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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研究的相關概念與理論基礎

第一節 研究的相關概念

一、企業社會責任

對企業社會責任的定義,學者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統一的結論。1924年,英國學者謝爾頓(Oliver Sheldon)在其著作《管理的哲學》一書中,第一次從學術的角度提出了“企業社會責任”的概念。他把企業社會責任與公司經營者滿足企業內外各種人類需要的責任聯系起來,并認為企業社會責任含有道德因素。他認為企業并非僅為股東的利益而存在,其責任更在于提離其他利益相關者的利益,包括雇員、消費者、社會弱勢群體甚至整個社會。隨后,企業社會責任一詞迅速引起了世界各國學者的廣泛關注。

企業社會責任是一個相當抽象的概念,其理解具有廣泛性,直到現在也沒有形成一個普遍認可的企業社會責任的定義和內容,但是出現了兩種企業社會責任的代表性學說。一種是四成分責任說,即完整的企業責任從低到高排列應當包括經濟責任、法律責任、倫理責任、慈善責任四種責任(Archei B. Carroll, 1979)。另一種則是三重底線責任說,是指企業必須履行最基本的經濟責任、社會責任、環境責任這三方面的底線(John Elkington, 1997),企業應當從單一的利潤最大化目標轉向經濟、社會、環境三個維度整體目標的最大化。

歐盟在2001年的綠皮書中明確提出企業應該在自愿的基礎上,在日常運營和與利益相關者的交流中綜合考慮社會和環境問題。近年來,一些公司也開始轉變觀念,認為企業社會責任是一個好的商業機會的來源,另一些則認為它是一種好的商業實踐(Nikolaos A. Panayiotou等,2009),履行企業社會責任的活動能讓企業被認為是富有責任心的、值得信任的,是一個能夠提升利益相關者對企業的信任度的有效管理工具(Dra. Belén Fernández-Feijóo Souto, 2009)。

國內關于企業社會責任內涵與外延的研究在繼承了卡羅爾的“企業社會責任綜合觀點”和布魯曼的“企業四責任說”的基礎上,也產生了互相對峙的“綜合說”和“獨立說”。但從我國學者對這一定義的研究可以看出,多數學者認同卡羅爾的“綜合說”。比較有代表性的研究有:屈曉華(2003)認為企業社會責任是一個綜合指標,它綜合性地體現了企業行為對員工、供應商、政府等利益集團的積極意義。匡海波等人(2010)認為企業的社會責任是指在持續發展與和諧共存的前提下,企業對自身以及社會構成體之間的應盡責任,以及社會對其構成體“企業”的社會關系行為規制的總和。黎友煥(2007)則對企業社會責任做了一個相對完整和動態的定義:“在某特定社會發展時期,企業對其利益相關者應該承擔的經濟、法規、倫理、自愿性慈善以及其他相關的責任。”也即,企業應從主動性出發,把社會問題和環境問題納入企業活動以及利益相關者的關系中(林波、殷格非,2012)。

企業社會責任協會(1997)認為,企業的經濟活動應該符合或者高于法律、倫理、環境和社會期望的標準。世界商業可持續發展委員會(2000)認為,企業應該致力于改善員工福利,提高社區和整個社會生活質量,為經濟發展做貢獻。國際標準化組織(2010)認為,企業應該融入并能踐行于其各種關系之中的一些透明和道德行為,如遵守法律,滿足利益相關者需要,提高社會福利,符合國際行為規范,為受企業決策和活動影響的社會和環境承擔責任。

從上述研究文獻中可以看出:①企業社會責任概念從提出、爭論到今日,理論界與實務界已經明確了企業承擔社會責任的合法性態度,即企業應該承擔社會責任。②學者們從不同的角度提出企業社會責任概念,對企業社會責任概念至今沒有達成一致。③學者們之間的分歧主要集中在企業承擔社會責任的對象范圍,即接受企業承擔責任的這個“社會”究竟應該包括哪些,以及企業承擔責任的內容,即企業具體承擔的這個“責任”是什么。④近年來,學者已不再將社會寬泛化,而是基于各種理論將企業承擔社會責任的對象具體化,但仍沒有得到公認的結果。⑤企業社會責任概念體現出共同的內涵為:一是企業的發展離不開社會,企業是社會整體的一個部分;二是以盈利為目的的企業,與生俱來地具有經濟性,但是,企業作為社會整體的一部分也應具有社會性。本書在對國內外學者的觀點進行比較分析后更加認同卡羅爾對企業社會責任的界定,并在此基礎上結合我國實際對其做了適當修改。本書將企業社會責任劃分為對股東、債權人、員工、消費者、供應商、政府、環境和公益事業的責任。

