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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懸案不懸
  • 冒廉泉
  • 13272字
  • 2020-05-21 17:12:46

自序二:“冒著《紅樓》”初探

土默熱先生發表在《學術研究》上的《曹雪芹著作權證據盤點——兼與周思源教授商榷》一文中有一段話,我將其作為本書自序的開場白:

“百年紅學走到今天,紅學愈昌,紅樓愈隱。紅學家說得越多,《紅樓夢》越顯其壞,結果造成一切紅學都是反《紅樓夢》的怪現狀(俞平伯語)。以至于索隱派終結了,考證派式微了,剩下的就是一大堆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謎團,滾來滾去又都變成了死結(劉夢溪語)。紅學早已到了應該總清算、另辟蹊徑的時候了。”劉夢溪先生認為:“新材料發現之前,紅學沒有希望。”

土默熱先生接著說道:“我并不完全同意劉先生的這個結論。首先是現今掌握的關于曹雪芹的證據,已經足以證明曹雪芹并非《紅樓夢》作者,《紅樓夢》也不是乾隆年間的作品。其次,明末清初的文化史料極為豐富,運用這些無須重新‘發現’的史料,比對《紅樓夢》體現出來的晚明思想文化氣脈,來探尋《紅樓夢》的創作真相和作品真諦,并非難事。紅學界過去不過是受胡適誤導,走錯了路而已,回歸到正確的道路上,紅學大有可為,大有希望!”

胡適考證的曹雪芹矛盾百出

三十多年前我在82版《紅樓夢》第七十九回中發現“噇”字寫成“”,我就疑惑了,這“”字(那時還沒有簡化字的提法)不是我兒時私塾先生教的土字嗎?這個字在《新華字典》、《辭海》里都沒有,怎么跑到《紅樓夢》里來了?這個“”的原始出處在哪里?對此,我一直追查到甘肅省圖書館古籍部,在中華書局出版的蘇聯列寧格勒東方學研究所藏手抄本《脂硯齋重評石頭記》第3468頁中,終于看到“”字。該《石頭記》是毛筆楷書手抄印本,應是“”的原始出處了。

如皋私塾先生造的土字怎么寫到《紅樓夢》里去了?難道《紅樓夢》作者曹雪芹會說如皋話?于是我就開始研究《紅樓夢》作者,發現整部《紅樓夢》僅在第一回和第一百二十回,出現了曹雪芹的名字,除此之外沒有任何關于曹雪芹的記載。當今公認的《紅樓夢》作者曹雪芹是胡適先生20世紀20年代考證出的,但是其出身、年齡、經歷等矛盾百出,二百多年來紅學界對《紅樓夢》作者的考證從未止步。

1754年《脂硯齋重評石頭記》面世,書中交代了七個作者:茫茫大士、渺渺真人、石兄、空空道人、吳玉峰、孔梅溪、曹雪芹,再加上重評《石頭記》的脂硯齋,就有八人之多,他們都參與了《紅樓夢》的創作、抄傳、修訂、披閱、增刪、評注。《紅樓夢》開卷第一句話是:“此開卷第一回也。作者自云:因曾歷過一番夢幻之后,故將真事隱去,而借‘通靈’之說,撰此《石頭記》一書也。故曰‘甄士隱’云云。”由此看來,《紅樓夢》故事和作者都是“真事隱”,這八個人哪個是隱藏的真正作者,真正作者能否是隱藏得更深更遠的第九位,他是誰?是文學界和廣大讀者關心的大事。

《石頭記》作者身份越是撲朔迷離,越是隱姓埋名,讀者的好奇心越強烈,茫茫大士等七個作者中,茫茫大士、渺渺真人、石兄和空空道人本是仙人,凡夫俗子焉知其身世?只有孔梅溪、吳玉峰、曹雪芹三人是凡間俗人,但孔梅溪和吳玉峰只是給小說題名而已,與創作《紅樓夢》無關,七人之中唯一與《紅樓夢》關聯密切之人當為曹雪芹。曹雪芹雖然只是對前人已著之《紅樓夢》進行了披閱和增刪,并不能說是創作者,但畢竟有他十年辛苦的記載,弄清楚他的身世也許就能解決《紅樓夢》作者之謎了。但是茫茫人海,到哪里去找一位叫曹雪芹的文人,實在是迷惑了千萬個讀者和紅迷們。

《石頭記》面世后,文學家袁枚(1716—1797)第一個提出“江寧織造曹寅(1658—1712)其子雪芹撰《紅樓夢》一書”。他的理由一是,曹雪芹是曹姓后人,因此要到曹姓名人中去找一位叫曹雪芹的文人。二是,《紅樓夢》乃皇親國戚大戶人家的故事,作者必須有顯赫的家世,而曹寅家世襲江寧織造六十年之久,四次接駕康熙皇帝,是極富人家,曹寅應當有個兒子叫曹雪芹,因此他在《隨園詩話》中斷然寫下“江寧織造曹寅其子雪芹撰《紅樓夢》一書”。三是,人們提出為何說雪芹是曹寅之子而不是孫子?袁枚深知,1727年曹府被抄家時,曹寅就是有孫子也尚是兒童,兒童是不可能撰寫《紅樓夢》一書的,所以他一口判定“曹寅其子雪芹撰《紅樓夢》”。

