鋒威廉氣沖沖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的旁邊還有一杯詭異的紅酒。
“氣死我了,我的金球不見了!”
“威廉先生,這是您的金球嗎?”
菲歐娜從懷里拿出拿金球,把它還給了前鋒,前鋒一臉感激的接過球。不得不說,他這身衣服確實好看,聽說是絕版限定時裝。
“太感謝你了,祭司小姐。”
“……喝紅酒嗎?”
他搖晃著手里的酒杯,奈布卻當面制止,他說女孩子喝紅酒不好。菲歐娜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阻止,但自己的確也不喝酒。
“喝酒可以找黛米小姐,她也很擅長調酒。”
“哎,不領情啊,威廉好失望!”
前鋒和傭兵互相推脫,沒人愿意喝這杯紅酒。隔壁傳來了艾米麗的吼聲,是哪個小兔崽子活的不耐煩了影響老娘睡覺?
醫生,并沒有來餐廳,而是在睡覺。
她穿著一身白衣,白衣有些骯臟,提著醫藥箱來到餐廳。一眼就看見兩個機盲在嚷嚷,順手甩出兩支針筒,兩人紛紛睡著了。
“以后誰再吵我,麻醉劑伺候!”
“醫生艾米麗?你還活著?”
“怎么,難道你希望我死?小祭司。”
“不,沒有……”
這里不是狂歡游戲,所以她也不敢傷害菲歐娜。餐桌上擺滿了餐具,卻只有一個豬頭肉,而她的餐具上卻擺了一只生豬腿。
“把那杯紅酒,那給我看看。”
菲歐娜小心翼翼的把紅酒遞給艾米麗,艾米麗在醫療箱中拿出一支銀針,把尖尖的那頭放在酒里,銀針開始從底部迅速開始發黑。
“有毒!”
“想不到,竟然有人下毒。”
艾米麗把銀針扔到窗外,窗外飛進來一些雪花,她趕緊把窗戶又關上。莊園里本來就不太暖和,竟然還在下雪……
“天氣過于反常……”
“六月飛雪,必有冤屈。”
“野人失蹤了,現在也沒找到他。”
“是嗎?與我無關。”
艾米麗非常冷漠,根本不在意失去隊友。菲歐娜也沒心情吃這野豬肉了,回到戶外看一看那局野豬的尸體。
野豬的肚子有明顯縫合的痕跡,再加上去森林的路已經賭死了。野人不會在野豬的肚子里?但是只剩下一副骨架,這個推理無法成立。
“之前前鋒一直鬼鬼祟祟,而雇傭兵奈布竟然向魔術師妥協。”
“他們三個實在太奇怪了!”
這時候艾米麗也出來了,她手里拿著一個小袋子,袋子里裝著少量的紫色的液體。菲歐娜不太像觸碰它,這液體看起來很危險。
“艾米麗,這是?”
“是顛茄的毒,估計野豬是被毒死的。”
艾米麗仔細檢查了野豬的骨頭,骨質發黑和腐爛,明顯只有顛茄才有這個效果。那么,只要找出下毒的人,這件事便真相大白了!
“之前慈善家總是往花園跑,他也經常帶著一種紫色的植物。”
菲歐娜向艾米麗娓娓道來,最后確認了那種植物就是顛茄。慈善家采集顛茄干什么?他不是一個小偷嗎?
“果然應該離皮爾森遠點!”
菲歐娜空著肚子回到大廳,此刻她只想吃東西,不想再管別的事情了。剛準備上樓的時候,就聽見又有人在吵架。
地毯上出現了一個斷掉的扶手,皮爾森也重重的摔在了地毯上,菲歐娜估計他已經摔的骨折了。吵架的不是別人,而是醫生艾米麗。
“說了不是我動的手腳。”
“胡說,不是你是誰!”
“哈?明明是你自己要去撿那枚金幣。”
“你作為醫生,竟然見死不救!”
皮爾森緊握著拳頭,表情非常的憤怒。菲歐娜繞開他們兩個,到二樓去檢查扶手。扶手雖然筆直斷裂,卻有被人打磨過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