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徐徐拉開了序幕,白云舒像是許久沒動過一樣,艱難地翻了個身,許是窗外的鳥兒叫得太歡快,白云舒緩緩睜開了眼,被眼前的人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坐了起來。
我去,一大早眼前就突然出現(xiàn)個人臉,還有點不太習(xí)慣,白云舒拍了拍胸口,安撫自己受到驚嚇的小心臟,迅速穿好衣服,離開廂房。
白云舒前腳剛踏出門,后腳又退了回來,拿起桌上的毛筆,蘸了蘸墨水,走到窗前,看著夜奕寒,突然壞笑起來。
好不容易來次,給你點謝禮吧。
白云舒看著夜奕寒,沒好氣的嘟了嘟嘴,這家伙睡覺時居然也這么好看,真是不公平,請女媧娘娘造人時一碗水端平好嗎?
算了,看他干嘛,我自己長得也不賴啊,若是垂涎美色,便去照照鏡子吧。
想罷,白云舒提筆在夜奕寒臉上搗鼓起來,片刻之后,白云舒看著自己的杰作,滿意的笑了笑。
可算讓我逮著你睡著的機會了,本姑娘給你長長記性,讓你昨夜欺負(fù)我,我可說過,此仇不報非君子,碰上我,算你倒霉。
白云舒將毛筆歸還原位后,再次準(zhǔn)備出房門,等等,她找不到什么線索不代表她不能順走些銀兩啊,正好她身上的銀兩也不多了,后面行事也需銀兩,反正她不會再回潯陽秋氏那月白山了,總得為自己謀些出路。
白云舒躡手躡腳地走到夜奕寒換下的衣物旁,從口袋里拿出錢袋在手上掂了掂,高興地將它放入乾坤袋中,隨后看到別在腰帶上的玉佩,將它取了下來,這玉佩看起來也挺值錢的,對不住了,我把它帶走了。
白云舒同樣將玉佩收入乾坤袋內(nèi),一蹦一跳的出了房間,收拾好行李,向店家打聽了去往妖界的路,便向著妖界出發(fā)了。
……
高高興興執(zhí)行完任務(wù)的葉松再次從窗戶翻了進來,看到殿下還未醒來,只覺得奇怪,他們家殿下可是從不貪睡的,他湊近一看,狂笑了起來,這臉頂著個超級無敵大王八的人真是他們家殿下嗎?
誰料這笑聲將熟睡中的夜奕寒吵醒了,“葉松,你真是越發(fā)沒有規(guī)矩了。”夜奕寒教訓(xùn)道,語氣中似乎夾雜著一絲起床氣。
夜奕寒將衣服穿好,葉松只是跪在一旁,努力憋笑,道:“殿下恕罪,屬下認(rèn)為您還是先去照照鏡子吧。”
葉松幻化出一面鏡子,遞給夜奕寒。
夜奕寒聞言結(jié)果,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英俊帥氣的臉龐,只不過被畫上了一只超級無敵大王八。
他在臉前一揮袖,只見那超級無敵大王八的墨跡漸漸消失。雖然葉松早已料到他家主子不會生氣,但依舊還是有些驚異,只能感嘆愛情的強大以及白云舒的魅力之大,將殿下的心拿捏的死死的。
穿上全部衣物的夜奕寒,自然察覺到了口袋里錢袋以及腰間玉佩的丟失,沒太在意,對葉松道:“你去隔壁廂房將白云舒叫來。”
“是,屬下領(lǐng)命。”
夜奕寒按了按頭部,真是新奇,他從未睡得如此之沉,以至于白云舒從他身旁離開,在他臉上畫超級大王八以及順走他的錢財和玉佩也不曾發(fā)覺,真是史無前例啊。
“啟稟殿下,白姑娘此刻并不在廂房之中,屬下已詢問過店家,那店家道,白姑娘沒走多久,臨走時,還詢問了去往妖界的路。”
葉松幾乎都不敢看夜奕寒,想都不用想,主子的臉一定臭的不得了,葉松壯著膽子繼續(xù)問道:“殿下,我們要不要追上去?如果現(xiàn)在追上去的話,應(yīng)該還來得及。”
“不用了。”夜奕寒的聲音低沉,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昨夜讓你去查的東西查到了嗎?”
“啟稟殿下,白姑娘年芳18,自六歲起拜入潯陽秋氏門下,是一名除妖師,此前她所執(zhí)行的任務(wù)從未失敗過。”
“就這些?”
“殿下,所能查到的就只有這些了。”葉松回答道。
“去仔細(xì)查,白云舒在六歲未上山之前都在哪?家在何方?我要準(zhǔn)確無誤的信息。”
“是,殿下。”葉松咽了口口水,小心問道,“屬下感到十分疑惑,殿下若是想向白姑娘提親,為何不親自去問白姑娘呢?”
夜奕寒瞥了眼葉松,揉了揉太陽穴,質(zhì)問道:“我何時說過要提親?”
“既然如此,殿下為何要查白姑娘?”
夜奕寒再次淡淡地看了眼葉松,葉松立馬說道:“屬下明白了,殿下的事我不該多過問,屬下這就派人去查,無論多困難,要花費多少時間,屬下都會給您查來。”
夜奕寒只是冷冷的嗯了一聲,問道:“老家伙那邊有什么消息。”
“他那邊倒是沒什么動靜,屬下倒是收到了消息,說那日在山上傷您的人是恒王殿下的人。”
“恒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