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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天降噩運

  • 云武閣
  • 白峰山
  • 3180字
  • 2020-04-18 22:00:00

工云奔至左茜居住的小院,剛到院門,一股花的清香撲鼻而來。

工云抖了抖衣襟,力圖使自己的心境平穩(wěn)下來。

工云聽到院子里傳來了說話聲。

院內(nèi)有人!

院門半掩,并未上栓。

工云推開院門,就見到左茜正在庭院中練劍。

左茜的秀發(fā)扎于背后,一身袖口繡著金邊的紫色緊身勁服,將她曼妙玲瓏的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

左茜正將她健美修長的腿靠在一個男人的肩上,右手執(zhí)長劍向背后刺去。而男人握住她的足踝,一只粗壯的手臂圈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細腰。

那個男人正是白峰城的少主工圖。

看到這一幕的工云,目瞪口呆。

工圖道:“茜妹,這招‘回風(fēng)拂柳’是天風(fēng)勾中的絕殺,此招的要旨是要回擊你身后的敵人,因此你使出此招時,注意力不應(yīng)放在前方的我身上。”

“嗯,可能是我用劍使出這鐵索銀鐵鉤的招式,不太習(xí)慣吧。”

“你進入我們白峰山已經(jīng)三年了,別再用原來師門的兵器了。”

左茜收回長劍:“我還是不太習(xí)慣用銀勾。”

她試圖將腿放下來,可是工圖仍是緊握著她的足踝不放。

“師兄,你放開我呀。”

“沒事,我們就保持著這個姿勢,你再把那招試一次看看。”

“唔,好吧……”左茜正要揮劍時,側(cè)眼見到呆立一旁的工云,驚呼道:“工云,你什么時候進來的?”

“我……那個……看到院門開著……”工云有些手足無措。

左茜趕緊將長腿從工圖肩上放了下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整張俏臉布滿紅暈,她想解釋幾句,又覺得解釋什么有點刻意。

工圖見到工云,氣不打一處來。他正與左茜溫言細語地“指點”宗門武功,工云此時現(xiàn)身,把氣氛都破壞掉了。

工圖指著工云怒吼道:“怎么又是你小子!”

隨即他沖上前,一腳就向工云的腰間踢去。

工云急忙向后躍開,雖然腰部避開重踹,但腿仍中了工圖一腳。

“天殺的野種!你居然還敢躲我!”工圖沒料到工云竟然敢躲避,心下更怒,向工云追打過去。

左茜急忙攔在工圖的面前:“干什么!見面就打人!”

工圖罵道:“天殺的野種!大晚上的來這里,是不是又想來偷窺!”

“你盡胡說八道些什么!”左茜將工圖擋在身后,轉(zhuǎn)身向工云問道:“你有什么事?”

工云他此刻只想找個地縫鉆進去,雖然自己也沒有做錯任何事情。

“我……我是來告別的……”

左茜驚訝道:“告別?什么意思?”

“我想清楚了!決定加入新峰門,去跟我大伯。”在進到左茜庭院之前,工云本是拿不定主意。但現(xiàn)在,不知什么緣故,工云腦門一熱,毅然下了最后的決心。

左茜杏目圓睜,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你要離開白峰山?你真的想透了嗎?”

“嗯,我想成為內(nèi)門弟子,一直都想,但在白峰山?jīng)]有這個機會,所以我想去新峰門。”

“可是……白峰山畢竟是你的家啊,你舍得?”左茜手握長劍,輕輕地發(fā)抖。

“哼!這小子薄情寡義,怎么會舍不得!我們白峰山廟小,已經(jīng)容不下他這個大神了!”

左茜用肘頂了一下工圖:“你別亂說,工云不是這樣的人。”

“怎么不是?這小子老爸是背叛家族的陰險小人,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俗話說得好,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工圖對著工云一頓冷嘲熱諷,他向來不承認工云是他的堂弟,而在左茜面前,他更是要將工云踩到泥土里,以顯示自己的優(yōu)越感。

工云尚未說話,左茜已不滿道:“他老爸好歹也是你的叔叔,你怎么可以這么說話。”

“哼,什么叔叔?我不認!我們工家就沒有這個吃里扒外的人渣!”工圖的話越說越難聽。

工云握緊了雙拳,強自忍耐。雖然他也不知道父親究竟做了什么對不起家族事情,但工圖這樣當(dāng)面辱罵他父親,無異于也是對他本人的重大侮辱。

工云自己現(xiàn)下無論是宗族地位還是玄功實力,都不是工圖的對手,他只能把這口氣忍住,如果與工圖沖突,自己只會遭受更大的屈辱。

工云心中暗暗發(fā)誓:“工圖,你給我等著。有朝一日,我會把你今天對我的侮辱,全部還給你!”

他自幼與父母分離,是被一個老奶媽帶大,在他長到十歲時,老奶媽也因病去世。此后,工云就在周遭人的白眼中長大。這段經(jīng)歷,導(dǎo)致工云愛憎極為分明,對人情冷暖異常敏感。

工云強壓怒火,說道:“冰師姐,我想清楚了,明天就會跟城主回復(fù)我的決定。再見!”

