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中國尋找現代之路:中國留學生在美國(1900—1927)(第二版)
- (美)葉維麗
- 1526字
- 2020-05-14 17:35:49
致謝
本書在研究、寫作和修改的整個過程中得到我的老師、同事和朋友們誠摯的關心和幫助。一場嚴重的個人危機幾乎中斷了我的工作,她/他們的鼓勵因此對我有著不同尋常的意義。本書的最終完成不只是我個人最終克服了困難的境遇,也是所有這些好心人不懈支持的結果。我對他們的感激無以言表。
我向我的老師和史學寫作的楷模史景遷(Jonathan Spence)及我在耶魯大學所有的教授深深地鞠躬(就像一個心懷感激的中國學生應做的那樣)。我要致以深切謝意的人還有柯林清(Chris Gilmartin),她是我的摯友,也是對我抱有信心的人;我熱心的同事簡·于梅(Jean Humez),她閱讀了我的全部手稿并提出了詳細的建議;周錫瑞(Joseph Esherick)和瑪麗琳·楊(Marilyn Young),他們兩人是我思想和寫作上一貫的支持者。我也在此感謝馬薩諸塞州立大學波士頓分校的朋友和同事安·科德里亞(Ann Cordiliar)、賀康玲(Kate Hartford)、喬納森·朱(Jonathan Chu)和馬爾科姆·斯馬茨(Malcolm Smuts),以及我在耶魯的同學坎迪斯·霍夫(Kandice Hauf)、艾絲特·斯迪蒙(Esther Stimen)和凱瑟林·克利弗(Kethelean Cleaver);支持和鼓勵我的還有柯偉林(William Kirby)、詹姆斯·沃特森(James Watson)、保羅·柯文(Paul Cohen)和李歐梵(Leo Oufan Lee),他們對我的研究的興趣和他們睿智的建議使我在哈佛大學費正清中心一年的博士后經歷既愉快又有收益。兩位不具名審讀者對我的手稿提出了很有教益的評論;斯坦福大學出版社的穆雷爾·貝爾(Muriel Bell)對此書的出版給予了不懈的支持。我還要感謝我從劉廣京(KwangChing Liu)先生那里得到的巨大啟發,他的文獻性著作《美國與中國》(America and China)引導我去查尋極為有用的原始資料。
在寫作本書的過程中,我還有幸得到我在中美兩國的其他好友的可貴幫助。在美國的有:凱茜·克琳塞(Kathy Klyce)、馬笑冬、鐘雪萍、林春、朱虹、金安平(Anping Chin)和約翰·瓦特夫婦(John Watts);在中國的有:李若琳、汪暉、于羚、劉乃元、虞苗、馮敬蘭、魯曉琴、張友云。她/他們以各自的方式讓我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朋友。我要緊緊地擁抱每一個人。
我還要感謝1985年秋冬我在北京有幸會見和采訪的為數不多的早期留美學生。陳翰笙、章元善、李景漢、陳岱蓀、周培源以及孟治(在他位于紐約White Plain的家中)給我的教益是書本中學不到的。如今他們均已作古,我將永遠珍視與他們會面的經歷。我還要感謝任以都、李偉格、潘乃谷和聞黎明的熱心幫助,她/他們向我提供了有關任鴻雋/陳衡哲、李景漢、潘光旦和聞一多的情況。我的三位伯父——葉篤義、葉篤莊和葉篤正提供了他們了解的有關羅隆基、李景漢和竺可楨的情況。我要謝謝我的伯伯們。
我要感謝美國大學婦女聯合會(American Association of University Women)懷廷研究獎學金基金會(Whiting Fellowship Foundation)、耶魯國際和地區研究中心(Yale Center for International and Area Studies)、哈佛大學費正清中心博士后項目、紐約州立大學弗雷多尼亞學院研究基金、馬薩諸塞大學(波士頓分校)亞裔美國人研究所(Institute of Asian American Studies)及該大學的其他校內資助項目,感謝上述機構在本書寫作的不同階段給予的慷慨支持。
感謝下列機構中的資料管理人員提供的專業性協助:哥倫比亞大學、康奈爾大學、耶魯大學、哈佛大學、威爾斯利學院(Wellesley College)、威爾斯利安大學(Wesleyan University)曼斯菲爾德·弗里曼東亞研究中心孟治收藏(Chih Meng Collection)、位于紐約的美以美教派(衛理公會)下屬檔案和歷史總會(General Commission on Archives and History, United Methodist Church)、位于紐約的華美協進社(The China Institute in America)、洛克菲勒基金會檔案館、北京圖書館、北京大學圖書館、中國科學院(社科部)圖書館、北京歐美同學會。
最后,我要對我的家庭表示最深切的感謝,特別是我慈愛的父母和總是樂于助人的妹妹。我的母親(她已于1996年春天去世)始終是我重要的力量源泉,是她的精神給我人生中一些最黑暗的時刻帶來光亮。我最后要說的是我的兒子圓圓,他幼年的大部分時光是在我構思和寫作這本書期間度過的,我感謝他在這漫長的思想之旅中伴隨著我,希望有一天他會理解他的母親對于中國歷史的摯愛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