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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湯一介與《儒藏》
  • 北京大學《儒藏》編纂與研究中心
  • 7605字
  • 2020-05-18 16:45:48

2008年11月9日在《儒藏》主編工作會議(杭州會議)上的講話

各位教授專家:

大家好!

首先謝謝大家!我的講話不能叫做總結發言,只是講一講這兩天對會議的一些想法和我的一些意見。我一向反對在學術研討會上作總結發言,因為學術只能是大家在一起討論,百家爭鳴。所以我有一個說法,學術問題不能有一個指導思想,如果有一個指導思想,就無法百家爭鳴。所以我在這里只講一些我的意見,而且我不能把大家所有的問題都講清楚,因為有些問題還要我們在會后研究一下,看看怎樣做能更妥當一點。

我非常同意李明友先生的意見,就是我們的主編會議一次比一次好,杭州這次會議比深圳好,比上海也好。為什么我們的會議會一次比一次好,就是我們的工作一次比一次有進展,有了進展,就比較容易展開工作。這次會議我有一個總的意見,可以說,它是一次有成果的、有意義的、有希望的會議。為什么說是有成果的,可以從三個方面來說。

第一,從領導上講,教育部對我們這次會議非常支持。首先,教育部領導肯定《儒藏》編纂工程是成功的,是有成果的。不僅楊光同志這樣講,在北京,我們也曾向社科司張東剛副司長匯報過,他看了我們的成果,也認為我們取得了不錯的成果。總之,他們肯定了《儒藏》的成就,從內容到印刷各方面對《儒藏》編纂都作了肯定。另外,楊光司長對我說明年年初將由教育部組織各合作單位主管行政的負責人和社科部部長或助手召開會議,明確這個項目的意義和重要性,從教育部在行政領導上支持《儒藏》工程工作。同時,他們承諾要加大經費的投入,加大多少雖尚未確定,但加大投入是沒有問題的。再就是《儒藏》校點成果如何計算,將來評職稱,評工作量,到底怎么算,教育部都要作研究。他們認為古籍校點工作是非常重要的,其重要性不亞于著作成果。楊光司長已將這些事情交代給了馬建通處長,讓馬建通處長負責具體落實。馬建通同志向我說,他一定把這件事情落實做好。我想,從教育部講,教育部肯定了這個項目,而且會給我們有力的支持,這是非常重要的。

第二,從我們主編這一方面來說,大家提了非常多的好的意見。歸納起來有以下幾條。第一條,大家都同意我們《儒藏》工作將來的成敗、好壞在于質量,質量是第一的。只能在保證質量的基礎上加大力度,這是大家的共識。第二條,從各位部類主編的報告中可見,他們是非常認真負責地做這一工作,而且基本上安排了他們所負責的每一本書的進度。從他們安排的進度看,大概2009年至2010年是最關鍵的兩年,是交稿數量最多的時期。這就說明,相當部分的部類主編對稿件進度都有很好的安排。第三條,部類主編非常注意培養人才,因為除了專家參加這個項目外,還有很多研究生和并不是十分熟悉古文獻整理的學者參加,他們在工作中得到了培養和提高。當然,我們《儒藏》編纂中心也是這樣做的。我們的這些參加《儒藏》校點工作的博士生和年輕的博士經過兩三年、三四年的鍛煉,他們在逐漸成長,有的已成為骨干力量。所有的這些都體現在大家的匯報中間,這些成果都可以說保證了我們這個工程順利完成。