二、三重盈余

三重業績(三重底線)是指企業的財務業績、社會業績和環境業績。最早由約翰·埃爾金頓(John Elkington)在1997年提出了“三重底線”(Triple Bottom Lines Principle, TBL)的概念,他認為企業不能只注重盈利,而應當實現持續、健康發展,并在此基礎上將企業的責任分為經濟責任、環境責任和社會責任,即企業“三重底線”。所謂的三重底線,意指企業要履行最基本的經濟、環境和社會責任,即經濟底線、環境底線和社會底線。經濟責任主要體現為納稅、提高利潤及對股東的分紅,也是傳統的企業責任;環境責任就是環境保護、節約資源和降低污染;社會責任是對除上述利益相關方之外的其他利益相關者的責任。他認為企業在不斷地追求自身可持續發展的過程中,需要能夠同時不斷地平衡經濟繁榮、環境保護和社會福祉三個維度,從而能夠為社會創造持續發展的價值。企業在進行社會責任實踐時必須履行上述三項責任。

“三重底線”由經濟、環境和社會組成,要求企業應當可持續地追求盈利和利潤,實現企業運作的健康循環,同時樹立良好的企業公民形象,保證所用環境資源的健康、可持續循環。就“經濟”而言,企業要保證盈余,承擔對股東和債權人的經濟責任,保證這種盈余是綜合考慮企業內部利潤和外部成本之后的經濟增加值;就“環境”而言,企業不僅要承擔保護環境的責任,還應當履行利用自然環境之后使之恢復、還原的義務;就“社會”而言,企業應當從“社會人”的角度樹立良好的企業公民形象,既包括尊重員工利益,在內部為員工創造一個良好的工作環境,還包括保證其他利益相關群體的利益,如社區、消費者、客戶和政府。“三重底線”理論不僅關注企業的經濟價值,還關注企業對環境和社會的價值,從根本上講,三重底線理論不是計算得失的一種方法,而是在企業與社會、生態之間建立起有機聯系的一種哲學。本書為了區分廣義企業社會責任和狹義企業社會責任,將三重盈余中用“社會績效”來反映的社會責任定義為“狹義社會責任”。因此,本書不僅分析了企業社會責任與企業價值的互動關系,還結合三重盈余理論,分析了企業經濟績效、狹義社會績效和環境績效分別與企業價值的互動關系,以更好地發現企業社會責任內涵與企業價值的真正關聯。

三、公司社會績效

什么是公司社會績效?Griffin早在2000年就指出,在以往的文章中最困惑的、不一致的問題之一就是對CSP這個詞的使用。對企業社會績效的大部分爭論屬于一個規范的性質(a normative nature),建立在應該或不應該指導企業決策的道德原則上(Gerwin、Hans、Arjen, 2008)。公司社會績效是企業社會問題的三項內容之一Gerwin、Hans、Arjen(2008)指出,涉及企業社會問題的文獻主要包括三大方面:一是公司社會責任(Corporate Social Responsibility, CSR or CSR1),涉及引導公司管理決策的商業原則;二是公司社會回應(Corporate Social Responsiveness, CSR2),用來描述這些公司對社會需求的回應或不這樣做的過程;三是公司社會績效(Corporate Social Performance, CSP),描述社會反應行為的結果。,即是“社會反應行為的結果”(the outcomes of socially responsive behavior)。學者們對公司社會績效有不同的定義,我們在綜合文獻的定義后發現有三類觀點:綜合論、活動論和結果論。

