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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改掉憂慮的習慣(1)

1. 把憂慮從你的思想中趕走

在圖書館、實驗室從事研究工作的人,很少因憂慮而精神崩潰,因為他們沒有時間去享受這種“奢侈”。

我班上有個叫馬利安·道格拉斯的學生告訴我的,他家里曾遭受過兩次不幸。第一次,他失去了五歲的女兒,一個他非常愛的孩子。他和妻子都以為他們沒有辦法忍受這個打擊。更不幸的是,“10月后,我們又有了另外一個女兒——而她僅僅活了5天”。

這接二連三的打擊使人幾乎無法承受,這位父親告訴我們:“我睡不著,吃不下,無法休息或放松,精神受到致命的打擊,信心喪失殆盡。吃安眠藥和旅行都沒有用。我的身體好像被夾在一把大鉗子里,而這把鉗子愈夾愈緊。”

“不過,感謝上帝,我還有一個4歲的兒子,他教給我們解決問題的方法。一天下午,我呆坐在那里為自己難過時,他問我:‘爸,你能不能給我造一條船?’我實在沒興趣,可這個小家伙很纏人,我只得依著他。

“造那條玩具船大約花費了我3個小時,等做好時我才發現,這3個小時是我許多天來第一次感到放松的時刻。

“這一發現使我大夢方醒,使我幾個月來第一次有精神去思考。我明白了,如果你忙著做費腦筋的工作,你就很難再去憂慮了。對我來說,造船就把我的憂慮整個沖垮了,所以我決定使自己不斷地忙碌。

“第二天晚上,我巡視了每個房間,把所有該做的事情列成一張單子。有好些小東西需要修理,比方說書架、樓梯、窗簾、門把、門鎖、漏水的龍頭等等。兩個星期內,我列出了242件需要做的事情。

“從此,我使我的生活中充滿了啟發性的活動:每星期兩個晚上我到紐約市參加成人教育班,并參加了一些小鎮上的活動。現在任校董事會主席,還協助紅十字會和其他機構的募捐,我現在忙得簡直沒有時間去憂慮。”

沒有時間憂慮,這正是丘吉爾在戰事緊張到每天要工作18個小時時說的。當別人問他是不是那么重的責任而憂慮時,他說:“我太慢了,我沒有時間憂慮。”

查爾斯·柯特林在發明汽車自動點火器時也碰到這種情形。柯特林先生一直是通用公司的副總裁,負責世界知名的通用汽車研究公司,可是當年他卻窮得要用谷倉里堆稻草的地方做實驗室。家里的開銷全靠他妻子教鋼琴的1500美元酬金。我問他妻子在那段時間是否很憂慮,她說:“是的,我擔心得睡不著。可是柯特林先生一點也不擔心,他整天埋頭工作,沒有時間憂慮。”

偉大的科學家巴斯特曾說:“在圖書館和實驗室能找到平靜。”因為在那里,人們都埋頭工作,不會為自己擔憂。做研究工作的人很少有精神崩潰的,因為他們沒有時間來享受奢侈。

心理學有一條最基本的定理:不論一個人多聰明,都不可能在同一時間內想一件以上的事情。如果你不相信,請靠坐在椅子上閉起雙眼,試著同時去想自由女神和你明天早上準備做的事情。

你會發現你只能輪流想其中的一件事,而不能同時想兩件事情。你的情感也是如此。我們不可能既激動、熱誠地想去做一些很令人興奮的事情,又同時因為憂慮而拖延下來。一種感覺會把另一種感覺趕出去。這個簡單的發現,使軍隊的心理治療專家在戰爭中能創造這方面的奇跡。

一些從戰場上退下來的人常患有“心理上的精神衰弱癥”,軍醫就用“讓他們忙著”來治療。除睡覺外,每一分鐘都讓他們活動:釣魚、打獵、打球、拍照、種花以及跳舞等,根本不讓他們有時間去回想他們那些可怕的經歷。

