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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你到底是什么人?

  • 深淵之上
  • 肥耳貓
  • 3082字
  • 2019-12-27 15:03:21

褚國昌快步走出去,站在走廊里慌張喊道:“來人,保安呢!”

前臺服務(wù)員聞聲跑過來,緊張的問他,“先生怎么了?”

“快叫保安過來,里面有歹徒行兇!”

褚國昌心急的說道,聽罷,服務(wù)員轉(zhuǎn)身一邊跑一邊喊人。

蕭竹沒有出去,她靠在門口的墻上,心急的看著戰(zhàn)堯,他的招式很凌厲,動作利落,肩膀上的傷也沒有影響到他分毫。

那個男人只能步步躲閃,他看起來并不是戰(zhàn)堯的對手。

包廂里的桌椅也被砸爛了,桌上的餐具、菜汁,到處都是。

走廊里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蕭竹轉(zhuǎn)頭看去,是四五個保安,小跑著一起過來,手上拿著電棍。

戰(zhàn)堯與那男人過了幾招之后,聽到響動,他沖著男人使了個眼神,下一秒,他擊過去的一拳落空,男人翻身跳過桌椅,從窗戶直接跳了出去。

蕭竹聽到聲音看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見那人蹤影。

保安雜亂無序的跑進包廂也沒見人,蕭竹急著過去,問戰(zhàn)堯,“他人呢?”

戰(zhàn)堯喘著粗氣坐在桌子上,從兜里摸出一盒煙,拿出一只叼在了嘴里。

轉(zhuǎn)頭看了眼窗戶的方向,抬著下巴示意道:“從窗戶跑了,估計是有預(yù)謀的,窗子一早就打開了!”

蕭竹心里疑惑萬分,不知為什么會突然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保安一聽人跳窗跑了,幾個人又前前后后的跑出去追。

不過追上的希望幾乎為零。

蕭竹隨意的掃了一眼包廂,看到角落里,劉老板還癱坐在那,顯然已經(jīng)嚇傻了。

褚國昌這會兒進了包廂,身后跟著服務(wù)員,手上拿著藍色的醫(yī)藥箱,他先一步上前到戰(zhàn)堯跟前,關(guān)切的說:“你這傷沒事吧?”

戰(zhàn)堯搖搖頭,大咧咧的說:“沒事大哥,小傷,就是讓那個孫子給跑了!”

他又嘆了口氣,有些氣憤。

“跑就跑了,只要你沒事就行!”

“我啥事沒有,這點傷都是小事,倒是大哥,您受驚嚇了!”

“咳,我這驚嚇算什么事,兄弟,你救了大哥一命,大哥都記在心上了!”

褚國昌很感慨的說著,貌似有了幾分真心。

然后他讓開一條路,轉(zhuǎn)身對服務(wù)員說:“先給他簡單處理一下傷口!”

他拍了拍戰(zhàn)堯的手臂,“待會兒去醫(yī)院再好好包扎一下!”

服務(wù)員拿著醫(yī)藥箱上前,戰(zhàn)堯扭頭對蕭竹說:“你來給我弄!”

“我?”

蕭竹有些呆滯,她接過藥箱,猶猶豫豫的走過去。

“我第一次處理傷口,疼的話,你就忍著點!”

“沒事,你弄疼了我,我就以牙還牙,回去也弄疼你!”

他邪笑著說,全無正經(jīng)。

一旁的女服務(wù)生臉一紅,轉(zhuǎn)身退出了包廂,褚國昌哈哈大笑著說:“你小子啊!”

蕭竹拿出消毒水,用鑷子夾著藥棉在他的傷口上狠戳了兩下,疼的戰(zhàn)堯呲牙咧嘴的。

“你還真下的去手啊!”

蕭竹冷笑著瞪他,“又不是我的肉,有什么下不去的!”

“好……這可是你說的,有你后悔的!”

他的笑意很深,細聽這話還能品出更深一層的含義。

玩笑過后,戰(zhàn)堯正了正神色,問褚國昌,“大哥,知道是什么人嗎?”

褚國昌手里捏著珠子,聞言頓了頓,細思量一番后搖了搖頭,“印象中沒跟這人打過交道!”

“他說要給他兄弟報仇,恐怕是大哥從前的仇人!這孫子,讓他給跑了!”

戰(zhàn)堯說著,頗有些懊惱,過會兒又接著說道:“大哥你出入要小心一些,這樣吧,我給你當(dāng)保鏢,有我在,誰也傷不到你!”

