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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邛影石影1

  • 執念盜筆
  • 兜楠
  • 13425字
  • 2020-08-24 07:19:41

當夜無話,時間緊急只訂購到兩套裝備,同時也不想我們干的時候太過張揚,小花說暫時靠我們兩個就夠了,我們有兩天時間做初期的尋找,等到另一邊老太婆他們到達巴乃的湖邊,準備好一切,我們才能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霍老婆子堅信張家樓的另一半深埋在湖底,樓底埋著歷代張家先祖的遺骸,為了掩飾身份,這些人入殮之前都會砍去右手,然后鐵水封棺。

張家如此神秘,百年來傳承不息又幾乎沒有任何的流傳,他們到底是從哪兒來的,又在這塵世間做著什么呢?為何他們死后必須以鐵水封棺?

難道真的和霍老婆子說的,他們根本就是妖怪,死后尸體會有極端異常和危險的變化?

誰也不知道,幾百年前,樣式雷為他們修建這座完全避光的張家古樓存放遺骨的起因是什么,他們是怎么和當時的皇帝達成某種共識的?

我想起那張樣式雷圖樣中,古樓最后一層的中心,那只孤零零的巨大棺架,那一層應該就是張家最早先祖的位置。

20世紀70年代末期,考古隊的第一次任務的目的地就是那里,悶油瓶他們會在那里看到什么呢?

如果是之前,我一定會被強烈的好奇心湮滅掉,但是我現在感覺,那里的東西,一定是我不愿意看到的,不會是什么好東西。

當夜我掛在峭壁的爪子“巢”里,用保險繩緊緊地扣在我的腰中躺入睡袋,小型的汽燈掛在我的上方,照出一塊扇子形狀的光明區域,小花早早就睡了,身下幾百米的懸空處能看到下方幾個人的火光,聲音傳到上空被橫風吹得猶如鬼叫,又聽不清楚。

這種睡眠讓我感覺到夢幻,之前怎么也想不到我會遇到這種局面,然而,我沒有掙扎多久就睡著了。

坦然得讓我自己都感覺到可怕。我在臨睡前忽然意識到,自己真的變了。

吳雅在醫院的第七天吳二白又來看她,這次來直接帶來一個禮物盒子給她。

吳雅疑惑的接過盒子,不明白二叔為什么突然給我禮物,我生日不是已經過了?

“吳雅這是你三叔留給你的禮物。”

吳雅抬頭看二叔:“三叔給我的禮物?”

“這禮物是你三叔去蛇沼鬼城之前交給我,讓我等你大學畢業才給你,二叔提前給你,你打開看看。”

吳雅看著禮物盒子,粉色的包裝上面系紫色蝴蝶結,此刻她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她迫不及待的想拆開看看三叔送給她的是什么,又害怕拆開后看到她最怕的東西。

顫抖的拿著禮物盒子,最后決定還是打開,看看三叔到底送給她的是什么,為什么要等她大學畢業才讓二叔給她。

把禮物盒子放在床上,解開蝴蝶結,慢慢的打開這個盒子,她覺得她用了好像一個世紀的時間,才把這個盒子打開。

終于盒子被打開,里面放這一張房產證和銀行卡,再無其他。

吳雅不解,看著里面的東西,仔細找了幾遍都沒有看到三叔留給她留言之類的東西。

吳二白:“吳雅別找了,你三叔給我的時候,告訴我里面只有這二樣東西。”

吳雅疑惑的看著二叔,不懂三叔什么意思。

吳二白:“你把房產證拿出來看看。”

吳雅把房產證拿出來后,看到轉讓人哪里是“女兒:吳雅。”

眼淚掉落在房產證上,三叔把他杭州的房子留給我,“三叔……難道你真的不回來了嗎?”

吳二白:“你三叔把房子留給你,還有一張卡里面是他給你存的彩禮,他明白,他可能看不到你出嫁哪天,作為父親他提前給你準備彩禮,他吳三省的女兒出嫁時必須風風光光。”

吳雅再也忍不住,抱著房產證哭起來,“三叔……三叔我不要房子,我也不要彩禮我只要你回來。”

吳二白抱著大哭的吳雅:“吳雅,你三叔希望你好好讀完大學,找個穩定的工作,遇到喜歡的人結婚生子,平淡的過完一生。

他不想你像他一樣,忙碌大輩子最后也沒有弄明白,他這輩最高興的事就是收養你,他希望你平安的過完這一生。”

吳雅趴在二叔懷里,哭的說不出來話,她沒有想到三叔為她的未來都打理好了,她原本不屬于這里,可這里的人都深愛著她,她果然最愛這里的所有人,她必須要救云彩,潘子。

離開二叔懷抱擦干眼淚,哭不能解決任何事情:“二叔,我能成為吳家人我真的很幸福。”

吳二白摸著吳雅頭說:“吳雅,你能成為我們吳家人,二叔,你奶奶,你阿爹阿娘,還有小邪我們都高興。”

吳雅露出笑容,“謝謝二叔。”

吳雅,二叔今天說這些話,你都明白?

“二叔,我明白我會完成三叔的心愿好好讀完大學,然后找個離家很近的工作,在找個平凡的人結婚。”

”你三叔給你那張卡二叔目前給你凍結,等你大學畢業我在給你解凍,你不會怪二叔?”