“職業性的治療”是近代心理醫學所用的名詞,也就是把工作當作治病的藥。這種方法在公元前500年,古希臘的醫生就已經采用了。

富蘭克林時代,費城教友會也用這種辦法。1774年有人去參觀教友會的療養院,發現那些精神病的病人正忙著紡紗織布后很吃驚,他認為病人在被迫勞動——后來教友會的人向他解釋說,他們發現那些病人只有在工作時,病情才能真正有所好轉,因為工作能安定神經。

著名詩人亨利·朗費羅的妻子不幸燒傷而去世后,他幾乎發瘋。幸好他有三個幼小的孩子需要他照料。父兼母職,他帶他們散步,給他們講故事,和他們一起嬉戲,并把他們父子間的感情永存在《孩子們的時間》一詩里。他還翻譯了但丁神曲。忙碌使他重新得到了思想的平靜。就像班尼生在最好的朋友亞瑟·哈蘭死的時候,曾經說過:“我一定要讓自己沉浸在工作里,否則我就會因絕望而煩惱。”

我們不忙的時候,頭腦里常常會成為真空。這時,憂慮、恐懼、憎恨、嫉妒和羨慕等情緒就會填充進來,進而把我們思想中平靜的、快樂的成分都趕出去。

對大多數人來說,在做日常工作、忙得團團轉的時候,“沉浸在工作中”大概不會有多大問題。可是,下班之后——就在我們能自由自在地享受悠閑和快樂的時候——憂慮的惡魔就會開始向我們進攻。這時候,我們常常開始想,我們的生活中有哪些成就,我們的工作有沒有上軌,上司今天說的那句話是否有“特殊的含義”,或者,我們的頭發是否開始禿了……

我們不忙的時候,頭腦里常常出現真空狀態。每一個學物理的學生都知道,“自然界中沒有真空狀態。”一個白熱的燈泡一打破,空氣就立刻鉆進去,填上理論上說來是真空的那一塊空間。

你的頭腦空閑下來,也會有東西進去填空。是什么呢?通常都是你的感覺,為什么呢?因為憂慮、懼怕、憎恨、嫉妒和羨慕等等情緒,都是由我們的思想所控制的,它們會把我們思想中所有的平靜的、快樂的情緒都趕出去。

詹姆斯·馬歇爾是哥倫比亞師范學院教育學的教授,他在這方面說得很好:“憂慮最能傷害你的時候,不是在你有所行動的時候,而是在一天的工作結束以后。這時你的想象力開始混亂,使你把每一個小錯誤都加以夸大。你的思想就像一輛沒有裝貨的車子橫沖直撞,撞毀一切,直至把自己也撞成碎片。消除憂慮的最好辦法,就是讓自己忙著干任何有意義的事情”。

不是大學教授的人也會明白這個道理,也能付諸實踐。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我曾在火車上遇到了一對家住芝加哥的夫婦。他們告訴我,他們的兒子在珍珠港事變的第二天參加了陸軍。那位夫人因為每天擔心兒子的生命安全幾乎到了損害自己身體健康的地步。

我問她,后來是怎么克服憂慮的呢?她回答說:“我讓自己忙著。”最初她把女傭辭退,想讓自己忙家務,可沒什么效果。“原因是,我做家務時基本上是機械化的,完全不用腦子。所以當我鋪床、洗碟子的時候還是一直擔憂著。我發覺自己需要一個新的工作,使我在每天的每一個小時都讓整個身心忙碌不停。于是我到一個大百貨公司去做售貨員”。

“這下好了,”她說。“顧客擠在我四周,問我價錢、尺寸、顏色等問題,沒有一秒鐘能讓我去想工作以外的事情。晚上,我只想如何才能讓雙腳休息一下。每天吃完晚飯后,我倒頭便睡,既沒有時間,也沒有體力再去憂慮。”

約翰·考伯爾·伯斯在《忘記不快的藝術》一書中說:

“舒適的安全感、內在的寧靜和因快樂而反應遲鈍的感覺,都能使人類在專心工作時,精神鎮靜。”

世界最著名的女冒險家奧莎·強生。15歲結婚,25年來,與丈夫一起周游世界各地,拍攝亞洲和非洲逐漸絕跡的野生動物的影片。九年前他們回到美國,到處做旅行演講,放映他們那些有名的電影。他們在飛往西岸時,飛機撞了山,她丈夫當場身亡,醫生們說她永遠不能再下床了。可是,三個月之后,她卻坐著輪椅發表演講。當我問她為什么這樣做的時候,她說:“我之所以這樣做,是讓我沒有時間再去悲傷和擔憂。”