學界對于袁枚的“寅子雪芹”說,雖無史書記載或手稿之類證據,但認為其考據的三條理由尚屬合理。于是,在相當長一段時期,學界普遍承認江南織造曹寅之子曹雪芹著作了《紅樓夢》。曹雪芹出身江寧織造曹府,有貴介公子經歷,曹府被抄家,曹雪芹有潦倒沒落生活體驗,曹雪芹有條件寫出自傳體小說《紅樓夢》。

但到20世紀20年代,胡適先生對江南織造曹府考證發現,曹寅只有兩個兒子曹顒和曹頫,沒有叫雪芹的兒子。這下可難住了一心探尋曹雪芹身世的紅學界,有關曹雪芹身世的探尋走進絕路。但這也難不住胡適先生,南京曹寅家族找不到曹雪芹的記載,就到北京皇族家人文章詩詞里去找,功夫不負有心人,胡適先生終于在宗室詩人敦敏和敦誠的詩中發現有位叫曹雪芹的朋友,根據詩句得知,這位曹雪芹,名霑,字夢阮,號雪芹,又號芹溪,住在北京西郊,能作詩畫,家貧食粥,作畫換酒。1763年去世,享年四十歲。敦誠的《四松堂集》中詩句“揚州舊夢久以覺”后還有夾注“雪芹曾隨先祖織造任”,這條夾注就是《紅樓夢》第一回“于悼紅軒中披閱十載”的曹雪芹成為曹寅之孫的“確鑿證據”,從而否定了袁枚“寅子雪芹”說。

但胡適意外地發現,記載“雪芹為楝亭孫”的《四松堂集》是1796年印刷的,這時作者敦誠已去世五年,這條記載是刻印《四松堂集》時增加的一個箋條,箋條不是敦誠的手稿,是別人加上去的,其可信度無從證明,很可能是偽造的。

胡適認為《紅樓夢》的作者必須出身累世為官的極富極貴詩書禮樂之家。《紅樓夢》又是一本官宦之家賈府的盛衰自傳體小說,曹寅家完全具備這些條件。碰巧,第一回又有曹雪芹悼紅軒十年披閱、增刪《石頭記》的記載,更有袁枚說“寅子雪芹”,盡管弄錯了,但胡適斷定曹雪芹是江寧織造曹寅的后人是無疑的。盡管查遍曹氏宗譜和清廷檔案,都沒有發現有叫曹雪芹的,但胡適顧不上這些,胡適寧可相信一個箋條不可靠的記載,也不愿承認曹寅沒有孫子曹雪芹的事實。

以考證聞名的胡適為啥不考證,與《石頭記》面世同時代的袁枚竟然把曹雪芹錯定為曹寅的兒子?程偉元也說“作者相傳不一,究未出自何人”,胡適為啥想不到《紅樓夢》存在一個更深更遠的作者,而把著作權硬塞給曹寅的一個孫子曹雪芹?

胡適臆斷的、假設的曹雪芹,矛盾百出,質疑、否定之聲一直不斷。校注齊全的1982版《紅樓夢》,在其前言中也明確指出:1727年南京曹家獲罪被抄,三周歲的“曹雪芹隨家遷回北京以后的情況,文獻絕少記載”,“曹雪芹究竟住在何處,他的青年時期是如何度過的,這些問題,統因文獻無證,不能確指”。這不是清清楚楚地、毫無疑義地告知,曹雪芹是個查無實據的人嗎?但我國著名紅學家、校注齊全的1982版《紅樓夢》校注工作顧問周汝昌先生對他親自參與編撰的校注前言卻視若無睹,他在2010年出版的《曹雪芹傳》所附“曹雪芹生平簡表”中記載,曹雪芹1724年出生,1727年至1740年,十三年中北京曹家四次變故,卻沒有片言只字直接記載曹雪芹的資料。到了1754年,曹雪芹的名字突然記載于《脂硯齋重評石頭記》抄本。

《脂硯齋重評石頭記》凡例中最后兩句是“字字看來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尋常”,說明《石頭記》寫作用了十年時間。接著第一回又有“曹雪芹于悼紅軒披閱、增刪十載”,又是一個十年時間。該本在北京面世前還要經過初評到重評,我們估計最少要用六年。這樣,寫作十年、增刪十年、初評到重評六年,合計二十六年,于1754年面世的《石頭記》最遲也應在1728年開始寫作。1728年,曹雪芹才四歲,一個四歲兒童就開始創作偉大巨著《紅樓夢》,實屬稀奇古怪的曠世奇談!據記載,《紅樓夢》還有二評、三評、四評,以及十多個抄本,必然占用時間,加上這些時間,《石頭記》成書面世要三十年以上,那么,曹雪芹在娘胎中就開始寫作了!這是中國文學史上聞所未聞的離奇怪事,簡直可稱人類文明史上最荒唐的鬧劇!

