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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傷號

一座古老的黃土質的半廢庭院,半人高的院墻歪倒了不少,倒了就坦然僵臥在那里,幾根荒草瑟縮著占領了土堆的高地。院門是一個缺口,最早也是這樣,門就是缺口,不用開也不用關。

兩間低矮的土坯房,西邊的一間房頂上漏了一個大洞,沒有修補。房頂上的茅草早已經發黑,給人牙酸的感覺。

奇怪的是土坯房四周都沒有門,那個漏洞就像極了呼吸。

院中站著兩個人。

我們喜歡的是故事,且根據我們的心情和耐心,喜歡這個故事在結束的時候最好知趣地結束,不管我們還是講述故事的人,已經沒有什么“閑工夫”來觀照和品評。

或者說心情不重要,就是對自己的來去和故事的始末沒有了耐煩之理,我是洪水猛獸,現在閘已泄籠已開,我們進行的是一場逃亡。

就把心情在世事和故事中宣泄,我們是我們自己。

最后的善惡和對錯,你管我呢,我已經使用了我的時間。

若說有兩點不足,沒有人會在意這個,一是我和這個不足不會碰面,只要是不知道的都是我生活之外的東西,管你好與不好。一是在我的行進之中,我已經有了自己的善惡標準,你無法滲入和深入到我的理由之中來。

生活全是白切面,你有你的,我有我的,不用苦苦相逼。

在這種所謂的“自由”之中,我們的人們是爭先恐后的趨死和待死。

這么一說可能得罪和不同意了很大一部分生靈,但實際情況就是如此。

二管家如是說。

對于兩點不足進行了新的解釋,一是時間的彩衣性。歷史上有很多彩衣的故事,事親或者親趨自己,用意就是發生時間平衡性的傾斜,我們在某一個縫隙而不是縫隙外的陽光時間。在時間如流,這個如流很規則的情況下,我們一定要有別支。

就是如癡如醉身心俱迷的這個時間。似乎是很莊重的一件事情,人的“特權”之一,世事已經這樣了,人們已經這樣了,何必要盯著我不放,知道你總是以“愛”的名義出發,不要逼我說出我不愛這“愛”的口詞,各行其路就好了。

父母就怕了孩子,規定就怕了特權,邪惡就沖毀了善良,自主犧牲給了退步,時間在徘徊之后留下那縫隙里的殘留一路而去。

擁抱的是喜歡的時間,正規的時間像極了忍受。打破忍受的是穿插和借用挪用,就和事體一樣,這里面有我的高興和不高興,也就是忍受忍耐的程度,那一個忍受的平和期。

彩衣娛親,我喜歡的親。若不是,父母老子也得往后退。

時間給你們,我們喜歡偏安一隅,在這里“正式”擺開了供桌,表演給心里的魔鬼看。

個人的目的只有一個目的,上面交代下來的目的在我的這個水流前面又產生了一個目的,我的目的和這個目的的目的。很多的標簽就產生于這里,敷衍,玩弄,欺詐,糊弄,應付和把水攪渾。

時間的調料都在里面了,您看著辦。

灰不溜秋的瓶子里裝的是事情而不是人心,因為人心就是心情,它們有兩個附著,一在事情上一在本質上,也就是心情上。

三公子需要這些?三十八號問。

不是,二管家否定得很干脆,是人的需要。人們總是能望見高山,那山就是一個心里的希望和投影,望見了就對人有了印象。可以有很多理由爬那座山或者一輩子只是望著沒有挪動一步,山上充滿了光彩。

那里能夠降下來供應人的一切。在山是無需改變的,改變的是人。

對于沒有上山的人來說,山是一個長久的存在,在眼里慢慢地就印在了心里,一個有關的無關,用之來做比較。人是不能盡如意的,時刻要受到傷害,說到天上的烏云和心里的憂傷的時候,這山也算一份不祥。

內外都無法通達,傷痕愈深,傷痕就把人吞吃,人作為傷口消失在傷口之中。

哪一條路都可以走出來,往外的抑或往內的,記錄的過程就是傷口的過程。

這是要走路了,不再坐在山底下。爬山就得有對于山的定義,這是意義之中的內容和借口,為什么要爬山,總會有爬山上山的理由。

九轉八迴七十二峰,你說你見過那山上的風景。每登高一些臺階或站在了某個峰上,都是對自己的調整,也是期待的傷口的愈合。一入后天就有了傷根,包得再嚴實也會受傷。

一定會受傷,但不要被這個傷壓下去,而是利用了傷挺直起來。

不到山上,山上山下只是距離,看起來很簡單。這個心理的情感是記憶的量性決定的,是對于把握的一種方式,一下子突破全局,看到了天下看到了天上看到了自己,納入或者是攝取。

爬山才是那艱苦奮斗的一步步。

一步一景,這時的山沒有全貌,而正是用功之時。就是大要用小,整要用殘,再微小的整全都是力量超然的存在,比之力量大上幾十幾百幾千倍的存在都不能一口吞下。也無法完全“消滅”,只是從某種形式或者意義上來說,微小不再存在了。