第三,韓國、日本、越南學者的校點工作不僅啟動了,而且取得了相當大的成果。比如韓國學者,他們經過了二十八次關于定目的討論。大家要知道,韓國的儒學派別很多,真正定出一個非常好的、大家都能接受的目錄是非常不容易的。否則他們何必經過二十八次來定這個目錄呢?最后總算定出一個目錄,有這么一個目錄,就非常好辦了。前一段時間我們北京大學接待了韓國成均館館長、韓國的儒林領袖崔根德先生,我和他進行了交談,他也非常重視這個工程。他請我相信,韓國一定支持《儒藏》編纂工程。特別是梁承武教授,他非常認真負責地做這個事情,很不容易。我有時覺得,他召開那么多次的會,召集那么多的人,我也參加過他的會議,能把大家的意見統一起來,這是非常困難的。日本的《儒藏》編纂工作,是由戶川先生來主持,這次他因事沒能來參加會議,但今天有兩位日本的編委來參加了我們的會議。日本的目錄定下來是非常早的,而且人員也都定下來了。而他們定下的目錄,剛才日本學者也講過了,他們的目錄是一個革新的目錄,是與過去目錄不同的。它是要和中國文化相銜接的一個目錄,這是非常具有創新性的工作。我們昨天和他們交換意見,希望由戶川先生寫一篇文章來講他們的目錄,包括他們為什么定這樣一個目錄,這個目錄的意義到底在什么地方,和過去有怎樣的不同,希望能編在我們的《儒家典籍與思想研究》集刊中。日本的學者對于《儒藏》編纂這件事是非常認真來做的。談到越南方面,他們已經有了成果,交來了一部校點稿,阮金山教授昨天還給大家演示了“喃”字的功能和含義,并答應提供給我們關于越南的儒學目錄,這當然非常重要。

我認為我們有這樣的成果,從教育部講,從各位主編講,從韓國、日本、越南學者與我們合作上講,都取得了很好的成績。那么,從這些成果看起來,我們可以比較明確地說,《儒藏》這樣一個大學術文化工程,應該可以達到三個目的。一個是出成果,就是《儒藏》這部書。第二就是出人才,就是培養一些有扎實功力的古籍整理和研究的人才。原因就是,大家都知道,比我老一輩的學者很多都不在了,和我同齡的,也不行了,嚴佐之先生這批專家,年齡也慢慢大了。所以如果不再培養人才的話,將來《儒藏》工程也很難完成。因為《儒藏》工程我們說是2012年完成,但是大家也都知道,2012年真的完成很難很難,要靠大家的努力,2012年能否完成也是個未知數,還是要努力做才能實現。那么怎么辦?必須培養人才。可喜的是,不僅我們北京大學,很多單位都注意在培養人才。我是搞哲學的,我的古文獻功底是很薄弱欠缺的,因此深深感到,如果你真的想把哲學、文學或歷史的研究作好,沒有一定的古文獻知識是不行的,所以需要培養人才。人才應該是復合型的,是古文獻的人才,但知識面應很廣,文史哲都應該知道一些,這樣的人才將來才可能繼續作這個工程。《儒藏》“精華編”作完,按計劃還要作一個更大的《儒藏》“大全本”。我們正在編《儒藏總目》,僅“經部”這一部分的目錄,大概就有兩萬余種。將來怎么做,這就需要非常多的人才。我們要明確的是,不僅要出成果,還要出人才。第三,要出經驗。這么大的項目,怎么組織,怎么組織好,既能節省精力,節省經費,又能高質量把它作好,必須要有一個很好的組織模式才行。拿《儒藏》“精華編”來講,編出來的本子,中國的這一部分,就有281冊,再加上韓國、日本、越南的,大概至少接近400冊,這比《佛藏》要大得多。《佛藏》正藏也就是120本吧,再作《續藏》,《續藏》作出來加起來也頂多是200本,《道藏》總共也就是46本,《儒藏》工程當然比《佛藏》和《道藏》大得多。那么,這么大的工程,怎么樣把它組織好,我想組織大型人文學科項目的經驗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從上面情況看,我們要注意這三個方面:出成果,出人才,出經驗。那么這個工程才能說是真正作好了。這是我想講的第一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我們怎么進一步作好《儒藏》,大概也只能提幾點看法。第一點,要再一次明確校點者是第一責任人。選擇校點者是非常重要的,如果校點者水平有問題,責任心有問題,那《儒藏》顯然很難做好,所以要明確校點者是第一責任人。我想,我們多數,至少相當數量的校點者都是能勝任的,都是很優秀的,是這方面的專家,但可能他手頭的工作太多,顧不過來,因此會發生問題。當然,在校點者的選擇上,也可能由于原來了解得不太充分,有一些是沒有經過一定古籍整理訓練的博士生。在這種情況下,既然《儒藏》是一項龐大的重要的學術文化工程,要質量很高,又有時間限制,就會出現有些校點者很難勝任這一工作的問題。我們曾和一些部類主編討論過更換實難勝任的校點者的問題。這兩天討論,有些部類主編說他們已經在換人了,這是非常必要的。因為沒有辦法,有的校點者沒有時間,有的確實是基礎太差,因此不得不換人。當然,換人主要由部類主編來考慮,如果部類主編有需中心幫忙的地方,那么大家可以一起商量怎樣來換校點者。還有一類情況,我們這個工程,校點者做出的書稿,初審大部分由中心完成,如果初審能夠通過,就交給通審,通審都是請專家來做。有的稿子質量有很大的問題,常常多次退稿。第一次退稿后,校點者第二次拿給我們,僅改了我們看過的提了意見的部分,其他部分就沒有改,只能再退稿。所以有的稿件,退稿三次仍存在很多問題,審稿專家甚至于給他改了上千處的問題,改得非常非常多,你再退給他就不好辦。那怎么辦?一些部類主編提議變更署名,要加上審定者,否則審定人的工作就無從體現。審定人確實花費大量的時間精力來做,而校點者自己不做,又不好把他換掉,這點請主編諒解。校點者的問題應該明確,校點者是最重要的,他是第一責任人,他頭一關做不好,后面就會成問題。