以上這兩點是人世間不可能發生的神話,是曹雪芹著《紅樓夢》的死結,但近百年來紅學考證就建立在這夢囈之上。

歷史進入21世紀,在2013年8月29日《人民政協報》上刊登了蔡義江的一篇紀念曹雪芹逝世250周年的文章。

蔡義江寫道:“童年是最富于幻想的多夢年代,而且最好發問,什么都想知道。適逢此際,家遭巨變。這真是老天爺的安排!大人們內心都有巨大的傷痛,也正想有個可以談談的地方,于是這個半懂事不懂事的可愛的孩子,便成了他們傾吐的唯一對象。其中數奶奶經歷最豐富,她會繪聲繪色地給小孫子講述往昔他爺爺時代的種種有趣的故事;母親當然也能說出不少來;還有為‘贍養兩代孀婦’而發還的老婢仆,也會‘閑坐說玄宗’地給他談談往事。這一切在他幼小的心靈中所產生的影響是難以估量的。他會時時神游于早已失去了的石頭城里的伊甸園,而想象會不斷地填補記憶的缺失,讓通常的樓堂館舍、庭院小景都逐漸幻化為巍峨的宮殿和奇妙的仙境。

“幼小的曹雪芹隨家人遷至北京崇文門外蒜市口的平民生活區后,生活是困苦的。但因他祖上與康熙有著特殊關系,故與京城高層有姻戚關系或世交舊誼者必定不少。雖說曹頫獲罪,在京不能或不便走動,尚為孩童的雪芹,是無須避嫌地被人領著進那些王府侯門豪華的大宅深院的。眼前所見,竟是自家的昨天了。也許他會想,我爺爺時比你還闊得多呢,有誰知道?感受刺激定會很深。再看他后來交往的周邊人物,不乏沒落的天潢貴胄,如敦敏、敦誠兄弟便是努爾哈赤十二子、被賜死的阿濟格的五世孫;永忠是康熙十四子、被雍正長期禁錮的胤禵的孫子,如此等等。今昔的巨大榮枯變化,雪芹是知之甚多、看得不少的。這些都會給他的小說創作提供極豐富的素材。”

讀完這段文字我不禁產生兩個問題:一,作者親自參加校注的82版《紅樓夢》前言明明寫著“曹雪芹隨家遷回北京以后的情況,文獻絕少記載”,當然,“絕少記載”不是“絕無記載”,從1982年到2013年已三十一年了,這三十一年中紅學家們也許對有關曹雪芹童年的記載有了重大發現,也許考證發現了“絕少記載”之外還有“些許記載”、“零星記載”。

記載著:“童年曹雪芹聽到奶奶、母親、老婢仆講述往昔他爺爺時代的種種有趣的故事”;記載著:“孩童的雪芹,無須避嫌地被人領著進那些王府侯門豪華的大宅深院,感受刺激定會很深!”

果有此事嗎?筆者和全中國的“紅迷”們,也真心希望紅學家們能發現記載北京曹雪芹童年的蛛絲馬跡,證明曹寅確有個孫子叫曹雪芹。但是,絕無此事!假如真的發現有記載北京童年曹雪芹的資料,那可是驚天動地的大事,紅學家們要欣喜若狂,紅迷們要驚奇不已,文學愛好者要奔走相告,大報、小報、廣播、電視要競相報道這個世界級的新聞,紅學界少不得要開研討會、座談會、慶功會!

但是,很遺憾,三十多年來紅學界對北京童年曹雪芹的研究冷冷靜靜、平平淡淡,沒有一點令人振奮的報道。這再次說明胡適臆斷的“寅孫雪芹”純粹是子虛烏有,曹寅根本沒有一個孫子叫曹雪芹!《人民政協報》紀念曹雪芹逝世250周年的文章是不是又一次無中生有,又一次忽悠紅迷們的智力!

二,讀者怎么能相信一個幼童聽聽故事就能“不斷地填補記憶的缺失”?兒童的“記憶的缺失”是什么?是他投胎轉世前的記憶丟失了嗎?是前世靈魂附體讓幼兒曹雪芹填補了缺失的記憶嗎?于是乎“樓堂館舍、庭院小景都逐漸幻化為巍峨的宮殿和奇妙的仙境”,給他的小說創作提供極豐富的素材。這里作者向我們展示了幼童曹雪芹不但是個神童,而且是個“轉世靈童”!

于是乎,四歲轉世靈童曹雪芹1728年就開始創作《石頭記》,經過“十年辛苦不尋常”的寫作,1738年十四歲時終于完成這部包羅萬象的偉大巨著,朋友們拿去轉抄轉抄復轉抄,文人們拿去一評二評復評注。脂硯齋在重評中寫下:“字字看來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尋常”,肯定創作的辛苦。曹雪芹又綜合文學界各種評論,在“悼紅軒中披閱十載,增刪五次,纂成目錄,分出章回,則題曰《金陵十二釵》”。1754年《脂硯齋重評石頭記》八十回抄本終于在北京書市面世,價昂數十金一部。

五十年后的1789年前后,高鶚和程偉元,“所傳只八十回,殊非全本。頗以為憾,于是竭力搜羅,積有廿余回,又于鼓擔上得十余回。細加厘剔,截長補短,抄成全部一百二十回”。從此中國文學史上最偉大而又最復雜的作品《紅樓夢》誕生了!