吳雅搖頭:“二叔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好。”

吳雅,二叔到時候一定會給你選個好的,才把你交給別人。嗯二叔。

吳二白又待一會才離開,讓琳雪和外面的伙計看守好吳雅。

吳雅看著三叔給她的房產證好久,最后小心翼翼把它又放回禮物盒里,被她細心的保存起來。

做完這一切,吳雅拿出手機又給黑眼鏡打電話,還是打不通,心里很煩躁,她在賭,哆啦夢說她不能改變劇情,那她不親自來改變,讓別人來改變呢?

或許可以改變,她記得張家古樓這次夾喇叭沒有黑眼鏡,那她就雇黑眼鏡保護潘子和小邪哥哥。如果讓她來救潘子的話,她估計還沒有到張家古樓內部她就可能掛掉了,她不能死她還要救云彩。

可是這次她無論怎么聯系黑眼鏡都聯系不上,難道她真的改變不了什么?她不信她繼續給黑眼鏡打電話發短信,她不會像命運低頭。

接下來兩天,我活得好像一只壁虎或者當年在這里生活的羌族采藥人,因為和事情并沒有太大關系,所以長話短說。

出乎我意料的順利,在第二天的上午,我們就找了那個他們發現帛書的洞穴,之所以肯定是這一個,是因為洞穴的四周有明顯的人工加固的痕跡,洞只有半人高,比所有的洞都深,但是還是能一眼看到底部,里面有一具盤坐著的骸骨。

說起骸骨也許并不合適,因為那尸體有完整的人形,但是也不是干尸,尸骨能維持人形,主要是因為他身上穿著一件鐵衣。

鐵衣很像鏈子架,但是用的是老鐵,整個鐵衣銹成了一個整體,里面的骸骨早就散架了,只有外殼保持著死前的姿態。

骸骨四周的黑色洞壁有很多砸出來的凹陷,看來以前的帛書都放在這里。現在已經完全被洗劫一空。

此人不知道是誰,看骷髏上干枯的發髻幾乎沒有白發,應該不是個老人。它來自哪里?有過哪些故事?臨死前又在想些什么?每當看到一具尸體,我總會想知道這些事事情。

因為我們兩個的身形幾乎堵住了洞口所有的光線,小花打起了手電,秀秀和我們透露過,在當年的發掘過程后期,發生過巨大的事故,但是這里一切都不像發生過巨大事故的樣子,而且,當年的工程浩大,那么多人,難道就為了這么一個洞?

雖然當時他們需要找遍這里所有的峭壁,但是也不至于要老九門全部出動,這種前所來有的陣仗,肯定是由一個人牽頭,那這個人一定是判斷出形勢需要這樣。能夠糾集所有的老九門的人的判斷,應該是正確的。

我們眼前看到的肯定只是一種假象。

果然,這具古尸的身后我們發現石壁上沾有很多詭異的干裂泥痕,刮掉泥痕,赫然見到了水泥。

后面的石壁是用這里的山石扳著水泥砌起來的,竟然會在這種地方看到水泥,讓我感覺無法接受,顯然他們當年撤走之前,完全封死了這里。

“婆婆有沒有和你說過這情況?”我看著那些水泥,這讓我有些擔心,這種封法會不會意味著里面有著某種必須被關注的巨大危險?但是老太婆沒和我們說,甚至沒有提到這里被封住了。

“當年他們是第一批撤走的,封住這里應該是在霍家離開之后,剩下的人做的。”小花道,“如果她想做成一件事情,應該不至于玩這種花招。”

說著他拿著一邊的石頭砸了兩下水泥混合石壁,石壁紋絲不動,但是表面很多的水泥都被砸掉了,我們就發現里面水泥的顏色發生了變化,呈現一種暗紅色。

說是紅色,其實是一種偏向深棕的黃,很像是鐵銹水。我撿起一塊碎片聞了聞,沒有任何的異味。

雖然不能肯定,但是我立即就意識到,這可能是血。老太婆和我們說過,當年探索這里的時候,發生過巨大的變故,這里有血跡,證明我們來對了。但是,血跡以這種方式出現,讓我覺得有點問題。

我曾經見過類似的痕跡,在屠宰場的屠案上,那年我和三叔去置辦年貨,這種陳舊的血跡,其實比鮮血更讓人壓抑。

但是,隨著小花的繼續砸下去,碎裂的水泥越來越多,我就發現有點不對,里面整塊整塊的水泥都是這種顏色的,越往里顏色越深,越接近真正的紅色,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開始聞到了血腥味。

小花也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又砸了幾下,翻出幾塊石頭就停了手,罵了聲:“嘖。”

我看著被砸出的凹坑,里面所有的水泥全是紅色,簡直好像,這水泥是用血漿攪拌出來的一樣。

如果是有人受傷,或者死亡,不可能會流這么多的血,而且,這些血浸透了水泥,哪有滲透得那么深的道理。

“會不會是當年他們為了避邪之類的原因,在水泥里混了狗血?”我問小花。

小花翻動地上的水泥塊,道:“越挖血跡越深,水泥浸血浸得越厲害,而表面卻不多,說明,血是從里面向外滲出來的。”