一是認同度最高的由Wood于1991年提出的“綜合論”。Wood認為CSP的三個主要構成部分有:第一個部分是公司社會責任水平,它是基于社會的合法性、組織的公共責任和組織內每一個人的管理自由裁量權;第二個部分是公司社會反應過程,包括環境評估、風險管理和問題管理;第三部分指的是企業行為結果(the outcomes of corporate behavior),包括社會影響、社會活動和社會政策(Peter、Sarah, 1998)。公司社會績效是所有組織要考慮的一個關鍵因素,因為如社會問題、環境壓力和利益相關者關注一定會深遠地影響公司的決策和行為(Wood, 1991b)。Surroca、Tribo和Sandra(2010)將公司社會績效等同于公司責任績效(Corporate Responsibility Performance, CRP),并將其“概念化為一系列廣泛的企業努力發展處理和創造與眾多利益相關者和自然環境關系的戰略和經營行為”。該概念反映了責任與企業行動、決策、行為和影響是不可分割的這一思想。

二是“結果論”。Douglas和Margaret(2006)把CSP定義成“作為一個自愿行動產生的社會(對第三方)影響”。Scott(1992)認為公司社會績效是“企業行為的社會結果”,但很少論述。Griffin(2000)也贊同“結果論”,認為“結果代表組織績效和環境反應的聯合產品(joint product)”,“結果確保了滿意度或效果”(Lenz, 1981)。

三是“活動論”。也有一些學將公司社會責任活動與公司社會績效兩者混在一起。McWilliams和Siegel(2001)就指出CSP是“超過公司利益和法律要求,明顯能帶來社會好處的活動”;同樣地,Benabou和Tirole(2010)也提出了“以志愿為基礎,超越企業的法定和契約義務的活動”觀點,包括“員工友好(employee-friendly)、環境友好(environment-friendly)、道德關注(mindful of ethics)、社區尊重(respectful of communities)和投資者友好(in-vestor-friendly)”。

從上面的關于“公司社會績效”的內涵我們可以看出(當然實際上也是如此),公司在履行社會責任或發生社會活動的過程中,必然會在短期利潤上做出一些犧牲。然而,更多人關心的是:公司為什么會承擔社會責任?短期利潤的犧牲會被長期財務績效的提高補償嗎?是不是韓國學者Choi、Kwak和Choe(2010)所懷疑的“被公司內部人(corporate insiders)激勵的純粹感覺良好的活動(purely feel-good activities)”?

“CSP是一個復雜的現象”(Griffin, 2000)。由于使用了不合適的公司社會績效計量,過去對社會績效的研究如今常受到批評(Mishra、Suar, 2010)。研究者們經常用不同的替代變量來評價CSP,如關于污染控制業績的公司聲譽排名(Chen、Metcalf, 1980; Freedman、Jaggi, 1982)、莫斯科維茨的社會責任排名(Cochran、Wood, 1984; Moskowitz, 1972)、《財富》公司聲譽指數(Fo-mburn、Shanley, 1990; McGuire等,1988)和諸如KLD數據庫等由不同機構開發的公司社會責任數據(Kinder等,2005; Ruf等,2001; Waddock、Graves, 1997)。

公司社會績效的計量指標有三類:一類是一維單個數據指標,二類是多維綜合數據指標,三類是多元系列指標。在研究樣本中,用一維單個數據指標和多元系列指標來計量CSP的研究比較少,例如,Stephen Brammer和Andrew millington(2008)只用一個特別的CSP要素來研究CSP與CFP的關系,即慈善捐贈額(Charitable Donation); Phillips(1999)在研究非營利醫院的社會責任對長期財務績效驅動影響時用了兩個傳統的變量,即中等家庭收入和醫保病人住院天數占所有病人住院天數之比重。