親愛的讀者們,尊敬的紅迷們,你們不要以為我在講笑話,或者在胡說。我講的有一半是對的,偉大的復雜的包羅萬象的《紅樓夢》經過十年創作,十年披閱和增刪,六年抄轉和評注,二十六年不算多,也許要有三十年或更長的時間,創作時間之長是正確的、可信的。另一半傳世靈童的神話依然籠罩在中國紅學界上空。

尋找真正曹雪芹的途徑

我們探討《紅樓夢》的作者必須弄清作者是什么時代的人,什么地方的人,然后在那個時代、那個地域的文人中去找,才是探尋作者的正確之路,才是不走彎路少走彎路的必由之路。

《紅樓夢》第二回賈雨村長篇大套地議論世間男女,文中“近日的”逸士高人都是元代、明代人。《紅樓夢》第四回“近因今上崇詩尚禮,征采才能,降不世之隆恩,除聘選妃嬪外,凡仕宦名家之女,皆親名達部,以備選為公主郡主入學陪侍,充為才人贊善之職”,經查,才人為宮中女官名,品位低于皇帝妃嬪,初設于魏晉時,南北朝到明代多沿襲,清代宮中無此稱呼。筆者發現賈府女人全部是小腳,小腳元春進宮當了皇妃,小腳老太賈母帶著一群小腳夫人數次進宮,這個宮絕不可能是清宮,因為清廷是禁止纏足的,軍閥孫殿英掘墓盜寶發現慈禧就是天足!不難判斷,《紅樓夢》的故事絕不是清代的故事,作者絕不是胡適考證的生于乾隆時代的曹雪芹。這是《紅樓夢》作者給我們提供的極有價值的、無可置疑的、不容否定的三大內證!

《紅樓夢》中所出現的幾十個劇目都是元代、明代和清初的傳奇或雜劇,因此,《紅樓夢》作者應是一位極其熟悉明末清初流行傳奇、雜劇的文人。

《紅樓夢》中賈府使用的酒器、茶具、碗碟俱是宋、元、明代極品瓷器,竟未發現有中國歷史上藝術水平最高的清初景德鎮瓷器,可見作者是明末清初之人。

《紅樓夢》中大量的服飾和發型的描寫反映的基本是明代的特色。只有生活在明末清初的人,才能親眼看到這些服飾,才能做出如此細致的描寫。

近代大陸和港臺地區數十部《紅樓夢》題材的戲劇、話劇、電影、電視劇演員絕大多數是明代服飾,說明文藝界的編劇、導演、演員心目中的《紅樓夢》就是發生在明代的故事。用明代服飾演出《紅樓夢》影視劇,在十幾億中國觀眾心目中被認為是理所當然的。如不信,哪天舞臺上、電視里出現了拖著辮子的賈政、賈璉、寶玉,穿花盆底鞋的貴妃娘娘和眾多的宮女,以及穿著清代大襖的賈母,觀眾還會去買單嗎?這說明觀眾心目中認可《紅樓夢》是明代的故事。

這就出現了一個奇怪現象,一面是主流媒體幾十年無所不在地重復著《紅樓夢》是清代中期曹雪芹所寫清代江寧織造曹府的興衰榮辱史,一面又不敢采用清代服飾和發型來排演《紅樓夢》的故事,這說明什么問題呢?這說明紅學家們考證的曹雪芹,漏洞百出,證據不足,根基不深,拿不出令人信服的證據,因此在服飾的選擇上底氣不足、心有余悸,不敢正大光明堅決果斷地采用清代服飾。由此也可以作為一個旁證,確定《紅樓夢》的作者應是明末清初之人。

我們鎖定了作者的出生時間段以后,更應從作者生活的時代、家庭背景、人生閱歷、知識才能、社會交往、愛情韻事、家境遭遇等七個方面去尋找《紅樓夢》的作者。幾十年的尋找中,我們總結出著作《紅樓夢》必須具備十四個條件:

1.作者應生活在明末清初。

2.作者應出生在世代累官的封建官宦大家庭,是詩禮簪纓之族,有貴介公子的身份。

3.作者應有由盛入衰的坎坷人生,風塵碌碌,一事無成,又有豐富的社會閱歷。

4.作者應有平等、善良、博愛、同情的品質。

5.作者應是文學巨匠,除有《石頭記》著作外,應有可觀的詩文辭賦留世。

6.作者應是知識廣博、知之甚多的通才、全才、奇才。

7.作者應熟悉女性,有豐富的女性生活素材。

8.作者應經歷過生死相戀的愛情故事,體驗過嘔心瀝血、生離死別之痛。

9.作者應愛石成癖,隱喻自己是“無材補天”的“石頭”,記述了一部千古不朽的鴻篇巨制。

10.作者應是如皋人,才能運用如皋特有的方言、土語、風情習俗,熟知如城水系和水繪園景點。

11.作者應有強烈自責之心,懷著負罪感創作這部不朽巨著。

12.作者應生活在類似寧國府、榮國府和大觀園這樣的“兩府一園”的環境中,有豐富的園林建造知識。

13.作者應熟悉南京秦淮河名不見經傳的桃葉渡,熟知桃葉渡的美女生涯,并有為她們的身世昭傳的愿望和能力。

14.作者應熟知昆劇、熱愛昆劇,蓄有昆劇家班。

在明末清初這段時間里誰是《紅樓夢》的真正作者,也就是最原始的第一寫作人?有人說是洪昇,有人說是吳梅村,也有人說是李漁……但我認為是冒辟疆更確切。冒辟疆的生活時代、家庭背景、人生閱歷、知識才能、社會交往、愛情韻事、家境遭遇等七個方面無不與《紅樓夢》情節吻合,高度一致。再按以上十四個條件衡量冒辟疆,條條具備。因此,我們可以確認《紅樓夢》的作者就是冒辟疆,明末清初的江南四大才子之一,詩人、作家、社會活動家、慈善家、水繪園倡和首領、一代文學巨匠冒襄冒辟疆!冒辟疆是最佳人選!