“喂!喂!你等等!”左茜沖著工云不斷叫嚷,但是工云頭也不回地跑出了庭院,他不愿意在這里多呆片刻。

工圖冷哼了一聲:“茜妹別管他!他只是個外門弟子,不值得!”

望著工云離開的背影,左茜秀眉微蹙,眼中帶著復(fù)雜的情愫。

工云在山間快步行走。

左茜將腿靠在工圖肩上的那一幕畫面,在他腦海中久久回旋,無法散去。

工云心頭像給石頭壓著般,很不自在。

他猶豫了很久要不要去新峰門,卻在情緒最混亂的瞬間做了決定。

此刻,工云腦子一團亂麻,他只想找個沒有人的地方,好好靜一下。

工云來到了白峰城的兵器庫外。

夜深人靜,月光如水銀般照在兵器庫鐵門之上。

工云望著鐵門上懸掛著“神兵武庫”的牌匾,發(fā)出一聲輕嘆。

在工云的眼中,神兵武庫并非只是工家存放兵器的倉庫,而是他可以傾訴心事的“朋友”,他管理了兵器庫三年的時間,這里已成為了他心靈取暖之地。

每當(dāng)工云心情苦悶煩躁時,他就會把自己一個人鎖在兵器庫內(nèi),靜靜待上一段時間,仿佛與世隔絕,外面的世界和自己毫無關(guān)系。

工云暗嘆:“我若是真加入了新峰門,這幾天,將是我與‘它’相處的最后幾天。”

工云掏出銅匙,打開兵器庫鐵門的大鎖,推門而入。

他剛踏入兵器庫,還未來得及點亮燭火,突然腰間一麻,隨后便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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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好涼!

工云猛地一哆嗦,睜開了眼睛。

他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濕漉漉地躺在冰冷的青石板上。

在他四周圍滿了人,這些人的目光中都帶著兇光。

“兇手醒來了!”一個陰沉的聲音說道。

兇手?

誰是兇手?

工云詫異地轉(zhuǎn)過頭,一道嚴厲的目光正盯著他。

工云看清了這人是白峰城的城主工錦。

工錦的身旁站著長發(fā)垂肩的高瘦男子,正是白峰城的鐵衛(wèi)隊長,也是工云的二伯工元銳。工元銳手中拎著一個水盆,顯然剛才是他用一盆水澆醒了工云。

冰冷的聲音響起:“工云,你為何要殺了工河,從實招來!”

“什么!我殺了工河?”工云一驚,他想站起來,這才發(fā)覺自己的雙手被綁了起來,雙腳也被系上銬鎖,自己這一動彈,鐵鎖和石板摩擦的聲音清晰可聞。

一股恐懼流過了工云的心頭。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在發(fā)什么呆?還不快招供?”工錦一聲怒喝。

“城主,冤枉啊!我沒有殺人啊!”

“胡說!你沒有殺人,手中怎么會有血跡?”

工云聞言,下意識地望向自己的手,只見他的掌心和上衣,都沾染著血跡。

他腦袋轟然一響:“這……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工云側(cè)眼望去,離他丈許處,地上趴著一人,依稀就是新峰門的少主工河,他的背上插著一把匕首。

“我是第一個到達現(xiàn)場的人,當(dāng)時,我看到堂兄工河倒在血泊之中,而這畜生想逃走!是我出手制服了他!”說話的是正是工圖。

工云的心迅速往下沉,工圖絕不會讓自己有好果子吃。

工云拼命地搖頭:“大師兄,冤枉啊!我沒有殺人!我跟工河……工河少爺無冤無仇,怎么可能殺他呢?”

“哼,你小子狼子野心,監(jiān)守自盜,偷取魔刀!我堂兄工河發(fā)現(xiàn)了你的陰謀,因此你就殺了他滅口!”工圖指著工云大聲道。

工云知道工圖討厭自己,但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會把殺人的罪名栽到自己的頭上。

“大師兄!城主!冤枉啊!”

工圖厲聲道:“說!魔刀去哪里了?”

“魔刀……魔刀不見了嗎?我……我不知道……”工云萬分詫異。

“他媽的,還敢裝蒜!”工圖以膝蓋在工云胸下捶了一記重的,工云前胸傳來鉆心的劇痛,倒在了地上,他再無辦法說話,只能發(fā)出呻吟之聲。

工圖拽起工云的頭低聲道:“臭小子,我說了絕不會放過你!你死定了!”他細長的雙眼露出了邪異的鋒芒。

工圖站起身轉(zhuǎn)身說道:“大伯,你放心,這小子敢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按照工氏族規(guī),定然要將此賊碎尸萬段!”

新峰門的門主工元鋒這時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一派之主的豪氣,他坐在兒子工河的尸身之旁,全身顫抖,虎目含淚。他直愣愣盯著工河的尸體,似乎聽不見工圖在說些什么。

而另一人跪在工河尸身之旁黯然垂淚,正是前日跟在工河身旁的黑衣女子。

“你這狼心狗肺的小子!大伯好心收你成為內(nèi)門弟子!你居然恩將仇報!還是個人嗎?”工圖又沖工云身上猛踢了數(shù)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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