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所大學都有一個或幾個操場。古彭師大原來有五個大操場，后來因為不斷蓋樓，操場不斷減少。二十一世紀實驗大樓蓋起來以后，大操場還剩下兩個，一個離大樓不遠，另一個在學生宿舍旁邊。辦公大樓這一個，時常被用作足球場，所以植被保持得比較好，覆蓋著厚厚的草皮。沒事的時候，牛萬象喜歡在這里散步，一圈又一圈，邊走邊思考一些問題。這段時間忙著出報紙和外宣，他到操場來得少了。一段時間不來這里散步，他就有些莫名的不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