他摸了摸那些發黑的水泥,“里面接觸不到氧氣,血里的鐵元素沒被氧化,所以顏色沒有褪去。”

“從里面滲出來?”我心說那是什么原因。一種不好的感覺傳遍全我忽然想到了血尸墓。

小花用石頭繼續砸了幾下,浸了血的水泥雖然并不是很堅硬,但是表面蓬松的部分砸光之后,里面的碎石頭越來越多,沒法再砸進去。于是我們從下面吊上來石工錘等裝備,開始一點一點把石頭砸開。

也不知道挖了多久,外面一片漆黑了,忽然我砸開了一塊石頭,一下就發現,從水泥中露出了一段骨頭。

我和小花對視了一眼,立即加快鑿進,撥開附近的石頭,一具奇怪的骨骸,就從石頭中露了出來。

那是一具完全腐爛,但是卻沒有分解的尸體,我們只挖出了一點點,剛能看到頭蓋骨和一只臂骨,其他的還在混凝土里,骨骼發黃,幾乎碎成渣子。

能確定是具人的尸體,但是,卻又有點不一樣,因為這些骨頭上,覆蓋著一層奇怪的“毛”。仔細去看,就會發現上面粘滿了霉菌一樣的“頭發”,讓人背脊發毛。

我湊近仔細地看,并立即把小花推遠讓他不要碰,我不知道什么時候起起,看到頭發,所有的戒備就會打開來,自己也退后了幾步。

小花戴上了手套,拿起錘子,就開始敲那個嵌在混凝土里的頭蓋骨,兩下就敲碎了天靈蓋,用錘子起釘子的那頭挖出頭骨的碎片,用手電往里一照,就看到顱腔里也擠滿了頭發一樣的東西。

“不妙。”小花就嘖了一聲。

我立即意識到,當年他們在這里損失慘重肯定不是因為什么事故,看來,他們是遇到了什么——詭異的東西。

我有點發悚,如果如此,那打開這個洞口,就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洞里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但是后面肯定還有尸體。

要是敲著敲著爬出一只禁婆,就夠我們受的。另外也不知道這些頭發到底是怎么長到腦子里去的。

我和小花說了我的顧慮,想來想去,只好披上衣服,戴上兩三層的手套,然后戴上護目鏡,用繃帶把自然的臉全部繞起來,搞得好像深度燒傷一樣。確保自己沒有任何一塊肉露在外面了,我們才繼續挖掘。

這下連汗流浹背都沒了,所有的汗都捂在里面,不到十分鐘我所有的私密部位都開始向我抗議,我只好一邊撓一邊小心翼翼地在尸體邊上開挖,好像考古一樣小心。

不出我們所料,第二具骨骸幾乎是立即被發現,幾乎和第一具骨骸是抱在一起的,接著,立即就是第三具骨骸,和第二具在同一個位置,同樣抱著第一具骨骸。和第一具骨骸一樣,這些骨頭上全部粘滿了那種頭發。

繼續挖下去,到了后面就全是石頭壘起來的,水泥完全沒有灌入這里,懸崖上沒有灌注水泥的大型設備,用手工澆灌,水泥就沒法壓到洞的深處。

這使得挖掘非常方便,更多的骨骸接著第二具和第三具被挖了出來,讓人納悶的是,所有的骨骸都是抱在一起的,一開始我以為他們在打斗,但是挖著挖著我就意識到,他們是在把前面的人往前推,好像是想把前面的人推出去。

我忽然能再現當年的場面,外面的人在往里澆灌水泥,里面的人被亂石壓住,他們大叫著不要,想把前面的人推出去,但是無數頭發順著石頭的縫隙蔓延,將他們吞沒。

他們哀號著,擠壓的亂石讓他們根本無法前進,痛苦的他們絕望地扭動著,水泥被那種攻城戰錐一樣的錐子從外面打入,壓力擠壓碎石,將他們擠碎,他們的血匯集在一起,流向涌動過來的泥漿。

這已經不是死亡可以形容的場面了,那些昔日的老伙計最后竟然這么死去,難怪老九門他們會產生那么大的恐懼,連談也不愿談起。

小花皺起眉頭看著我,抓開套住頭的塑料袋用手指把汗濕的頭發往后梳去,就道:“你是對的,這個洞穴的封閉,不是在霍婆婆離開之后了,他們是在事情發生之后,立即就封閉了洞口,才會有這么驚心動魄的場面,婆婆應該知道這件事情,為什么她沒說?”

“也不一定。”我道,“也許是她走了之后,剩下的那些人,還不死心,還在嘗試,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小花搖頭:“你知道在這種懸崖上,裝置一個水泥罐裝系統要多少時間和力氣?他們一出事之后,還沒有逃出這個洞,水泥罐裝就開始,這說明——”

他欲言又止,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是一個預謀好的狀況,水泥罐裝是一個保險,他們預計到會有這樣的危險,所以,在進去之前,他們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如果他們在里面出事,那么就把他們給堵在里面。”

“他們是自愿的。”小花看著那具骸骨,“這讓我好受了點兒。”

“但是,看他們這個樣子,如果他們是自愿的,他們為什么會是這么一個狀態。好像糖葫蘆一樣,一個推著一個。”我道。

“那你覺得應該怎么樣?”小花用手電光照了照我。

我想來想去,就覺得只有一種可能性,能夠同時解釋兩件事情。我對小花道:“你覺得,老太婆為什么不告訴我們這里被水泥封住了。”

