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反抗?”
“漂亮姐姐一直掙扎來著,那個壞人又湊在她耳邊說了什么,她才不情不愿地跟著他進包廂的。我怕那個壞人對漂亮姐姐使壞,也跟了過去,可剛進門,就被那個壞人趕出來了。我怕出事,就趕緊去找馬老板。”
“你為什么覺得會出事?”
“上次他拉周姐進去,就不老實,又摸又抱的,周姐都喊救命了,才掙脫她。后來馬老板說了,那個豬頭三來了,女的都不要理他。”
“周姐?”魯涌泉疑惑地看了下馬老板。
“她是我們大堂經理,跟了我三四年了,那次過后,死活要跟我辭職,我好不容易才勸下來的。”
“這位朱會長做事總是這么“豪放”嗎?”小警官奇道。
“這個......”馬老板撓撓頭,魯涌泉見狀,先打發走了小金,然后笑道:“只是隨便聊聊,這個不會做到筆錄里。”
“哦,好吧。”馬老板喝了口水:“我和朱毅,哦,就是他二兒子,是一起長大的好兄弟。照理說,有些話,我不該說。不過你們既然是代表周哥來的,我也就不隱瞞了。這個朱會長,是有些急色。我們這里的服務員都討厭他,要不是看在他是朱毅的面子上,我也不想做他生意。”
魯涌泉點點頭,小夏做好了筆錄,讓馬老板簽字。魯涌泉像是又想起什么,隨口問道:“說到朱毅,我聽你老婆說,朱會長死的那天,他給你來過電話?”
“嗯?”馬老板一愣,想了想,道:“朱會長調戲荊風鈴的時候,被一個促狹鬼拍下來了,還放到什么群里,轉來轉去,不知怎么被朱毅看到了,打電話問到底怎么回事。朱毅這人,和他爸爸不一樣,他重感情,一直把荊風鈴當妹妹看。”
“當妹妹?不是說朱毅喜歡她嗎?”
“您是聽周隊長說的吧?其實周隊長誤會朱毅了。朱毅是喜歡荊風鈴,但是那種兄妹一樣的喜歡。”
“哦?你方便說說嗎?”
“沒什么不方便的,說起來話長了。朱毅上小學的時候,家在鄉下。她媽在琴川開了一家服裝店,整天忙著進貨賣貨賺錢,根本沒時間管他們兄弟,他哥讀中學,被送到琴川的寄宿學校。他還小,只能交給他爸照顧。他爸不干正經事,天天泡在麻將館里。朱毅下了學,就到麻將館找他爸。荊風鈴她媽也是個麻將鬼,沒事就混在麻將館。荊風鈴那時還沒上學,不敢一個人在家,也一直呆在麻將館。他們兩個就是在那兒認識的,可能同病相憐吧,他們就成了好朋友。你別看朱毅現在那么拽,小時候,他挺老實,挺會照顧人的。荊風鈴那時候也不像現在這么烈,動不動就爆人頭。”說到這,馬老板突然笑了起來,“魯警官,你知道吧?我表弟小張的頭不是浴室里摔的,是被荊風鈴砸的,不過這不能怪荊風鈴,誰讓他嘴臭呢。”
小夏捂著嘴樂了,看來他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