我們尋找到了冒辟疆以筆名曹雪芹著作了《紅樓夢》的七十三條證據。這七十三條信息,就是埋藏在《紅樓夢》中的冒辟疆元素,它們像七十三個電子元件,不斷地發射信號,關鍵是我們的頭腦終端接收器,能否把這些信號接收下來,經過選擇、清理、過濾、推理,最后形成一條條證據。冒辟疆的信號有強有弱,有的很直觀,有的很隱蔽,有的要反證。我們分析這些證據絕不生搬硬套、牽強附會、指鹿為馬、捕風捉影,而是以冷靜、客觀的心態,嚴格遵守合理、可信、準確、真實的八字原則。

許多朋友贊賞這七十三條的合理性。但也有友人提出這七十三條不是直接證據,今人難以信服,朋友們認為最好找到“冒著紅樓”的手稿或者旁稿,即使是冒襄朋友的詩、文、畫,只要能明示“冒著紅樓”就行,這才是最后的有力證據。對此本人認為:二三百年來成百成千的紅學專家、成千上萬的紅迷們不知“踏破鐵鞋”多少雙,時至今日,仍然是一個“無覓處”!《紅樓夢》作者的考證是個世界性難題,我們要想找到作者手稿或者史家實錄,抑或側面記載,那真是比登天還難!

我們這七十三條證據都是在合理、可信、準確、真實的前提下確立的。我們再用唯一性、獨立性、獨特性去鑒別這七十三條,從中篩選出確鑿的、無懈可擊的、毋庸置疑的十幾個證據,光明磊落地公布,讓朋友們研究,甚至質疑我們的證據,我們相信紅學專家們、紅迷們會用冷靜而科學的眼光審視我們的證據,在一個公開、公平、公正、和諧、和睦、和氣的氛圍中,共同研討我們國家乃至世界的偉大著作《紅樓夢》的作者問題。什么是唯一性、獨特性、獨立性?筆者認為,這些證據只能發生在如皋!這些證據只能發生在冒辟疆或董小宛的人生中!換一個地方或換一個人就不可能岀現!筆者認為只要具備了唯一性、獨特性、獨立性的證據,就應視為確鑿的真實證據,甚至可視為鐵證!在合理、可信、準確、真實八字方針下,用唯一性、獨特性、獨立性的標準來衡量。使我們樹立信心,提高興趣,把冒著紅樓更加深入地探討下去!

確認曹雪芹為如皋冒辟疆的筆名,這個題目太新鮮,太敏感,太突兀,也太沉重,簡直是不可思議,多數人不予接受,就是主流媒體也是“曹雪芹著作《紅樓夢》”的觀點一統天下,哪有允許探討“異端邪說”的發言余地?主流媒體對于此類呼聲從不報道,對于懷疑曹雪芹著作《紅樓夢》的文章,總是不屑一顧,不予登載。

但是近兩年來,冒辟疆用筆名曹雪芹著作《紅樓夢》的民間探討,其速度之快、規模之大出乎本人意料。我,一介退休耄耋,能在如皋甚至紅學界掀起如此浪花?那是難以想象的。2012年8月《新民晚報·新如皋》連載了我的淺作《冒辟疆著作〈紅樓夢〉初探》一文。杭州記者黃金秋先生面對新生事物,敢于排除非議,于2012年12月對我進行了采訪,而后首先在杭州《生活周刊》予以報道,接著又在香港《成報》、《亞洲新聞周刊》相繼刊登。“冒辟疆用筆名曹雪芹著作《紅樓夢》”這一命題的出現,同時得到如皋市原市委副書記劉桂江、如皋市原黨史辦公室主任李實秋、著名攝影家康健、退休地質專家洪民權、退休干部錢祖榮以及出資刊印小冊子《〈紅樓夢〉作者解謎》卻不愿留姓名的企業家李玉坤等人的重視,自由撰稿人鞠九江先生在南京和重慶也對此予以報道。他們是一群極有遠見的老年壯年精英,他們具有敏銳的眼光,著眼大局,看到未來,看到冒辟疆著《紅樓夢》無可限量的文化和經濟能量。他們不辭辛苦地爭取多方支持,通過他們的努力得到市領導的首肯。

