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以平和的心態面對成敗(2)
- 青少年必讀的心靈美文(大全集)
- 雅瑟 青萍
- 4467字
- 2014-01-23 15:06:38
我很快重新振作起來。總有一天你會大顯身手的,在我心中一個聲音斬釘截鐵地說。距離2000年奧運會還有4年,到時我才26歲,正是黃金年齡。約翰尼已經和我談婚論嫁,但是我決定,除了訓練什么都先放放再說。我訓練比以前更加刻苦。
然而就在2000年奧運會選拔賽之前,我又在練習中撕裂了韌帶。這一次我完全絕望了,一切努力付諸東流,所有的潛力都成為泡影。我不可能再等四年,等到2004年奧運會我已經30歲,過了巔峰期。我飛到薩克拉門托參加選拔,不出意外僅獲得第12名。“17年的夢想,就這樣完了。”我淚眼婆娑地向約翰尼傾訴。
“也許還沒完。”約翰尼告訴我,某位女子雙人雪橇運動員正在征求2002年冬奧會的搭檔。可是我連雙人雪橇什么樣子都不知道。“真的,我是認真的,”
約翰尼說,“主要條件是速度和力量,你二者兼備。”
以后的兩年,我作為雙人雪橇運動員加倍刻苦訓練。我和搭檔吉爾最終得以參加2002年鹽湖城冬奧會。“預備……出發!”全程共有15個轉彎,我們完美地駛過每個彎道,平均時速高達82.3英里,最后我們打破紀錄。獲得金牌。
潛力,人人都擁有它,但是你可能永遠不知道它藏身何處。看看我吧,我終于獲得了夢寐以求的奧運會金牌,只是以一種始料未及的方式。
絲路花語
美國知名學者奧圖博士說:“人腦好像是一個沉睡的巨人,我們只用了不到1%的腦力。”每個人能開發的潛能都只是身體潛能的一小部分,深厚的潛力就埋藏在你靈魂最深層的地方,我們必須像樹根一樣,不斷向泥土深處拓展,才能吸足水分。當你遇到阻礙,懷疑自己的能力時,想想你那還未被開發的潛能吧,要用你頑強的意志激發它。當你隨著年齡的增長,年級越來越高,學習任務越來越重的時候,總覺得自己無能為力,已經到了江郎才盡的地步。這時,請你相信潛能,把你心中的巨人喚醒吧!
每一個渺小事物都有其存在價值
【日本】稻盛和夫
必讀理由
中國俗語“天生我材必有用”,德國哲學家黑格爾說:“存在即合理”。每個人都不必懷疑自己身上的價值,每個人都有世上獨一無二的美麗。
人的本質是什么?我們為什么來到人世?這是人生追求的永恒命題。伊斯蘭學、東洋哲學的大家——井筒俊彥關于人類的本質闡述如下:
如果冥思苦想力求解明人類的本質,我們就將接近精巧純真、無限透明的意識。你會非常清晰地感受到自我的存在,其他五官(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全部消失,最后只有“存在”這種的意識狀態,同時。你還將意識到世間萬象都是這種“存在”構成的。這種意識狀態本身就揭示了人類的本質。
聽到井筒這樣說以后,文化廳長官兼心理學者河合雋雄先生幽默地回應道:
“你這個存在扮演’花‘的角色嗎?我這個存在扮演著我’河合‘自己啊,我還想對’花‘私語呢。”
通常,人們看見花時會說“花在這兒”,是否也可以說“存在開花”了?