“我不知道,也許她覺得這不太光彩或者……”小花想了想搖頭,“好吧,我承認這他媽很難解釋,不過,我知道她的目的性很強,她不會是在耍我們或者欺騙我們。

如果她知道這里被水泥封住了,又不告訴我們,那么我們這邊的喇嘛就停止了,那她的計劃也就沒法實施下去了,她不可能這么傲。”

“這些骨頭,這些人不是老九門的人,哥們。”我道,“他娘的,老九門離開之后,有另外的人到了這里,進去,觸動了機關,然后被封死在里面。而且,時間不會太久,所以,這些血還是紅的。”

“哦,你是說,咱們不是老九門之后,到這里的第一批人?”

“大概是這樣,而且看這批人的陣仗,”我撿起一塊水泥,“水泥罐裝,那不是一般人能干得出來的,也是支非常龐大的、背景雄厚的隊伍。”

小花才道:“不管怎么樣,看這情況,他們還是失敗了,咱們還得繼續進行未盡的事業,而且他們觸動了機關,老九門觸動過一次機關,他們也觸動了。

這說明里面的機關不是臨時性的,他們遇到的我們一定也逃不掉,這洞的里面,一定有什么和這些‘頭發’有關的東西,我們要加倍小心。”

很快,我們又挖出了幾具骸骨,之后,后面就全是石頭,再沒有發現骸骨,我們一直進行了三小時,挖出來的除了石頭還是石頭。

我忽然有點懷疑,會不會封閉洞穴的那批人把整個洞都堵上了,那我們現在在做的就是傻瓜的行為,但是想想肯定不會,而且,現在我也沒有其他選擇,不管還要挖多久,我都得挖下去。

事實上,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挖了多少個小時,我其實已經體力透支了,困得要命,但是小花沒提出來休息,我感覺也不好意思提。

正在渾渾噩噩,“嘩啦”一聲,前面的石頭忽然垮了,面前石頭墻的上半部分一下坍塌,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洞口。

我手里還拿著那塊最后的“Key Stone”,發蒙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挖通了,小花和我對視一眼,就舉起手電,往洞里照去。

就見這石墻之后,是這個山洞的延伸,但是竟然完全看不到底,而二十米外,在管道的地上,出現了一只又一只陶罐,一直延伸到管道的盡頭。

讓人毛骨悚然的是,在每一只陶罐上,竟然都長著一個香瓜大小的球形的東西,用手電照,就發現,上面竟然長著頭發——這些球形的東西,好像一個個小小的人頭,從陶罐里長了出來,密密麻麻整個山洞都是。

看得我的雞皮疙瘩無法抑制地全部立了起來。

吳雅在醫院住到第八天下午的時候,她終于收到黑眼鏡的電話,連續打了這么多天,心都麻痹了。

當電話響的時候,她第一反應是花花,花花得知她住院天天來看她,隨意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哥哥”。

吳雅激動的按下接聽鍵,黑眼鏡痞痞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喂,小妹妹你是不是想瞎子想瘋了?竟然打了幾十個電話和短信。”

吳雅激動的差點眼淚落下來,既然她能聯系上黑眼鏡就說明她的計劃通。“哥哥,我……你終于給我打通電話了。”

黑眼鏡聽著電話那頭激動的吳雅:“呦!還真是想瞎子想瘋了?這么激動”。

“哥哥,你現在在哪里?有空能來杭州一趟嗎?”

“怎么了?你要請瞎子吃飯?”

“哥哥,只要你來杭州找我,你要吃什么我都請。”

“哦豁!小妹妹你這樣一說,瞎子不敢去了,恐怕是鴻門宴,每次你主動給我打電話都沒有好事,說吧這次又要幫你什么忙?”

“哥哥,你能親自來杭州一趟嗎?在電話里說不方便。”

“怎么?你一直讓我去杭州,又被你二叔找人看起來了?你不會是讓我去杭州幫你解決你二叔?我拒絕。”

“不是,我確實被二叔找人看起來,但是讓你來找我,不是因為這事情,是其他非常重要的事情,哥哥你能來嗎?”吳雅話語里帶著祈求。

黑眼鏡聽出來,“看來這小丫頭真有重要的事情找我。剛好他才從其他地方回來,暫時沒事做,就去一趟杭州看看這丫頭又搞什么鬼。”

“成,就去杭州一趟找你,看在小妹妹想我想的茶不思飯不香的份上。”

額……吳雅無語:“謝謝哥哥,能來杭州找我。”

“我到杭州去哪里找你,吳三居?”

“你……你來醫院找我吧。”二叔說了醫生不讓她出院她就不能出院。

“你又怎么了?怎么在醫院?上次西王母墓傷不早好了?”

“沒多大事,受了一點小傷已經好的差不多,就是二叔不讓我出院,你什么時候到杭州?”