第二點,因為校點體例已經定下來了,從原則上講,大家還是應該按照校點體例。但如趙伯雄先生所說,可以稍微靈活一點,有的“校記”稍微多一點,但是不能違背了校點體例。如果“校記”和校點體例完全不一樣,那是不好的,還是應基本上遵循校點體例,在此基礎上多一點少一點都無所謂,但不能說不要校點體例,拋開校點體例。如果他的校記很長,確實有特殊的學術價值,我們有簡報,可以放在簡報里面,我們還有一個刊物,叫做《儒家典籍與思想研究》,也可以放在這里,以表現他的研究成果。如《說文解字注》的一些相關校勘,確實有學術價值,但又有違于體例,刪掉又可惜,怎么辦?可以放在我們的簡報和刊物里面。

第三點,怎么利用現在新編輯的整理本校點。利用前人已有的好的新的整理校點本,這毫無疑問當然可以,因為人家的成果你完全不利用,那是不對的。但還是應該找到已有的整理校點本所用的底本,再根據那個底本來吸收整理本的成果,不要直接用現在出版的整理過的標點本。因為我們有一條基本的原則,就是收錄的書都是1912年前,就是清末前的。所以可以利用這些整理本,但整理本所根據的底本,你必須找到,要利用這個底本作底本,如果有更好的底本,那更好,如果沒有更好的,就利用那個底本,利用已有的研究成果,根據我們的體例要求來做。當然這還有一個問題,會上提到,有的先生也問我,有些書已有新的整理本,比如《二程全書》、《王陽明全集》,到底是用以前的版本呢?還是用現在的整理本?我們說,還是得用1912年以前的本子,我們不要用現在人作的,但可以參考。

第四點,怎樣利用電子版。我們本來說不要用電子版,后來有些校點者用了電子版,所以現在就說可以用電子版。可以用電子版,但必須提交電子版所用的底本,否則就沒法對校以判斷電子版稿件的錯誤率。電子版的稿件要保證質量,因為我們發現有的電子版脫漏、錯誤非常多,甚至到千分之一,因為電子版的書稿一不小心就會輸入錯誤,錯誤一定要保證在萬分之一以內。錯誤太多,等于我們又要校對一遍,那我們就不好辦了,工程量太大。