兩年來在杭州、南京、南通、重慶、香港等地區,多家媒體對《冒辟疆著作〈紅樓夢〉初探》進行了轉載或詳細報道和評點,與此同時,互聯網上也熱傳此文,在如皋興起一股探討冒辟疆著《紅樓夢》的熱潮,自發交流研究成果,自費印刷《〈紅樓夢〉作者解謎》,向市領導匯報,向文化機構和紅學愛好者推介。如今探討冒辟疆用筆名曹雪芹著作《紅樓夢》的課題,得到了領導的關心和支持,2014年8月18日在如皋成立了如皋紅樓夢研究會。這是研究探索“冒著紅樓”從個人和小集體的范疇發展到正規組織的一個飛躍,紅研會決定匯編出版冒辟疆著《紅樓夢》的相關研究文章。2014年10月,研究會正式刊印發行《冒辟疆著作〈紅樓夢〉匯考》第一輯,《匯考》收集了如皋地區近二十位紅學愛好者的研究文章,圖文并茂洋洋二十五萬字。與此同時,香港《亞洲新聞周刊》隆重發行“探秘《紅樓夢》特刊”。這兩種書刊的印刷發行把從如皋興起的冒辟疆著作《紅樓夢》的研究推向全國乃至世界各地,“冒著《紅樓》”的課題將會在紅學界得到更多專家學者的研究和認同。

這是探討我們如皋名人冒辟疆用筆名曹雪芹寫作《紅樓夢》的一個良好開端。感謝諸位領導、眾位學者、新老好友的熱心、真誠的幫助。但是撼山易,撼曹雪芹難,冒辟疆用筆名曹雪芹著作《紅樓夢》的探討任重道遠。

筆名曹雪芹的作者是一位天才、奇才、通才,他創作的中國古典小說《紅樓夢》是中國也是世界古典文學的巔峰,他的光輝而偉大的名稱是中國幾代紅學研究者公認的。我們尋找筆名曹雪芹的作者的身世,絕不損害他在中國文學界的地位,曹雪芹著作《紅樓夢》是永恒的、不可動搖的!

我們不否認研究“紅學”就是研究“曹學”,但我們不贊成研究胡適先生考證的北京那位“著書黃葉村”的與《紅樓夢》沒有絲毫關系的曹雪芹的“曹學”。

曹雪芹,你在哪里?我們懷著一顆虔誠而崇拜的心尋找你的真實身份,我們耐心地、仔細地研讀《紅樓夢》和冒辟疆的著作,尋找虛幻的你和冒辟疆的共同點,就是為了還歷史清白,就是為了澄清那些歪曲你的無理指責,就是為了回答對你著作《紅樓夢》的幾十條質疑,就是為了徹底解開死結。當我們沖出迷霧、掀開網罩,你將直起腰桿,挺起胸膛,真實的、完美的、無可非議的曹雪芹將會更加理直氣壯地屹立在中華大地上,偉大的作家曹雪芹的名聲會更加響亮!

曹雪芹名之出現

1754年(乾隆十九年),這年已是大清開國第一百一十年,在北京廟市上出現了一本叫《脂硯齋重評石頭記》的共計八十回的手抄本,售價達幾十兩白銀。其實在此之前《石頭記》已被文人私下抄閱近百年了。關于此書的來歷,作者用一種神話傳說道出:遠古女媧于大荒山無稽崖煉石補天,煉了36501塊,只用去36500塊,單單剩下一塊未用,此石就自怨自嘆,日夜悲號。忽一日有名為茫茫大士和渺渺真人的一僧一道來到無稽崖,在此石頭苦苦哀求之下,兩位便攜了此石,飄然而去。不知過了幾世幾劫,有個空空道人從這大荒山無稽崖青埂峰下經過,忽見一塊大石上字跡分明刻著一段《石頭記》的故事。石頭開口說人話了,熱情地向空空道人推介身上刻的故事,空空道人檢閱一遍,不過實錄其家庭閨閣故事,并無傷風敗俗,毫不干涉時世。于是從頭至尾抄錄回來,改《石頭記》為《情僧錄》問世。東魯孔梅溪題曰《風月寶鑒》,至吳玉峰題曰《紅樓夢》,后因曹雪芹于悼紅軒中披閱十載,增刪五次,纂成目錄,分出章回,則題曰《金陵十二釵》。讀者諸君請注意:“曹雪芹”登場了。

從此《石頭記》就風靡文人雅士之案,寫家舉子競相抄錄,但對其作者眾說不一。清廷對文字控制十分嚴苛,稍有不慎便家破人亡。雖然本書寫的是家庭閨閣故事,卻也有寶玉厭惡仕途經濟,反對金玉良緣;還有“便是‘寶金’‘寶銀’‘寶天王’‘寶皇帝’,橫豎不嫁人就完了”;甚至有“拼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造反文字;還有可以定性為南明王朝復辟的“南安郡王府”,確有離經叛道之嫌,作者哪敢直書真名?故事開頭是女媧煉石、大荒山、無稽崖、茫茫大士、渺渺真人、空空道人、開口說話的石頭等神神道道的名稱,可以推想曹雪芹也不是真名,極可能是個筆名。無影無蹤的地名人事、無稽之談的夢幻,然后是作者歷過一番夢幻之后,將真事隱去,故曰“真事隱”。書中故事發生地一會兒在金陵、一會兒在長安、一會兒在京城,無從考證。同一回、同一個房間里一會兒寫歪倒在床上,一會兒又下了炕。到底在南方,還是北方,也是模模糊糊。也無朝代年紀、地域邦國可考。總之,作者寫了部不署作者姓名、沒有年代、地點混亂的小說,可謂用心良苦。

否定南京曹雪芹!

