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近來可好?
我們的確不能來,還不能得著機會去你那里,這一次只是我們的映像,這是我和碎商
量的結果,就用了這種形式。你知道的,夢境和映像并沒有太大的區別,一者你知道那是夢,一者好像不是夢,無端地浮上了心頭。
你可以都當做夢,夢沒有什么不好,一直都是夢中人的人,其實并沒有幾個。
如果你不能控制夢,利用夢,那就是夢仆,來旅游參觀的。夢主卻在這里等了千百年之久,這其實是一種合一,如同生活,夢本不是什么秘密。
它只是一些影子,妄想給你一些提示。
在某個地方滿溢出來了,或者那里的信使有義務要隔三差五地出來散布信息,讓你知道另外的事情,另外的生活。
如同牧獸一般,這些獸都沒有眼睛,也沒有心臟,但他們活著,靠偷渡過來的一些心事的傳送活著,那或者表現于人就是激勵和平靜,憂愁和為難。
很多人生的盡,修煉中的很多通,比喻說是漏盡通,這對于夢來說就有了意義。
不漏是兩種不漏,一方是人,把自己的漏堵住了,不再有漏,那個深刻影響自己的黑洞就此有了底。或者成了井,里面有甜的水,或者平平,是路的一部分,或者有所墳起,是故意的墳起,用于紀念和用于提醒。
任何時候都在意曾經有個黑洞,今后不要再有這樣的黑洞。
一方是夢,這是相對于人是某個主體來說的。是現實而不是夢。
這時的不再有漏,就是不再遺留,天上地下唯我獨尊了,再沒有映射,沒有緣起,是真正的絕緣。夢如果是一個層次,那今后就沒有夢了,不輻射到其他夢里,只守著一個夢,生活的夢。
生活如果是夢層中的一層,現在落實了出來,當做是真的,這是至人。
漏不一定是壞事,在還有漏的時候。
在生靈中天生有漏的當屬于氣血之輩,尤其是人,有時候也專指人。如大便小便,吐痰咳嗽和劇烈的呼吸。而在鬼,在仙,在魔,在冥,他們是無漏的,是被動的無漏,沒有呼吸,沒有大小便。
有漏就是天機。
如果生活是一層夢,氣機和氣息,有想和非有想,君子之心和小人之心,或修煉出的某些“果子”,就漏向了那些“獸”。
沒有眼睛的給他們眼睛,不會說話的給他們說話,沒有心的有心了。
“瞎子看見,瘸子行走,長大麻風的潔凈,聾子聽見,死人復活,”。
“瞎子的眼必睜開;聾子的耳必開通。”
每人每天幾乎必有便,問一個為什么,就問到了開明處。當然自有漏,止漏,到無漏,還是有一些法門,法和門的。
獸就活了,越來越是人,越來越像你,成為另一個你;或者你是他。
這就和意義一樣,某些專家跳腳,說,這座橋不能在這里修,前不巴村后不巴店,修建在此將毫無意義。
毫無意義?根本沒有毫無意義的事情,能做到毫無意義,那是驚為天人的人才做得出的事情。無不是意義,意義是時空情和智慧能量自由故意留下的尾巴,為了研究無意義。
無意義從來不是生靈能說的話,說真的,無意義是一種自由,那只會在限制之外。我們都是已經播下的種子,再說無意義已經很遲很遲了。
意義的有無是兩端的形式,意義就只能指人。在你不愿意直接這么說的時候,它指的就是穿進,停下來,離開的過程。
也是終生想不透的“不透”,冥想中的飄在天空的風箏,誘惑著你去捕捉它,把線栓在它的身上,長久地給你傳送光明。
每一件事情皆有意義,想沒有意義都不行。
嘆息著說真沒有意思,說的不是意義,是現狀對你起了涼薄,是有些路已經不再想走,是有些人遠行,從山腳那邊不見了。
別忘了正題,這次給你“信”,是有些事情要說,首先是和你說說路口的事情。
我們希望的你是一個路口的人,而不是完成任務的人。這非常的有所謂,有很大的所謂,一般人的習慣進入一個坑洞,要找的首先是路口,那里透著淡淡的暗光。他們只是經過,用不著多想,一蹦一跳就沖往洞口。
你,應該是沉入洞穴的人,第一眼第一思應該是:這是什么地方?