“小妹妹,瞎子今天去不了,明天下午過去找你。”

“那哥哥,你到了杭州給我打電話,我在xxx醫院。”

“成,到了給你打電話。”

掛了電話吳雅開心的亂跳,她的計劃通了,那她就有可能不會讓潘子……哇!太好太好了,接下來只要說服哥哥就行了。

第二天上午,吳二白照樣來醫院看吳雅,呆了一會才離開。到下午以后吳雅一直著急的等待黑眼睛到來,提前把琳姨支走,病房就她一個人,坐在床上等啊等啊,期待黑眼鏡快點來。

等了好久,吳雅從開心等到一點一點的害怕。終于病房的門被打開,就見黑眼鏡一身黑衣黑墨鏡進來。

吳雅激動的從床上起來跑到黑眼鏡面前緊緊抱住他,哽咽道:“哥哥,你終于來了。”

黑眼鏡一愣,第一次見吳雅見到他這么激動,主動投懷送抱,用腳把門關上,壞笑道:“小妹妹沒有想到幾個月不見,原來你這么想瞎子。”

吳雅從黑眼鏡懷里抬起頭,“嗯,哥哥。”

黑眼鏡揉揉吳雅的頭,幾個月沒有見這小丫頭,心里確實挺想她。“小妹妹,你又做什么了,搞到住院?”

吳雅搖搖頭說:“哥哥我沒事,身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你也看到了。”

黑眼鏡這才放心的問:“說吧,叫瞎子來又有什么事需要我幫忙?”

吳雅松開黑眼鏡:“哥哥,我們坐下來說。”

黑眼鏡直接坐在床上,吳雅坐在他身邊,認真的說:“哥哥,我想請你夾喇叭外加保護二個人。”

黑眼鏡意味深長“哦”一聲,請瞎子夾喇叭?還要保護二個人?”吳雅點頭。

黑眼鏡直接伸手掐吳雅的臉。

“啊!痛,哥哥你放開我的臉。”

黑眼鏡問:“知道痛?”

吳雅不懂黑眼鏡什么意思?

“我是提醒你,別做白日夢。”

吳雅從床上起來,著急的說:“哥哥,我是認真的,我沒有開玩笑,我真的要請你夾喇叭和保護二個人。”

黑眼鏡看吳雅著急的模樣,知道她應該不是開玩笑。“小妹妹先不說夾喇叭的事,你要我保護的二個人分別是誰?”

“小邪哥哥和潘子。”

黑眼鏡不確定道:“小三爺?潘子?”吳雅肯定的點頭。

“保護他們?他們二個又下墓了?”吳雅搖搖頭。

黑眼鏡一巴掌拍在吳雅頭上:“既然他們二個沒有下墓,你讓我保護他們做什么嗎?道上還有人敢惹他們二個人?潘子先不說,就光小三爺有你二叔照著有人敢動他?”

吳雅表情復雜的看著黑眼鏡:“哥哥不是現在保護他們,是以后他們二個需要你的保護。”

黑眼鏡:“哦?你怎么知道以后他們二個需要人保護?”

哥哥我……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你只要答應我保護他們二個和夾喇叭就行了。

黑眼鏡冷笑:“小妹妹,你不告訴我原因,我是不會答應你。”

“哥哥……我……”吳雅不能透漏什么,可是不說哥哥不答應怎么辦?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辦,只有黑眼鏡能保護小邪哥哥和潘子,可他卻不答應,就這樣放棄嗎?”

吳雅滿眼痛苦無奈不甘心的神色,全被黑眼鏡盡收眼底,到底什么事能讓一個十九歲的姑娘露出這樣的神色?

黑眼鏡在心里嘆口氣,吳雅這樣的神色讓他內心不舍得不幫她,要他做什么,必須搞清楚原因。“小妹妹你讓我答應你保護小三爺和潘子也行,你告訴我為什么要保護他們?你總得給瞎子個理由?還有夾喇叭,夾那個喇叭?”

吳雅沉默一下,決定說一半留一半:“哥哥我……我只能告訴你過不了多久,小邪哥哥要借用三叔的力量救小哥和胖子哥哥。”

黑眼鏡皺眉:“你說啞巴和胖子有危險需要小三爺救?”吳雅點頭。

呵呵!有意思,啞巴還需要人救?那你告訴我,你讓我夾的那個喇叭在那?

巴乃。巴乃?是。

黑眼鏡沉默打量著吳雅,他真的想把她腦袋撬開看看里面藏了多少秘密:“小妹妹你怎么知道,不久啞巴和胖子會出事?需要小三爺救他們。讓我保護小三爺,我可以理解,潘子還需要保護?”

吳雅抓住黑眼鏡的手:“哥哥你必須幫我保護潘子,潘子他……他,反正不管怎樣,我希望哥哥一定要替我保護好潘子,不要讓他出任何意外,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一個人。”

黑眼鏡:“小妹妹你這話意思?潘子會死?”

吳雅一聽臉色變了,往后退幾步,“不不,潘子不會有事的,潘子不會有事的。”

黑眼鏡看著奇怪的吳雅:“小妹妹?”