總之生物就有生物的屬性——肉體或精神、意識或知覺等,除去這些后,就出現了“存在”。以之為核心就產生了以人類為代表的生命,而且,這個存在的核心對于任何生命而言,都是共通的。有時是花的形狀,有時又扮演人的角色。
從這個角度來說,我也一樣,名叫稻盛和夫的人不是原來就存在的,而只不過是某一個存在偶爾變成了我這個人。創辦京瓷公司和DDI公司的人,其實并沒有非我不可的必然性,只不過偶然上天賦予,由我扮演罷了。
多么渺小的東西,如果缺少了它,
所有的人都得到上天賦予的作用,各自扮演自己的角色,在此意義上,可以說每個人都有相同的存在的分量。如同本書(第二章闡述的那樣,所有的人,甚至生物界中的一棵樹或一根草,以至路邊的石頭,所有的一切都被造物主賦予作用,即根據宇宙的意志存在。
實際上,宇宙中有“能量守恒定律”, 形成宇宙的能量的總量即使改變形狀也不會改變其固定的量。例如,與樹木被砍伐變成柴火燃燒產生的火相比,原來以樹木存在的能量,只是換算成了熱能和氣能能量,其能量總和不變。 再比方說,即使一個小石頭子兒也是構成宇宙必要的、不可或缺的存在,無論宇宙本身將不復存在。
絲路花語
你的位置無人可以取代,無論你覺得自己多么渺小,都要明白對于很多人來說,你很重要。
無論你的生活如何卑微
美國
亨利·大衛·梭羅
必讀理由
對生活不挑剔。無論生活給予我們什么,都要坦然面對,微笑接受,生活本身沒那么糟糕。
無論你的生活如何卑微,要正視它,生活下去;不要躲避它,也不要惡語相加。你的生活不像你本人那么糟糕。你最富有的時候,你的生活看上去倒是最貧窮的。
吹毛求疵的人即便在天堂也能挑出瑕疵。要熱愛你的生活,盡管生活一貧如洗。即使身處貧民院,你也可能享受一段愉快、興奮、輝煌的時光。西斜的落日映照在貧民院窗戶上的余暉,與照射在富貴人家的豪宅上一樣光芒萬丈;門前的積雪一樣在早春消融。我只看到,一個氣定神閑的人在那里可以過著自得其樂的生活,抱著振奮樂觀的思想,如同居住在皇宮里一般。依我之見,城鎮的貧民倒是往往過著最獨立的生活。也許他們十分偉大,對任何事情皆可坦然受之。大多數人認為他們不屑于接受城鎮的施救,但是實際上他們經常使用不誠實的手段來維持自己的生計,這是更為不體面的。像圣賢一樣,如同栽培花園中的花草一般來培養貧困吧。犯不著千辛萬苦以求獲得新東西,無論是衣服還是朋友。把舊的翻新,回到它們中去。萬事萬物沒有變,是我們在變。
衣服要賣掉,思想要保留。上帝會證明,你并不需要社會。如果我被終日關閉在閣樓的一隅,如同一只蜘蛛,只要我還有自己的思想,那么世界還是原來那樣大。一位哲人曾說過:“三軍可奪帥也,匹夫不可奪志也。”不要急于謀求發展自己,不要讓自己受到各種影響的利用,這全都是浪費。謙卑如同黑暗,展現著天國之光。貧窮與卑賤的陰影籠罩著我們,“看啊!天地萬物在我們的眼界中擴大了”。我們常常被提醒,假使上天賜予我們克洛索斯一樣的財富,我們的目標必須依然保持不變,我們的手段也將維持基本不變。此外,如果你受到貧困的約束,比如買不起書和報紙,你的經驗不過是僅限于最有意義、最為重要的那一部分;你將不得不與那些可以產生最多的糖和淀粉的物質打交道。
但是最接近骨頭的地方的生活最甜美,你不可能再成為一個無所事事的人。較高層次上的寬宏大量,不會使任何人在較低層次上獲得損失。多余的財富只能夠買多余之物。人所必需的靈魂是不需要花錢購買的。
我蟄居在一堵鉛墻的角落里,鉛墻里澆注了一點鐘銅的合金。在我正午休息的時候,常常有一陣陣嘈雜不堪的喧鬧聲從外面傳人我的耳中。這是我同代人發出的噪音。我的鄰居向我講述他們與那些知名的紳士淑女之間的奇遇,他們在宴會桌上碰見了哪些顯要人物;但是我對這些事情,如同我對《每日時報》的內容一樣,毫無興致。興趣的對象和談話的主題主要是圍繞服飾打扮和禮節舉止;但是呆頭鵝總歸是呆頭鵝,隨便你怎么去刻意裝扮它。他們向我不斷嘮叨加利福尼亞和得克薩斯,英格蘭和東西印度群島,來自佐治亞或馬薩諸塞的尊敬的某某先生,全是短暫易逝、曇花一現的事情,直到我幾乎要像馬穆魯克大人一樣從他們的庭院中逃之天天。
