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創造力譯叢:情境中的創造力
- 特蕾莎·阿馬比爾
- 2991字
- 2020-04-01 17:36:07
增訂版前言
當西景出版社(Westview Press)表示有興趣再版《創造力社會心理學》時,我感到非常高興。該書最初于1983年出版,現已絕版三年。每當研究人員或學生問我在哪里還能買到時,我都會感到沮喪。得知該書又可以出版面世,我不僅高興,而且也清醒地意識到很多新的發展并沒有呈現在最初的版本上。增訂版更名為《情景中的創造力》,我希望這個增訂版既能保留最初版本的內容,又能提供創造力領域的最新發展。正如現在的書名所顯示的那樣,這個增訂版將基于初版并得到擴展。
自從我開始寫《創造力社會心理學》一書已經過去十三年了。歲月匆匆而過,而我對創造力的研究和思考也已經發生了極大的變化。這些年我和很多新學生和新同事共事過。我們繼續探討了1983年版中所列出的問題,同時我們也朝著新的方向繼續推進。我們已經開始研究社會因素如何維持創造力,并且進展順利,效果大大超過我們早先的研究,當時是把焦點集中在社會因素是如何扼殺創造力的。我們也研究了人格因素——穩定的個體差異——在動機方面的影響,以及它們在若干領域如何影響創造力。我們開始仔細思考動機影響創造力的認知機制。我們通過研究新人群(如職業藝術家和科學研究人員)、新環境(特別是商業組織)、新方法(例如調查、采訪以及檢驗歷史上的創作)等來擴展研究。
二十多年前,當我開始研究創造力時,我就想象著自己能夠仔細、系統地為心理學科學的大框架增添一點內容。回想起來,在過去的二十多年間,我的工作似乎更像是一段充滿驚喜的旅程,在這段旅程中努力搜尋這個重大謎題的點點滴滴。雖然這些發現是不可預知的,但是它們卻能很好地融合在一起。這段旅程已經遠遠超過當初傳統社會心理學領域,繼而把我帶到了這些不同的新領域——認知心理學、人格心理學、發展心理學、工業心理學、組織行為學和組織發展學,這些新領域包含著這一重大謎題的相關知識。通過系統分析以及巧妙調查,這一有過計劃和混亂的旅程已經被同時打上穩定和變化的印記。盡管謎題現在已經有了一個確定的形態,但仍有很多空白。我很高興能夠分享過去這些年來我們在這段旅程當中的新發現,這也是這次增訂版所要達到的目的。
讓我為增訂版本提供一個簡單的介紹吧。初版的前言、書的主體部分(一到十章)以及這十章的參考文獻,都沒有改動。我們覺得有必要保存這些關于社會心理學之創造力的最初陳述,因為它們主要是充當這一領域過去幾年發展狀況基礎的角色。更新的內容是直接放在各個章節后面的。并由本人、瑪麗·安·柯林斯(Mary Ann Collins)、雷吉娜·康蒂(Regina Conti)、埃莉斯·菲利普斯(Elise Phillips)、瑪莎·皮卡列洛(Martha Picariello)、約翰·魯肖(John Ruscio)、迪安·惠特尼(Dean Whitney)所寫。其他同事為本書的起草提供了詳細及寶貴的建議。他們是史蒂夫·克雷默(Steve Kramer)、貝絲·亨尼西(Beth Hennessey)、卡爾·希爾(Karl Hill)、希瑟·庫恩(Heather Coon)、馬克·倫科(Mark Runco)、斯科特·艾薩克森(Scott Isaksen)、迪安·西蒙頓(Dean Simonton)。無論是這些同事,還是那些合著者,都不應該為那些可能存在的錯誤負責。因為他們經常和我爭論某一特定地方最后該如何陳述,有時我聽進去了,而有時卻沒有(我也應該注意到,盡管新版中我使用了第一人稱復數,但是從1983年版中使用的“我們”確實是僅僅指我一個人,是我提出的大部分的見解,也理應為在本書中可能存在的錯誤負責)。
在最初的十章里,我們在各個有更新的章節或段落旁的空白頁面處畫了一個特殊的符號,以便標注該部分所包含的實質性的新理論或數據。這個特殊的符號就出現在某段旁邊的頁面空白處。
在更新過程中,我們回顧了社會心理學自1983年以來創造力領域中出現的主要理論和研究變化。盡管新版中涉及的很多理論和研究來自我們自己的工作,我們也試著為同一領域的其他貢獻者做一個概述。
在過去十二年中的不少研究中,我得到了很多機構和基金會的支持。我深深地感謝這些機構的幫助。它們是國家兒童健康和人類發育研究所、國家心理健康研究所、埃克森教育基金會以及里海大學創新管理研究中心。
