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舒轉身看著身前的夜奕寒。
白云舒:“???”
先床咚再壁咚這可還行?
白云舒想弄死自己的心都有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今晚到底是為什么要來這里啊!
“額呵呵。”白云舒干笑了兩聲,“那什么,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有失風度,有失風度。”
白云舒順著門滑下來,企圖掙脫夜奕寒的束縛,誰知道夜奕寒也跟著她一同蹲下來,“俗話說得好,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說呢,白姑娘?”
白云舒看著夜奕寒的眼睛,只覺得快要陷進去了,她移開視線,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裝傻道:“啊?什么春宵?現在是夏天啊。”
夜奕寒給白云舒施了個定身咒,將她橫抱起來,輕輕地放在床上。開始解開白云舒衣服的綁帶。
白云舒見自己動彈不得以及夜奕寒再解綁帶,馬上就急了,警告夜奕寒,道:“我警告你別碰我,你就算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你就是個衣冠禽獸,喪心病狂,喪盡天良,豬狗不如,恩將仇報,忘恩負義,卑鄙無恥……的小人。”
白云舒將自己能想到所有罵人的詞都說了個遍,可夜奕寒理壓根都沒理她一下,直到剩下最后一件衣服,只將其露出右肩,從袖中拿出一個小罐子,將里面的藥物涂抹到白云舒的右肩上,緩緩說道:“本公子要你的心有什么用?”
白云舒松了口氣,所以,她誤會他了,他只是想為她上藥?
“怎么,看你好像有些失望,難道你想發生點什么?”夜奕寒邊說邊靠近白云舒。
由于上藥的原因,白云舒此時是背對著夜奕寒的,而夜奕寒突然的靠近且邊在說話,氣都哈在白云舒的耳朵上,白云舒只覺得耳朵癢癢的,心好像比之前跳的更快了,噗通噗通噗通,臉上也爬上了一絲可疑的紅暈。
夜奕寒戲謔道:“怎么,心動了?”接著替白云舒將衣服整理好。
白云舒回過神來,迷迷糊糊道:“啊?什么,我沒有臉紅。”
夜奕寒聞言低笑起來,白云舒楞住了,這家伙,雖然是個登徒浪子,不過笑起來還挺好看,長的也挺俊俏的。睫毛很長,鼻子很挺,嘴巴也薄薄的,看起來很好吃……嘿嘿。
等等,你在想什么?白云舒,別忘了你是來做什么的,美色誤人,這定是這小人使的奸計。
沒錯,一定是這樣。
“好看嗎?”
白云舒的思緒被拉了回來,覺著自己的想法奇怪的很,怎么會對夜奕寒有這種感覺,三十六計,走為上上策。
“好看你個大頭鬼,做人啊,還是不能太別自戀了。”白云舒反駁道,“行了,藥也上完了,我可以走了吧,快給我解開這定身咒,一直保持這一個動作我都要無聊死了。”
“這定身咒我解不開。”夜奕寒沒皮沒臉地說道。
白云舒:“???”
你自己下的咒,你跟我說解不開,大哥,你在逗我嗎?
“那我怎么辦?”
“定身咒估計要再過兩個時辰才會解開,今夜你就住在我這吧。”我說過,今夜既然你來了就別想走了。
白云舒:“!!!”
“這怎么行,我,誒!”
白云舒話還沒說完,就被夜奕寒抱到床靠里的一邊,幫她擺好躺下的姿勢,自己躺到另一側,給兩人蓋好被子。
白云舒別無選擇,只能認命的睡了起來,算了,大難不死,必有后福,更何況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本姑娘先饒過你吧,不用太感激。
不過一個男人躺在她旁邊怎么睡得著啊,今天真是倒霉透頂,氣死她了。白云舒想了想開始在心中默念:
莫生氣,莫生氣
為了小事發脾氣,回頭想想又何必。
別人生氣我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
我若氣死誰如意,況且傷神又費力。
……
心情好多了,睡覺。
過了一會兒,夜奕寒從床上起來,看著熟睡中的女子,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葉松從窗戶中翻進房內,看到的就是他家主子正對著熟睡中的白云舒笑,這也是葉松這么久以來第一次看到他家主子笑,他滿臉驚詫,不禁在心底佩服道,不愧是他們家殿下,無論是做什么,速度都是沒話說。竟然沒幾天,就將人家姑娘追到手了,若有朝一日自己碰到了心儀的女孩,定要請教殿下,將這追女大法傳授給他。
夜奕寒走到窗邊,神色與方才完全不一,變回了冷冰冰的模樣,好像這樣子才是他該有的樣子。他淡淡的說道:“去查白云舒,越快越好。”
“是。”葉松雖然心底疑惑,但卻沒有問出口,他可以看出殿下是喜歡白姑娘的,可為何要去查她呢?難不成是殿下想要上門提親?那為何不直接問白姑娘呢?
他知道了,殿下一定是想給白姑娘一個驚喜,刺激啊!葉松興奮地飛出窗外,執行任務去了。
夜奕寒看著消失在夜色里的身影,便回想起白云舒的那處傷口。
那傷口,與之前妖山上的那處的長短差不多,可位置不一,葉松說了,他傷了那偷聽之人的右肩以及她進門時放的迷煙。
那人或許十有八九就是白云舒,那她之前那處傷呢?第一天受的傷,第二天就完好如初?這根本不是一個尋常人等可以做到的事。她來自己這是為了找到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