我喜歡進入我自己的世界——不愿引人注目地走在盛大的游行慶祝隊伍中,而愿與宇宙的締造者平等地并肩同行,如果我可以的話——不愿生活在這個浮躁不安、神經質的、喧囂忙碌、輕浮淺薄的19世紀,而愿隨著19世紀一天天地消逝,或立或坐,思考著。人們在慶祝些什么呢?他們都參加了某個籌備委員會。時時刻刻盼著某個大人物的演說。上帝只是今天的輪值主席,韋伯斯特是他的演說家。那些強烈地、合情合理地引起我注意的事物,我喜愛掂量它們的分量,處理它們,被它們吸引——絕不吊在秤桿上來試圖減輕重量——對任何事情不妄加推測,而是完全按照其實際情況來處理;只走我自己能夠走的那條唯一的道路,在這條路上,沒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我。在打下堅實穩固的基礎之前,就開始著手建造起一座拱門,這不會給我帶來任何滿足。任何地方的底部都是結實的。我們讀到過這樣一個故事,一個旅行者問一個男孩,他面前的這塊沼澤底部是否堅固。男孩回答說是堅固的。可是不久,旅行者的馬深陷沼澤,直到馬的腰部,他對男孩說:“我還以為,你告訴我的是這塊沼澤底部是堅固的。”“是堅固的啊,”男孩回答,“可是你還沒有到達它的底部一半深呢。”社會的泥沼和流沙也是如此,但是只有少年老成的人才了解這一點。
只有在一些罕見的巧合中,人們的所想、所言、所為才是對的。我不愿成為一個愚蠢的只是將釘子釘入板條和灰泥中的人,這樣的行為會讓我幾夜都合不上眼睛。給我一把錘子,讓我感受一下釘板條的滋味。不要依賴油灰狀的黏性材料。釘人一個釘子,把它嚴嚴實實地釘牢,即便在半夜醒來,你也會對自己所做的工作感到滿意——即便召喚繆斯女神來了,你對這件工作也毫無愧疚。
這樣,而且只有這樣,上帝才會伸手幫助你。釘的每一個釘子都應該成為宇宙這一機器中的鉚釘,你才繼續開展工作。
不要給我愛、金錢、名譽,給我真理吧。我坐在滿是佳肴美酒的餐桌旁,受到了無微不至的殷勤款待,但是缺乏的是真誠和真理;我饑腸轆轆地轉身離開這冷淡的餐桌。這種招待冷得像冰塊。我想不必再用冰塊來冰凍它們了。他們告訴我葡萄佳釀的年份和產地的美名;可是我想起了一種他們手上沒有、也無法購得的更年深月久卻更新更純、更光榮的佳釀。他們的風格、豪宅、庭園和“娛樂”,我視之如草芥。我去拜訪國王,但是他讓我在客廳等待,舉止像一個被剝奪了好客能力的人。
我的鄰居中有個人居住在樹洞里。他的行為真是有王者風范。我若是去拜訪他,一定會好得多。
絲路花語
“無論你的生活如何卑微,要正視它,生活下去”,因為生活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糟糕,回頭看一下,你會發現原來它是那么的美麗,那么的多姿多彩,認真過生活中的每一天,你會驚喜地發現卑微的生活同樣精彩。
蘆葦為什么是空的
【智利】加布列拉,米斯特拉爾
必讀理由
作者運用擬人的手法虛構了二個植物王國的有趣故事。從這個故事中我們可以讀到,虛榮的人往往只顧眼前,盲目追求,最后必將損己不利人。
在和平的植物世界里,也發生過一次社會革命。據說這一回領頭的是那些愛好虛榮的蘆葦。造反能手——風,大肆宣傳,所以很快地在植物界里,除了這件事就沒有別的話題了。原始森林跟那些愚蠢的花園結成了親兄弟,為爭取平等而共同奮斗。
爭取什么樣的平等呢?是要在它們軀干的粗細、果實的鮮美方面,得到純凈的水的權利嗎?不是,僅僅是身高的平等。它們的理想是所有的植物都應當一律高高地抬起頭來。玉米并不想讓自己跟橡樹那樣強壯,不過是想在同樣的高度搖晃著自己多須的花穗。玫瑰也不想爭取同橡樹一樣有用場,只不過盼望有那樣挺拔的樹冠,用它做枕頭,好哄著自己的花兒在上面安安穩穩地睡覺。
虛榮啊,虛榮!一些崇高的幻想,要是違背了大自然,也就使得它們的目標顯得滑稽可笑了。
一位像河神一樣蓄著長胡須的老詩人,以美的名義譴責這個計劃;他對他認為從各方面看來都討厭的那種千篇一律,有一些明智的話要說。
這一切的結果究竟怎樣呢?人們談論著正在發生的種種奇怪的現象。大地的神靈以它們異常巨大的活力吹著形形色色的植物,于是一種丑陋的奇跡發生了。
一天夜里,那草坪和灌木叢仿佛遵照天上星宿的某種緊急命令,陡長了好幾十英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