第五點,請各位部類主編審查書稿。過去我們中心有個缺點,就是中心有時候直接和校點者聯系,而沒有告訴部類主編。這個問題后來有所改正,但以后一定要加強和部類主編的聯系。部類主編一定要看稿,如果我們和校點者有不同意見,我們不僅要告訴校點者本人,同時也要告訴部類主編,讓主編了解具體情況。總之,在校點的問題上,基本上是要按照體例的要求,多一點,少一點,靈活點,有點自由度是沒問題的,但不能太多。有些稿件僅牽扯技術性的問題,技術性的問題比較好辦,有校點體例可以遵循;如果牽扯到學術性的問題,我們中心不要妄下斷論,一定要和校點者及部類主編保持溝通,共同討論。關于版本的問題,我想趙伯雄先生的意見是很好的,后來嚴佐之先生又補充了一點意見。這樣來做校點,我想應該沒有什么問題。而且王承略先生寫了五條意見,我覺得都可以考慮。第一條,在底本選擇以前應該有一個關于版本的調查。第二條,通過初校選擇比較好的版本,從版本的選擇講,恐怕也沒有絕對好的本子,有時有些相對性。選擇版本的時候,希望選擇最好的版本是沒有問題的,但最好的版本里也有錯誤,要選擇比較好的可靠的版本。第三條,通過初校,要排除差的版本。第四條,如本書已有較好的整理本,盡量避免用整理本,而要用整理本所用的好的底本。第五條,選定底本以后,不要輕易更動,輕易更動是非常麻煩的。這些意見我覺得都很好,都很有意義。所以把趙伯雄先生、嚴佐之先生、王承略先生的意見結合起來,也許版本問題就會很好解決了。現在當然還有很多困難,因為我們不能掌握所有版本,有新版本我們不知道,怎么辦?發現的新版本更好,那就還得換。所以這些問題只能互相諒解了,大家來討論。

第六點,中心收到稿件后,要盡早盡快地和校點者見面。我們確實希望盡早盡快地和校點者見面,我們將努力做到。有了問題,有了意見,有了不同看法要盡快溝通,不要壓稿,在這方面我們有缺點,必須改。

第七點,關于經費的問題。經費的問題會進一步解決,因為教育部領導已有承諾,要加大經費的投入,如有更大的經費投入,我們的經費會多一些,問題會好辦一些。但也有一條,我們不大可能30萬字給60萬塊錢,那是絕對給不起的。但是大家要想到,我們這個《儒藏》工程的意義到底在什么地方。楊光司長講,它是和我們民族復興相聯系的。因為民族復興需要有文化的復興才行,沒有文化復興作支撐,民族復興就會落空,所以必須有文化的復興來支撐。而中國有儒釋道三家,從來儒家是中國文化的主流。如果一個民族想復興,而不能很好地培育它的文化根基的話,那么這個民族復興是會成問題的。所以怎么來看待這個工程,它對我們國家來說,是和我們的民族復興相聯系,是和我們建設和諧社會相聯系,是和傳承我們的文化命脈相聯系,是和我們的文化走向世界相聯系。特別是張國有校長講,儒家思想曾經對西方產生很大的影響,對法國啟蒙運動有很大的影響,對伏爾泰都有很大的影響。它過去在歷史上曾經有過影響,而在現實講,也可以看到,中國文化在世界上的影響會越來越大。雖然我覺得文化發展是多元的,我反對東風壓倒西風,因為歐洲中心論已經破產了,我們絕對不能有一個東方中心論,或者中國中心論,但中國文化在將來會越來越發生作用,這是可以肯定的。《儒藏》工程不僅僅是經費的問題,經費一定要加大,這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對我們國家和民族講,《儒藏》工程如果作好了,是我們對祖國、對世界的一個很大的貢獻,這樣來考慮它,也許會更全面一些。

第八點,我們想將來和校點者補簽一個合同。為什么要和校點者補簽一個合同呢?這樣一方面可以保護校點者的權利,校點者的權益沒有合同保證是不行的。一方面可以明確對校點者的要求。因為過去我們只和部類主編簽合同,可是沒有針對校點者的權利和要求。對校點者的權利必須保護,對校點者的要求也必須明確,這樣比較好辦事,而且對校點者、部類主編工作也比較方便,否則部類主編也不好干。所以我們做這個工作,要切實保證校點者的權利,明確校點者的責任。