吳雅最聽不得別人說潘子會死,潘子不會死的,她不會讓他死的,她不會讓潘子像三叔那樣親眼看著他受傷無法把他帶回來。

不——不,她不要在經歷一次那樣撕心裂肺的痛,抬起頭痛苦的看著黑眼鏡說:“哥哥,求求你一定保護好潘子,哥哥求求你。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一位重要的人。我不想……我不想……”

黑眼鏡站起來走到雅吳雅面前,用雙手抓住她的肩膀:“吳雅冷靜。”他知道吳雅想起三爺的事,潘子對于她來說是她的家人。

“吳雅,我答應你一定保護好潘子。”

吳雅這才冷靜下來:“哥哥你真的答應我保護潘子?”真的。

吳雅眼淚一下出來了,太好了太好了,哥哥答應我保護潘子。

黑眼鏡為吳雅擦掉眼淚:“我只說答應保護潘子,沒有答應你夾喇叭。”

吳雅剛高興的心,立馬沒了,哥哥不夾喇叭,不還是沒有辦法保護潘子?抓住黑眼鏡的衣服:“不,哥哥你光保護潘子是不夠的,你必須夾喇叭,哥哥你說你要多少錢我出,無論多少錢我都出,只要你肯定答應我夾喇叭。”

黑眼鏡伸出一個手指頭。吳雅不確定的說:“一百萬?”黑眼鏡點頭。

吳雅犯難了不要說一百萬,十萬她現在都沒有,她的卡全部讓二叔拿走了,現在需要花錢買什么東西,都是在琳雪那拿。

“怎么?小妹妹,你讓瞎子答應你夾喇叭,我也同意,只問你要一百萬而已,我還沒有跟你要保護小三爺和潘子的錢。”

吳雅為難道:“哥哥我……我拿不出一百萬,二叔他把我所有卡都拿走了。”

“哦豁!那小妹妹瞎子沒有辦法了,就算你是我妹妹,也不可能不要錢。除非……”

吳雅問:“除非什么?”

黑眼鏡:“小妹妹你記得之前瞎子答應過你三個要求,如今已實現二個,還有一個你還沒有提要求,你要拿那個要求在出五十萬,這事立馬成交。”

吳雅搖頭說:“哥哥,我不能用那個要求。”

黑眼鏡:“哦!看來小妹妹你最后一個要求,是個大招?”

吳雅點頭。

“小妹妹你讓瞎子夾喇叭和保護人,我也答應你,但是我提的要求你做不到,那瞎子愛莫能助,小妹妹你還是放棄吧,小三爺和潘子做的事你別參合,走瞎子帶你吃飯去。”

吳雅沒有說話,在心里問自己“真的要放棄嗎?”不——她不要放棄,機會只有一次。“哥哥你等我一下。”

黑眼鏡不解吳雅要做什么,只見她走到病房柜子面前,打開柜子從里面拿出一個粉色盒子,撫摸了好久像下定決心似的,拿出來放在病床上,打開從來里面拿張本子給他。

黑眼鏡疑惑的接過來,一看房產證:“小妹妹你給瞎子這個做什么?”

“這是三叔在杭州的房子,他現在給我了,我可以拿這個抵押100萬嗎?在附加我給你一個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應你,哪怕要我的命都可以。”

“呵呵!小妹妹,瞎子可不敢要你命,不然啞巴要我的命。”

黑眼鏡顛了顛手里的房產證:“小妹妹這可是你三叔留給你的,你確定拿它抵押?”

吳雅不舍的看著黑眼鏡手里的房產證,但是和潘子的命比……堅定的點點頭。

“那小妹妹,瞎子就不客氣的收下了。”嗯。

黑眼鏡問:“小妹妹無論我提什么要求你都答應?”

吳雅:“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會答應。”

“那行和瞎子在一起。”

吳雅滿臉不解:“哥哥你什么意思?”

“小妹妹,你不是說什么要求都答應?我要你和我在一起。”

吳雅一臉茫然,眨著眼睛傻傻的看著黑眼鏡,還是不懂他意思。

黑眼鏡看著呆萌的吳雅忍不住壞笑,就知道她這個反應,隨既認真說:“小妹妹我的意思是忘掉啞巴和我在一起。”

黑眼鏡要試試張起靈在吳雅心里到底多重要。

吳雅傻掉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皺眉道:“哥哥你不要開玩笑,你知道我喜歡小哥,這輩子都喜歡。”

黑眼鏡嘖嘖道:“原來,啞巴在你心里這么重要。那我提這個要求,你怎么選擇?”

吳雅非常認真的問:“哥哥你認真的?”

黑眼鏡:“對小妹妹,一面是啞巴,一面是潘子和小三爺。你要選擇誰?”

一瞬間吳雅覺得好累,她不想做選擇,原本這幾天不疼的大腦開始痛起來,忍不住用手扶頭。”

黑眼鏡一看吳雅不對勁:“小妹妹?”

吳雅眼里帶著痛苦的神色:“哥哥我……我頭好痛,不要讓我做選擇題,我不想做選擇,他們都是我重要的人,我……我沒有辦法選擇啊!”

吳雅頭痛的意識越來越看不清黑眼鏡的臉:“哥哥我……”

黑眼鏡扶住昏過去的吳雅,對守在外面的伙計道:“喊醫生來。”

外面的吳家伙計趕緊去喊醫生,黑眼鏡把吳雅放在床上咒罵自己一句,真是閑的沒事干,非要測試。

幾分鐘醫生和伙計進來,醫生先對吳雅檢查一番:才問黑眼鏡你是不是刺激病人了?