CSP是一個多維結構,它涵蓋了與企業資源、過程和產出相關的大量、寬泛的公司行為(Carroll, 1979; Waddock、Graves, 1997),并且“每個維度有多元變量和多個運作”(Griffin, 2000)。絕大多數研究者使用的是多維綜合數據指標來計量公司社會績效,常用的有KLD指數(KLD index)、《財富》聲譽排名(the Fortune Reputation Rating)、排放毒性化學品目錄(the Toxics Release Inventory, TRI)、綜合社會績效評分(the Composite CSP Score)、道·瓊斯可持續發展指數(Dow Jones Sustainability Indexes, DJSI)等。其中,①KLD指數是由Kinder、Lydenberg、Domini開發,這個財務分析公司通過對公司社會績效的八個維度進行評估創造了該指數,這八個維度包括社區關系(community rela-tions)、雇員關系(employee relations)、環境(environment)、產品(product)、婦女和少數民族待遇(treatment of women and minorities)、軍事合約(military contracts)、核能(nuclear power)和南非參與(South Africa involvement)。前五個維度從主要優勢到主要劣勢按4分值進行估計,后三個維度通過次要劣勢和主要劣勢二分法進行評估,然后按特定標準對社會績效的多個維度進行公司排名。這個指標的另一個好處是第三方對標準普爾500指數所有公司獨立排名。這個指標的不足有三個:一是在于各個維度被視作同等重要,不同維度權重不同地缺乏;二是對公司產品存在一個按主要優勢和主要劣勢的潛在排名;三是多維指數會掩蓋對特別公司或特別產業極其重要和相關的個別維度的作用。②排放毒性化學品目錄(TRI)最初被政府和特別利益團體應用,目的是描述排入環境的相對數量。它由進入水、空氣、填埋池的環境排放和危險廢物處置有關的自報告信息組成。TRI由美國環保局(EPA)發布,要求屬于產業代碼20~39的企業,只要有10個以上員工并滿足建立的制造、加工門檻或使用所列化學物品的企業都必須按要求報告它們的排放情況。然而,使用TRI數據庫的研究者僅關注一個或幾個產業(Logsdon, 1995)。③《財富》聲譽排名是由《財富》雜志社通過調查排名位于所在產業前10的高級管理人員、外部董事和財務分析師,內容主要是有關聲譽的八個方面,用0~10的數值來反映,結果匯總創造的全面的公司聲譽指數(the overall corporate reputation index)。在CSP/CFP研究中,該指數可作為社會績效的計量指標。④道·瓊斯可持續發展指數源于道·瓊斯全球指數(Dow Jones Global Index, DJGI),后者涵蓋了超過4500個上市公司的股票指數。DJSI在評估公司社會績效能力時涉及公司可持續力的五個方面:一是戰略,反映一個公司將長期的經濟、環境和社會戰略融入公司規劃的能力;二是一個公司領導各自產業的財務能力,主要在于滿足公司股東對穩定的財務報酬、長期的經濟增長、公開披露和透明的財務會計方面的需求;三是要求頂尖的公司社會績效企業必須能通過消費者關系管理、產品與服務創新等來培育忠誠度,以一種有效率、效果和經濟的方式長期運用財務、自然和社會資源;四是滿足公司治理和利益相關者參與的最高標準;五是頂尖的企業以管理人力資源來維持工作能力和員工滿意度(DJSI2002)。⑤綜合社會績效評分的構成存在較大差異,研究者不同,考慮的利益相關者就不同,綜合社會績效評分的組成元素也就不一致。如Mishra和Suar(2010)考慮了6類利益相關者(empoyees, customers, investors, community, natural environment, suppliers)并設計了61個小項來評價公司的社會績效。

四、公司財務績效

財務績效是執行企業目標的有效性(Lebas, 1995)。從廣義上說財務績效是對公司業績的全面評價,狹義的財務績效是以財務指標為主體的評價體系(孫宗輝,2011)。計量CFP的指標很多,各個研究者的視角不同,主觀選擇的指標也不一樣。正如Orlitzky、Schmidt和Rynes(2003)所指出的,不同的CSP和CFP集合產生了不同的計量策略,從而導致了系統性的不同的效應。CFP的計量有三個方面:基于市場的計量、基于會計的計量和感性(調查)的計量。基于市場的計量如每股市價、股價升值,反映了股東是一個主要的利益相關集團,他們的滿意度決定著公司命運(Cochran、Wood, 1984);基于會計的指標如資產報酬率(ROA)、凈資產報酬率(ROE)或每股收益(EPS),以一些方法來捕獲公司的內部效率(Cochran、Wood, 1984); CFP的感性計量是通過調查進行客觀評估,例如公司的“財務狀況的穩健性”“公司資產的合理利用”“相對于競爭對手的財務目標成就”(Conine、Madden, 1987; Reimann, 1975; Wartick, 1988)。

