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注定一戰:中美能避免修昔底德陷阱嗎?
- (美)格雷厄姆·艾利森
- 2488字
- 2020-03-30 17:27:57
致謝
本書成書過程漫長,而且費盡心力,如同一場智識上的奧德賽之旅。一路走來,欠下的感激就夠寫一篇長文了。從成為戴維森學院(Davidson College)一年級新生,拉班(Laban)教授向我(初次)介紹修昔底德,到如今在哈佛大學每月都會見面的中國工作組,我每天都在學習貫穿于本書的分析方法。我的資深論文導師克蘭·布林頓(Crane Brinton)(《革命的剖析》的作者)教我認識歷史中的模式。在牛津大學學習分析哲學時,我從A.J.艾爾(A.J.Ayer)、以賽亞·伯林(Isaiah Berlin)、吉爾伯特·賴爾(Gilbert Ryle)和彼得·斯特勞森(Peter Strawson)那里學到了概念框架與現實世界之間的差異。作為一名哈佛大學的博士生,我擁有了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能夠獲得三位善用歷史來分析當下挑戰的學界泰斗的指導,他們分別是亨利·基辛格(Henry Kissinger)、歐內斯特·梅和理查德·諾伊施塔特(Richard Neustadt)。我的博士論文考察了1962年古巴導彈危機,以闡明政府決策的復雜性,以及超級大國核武庫所構成的特殊危險,這些核武庫在對手之間焊接了牢不可破的紐帶。
在冷戰期間,我有機會學習和幫助人們理解這一切實存在的威脅,并作為顧問、導師和參與者制定戰略并最終打敗“邪惡帝國”。我有幸為這些人工作過:羅納德·里根總統和他的國防部長溫伯格(Weinberger)(我擔任特別顧問)、比爾·克林頓總統和他的國防部長萊斯·阿斯彭(Les Aspen),以及比爾·佩里(Bill Perry)(我擔任助理國防部長),從溫伯格到阿什·卡特(Ash Carter)(我曾為其國防政策委員會服務)的12位國防部長,從中央情報局局長斯坦·特納(Stan Turner)(我曾擔任特別顧問)到戴維·彼得雷烏斯(David Petraeus),以及更多的同事。
但最重要的是哈佛大學,尤其是哈佛的肯尼迪政府學院,在總體上滋養和塑造了我的思想,特別是這本書中的思想。在20世紀70年代末和80年代,我有幸擔任約翰·F.肯尼迪政府學院的“創始院長”。阿爾·卡恩塞爾(Al Carnesale)、小約瑟夫·奈(Joe Nye)和我領導了“避免核戰爭”的項目,招募了大量的初級教員和博士后,試圖了解如何充分限制核競賽,使致命的對手得以生存。在后冷戰時代,我曾擔任哈佛大學貝爾弗科學與國際事務中心(Belfer Center for Science and International Af-fairs)的負責人,在那里許多教職員工和同事向我傳授了有關國際事務中最重大挑戰的知識。自始至終,我都有幸參與到A.N.懷特黑德(A.N.Whitehead)所說的“年輕人和年長的人在富有想象力的學習追求中走到了一起”的項目中。
我繼續從貝爾弗中心中國工作組成員那里有關中國的教程中受益。工作組成員包括霍斯·卡特萊特(Hoss Cartwright)、歐立德(Mark Elliott)、傅泰林(Taylor Fravel)、凱利·西姆斯·加拉格爾(Kelly Sims Gallagher)、保羅·希爾(Paul Heer)、江憶恩(Alastair Iain Johnston)、柯偉林(William Kirby)、馬若德(Roderick MacFarquahar)、梅根奧沙利文(Meghan-O'Sullivan)、德懷特·帕金斯(Dwight Perkins)、芮效儉(Staple-ton Roy)、陸克文(Kevin Rudd)、安東尼·賽奇(Anthony Saich)、傅高義(Ezra Vogel)和文安立(Odd Arne Westad)。為了能透徹理解中國經濟,馬丁·費爾德斯坦(Martin Feldstein)一直給予我耐心的幫助,是我的主要領路人,同時,理查德·庫珀(Richard Cooper)、斯坦利·費希爾(Stanley Fisher)、拉里·薩默斯(Larry Summers)和羅伯特·佐利克(Robert Zoellick)等人也給予了支持。在運用歷史進行分析時,與我共同發起哈佛應用歷史項目的尼爾·弗格森一直貢獻巨大(most valued),大衛·阿米蒂奇(David Armitage)、德魯·福斯特(Drew Faust)、弗雷德里克·洛格瓦(Fredrick Logevall)、查爾斯·梅爾(Charles Maier)、史蒂夫·米勒(Steve Miller)、理查德·羅斯克蘭斯(Richard Rosecrance)和斯蒂芬·范·埃弗拉都提出了充滿智慧的建議。
