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頭好暈啊,我這是在哪?
一個泛著紫色電光閃爍的光罩將我困住,浮在空中。周圍光線很暗,下面有許多由藍色光束圍成的正方形牢籠,里面都是空的。
我摸了摸胸前的項鏈,慕瓊宇的聲音讓我踏實了許多,慕:“別擔心,雷索·托婭已經知道我們的位置了,我很快就會來接你回家。”
我冷靜地問他:“我們這是在哪?”
他說:“還記得上次雷索·托婭的忽然離開嗎?這里是那次對戰的敵軍的主艦上。”
我知道我們在什么地方時,我就知道這些救援會有點棘手,我們需要的是時間。
我說:“好的,我會保護好我們的,等你……來接我回家。”
慕瓊宇聽了,很高興和放心了。
忽然,右前方的墻壁白色光束顯現出門的輪廓。門開了,一些武裝機器人押送一批女性不同種族的生命體進來,將她們一個個分別關進藍色牢籠中。
我從中認出了之前在紅珍珠號上見過的貓耳朵小護士。看來,紅珍珠號遭遇了不幸。
從她們的對話中慕瓊宇告訴我,讓我了解到,紅珍珠號起初是發生了叛亂,她們的艦長被叛軍殺死,然而正因為這次叛亂,暴露了她們引以為傲的行蹤,然后就被這只艦隊給一鍋端了。俱她們當中的知情人士透露,這支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艦隊有一個恐怖的名字叫幽靈掠奪者,只要是他們發動的戰爭,被攻掠的星球不滅也會掉一大塊“肉”。除了攻掠諾亞方舟的那一次,但那場戰爭她們似乎不知道。還有她們的命運,她們將會作為奴隸獎勵給那些有功之臣。
自然界,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是一道很殘忍的規律。活著被帶進的她們的心中都有一個忍,只是想把握活下去的機會,無法忍受被男性奴役的命運的生命體,她們則會選擇奮戰到最后一刻。因為有想堅守的東西,那么不得不會有所犧牲。對她們而言,要想活著就不得不放棄自由。
之后的幾天,她們當中陸陸續續有人被帶走,最后只剩下空空蕩蕩的藍色牢籠。我卻無能為力。紫色光罩讓我們能聽見她們的聲音,她們卻聽不見我的聲音。
我心情有點低落地說:“慕瓊宇,”對方:“在。”“如果我當初沒有想通,一直覺得自己很普通,只接受平凡的命運,而不敢直面你,你會怎么辦?”
對方:“我會一直守護著你,陪伴著你,讓你相信,我就是你命運的安排,避無可避。”
我笑了,對于我這種人生自卑型的人來說,有這么一個人堅持愛我,足矣。
坐了幾天牢,終于輪到我了。但奇怪的是,我并沒有被帶到談判桌上去談判,而是被押到了一間私人辦公室,看這規格,主人的品級應該很高。
灰黑色調讓這個辦公室顯得很清冷。但顯得不協調的是一張可以調出顯示屏的機械桌,桌后還有一張高背椅,高級的絲絨,珍貴的木材,還有閃閃發光的寶石,又給人又一種貴氣感。
一個磁性而又老成的聲音,從背對著我的椅子后面傳來:“你認識她嗎?”桌面上顯示出那個貓耳朵護士的模樣。
看來她也看到了我,我說:“認識。”
我又被押回到紫色牢籠中。
上帝視角:
貓耳朵護士從進入囚牢時便注意到被關在紫色牢籠中的程星,她的腦海中忽然靈光一現,想到了一個讓自己擺脫奴役命運的法子。
貓耳朵護士利用獸的魅力誘惑她主人,同時給了她的主人一個立功的機會,換取提高身份地位和自由,不再為奴隸。應該說貓耳朵護士很幸運,遇到個講誠信,愿意等價交換的聰明的主兒。她的主人向上面匯報了紅珍珠號公主的行蹤,確實升了官和得到了其它物質性獎勵,于是兌現了承諾,貓耳朵護士不再是奴隸,對方還幫她在艦上的護士部謀了個職位,她的生活也算有了著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