第九點,我們的《儒藏》工程除了編纂還有研究的任務。我們前一段時間主要在編纂校點這一方面,對研究沒有顧得上。在2007年時,中心決定在2008年開始工程的研究這一方面,因此發過一個通知給大家,請大家來做這個研究工作。今年,我們對“儒家思想與儒家經典研究”叢書這個項目來進行申請,申請的人數23人。由于經費的原因,我們每年只能支持5人,這次23人,我們想既然這么多人申請,就不如把2008年和2009年作一次來評出。經過專家評審,評出10個或者11個人來,分2008年和2009年兩年給予資助。對于沒有申請上的,如果想繼續申請,就希望他能考慮得更好一點,因為到2010年,我們還會作第二次申請。在編纂《儒藏》“精華編”這個過程中,我們可以資助20本,他可以申請2010年的和2011年的,因為他申請的不一定是他已完成的書稿,是正在作的,沒有完成的,我們給他的期限是比較長的,三年之內做出來就可以了。書的出版給以資助。關于這個項目還有一些問題,將來如果《儒藏》編纂中有一些很好的東西,比如底本非常有價值,校點也非常好,我們不能放在《儒藏》這部書里面,那么也可以申請這個項目,我們幫助出版。

最后我想講講中心的工作。《儒藏》“精華編”工作流程,昨天已給大家演示了,有什么建議,請提出。我們中心是新成立的單位,學校給我們六個編制,給我們一定的返聘的權利,我們可以返聘一些教授,一些退休的教授到我們這里工作,總共加起來也就十一個人,現在要面對包括日本、韓國、越南的一共三十幾個單位,面對接近三百人的學者隊伍,這么大的工作量要我們來做,確實有相當大的難度。而且我們也是新建的單位,不是有很多經驗,特別我本人是作哲學的,對古籍整理沒有經驗,而且我在北京大學從來不擔任行政上的工作,沒有行政上的經驗,因此組織這樣一個大的項目,可能說是很不勝任的。我們中心這些年輕的同志,像谷建、沙志利這些同志,是非常辛苦的,這一點我有時甚至覺得對不起他們。因為他們都是年輕人,星期天幾乎都沒有,他們的職稱將來怎么辦?我覺得谷建在我們這已經四五年了,她的職稱我們到底怎么給她定?非常多的問題。他們確實非常辛苦,由于人力不足,經驗不足,難免出各種各樣的問題,有的問題我自己應負責任,做得不好,這方面我們向各位主編表示歉意,確實沒有辦法。有些我們應該做好的沒有做好,那應該作檢討。比方說曾經發生過這樣的問題,我們沒有注意到,有的稿件的樣稿交到我們中心,幾乎兩年我們都沒有答復,這樣是絕不允許的,我們認真批評了責任人。這個我不知道,說明我檢查也不夠。另如在同一個稿件上,紅藍筆跡的不同引起了混亂,這些本來應該檢查出來,卻沒有檢查出來,這些責任應該由我負責,沒有真正負好責任,不應該發生的問題發生了,是不對的。當然,由于水平可能沒看出問題,可能提出一些錯誤的意見,這個是難免的,因為水平有限,不是不認真。我們只能提高水平,不斷改進工作才行,請大家諒解。比方說底本的印制問題,我們確實應該加快,但有主客觀的原因,有些我們和國圖及其他圖書館交涉多次,也都拿不到,非常困難,這是客觀原因,但是也有主觀上的原因,我們可以比較快拿到的沒有及時拿到,這是我們的錯誤,我們應該加快作。還有我們給各單位的校點者提出的意見,有些可能沒有表達清楚,甚至在態度上不夠謙虛,這是我們的錯誤,我們的同志都應該抱著謙虛的態度來和大家討論,這樣才行。所有這些問題,我覺得我不能怪我們這些年輕人,他們非常辛苦,到我們中心來看一看,他們在非常努力地工作,星期天也不能休息,有的連愛人都找不著,這個事情很麻煩,責任應該在我,所以請大家諒解,諒解我們的困難。我們就那么幾個人,一個新建單位,也沒有太多經驗,但可以負責任地、憑良心地說,我們是在兢兢業業地、盡心盡力地工作,這一點是沒有問題的,請大家相信我們。我們一定把這個工作做好,特別是很好地和大家合作。最后非常感謝大家,希望更多地給我們中心提出意見,我們還是堅持每年都要開一次主編會,這樣不僅是交流經驗,不僅是提高我們的質量,還可以增進我們的互相了解,增進我們的友誼,這是非常重要的。由于時間太緊,我不可能說得很多,說得不當之處,還請大家原諒。

最后謝謝大家!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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