研究者們對公司財務績效的計量指標的應用也呈現多元化,有的只用單一指標,如資產報酬率(ROA)(Mahoney、LaGore、Scazzero, 2008; Peters、Mul-len, 2009; Tang、Hull、Rothenberg, 2011)、會計利潤(accounting profit)(McWilliams、Siegel, 2000)、市值賬面比(MV/BV)(Andersen、Dejoy, 2011;Baron、Harjoto、Hoje Jo, 2011)、銷售利潤率(ROS)(Peter、Sarah, 1998)、資產負債率(debt-to-total asset ratio)(Harrison、Coombs, 2006)、市場增加值(MVA)(Surroca、Tribo, 2005)、自由現金流量(free cash flow)(Phillips, 1999)、托賓Q值(Tobin's Q)(Dugar、Engelland、Moore, 2011; Surroca、Tribo、Waddock, 2010)、息稅攤銷前利潤(EBITDA)(Gromark、Melin, 2011)、稅前資產利潤率(Brammer、Millington, 2008)、經營收入(operating income)(Margaret L. Andersen, 2010)、凈資產報酬率(ROE)(May、Khare, 2008)、市場價值變化率(Barnett、Salomon, 2002)等。但大部分研究者都用多次指標來衡量公司財務績效,如Griffin和Mahon(1997)同時使用了凈資產報酬率(ROE)、資產報酬率(ROA)、總資產(total asset)、5年的銷售利潤率;Preston和O'Bannon(1997)用了ROE、ROA和ROI; Ruf、Muralidhar、Brown、Janney和Paul(2001)使用了銷售增長率、ROE和ROS; Brik、Rettab和Mellahi(2011)使用了銷售增加率、利潤增長率、ROA和ROI等。Ruekert、Walker和Roering(2005)認為財務績效是企業績效的一部分,表明企業經營活動的效率,反映資源的投入產出比,通常以稅前純收益率或投資報酬率衡量。Johnson(1995)以資產、凈資產、投資回報率、總收入和凈收入的增長等幾個指標來衡量財務績效。楊東寧等人(2004)用市場上直接體現出來的企業的價值和效率來反映企業的財務績效,主要是通過各項具體財務績效指標表現出來的。鄧麗(2007)、呂峻(2011)選取資產負債率來反映財務績效。陳璇(2010)選取總資產負債率、總資產收益率、營業收入和納稅總額來反映財務績效。王欣和徐巖(2010)選取凈資產收益率代表財務績效。姚圣(2009)選取每股收益和資產負債率代表財務績效。在過去的研究中,部分學者只用了一個CFP計量指標,大多數使用了兩個或兩個以上的指標;并且在具體指標應用中,對ROA的使用最常見,依次是ROE、ROS、Tobin's Q、MV/BV,其他的指標使用不常見,如市盈率(P/E)、每股收益(EPS)及增長率、年報酬(annual return)、總資產(total assets)、資產周轉率(turnover)、特雷諾比率(Treynor ratio)、夏普比率(Sharpe measure)、詹森α(Jensen's alpha)注1等。另外,除Johnson和Greening(1994)等少量研究者外,大部分研究者都沒有對CFP計量指標進行分類。

注1 Treynor ratio=(Average Return of the Portfolio-Average Return of the Risk-Free Rate)/ Beta of the Portfolio; Sharpe measure=(rp-rf)/ρp, where rp=Expected portfolio return, rf=Risk free rate, ρp=Portfolio standard deviation; Jensen αp= rp- [rf+βp(rm-rf)], where rp=Expected portfolio return, rf=Risk free rate, βp=Beta of the portfolio, rm=Expected market 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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