當前紅學界存在三個曹雪芹:

第一個是《紅樓夢》第一回在悼紅軒十年披閱、增刪《石頭記》和最后一回仍在悼紅軒翻閱歷來古史的那位曹雪芹,簡稱“筆名曹雪芹”。

第二個是胡適考證的江寧織造曹寅的孫子曹雪芹,簡稱“南京曹雪芹”。

第三個是敦敏敦誠兄弟忘年之交的北京西郊的曹雪芹,簡稱“北京曹雪芹”。

倒推出生日期,編造生平履歷的南京曹雪芹出世了,胡適先生把二敦的朋友、家住北京西郊、1763年去世、享年四十歲的曹雪芹,倒推四十年,算出1724年誕生,并說他生于江寧織造的曹府(至今也沒找到證據),是曹寅的孫子。從此,一位江寧織造曹氏族譜中沒有記載的、與《紅樓夢》沒有絲毫瓜葛的、沒有其他著作的曹雪芹,被推上了著作《紅樓夢》的寶座。矛盾百出的曹雪芹于是便出現在中國紅學界了!胡適考證的出生南京,抄家后遷往北京的曹雪芹著作《紅樓夢》必須滿足兩個條件:一是四歲就開始著作《紅樓夢》,二是必須提前出世。這是北京曹雪芹的兩個死結。

把《紅樓夢》的著作權落實到一個假設的1724年出生的南京曹雪芹身上,一個乳臭未干的兒童身上,那是假設之中再假設,實在是荒謬絕倫,是“大膽假設,大膽胡說”,是完全錯誤的。我們否定南京曹雪芹,因為我們不相信虛構的曹雪芹的存在;我們否定南京曹雪芹,因為我們不相信世上有“轉世靈童”。

我們要在相應的歷史中尋找一位隱藏更深更遠的與之匹配的第一著作人,他用筆名曹雪芹著作了《紅樓夢》,我們必須否定胡適倒推年齡無中生有的曹寅之孫且著作了《紅樓夢》的曹雪芹。建立在假設和謊言上的“曹雪芹”紅學考證,給文學界造成的混亂局面是難以想象的。

我們希望全面開放對《紅樓夢》作者的討論研究,發表各種探討《紅樓夢》作者的文章,最終找到《紅樓夢》的真正作者,還歷史真相!

給北京曹雪芹正名

幾十年來紅學家們翻閱了曹氏宗譜,查考了清廷檔案資料,始終拿不出半點證實“寅孫雪芹”存在的直接證據。紅學家們終于在兩位皇族后裔敦誠敦敏兄弟的詩詞中找到了有關“曹雪芹”的記載,這位“北京曹雪芹”與二敦有過直接交往,是現存資料中唯一證實“北京曹雪芹”存在的第一手直接證據。但是這位“北京曹雪芹”與曹寅有血緣關系嗎?他寫作了《紅樓夢》嗎?紅學家周汝昌先生在2010年出版的《曹雪芹傳》所附“曹雪芹生平簡表”中記載:

1.“1740年,雪芹家復被牽累,再次抄沒,家遂破敗,雪芹貧困流落。”——假設的南京曹雪芹出現了。

2.“1754年,《脂硯齋重評石頭記》初有清抄定本。”——筆名曹雪芹有記載了。

3.“1757年,敦誠有《寄懷曹雪芹詩》……‘不如著書黃葉村’,此時雪芹當已到西山。”——北京真實的曹雪芹登場了。

這三條就巧妙地把“假設的南京曹雪芹”“北京真曹雪芹”與“筆名曹雪芹”合而為一了。

這三條記載中1740年和1754年出現的假“雪芹”從何而來呢?是不是“絕少記載”之外還有“些許記載”“零星記載”?還是紅學家再一次無限制地發揮想象,以幻覺代替現實?

看!紅學家給我們描繪了一個多么奇妙的曹雪芹的生命軌跡:假設1724年江寧織造府中生下一個孩子,這孩子的父親是曹顒還是曹頫,尚未見到有關報道,但他是曹寅的孫子,假設的輩分是正確的,這個假設的孩子就叫曹雪芹。

1727年曹頫獲罪,遣返北京。從此假設的南京曹雪芹“潛水”十三年,到1740年,假設的南京曹雪芹十六歲時,曹家再次被抄沒,假設的南京曹雪芹從此杳無音信。

假設的南京曹雪芹再一次“潛水”十四年,到1754年,假設的南京曹雪芹三十歲時搖身一變為北京西郊的曹雪芹,北京書市上發現了《脂硯齋重評石頭記》手抄本。此后十年,曹雪芹的履歷表上,斷斷續續出現敦誠敦敏兄弟關于曹雪芹的間接記載,直到1763年去世,享年四十歲。

在敦誠的《寄懷曹雪芹》詩中有:揚州舊夢久以覺(夾注:雪芹曾隨其先祖織造任)。

這夾注被紅學家視為曹雪芹是曹寅孫子的確鑿證據,是曹雪芹在北京西山著作《紅樓夢》的主要根據,也是當今“紅學”轉變為“曹學”的命根子!