海軍上將拜德在覆蓋著冰雪的南極小茅屋里單獨住了五個月,方圓百里之內,沒有任何一種生物存在。氣候寒冷,連他的呼氣都被凍住了。在《孤寂》一書中。他敘述了在既難熬又可怕的黑暗里所過的那五個月的生活。他必須忙個不停才不至于發瘋。

他說:“晚上熄燈之前,我就安排好第二天的工作。比如:一個小時去檢查逃生的隧道,半個小時去挖坑,兩個小時去修拖人用的雪橇……

能把時間分開安排。是非常有益的。它使我產生一種可以主宰自我的感覺。否則,日子就會過得沒有目的。而沒有目的,這些日子就會像平常一樣,最后變得分崩離析。”

已故的原哈佛大學醫學院教授理查·柯波特在他的《生活的條件》中指出:“作為大夫,我很高興看到工作可以治愈病人。他所染上的,是由于過分恐懼、遲疑、躊躇所帶來的病癥。而工作能帶給人們勇氣。

要是我們不能一直忙著,而是坐著發愁,我們就會產生一大堆達爾文稱之為“胡思亂想”的東西,而這些“胡思亂想”就像傳說中的妖精,會掏空我們的思想,摧毀我們的意志。

我認識紐約的一個企業家,他用忙碌來趕走那些“胡思亂想”,使自己沒有時間去煩惱和憂慮。他叫屈伯爾·郎曼,也是我成人教育班的學生。他征服憂慮的經歷非常有意思,也非常特殊。所以,下課之后,我請他和我一起去吃夜宵,我們在一家餐廳中坐到深夜,談著他的那些經歷。下面就是他告訴我的一個故事:

“18年前,我因憂慮過度而患失眠癥。當時我精神非常緊張。脾氣暴躁,而且很不穩定,我覺得我快要精神分裂了。

我如此憂慮是有原因的。我當時是紐約皇冠水果制品公司的財務經理。我們投資了50萬美元,把草莓包裝在一加侖裝的罐子里。20年來,我們一直把這種一加侖裝的草莓賣給制造冰淇淋的廠商。后來有段時候。我們的銷售量大跌。那些大的冰淇淋制造商,像國家奶制品公司之類的,產量急劇增加。為了節省開支和時間,降低成本,他們都買36加侖一桶的桶裝草莓。

我們不僅無法銷售50萬美元的草莓,而且根據合同規定,在今后的一年之內,我們還必須繼續購買價值100萬美元的草莓。我們已經向銀行借了35萬美元,現在,既無法還清借債,也無法籌集到需要的款項,所以,我非常憂慮。

我趕到我們在加利福尼亞州華生維里的工廠里,想要讓我們的總經理知道情況有所改變,我們可能面臨毀滅的命運。但他不肯相信,卻把這些問題的全部責任都歸罪于紐約的公司——那些可憐的業務人員身上。

經過幾天的請求之后,我終于說服他不再按舊的方式包裝草莓,而把新的制品放到舊金山的新鮮草莓市場上賣。這樣做才能大致解決我們大部分問題。按說我不該再憂慮了,可是,我仍然無法做到這一點。憂慮是一種習慣,而我已染上了這種習慣。

回到紐約之后,我又開始為每一件事擔憂。對在意大利購買的櫻桃、在夏威夷購買的鳳梨等等,我都非常緊張不安,睡不著覺。就像我剛剛說過的那樣,我簡直就快要精神崩潰了。

在絕望中,我換了一種嶄新的生活方式,從而治好了我的失眠癥,也使我不再憂慮。我盡量使自己忙碌,忙到我必須付出所有的精力和時間,以致沒有時間去憂慮。過去,我每天工作7個小時,現在我開始每天工作15到16個小時。我每天清晨8:00就到辦公室。一直待到半夜。我承擔新的任務,負起新的責任。等我半夜回到家的時候,總是筋疲力盡地倒在床上,很快便進入夢鄉。