先要穩穩地站住站好,適應這里或者被適應這里,弄了明白你是誰,為什么在了這里,才去找出路。這不一樣,這才是安適,這不是急躁。
不是導演好的一部戲,你要怎么做,落入黑暗里來,做出急忙的神色,心只在出口那里。這不是戲,要演也幾乎沒有人要看,你知道的,空曠的劇場只有七個人在觀看你這場演出。
你的演技不行,原諒我們這么說,你太急了,這是要說的第二條。
演技不是修行,那是另一種套路。就和寫字者一樣,架構起來之后,既要突出人物又要鋪墊情節,還要掌握節奏。而你不是太快就是太慢了,人物未能帶動情節,情節又滯于人物之后。而最重要的缺失是言辭的不順和思維的跳躍,言辭不順也就罷了,那是你的愛好,你癡迷于要尋根究底。
但思維,你太想當然了,你要讓讀者或者戲迷影迷跟著你來一個大跨越,真是異想天開。你悶頭拉車,和那些完成任務式的演員有什么不同?就算你見的和別人見的不一樣,那又怎么樣,你只要入了彀中,就只有你遷就別人,而不是別人來遷就你。
人們的閱讀已經很挫弱了,而規則也就是硬性的支撐支架,那是要盈利的。先不管其中是否有水分,沒有人讀你你就是失敗的。雪不一定非要下在冬天,春雪也是雪,這也無可厚非,而不合時宜的雪,早就被蔑視了和被各種風刮跑了,你當警醒。
如若你覺得這是你所謂的使命,你就完成,盡早和今晚那是你的手法,你也可以總算有了一門手法。
我聽得出這是揶揄,但我想聽下去,這正是我目前的心緒。再說了映像是要一股腦放完的,就和人生一樣,聽不聽都停不下來,早晚會有了結的一天,而態度就是,你是想早早地還是晚晚地。
若不是,你也可以馬上自宮,沒有人說你什么。所以說你糾結的是你自己,從來不是別人。你也可以放下你的圓形復式結構,改成人們喜聞樂見的形式,就算那已經不是你,或者你繼續堅持,作品是留下的,也留下了評說的證據。
第三要說的是咒語和力量,你完全明白,不管穿越還是修煉中的行走,這是常備的兩大利器,沒有之二。力量在于刺破,露出真實來;咒語是要改變,污染或者圣潔其結構。形象上出門的人,一手托著一本書,當然也可以并不明顯地揣在懷里,一手持著一把劍,只要是武器就行。
或者這就是智慧和能量。
你常出門,沒想到的是進了這門,你完全陌生的門。寫字和修行不同,各有各的規矩,你已經誤了你的修行,那就要修行這誤,不管用圣潔之法還是污穢之法。但不要影響別人,這是我們對你的忠告。
咒語和力量,也就是信念和劍器,其意思是定住自己,擴大周邊。在你的心中靈中,智慧和能量是兩個渠道,又成了時與空,又再是一縷念。
而在那里過了不久,又再次撲向了人間。
如同是理,是對你的保護,對你的自由。那么,剩下來的事情是你,全是你,這里邊沒有別人。
第四,其實你是得著進步了,這不能不是一點鼓勵。
這就是我們要說的指望。
年年失望年年望,事事難成事事成,又是一年。不管是安慰,事事難成事事成,還是消
沉而不歇念的處處難尋處處尋,一年又過去了。
但它不會白白過去,雁過都要拔毛的。
在于指望的崩壞,讓你知道你依侍和指望的是什么。時間的不合適,空間的偏移,物質類的選擇,能量的流動,腦力的付出都代替不了這一事實。
落架了,心空了,也踏實了,在不考慮一切都是過程,過程還沒有一言以蔽之的情況下,不由得要痛自創艾,走向較低的一個真實,量體而裁衣。
這是和水更接近一步的可喜可賀。
物質的都要飄出影子來,一本書也是,而影子卻要走向踏實,這是所有存在的慣性。不這么慣性才有了更新的可能,也就是陪命的染指。
力量從來都是一件危險的東西,以人的所能操控為最低量。只要大出一點,就有全面崩毀的可能。這里沒有越,情況越來越不好,不是很大才會很危險,一小點就夠了,謹慎的人都要早早地封固。
所有的封固都來自內里,是侵入。
力量從不肯聽話,說的也是內在。
封固任何時候都是暫時,我們要,也希望你要這個暫時,就地解散,回家蹲著去。封固量不是被封固者而是封固者的力量,是自己掌握和操控的量,而掌握必然墮落,這是千古不易的道理,這時候一方面是回心轉向,一方面就是對量、對被封固者的陪同。
這里已經干涸,沒有再一次凝聚。
無力才是最有力的一種。
祝你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