黑眼鏡點頭。“你到底是誰?三小姐的大腦剛恢復不久,不能受刺激,她有重度腦震蕩。你……等二爺來了你自己和他說,三小姐現在沒事,你別在刺激她。”說完醫生離開。

吳家伙計,看了一眼黑眼鏡也離開了,去外面給吳二白打電話。

黑眼鏡望著床上昏睡的吳雅:“小妹妹你又做了什嗎?得個重度腦震蕩?”

給吳雅買東西的琳雪回來,看到穿著一身黑衣服的男人守在她床邊,看她進來看了一眼。

琳雪沒有問他是誰,把東西放下就出去問外面看守的伙計:“三小姐這是怎么了?”

其中一個伙計回道:“琳姐,三小姐和里面那個黑衣人沒有聊幾句話暈過去,具體什么情況我們在外面也不知道,醫生來檢查過,三小姐大腦受到刺激,休息下就好了。”

琳雪聽完臉色變了:“你們給二爺打電話嗎?”打了。

琳雪回到病房直接跪在吳雅床頭不遠處,黑眼鏡看了一眼也沒有問她做什么。

等吳雅睜開眼后,發現來到空白空間里,知道哆啦夢召喚她,只從上次阿寧死后,她呼叫過幾次哆啦夢都沒有出現過,這次多啦夢突然找她做什么?

哆啦夢從空白空間門里出來,吳雅上去抱住哆啦夢:“哆啦夢,好久不見,我都想你了,你這次來找我干什么嗎?”

哆啦夢示意吳雅松開它:“吳雅,我這次來是告訴你,你沒有辦法改變劇情,別白費力氣。”

吳雅皺眉道:“哆啦夢你什么意思?你指我請黑眼鏡幫我保護潘子這事?我自己沒有辦法改變劇情,難道也不能借助外力?你是來阻止我的嗎?”

“吳雅你冷靜,我不是來阻止你,張家古樓作者筆下黑眼鏡沒有參加,我不清楚,你為什么能給黑眼鏡打通電話,請他保護潘子和吳邪。

但……吳雅你依然改變不了什么,我不想看著你把自己弄一身傷。”

吳雅臉色變了:“哆啦夢謝謝你關心我,可我不試試,我怎么知道改變不了什么?”既然我能給黑眼鏡打通電話,我就一定能改變什么。”

“吳雅……結局已定,你改變不了,你強行改變,系統會對做出什么,我也不知道,或者把你抹除,或者其他懲罰。”

哆啦夢勸說吳雅:“吳雅,我知道你在這里生活三年多,已經愛上這個世界的人,對他們有感情,不忍看著他們死在你眼前,可是吳雅,你改變的后果是,你從二個世界被抹除。”

最后一句哆啦夢很認真的說:“吳雅,你會死,你真的會死,從二個世界消失,我沒有嚇你,第一次見你,規則我告訴你了。”

“嗯,哆啦夢,規則我記得。三年多,朝夕之間的相處。我不怕死,我怕的是,“大奎死在我面前,阿寧死在我面前,三叔……三叔在我面前消失不見,這次又換潘子。”

“哆啦夢,當初大奎死的時候,我怕改變劇情,立馬消失,自私的我,沒有嘗試去救他。”

“輪到阿寧的時候,這次,我提前做好準備,想盡辦法改變。我明白,我確實改變不了,阿寧就在我幾步之遙,死在我眼前。”

“輪到三叔的時候,我什么也不想改變了,我也改變不了,就想留在三叔身邊,死了,還是消失不見,只要和三叔在一起……可我依然沒有如愿。”

吳雅平靜的看著哆啦夢:“這次我是破釜沉舟,我一命換回來潘子,我覺得值。我情愿一死,我也不要在經歷,那種痛苦,你明知道他們要死,可你卻沒有辦法阻攔。這次無論代價是什么,誰都阻攔不了我。”

“哆啦夢,求求你不要阻攔我,你知道他們每個人對我多重要。”吳雅祈求道。

“吳雅你……”哆啦夢不在勸吳雅,從她十五歲來到這里,它就一直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陪在她身邊。

親眼看著吳雅為了這里的人付出,這次連命都可以不要,那就幫她一把。“吳雅,你快回去,等你二叔過來發現黑眼鏡還在醫院。他那么聰明肯定會懷疑什么,要是讓你二叔知道你的計劃,就完了,你趕緊讓黑眼鏡離開醫院。”說完哆啦夢消失了。

吳雅睜開眼坐起來,黑眼鏡一直守在她身邊:“小妹妹你醒了,頭怎么樣?”

“哥哥你快回去。”跪在地上的琳雪看吳雅醒了立刻喊到:“三小姐,頭好些嗎?”

吳雅這才扭頭看到琳雪跪在地上,急忙從床上下來去拉她:“琳姨你怎么跪在地上?”

吳雅抬頭問黑眼鏡:“哥哥,我二叔來過了嗎?”黑眼鏡搖頭。

“那哥哥,琳姨跪在地上你怎么不攬著她?”

黑眼鏡:“小妹妹她自己進屋跪在地上,瞎子攔她做什么?”