正如溫斯頓·丘吉爾所言:“寫書是一種冒險。一開始,它只是一個玩物和消遣方式。然后它變成了情人,再變成主人,接著成為暴君。最后一個階段是,就在你即將接受它奴役的時候,終于殺死了怪物并將它示眾。”
與我之前的書不同,很多人幫助我殺死了這個怪物。主編喬希·布瑞克(Josh Burek)一直是我靈感、洞察力和奮斗到底決心的源泉。他的得力干將亞當·西格爾(Adam Siegel),在管理研究助理和學生的過程中展現了堅持不懈的優秀精神和過硬的技能,研究助理和學生包括:杰恩·貝克(Jieun Baek)、利奧·本科林(Leore Ben-Chorin)、埃德爾·迪克斯坦(Edyt Dickstein)、克里斯·法利(Chris Farley)、保羅·弗萊奧利(Paul Fraioli)、埃莉諾·弗萊奧利(Eleanor Freund)、埃克·弗萊曼(Eyck Frey-mann)、喬什·戈德斯坦(Josh Goldstein)、苔絲·海爾格倫(Tess Hellgren)、阿瓊·卡普爾(Arjun Kapur)、扎卡里·凱克(Zachary Keck)、內森·列文(Nathan Levine)、韋斯利·摩根(Wesley Morgan)、威廉·奧索夫(William Ossoff)、克里安娜·帕帕達基斯(Krysianna Papadakis)、薩姆·拉特納(Sam Rat-ner)、亨利·羅馬(Henry Rome)、蒂姆·桑多爾(Tim Sandole)和賴特·史密斯(Wright Smith)。特別感謝約翰·馬斯科(John Masko),他在附錄1中大膽地編輯了修昔底德陷阱案例文件的初稿。兩位杰出的學術新秀作出了重要貢獻:本·羅德(Ben Rhode),他幫助我打開了通向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大門;還有賽斯·賈菲(Seth Jaffe),他熟練地評估了修昔底德陷阱在古希臘的原始實例。
鮑勃·布萊克威爾(Bob Blackwill)、尤里·弗里德曼(Uri Friedman)、邁克爾·瑪蒂娜(Michael Martina)、吉姆·米勒(Jim Miller)、小約瑟夫·奈、麥克·薩梅耶(Michael Sulmeyer)、馬克·托赫(Mark Toher)、文安立(Odd Arne Westad)、阿里·溫尼(Ali Wyne)和鮑勃·佐利克(Bob Zoellick)審讀了本書部分章節,并提出了寶貴意見。
以上值得尊敬的團隊成員為這本書的修正和改進提供了有益的反饋意見。如果還有什么其他的錯誤,都應由我本人負責。
貝爾弗中心的執行董事加里·薩莫雷(Gary Samore)和帕蒂·沃爾什(Patty Walsh)都極其優秀,因為他們的努力工作使中心在我撰寫此書過程中一切運行正常。我的同事本·克雷格(Benn Craig)、阿里爾·德沃金(Arielle Dworkin)、安德魯·法西尼(Andrew Facini)、安德里亞·海勒(Andrea Heller)、亨利·坎普夫(Henry Kaempf)、西蒙娜·奧漢倫(Simone O'Hanlon)和莎倫·威爾克(Sharon Wilke)都在幕后付出了辛勤的勞動,謝謝你們。
感謝我的經紀人,邁克爾·卡萊爾(Michael Carlisle),他很早就看到本書的潛力,且從未動搖。霍頓·米夫林·哈考特(Houghton Mifflin Harcourt)團隊在管理我的手稿和處理我的情緒波動方面值得贊許,該團隊的成員有:拉里·庫珀(Larry Cooper)、洛里·格拉澤(Lori Glazer)、卡拉·格雷(Carla Gray)、本·海曼(Ben Hyman)、亞歷山大·利特爾菲爾德(Alexander Littlefield)、艾莎·米爾扎(Ayesha Mirza)、布魯斯·尼科爾斯(Bruce Nichols)、塔林·羅德(Taryn Roeder)。
最重要的是,我很感激我的妻子伊麗莎白,她不僅是我一生的摯愛,而且成為了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在回顧本書每一個章節時最體貼的現實檢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