我的研究工作也得益于許許多多的合作者——研究生、本科生、研究實習人員、研究助理及全體同事。我想挑出兩位談談,他們對我過去十年的研究有著特殊的影響,同時他們富有成效的貢獻更是無價的。貝絲·亨尼西在1981年開始與我共事,當時她還是研究生。她在新版報告的很多研究中都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之后成為了衛斯理學院的正式員工,開始了她的職業生涯。在此期間,她仍然繼續充當著一位重要的研究助理、同事,甚至朋友的角色。卡爾·希爾是1983年開始與我共事的,當時他是布蘭迪斯大學一名研究生。在我實驗室做事的那些年,他開始將研究項目變成一個更加復雜、經濟、有效的模型。在衛斯理學院工作的那些年,他也繼續為這項工作提供卓越的貢獻,之后他成為了華盛頓大學的研究員。我很感激卡爾在這些年對我們所做的付出,無論是工作上的還是對我個人而言。其他的合作者還有:吉姆·阿普爾曼(Jim Appelmans)、鮑勃·伯恩賽德(Bob Burnside)、米歇爾·卡斯爾(Michel Castle)、瑪麗·安·柯林斯(Mary Ann Collins)、雷吉娜·康蒂(Regina Conti)、希瑟·庫恩(Heather Coon)、芭芭拉·格羅斯曼(Barbara Grossman)、努爾·格里斯基維斯(Nur Gryskiewicz)、斯坦·格里斯基維斯(Stan Gryskiewicz)、杰西卡·吉特(Jessica Guite)、珍妮弗·哈萊姆(Jenifer Harlem)、凱瑟琳·霍爾特(Kathleen Holt)、南希·凱斯特(Nancy Koester)、馬西·科曼(Marcie Korman)、湯姆·萊希(Tom Leahy)、愛麗特·梅倫(Ayelet Meron)、吉爾·尼米羅(Jill Nemiro)、埃莉斯·菲利普斯(Elise Phillips)、瑪莎·皮卡列洛(Martha Picariello)、薩拉·波拉克(Sara Pollak)、沙里·里斯特(Shari Rist)、約翰·魯肖(John Ruscio)、埃米·西爾弗曼(Amy Silverman)、黛比·斯蒂芬斯(Debby Stephens)、莫妮卡·蘇丹(Monica Sultan)、西爾維斯特·泰勒(Sylvester Taylor)、桑德拉·蒂爾(Sandra Teare)、伊麗莎白·泰伊(Elizabeth Tighe)、迪安·惠特尼(Dean Whitney)。我非常感激他們給予我的關愛、智力激發以及富有成效的工作。尤其是要感謝我在布蘭迪斯大學十八年來阿馬比爾研究團體(ARG)的成員,他們證明了進行有持續挑戰的、有意義的、充滿樂趣的高水平會議也是有可能的。
我的新歸屬,哈佛大學商學院,讓我結識了新的同事,他們提出的多方面挑戰性問題已經對本次新版中所要表達的觀點起到了積極的影響作用。
通過這一領域許多同人的著作、談話、會議報告,我的思維也在過去的幾年中得到了重塑。這些同事是弗蘭克·巴倫(Frank Barron)、邁克·奇克森特米哈伊(Mike Csikszentmihalyi)、霍華德·加德納(Howard Gardner)、斯科特·艾薩克森(Scott Isaksan)、邁克爾·柯頓(Micheal Kirton)、錫德·帕尼斯(Sid Parnes)、大衛·珀金斯(David Perkins)、馬克·倫科(Mark Runco)、多里·沙爾克羅斯(Dorie Shallcross)、迪安·西蒙頓(Dean Simonton)、莫·斯坦(Moe Stein)、鮑勃·斯滕伯格(Bob Sternberg)。而我發現某些研究會議特別具有啟發性,如1988年匹澤學院(Pitzer College)創造力大會,1990年哈佛大學研究生學院教育研究大會,1992年國際創造力和創新網絡大會,1994年韓國會計研究院(KAI)研討會,以及許多在年度創意問題解決的創造力教育基金會中所提到的研究報告。我感謝所有組織和有助于這些大會的同人,當然也感謝背后支持這些同人的組織機構。
我還要感謝在本次修訂過程中受到的來自創造力教育基金會的鼓勵。同樣也感謝米歇爾·巴克斯特(Michelle Baxter)以及西景出版社全體員工所給予的支持。
最后,衷心地感謝我的父親查爾斯·阿馬比爾(Charles Amabile)和母親卡梅拉·阿馬比爾(Carmela Amabile)。他們喚醒了我這顆充滿激情的好奇心。也感謝我的先生史蒂芬·克雷默(Steven Kremer)和女兒克里絲汀·德瓊(Christene DeJong),他們一直鼓勵我創造性地思考和生活。
我誠邀讀者進入創造力這個謎題,仔細回味耐心填充空白之后的回報。
特雷莎·阿馬比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