“琳姨你快起來。”

“三小姐你別拉我,一切都是我照顧不周,才讓你受刺激昏過去,理應受罰。”

吳雅皺眉看黑眼鏡,要說讓她昏過去的罪魁禍應該是他,而他卻一副吃瓜看戲的表情。

吳雅拉不起琳雪,沒有辦法看著黑眼鏡:“哥哥,你快幫我一起拉琳姨起來。”

黑眼鏡:“小妹妹她不愿意起來你拉她也沒有用,不如不拉。”

哥哥你……吳雅讓黑眼鏡氣的沒有辦法:“那你也幫我一起拉琳姨起來。”

黑眼鏡嘆口氣走到琳雪面前對著她脖子后面一捏,琳雪昏了過去。

吳雅連忙跪下來接住琳雪:“哥哥你……你把琳姨捏暈干什么?”

黑眼鏡:“小妹妹這就是瞎子最有效,還能勸她起來的辦法。”

吳雅:“那哥哥你幫我把琳姨抱床上吧,不能讓她躺在地下。”

黑眼鏡卻對外面的吳家伙計喊:“外面的人進來一個。”

守在外面的伙打開門進病房一個,黑眼鏡指著琳雪:“你幫我把她抱床上去。”

吳家伙計一愣,琳姐怎么昏倒在三小姐懷里?

吳雅看著進來的伙計,抬起頭看黑眼鏡:“哥哥你抱下琳姨能怎樣?你怎么還麻煩小四進來。”

黑眼鏡:“小妹妹,瞎子不輕易碰別的女人。”

吳雅心里道:“哥哥的蛇精病又犯了?”

黑眼鏡對愣住的伙計道:“別傻站著,把她抱床上去。”

吳家伙計這才反應過來,把琳雪抱到床上退了出去。吳雅給琳雪把鞋子脫掉蓋好被子。

黑眼鏡這才問吳雅:“小妹妹你又干什么了?弄個重度腦震蕩?”

吳雅:“哥哥這事我以后在告訴你,你快回去吧,等下我二叔來了,看到你我又該倒霉。”

黑眼鏡冷笑:“呵!這會用不到瞎子?就趕我走?”

吳雅解釋道:“不是的哥哥,我猜看著我的伙計應該給二叔打過電話,二叔差不多該到了。你今天先回去,我二叔每次都是上午來看我待一會就走,你明天中午來找我,我請你吃飯好吧。

我們二個說的事,你也要保密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還有我估計等會不出意外二叔肯定會把我手機沒收,你明天直接來醫院找我就好。”

黑眼鏡知道吳二白不是一般人,也不說什么,摸了摸吳雅的頭:“頭還痛嗎?”

吳雅搖頭:“不痛了哥哥。”

黑眼鏡:“那行瞎子今天先回去,明天中午來看你,說好了全部都告訴瞎子,不許隱瞞。”

“是,哥哥絕不隱瞞。”黑眼鏡這才離開。

果然黑眼鏡離開沒有多久,吳二白來了,看到病房就吳雅和躺在床上閉上眼睛的琳雪,沒有見黑眼鏡。

剛才手下人給他打電話說吳雅突然昏迷過去,說大腦受到刺激,吳二白問誰刺激了吳雅。

伙計回道:“今天下午一個穿黑衣服帶著墨鏡的男人,來看三小姐二人在病房聊了沒有多久,那個黑衣人就喊道“三小姐昏過去了醫生趕緊過來檢查一番,還好三小姐大腦沒有什么問題,不過醫生說不能在受刺激。吳二白這才放心。”

吳雅看二叔進來,從板凳站起來:“二叔。”

吳二白:“吳雅,黑眼鏡來找你做什么?”在心里懷疑,吳雅不定又瞞著他做什么。

吳雅:“二叔,黑眼鏡找我沒有什么事,他就是剛好在杭州辦事,辦完就打電話說約我一起吃個飯,我告訴他我在醫院他就過來看我。”

吳二白:“你這么多天都好好,今天他來看你,你就暈倒,你是不是又背著二叔搞什么?”

吳雅:“二叔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還能做什么?更何況你還讓琳姨和小四,小五看著我,我哪里也去不了啊!”

吳二白:“吳雅,你知道騙二叔的后果。”

吳雅:“二叔我知道,我知道,我真的沒有騙你。”

吳二白盯著吳雅,看她臉上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吳雅從今天起你的手機沒收,學校那邊暫時停課,等你傷好了,留在吳三居陪你奶奶。”

“啊?吳雅一臉懵,二叔沒收她手機能忍,但是學校停課她不能忍,讓她留在吳三居陪奶奶,那她不是哪里也去不了,在學校她還有機會出去。

“二叔學校就不用停課了吧,過二天我可以出院,我就回學校上課。”

吳二白問吳雅:“你和二叔說說你這學期上的課有你請假的多?”

額……吳雅竟然無言以對,她這學期確實沒有上多少課。

吳二白:“吳雅,你給我留在醫院好好養傷,那也不能去,二叔對你的耐心足夠多了,你別一直挑戰二叔對你的耐心。”

吳雅:“是二叔我知道了,我會乖乖留在醫院養傷。”

吳二白這才問:“琳雪怎么了?”

吳雅:“二叔,琳姨是被黑眼鏡捏暈的,她看我突然暈倒就責怪自己照顧不周,跪在地上不起來,我拉她起來她不起,就讓黑眼鏡給她捏暈了。”

吳二白聽完,看了一眼琳雪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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