但是它卻一直存在,也會一直存在下去。

這是以山喻人,山不可能,人更加不可能。

人的特性在那里,其他的存在只要經過了意識也就存在在意識之中,也就是在其本身的時空之外,又有了新的時間空間和心情的特性。人是對于存在的唯一衡量,而這個衡量又會受到其他衡量的衡量。

二管家說的人的需要,是衡量中必不可少的記憶刻印。

一切都在遠去,記憶卻越來越近,是記憶之體的彩衣。物質都將會成為意識,或者說物質是意識道路的上的一個階段,一個別稱。最后的意識就是情感,是對于衡量的某種聯系,在聯系中才有衡量。

大小或者殘全之法是接近或者滲透身心靈的道路,以你本身為基礎。而你的這個本身則來源于整體,整體的那個衡量,在衡量中是“我”觀照。那就是大而蔑視,伸手抓起來了一只幼黃的雞仔,小能自由,把它放在水盆的東面、西面或者南面。

終將形成的氣泡,這時候不再是事情而是直屬的心情。對事情的心情,對心情的心情。那一縷飄渺。

三十八號:所以被稱之為靈魂吧。

二管家:也是斷絕了聯系的靈魂。

三十八號:這么說也對,只要不注入心情,也就是沒有用時間空間去激活,像某一個自小至大或者自近及遠的坐標,就無法標注,勢必是一些沒有生命的“物質”。

二管家:不能不如此,是一種離開。沒有生命影響的生命是物質,也是死掉的意識。

三十八號:這聽起來很冰冷,現在我在和你交流,不算我們倆,我在意的事情是,一是那些氣泡就是一些有傷痕的傷號,傷號是心情或者記憶的載體,它本身存在有時空情,只是現在它獲得了安寧,成為沒有意義。一是強大的有意義來喚醒它們,謂之復活或者其他什么,原先的沒有意義就一定會獲得意義么?

二管家:不算我們倆,這是一個前提,這個前提隱含著思辨,是所有的與此有關。你要說的是亡靈和亡靈的石沉大海或者重見天日,以及控制或者過程的意思。誠然,聯系它們的是時空情,非常的外觀也非常的內在。

時間和空間是情感的模式,無以把握,覺得有把握時其實是對心情的把握。心情才是那個綱領,綱舉目張是一種“看”的方式,心情的要義是通達的不懈追求。心情放在“我”這里是不安全的,有所行止是為了找尋一處穩妥的地方。

往內,記憶之根是一棵旋轉著的樹,覺得那樹有波動的氣息,但是并沒有看到那一棵樹。往外也看不到所謂的仙人或者神人,可是覺得他們存在,要不就無法解釋那些所有的遇到和經過。把這兩點聯系起來看就成了一個深深的疑問,是誰和為什么。

三十八號:成竹在胸?

二管家:這只是一半,甚至一半都談不上,就是畫餅充饑和望梅止渴的意思,但總是給人鏡花水月的虛幻感,重要的是行動。行動可以稱之為生活,掛在生活這棵樹上,一切才有了前提。

餅和梅的學問只是一點學問,講論千萬遍,它們還是它們,意識之學再神奇也不如一腳踏進來為生活而努力。為此產生了很多分歧和流派,也就是各種生活的態度,教導別人怎么做人和生活的教條一時間言論壓城。

我餓著肚子呢,我不需要高尚;還沒有娶上婆娘,眼里就沒有理想;努力了奮斗了,卻跌倒在了街頭,我看清楚了這是一座城市,可城市對我卻糊住了它的雙眼;苦悶像走不完的一條尖頭死胡同,歡宴和笑語是另一世界。

有明白這些的,或者都明白,已經很明白了,但不得不不明白。

是我禁制了我。

我跑題了?是的,很多事情都有人在做,不憂慮生活并且愿意為生活的理想和理想的生活而努力,這才能回到本義上。今天你做了什么,是哪一個方向,僅僅是為了自己還是同時也為了別人?

生命帶有傷痕,傷痕為了生命,把傷痕治愈了,這氣泡就有了靈性,餅就會落到你的手里,梅子才會隨手可摘,竹子才會矗立在云天之下。

三十八號問,還是存意?

二管家:是聯系,對自己內外的聯系也就是通向他人和生活的聯系,這就是那個先不說我們倆。“不算我們倆”這句話,把它放在層層層層的結構之中,小可以無窮而大只有注視,也就是疑問,是誰和為什么。

三十八號:其實都離不開自己。自己是活著的通道,也是通道的完成。不過我還是有一些問題。

“他是誰?”

一枝藍玫瑰忽然在天角出現,甚小,根本看不出那是藍玫瑰,到了眼前就一艘巨輪那么大,跳下一個灰衣人,鼻頭紅紅的,開口就問二管家。

二管家說:“我也不認識,你怎么來了?”

“不認識還能交談得這么認真?騙鬼呢?”

來人是三管家,背上背著他智慧的背包。

二管家說,你就說你是來做什么的吧。三管家這才收回對三十八號懷疑的目光,嘿嘿一笑,反手從背包中抓出一捧鮮花,遞到二管家面前,給我一些氣泡。

咒花?二管家驚咦。

三管家肯定,是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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