但是這個夾注是偽劣的假貨,經查實曹寅生于1658年,卒于1712年。按照周汝昌先生撰寫的曹雪芹生平簡表,1724年曹雪芹出生時曹寅已去世十二年!請問還沒出生的曹雪芹怎樣曾隨過世的先祖織造任?難道“轉世靈童”的神魂隨其先祖織造任!

夾注是個彌天大謊,還是紅學家把曹雪芹的出生年代計算錯了?類似的矛盾太多太多了,紅學家們是“按下葫蘆浮起瓢”,百年愈考證愈糊涂,北京曹雪芹著作《紅樓夢》無法解開兩個死結。

唯一合理的解釋是,北京曹雪芹是一個與《石頭記》沒有任何瓜葛的曹雪芹,他們不是一個人,只是同名同姓而已。二敦在詩中說他善于詩畫,住西郊草房破屋里,是一位貧困潦倒的書生,他沒有寫過《石頭記》,他不是《石頭記》的作者。一個與《紅樓夢》沒任何牽連的曹雪芹,一個貧窮困苦的曹雪芹,一個沒有絲毫錦衣玉食經歷的曹雪芹,被紅學家們強行授予《紅樓夢》的著作權,戴上偉大作家桂冠,說他一生光輝燦爛,說他是中華文化的一個代表,說他是一個積極反抗封建社會腐朽制度的先行者。

近百年的紅學考證,曹學考證的無中生有、信口開河,給中國乃至世界的學術氣氛、學術環境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混亂,這是整個紅學界的創傷和悲哀!

這是史無前例的“美麗冤案”,極其荒唐、不可思議的“考證”應該終止。我們要給北京曹雪芹正名,還他一個清清白白的詩人和畫家身份!我們應向二敦的朋友,一個貧苦書生曹雪芹先生說聲“對不起”!

確認冒辟疆筆名曹雪芹

我們否定了南京曹雪芹,我們正名了北京曹雪芹,我們必須找到筆名曹雪芹的主人,一個與之匹配的作家,他是誰?研讀《紅樓夢》,分析《紅樓夢》,筆者認為要寫出偉大著作《紅樓夢》必須具備十四大條件。我們認為冒辟疆用筆名曹雪芹著作了《紅樓夢》,雖然合理可信,但要想發表有關文章困難重重,要想得到紅學界認可更是遙不可及。首先,當前紅學界是胡適考證的曹雪芹一統天下,所謂“紅學”就是“曹學”,中央辦的、地方辦的各種《紅樓夢》學刊、《紅樓夢》雜志,數不勝數,但都以討論胡適考證的曹雪芹為前提。人家是以胡適考證的曹雪芹為研究對象的學刊,怎么可能發表否定胡適考證的曹雪芹的文章,那不是拆自己的臺嗎?即使一般文藝刊物,也絕不敢冒風險發表。

許多“紅學家”發表了“曹著《紅樓》”專著,為此還獲得了獎勵和榮譽,“曹著《紅樓》”專著和論文每年都大量印刷;胡適考證的曹雪芹景點每年都接待游客數千萬,已形成一個巨大的產業鏈,一個巨大的利益集團。否定胡適考證的曹雪芹著作《紅樓夢》,研究討論冒辟疆用筆名曹雪芹著作《紅樓夢》不只是一個學術問題,而且也是一個利益問題和名譽問題。它會影響到許多地區、許多團體的切身利益,以及許多紅學專家和學者的個人名聲和信譽。

本人先后給全國六十八家報紙雜志發電子郵件,內容是有關冒辟疆用筆名曹雪芹著作《紅樓夢》的文章,都石沉大海,因為人家根本不敢理睬。

對于《紅樓夢》作者的爭議一直存在,在互聯網上否定胡適考證的曹雪芹著作《紅樓夢》的大有人在。有人提出否定胡適考證的曹雪芹擁有《紅樓夢》著作權的四十條理由;有人寫出胡適考證的“曹雪芹《紅樓夢》著作權之九大疑點”;浙江杭州有人提出洪昇著作《紅樓夢》;江蘇太倉有人提出吳梅村著作《紅樓夢》;還有人提出李漁著作《紅樓夢》,等等。這是一個存在和延續近百年的群體,是一個不容小覷的知識群體,是一個客觀存在。

《紅樓夢》作者的研究是一個學術研究的問題,是一個與《紅樓夢》一書同時出現的問題,是一個存在二百多年的老問題,通過研究《紅樓夢》的作者,可以獲取許多重要歷史信息,暴露很多歷史事件的真相,其意義是不可估量的。

有關紅學研究的主流媒體,是國家的,是全體人民的,它不應姓“曹”,主流媒體應該向質疑者開放;主流媒體應該主導和指導關于《紅樓夢》作者的大討論;主流媒體應推動、引領、包容和維護不同觀點、不同流派的學術研究,百花齊放,百家爭鳴,共同進步;主流媒體應該給所有質疑胡適考證的曹雪芹的人一個平等的、公正的、廣闊的發言空間。

冒辟疆用筆名寫下了巨著《紅樓夢》!

筆名曹雪芹姓冒叫冒辟疆,出生在江蘇如皋。

“趙著《紅樓》、錢著《紅樓》、孫著《紅樓》、李著《紅樓》”,不管誰著《紅樓》,拿出證據才是硬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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