這樣過了差不多有三個月,我終于改掉憂慮的習慣,又重新回到每天工作七到八個小時的正常情形。這件事情發生在18年前,從那以后,我就沒有再失眠和憂慮過。”

蕭伯納說得很好,他說:“讓人愁苦的秘訣就是,有空閑時間來想想自己到底快活不快活。”所以不必去想它。讓自己忙碌起來,你的血液就會開始循環,你的思想就會開始變得敏銳——讓自己一直忙著,這是世界上最便宜的一種藥,也是最好的一種。

要改掉你憂慮的習慣,第一條規則就是:

“讓自己不停地忙著。憂慮的人一定要讓自己沉浸在工作里,否則只有在絕望中掙扎。”

2. 不要讓小事使你垂頭喪氣

人活在世上只有短短幾十年,卻浪費了很多時間,去發愁一些一年之內就會忘了的小事。

給你講一個最富戲劇性的故事,主人公叫羅勃·摩爾。

“1945年3月,我在中南半島附近276英尺深的海下,學到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一課。當時,我正在一艘潛水艇上。我們從雷達上發現一支日軍艦隊——一艘驅逐護航艦,一艘油輪和一艘布雷艦——朝我們這邊開來。我們發射了三枚魚雷,都沒有擊中。突然,那艘布雷艦直朝我們開來。(一架日本飛機,把我們的位置用無線電通知了它。)我們潛到150英尺深的地方,以免被它偵察到,同時作好應付深水炸彈的準備,還關閉了整個冷卻系統和所有的發電機器。

3分鐘后,天崩地裂。六枚深水炸彈在四周炸開。把我們直壓海底——276英尺的地方。深水炸彈不停地投下,整整15個小時,有10~20個就在離我們50英尺左右的地方爆炸——若深水炸彈距離潛水艇不到17英尺的話,潛艇就會炸出一個洞來。當時,我們奉命靜躺在自己的床上。保持鎮定。我嚇得無法呼吸,不停地對自己說:‘這下死定了……’。潛水艇的溫度幾乎有100多度,可我卻怕得全身發冷,一陣陣冒冷汗。15個小時后攻擊停止了,顯然那艘布雷船用光了所有的炸彈后開走了。這15個小時,在我感覺好像有1500萬年。我過去的生活一一在眼前出現,我記起了做過的所有的壞事和曾經擔心過的一些很無聊的小事。我曾擔憂過,沒有錢買自己的房子,沒有錢買車,沒有錢給妻子買好衣服。下班回家,常常和妻子為一點芝麻事吵架。我還為我額頭上一個小疤——一次車禍留下的傷痕——發過愁。

多年之前,那些令人發愁的事,在深水炸彈威脅生命時,顯得那么荒謬、渺小。我對自己發誓,如果我還有機會再看到太陽和星星的話,我永遠不會再憂愁了。在這15個小時里,我從生活中學到的,比我在大學念四年書學到的還要多得多。”

我們一般都能很勇敢地面對生活中那些大的危機,卻常常被一些小事搞得垂頭喪氣。拜德先生也發覺了這一點。他手下的人能夠毫無怨言地從事危險而又艱苦的工作。“可是,我卻知道,有好幾個同房的人彼此不說話,因為懷疑別人把東西放亂,占了自己的地方。有一個講究空腹進食細嚼健康法的家伙,每口食物都要嚼28次。而另一人一定要找一個看不見這家伙的位子坐著,才吃得下去飯。”

權威人士認為,“小事”如果發生在夫妻生活里,還會造成“世界上半數的傷心人”。芝加哥的約瑟夫·沙巴士法官,在仲裁過四萬多件不愉快的婚姻案件之后說到:“婚姻生活之所以不美滿。最基本的原因往往都是一些小事。”

羅斯福夫人剛結婚時“每天都在擔心,因為她的新廚師做得很差。”可是如果事情發生在現在,“我就會聳聳肩膀把這事給忘了。”好極了,這才是一個成年人的做法。就連最專制的凱瑟琳女皇,對廚師做壞了飯也只是付之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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