褚國昌似有心事,對他的話,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只是拍拍他的肩膀,笑著說:“好兄弟!”

說完,戰(zhàn)堯看到了正往包廂外緩慢挪步的劉老板,他粗聲呵住,“你給我站那!”

劉老板嚇出了一頭的冷汗,連忙擺手說:“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別找我麻煩!”

他一邊說一邊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包廂。

戰(zhàn)堯要去追他,被褚國昌攔住了,他搖頭說道:“別追了,這件事他不像知情的樣子!”

戰(zhàn)堯點點頭,又坐回了桌子上,因為剛才的動作。傷口又裂開了。

蕭竹拿著藥棉給他擦了幾下,埋怨的語氣說:“你看你這傷又裂開了,沒事亂動什么!”

聽這話,戰(zhàn)堯盯著她的眼睛,抿著嘴笑。

那眼神仿佛在說,原來你這么關(guān)心我啊!

意識到自己剛才對他確實過于緊張了,蕭竹閃躲著眼神不去看他。

給他處理傷口時,蕭竹不自覺的開始琢磨著剛才發(fā)生的事。

冷靜之后去想這件事,蕭竹暗自發(fā)恨,像褚國昌這樣的社會人渣,就不該救他,讓剛才那個男人一刀要了他的命,也算是為社會除了一個禍害。

她心中恨意滋生,一走神,手上的力氣沒控制住,戰(zhàn)堯疼的哎呦一聲,“剛才那人沒把我弄死,我是要死在你手里是吧!”

蕭竹憋著笑,故意氣他說:“你不是說你這都是小傷嗎!”

“小傷也不經(jīng)你這么禍害啊!”

“……”

蕭竹雖然嘴上沒饒人,但動作倒是溫柔了許多,她有些佩服戰(zhàn)堯,這么大一個口子,到現(xiàn)在還流著血,她用了好幾塊藥棉才把血清理干凈。

可戰(zhàn)堯看起來,這傷就像沒傷在他身上一樣。

他的臉色也沒有剛經(jīng)歷過險境的凝重,甚至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

她給戰(zhàn)堯簡單的清理了一下傷口,包扎好之后,她說:“你這還是去醫(yī)院處理一下,上些藥吧!”

戰(zhàn)堯輕點了下頭,起身。

“大哥,我去醫(yī)院處理一下,你讓司機送你回去休息吧!”

褚國昌想了想,然后點頭,又猶豫的問道:“那你……讓蕭竹陪你?”

“嗯,讓她陪我就行!”

“那好,你好好處理一下傷口,我就先回了!”

褚國昌走后,蕭竹冷嘲熱諷的說:“我說過要陪你去醫(yī)院嗎?你真拿我當(dāng)自己人了!”

“早晚的事!急什么!”

“什么早晚的事?”

蕭竹沒聽懂,不解的問。

戰(zhàn)堯壞笑著,湊近她,在她耳邊小聲說:“我說,你早晚會是我的人!”

蕭竹瞪大著眼睛,揮手在他纏著紗布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戰(zhàn)堯疼的張大著嘴,手指著她,“你這女人,蛇蝎心腸啊!”

“你那是活該,誰讓你沒正經(jīng)!”

“我怎么了我,你不是我女朋友嗎?我還有更不正經(jīng)的,你要不要試試?”

戰(zhàn)堯嬉笑著,舔著上牙,頭低下來,作勢要親她,呼吸噴薄在蕭竹臉上的時候,蕭竹迅速躲開了。

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撫著胳膊,一副很嫌棄的樣子。

戰(zhàn)堯哈哈笑,笑過之后,傷口陣陣作痛,在旁人注意不到的時候,他痛的閉了閉眼睛,咬著牙,忍過去了。

他們一起走出了會所,在路邊等車。

夜晚的風(fēng),吹來陣陣的涼意,蕭竹穿著一身半職業(yè)的裙裝,這會兒有些冷,她抱著肩膀,搓了幾下露在空氣里的皮膚。

長發(fā)被風(fēng)鼓動著,她身上茉莉花的淡香被風(fēng)送進戰(zhàn)堯的鼻息之間。

男人眼眸里淬著路燈的光,有些迷醉。

他把手上拿著的外套輕輕的披在蕭竹的肩上。

蕭竹轉(zhuǎn)頭看他一眼,想說什么,蠕動著唇,最終什么也沒說。

兩人終究是陌生的,最怕這種獨處時的安靜,她也似乎和戰(zhàn)堯敵對慣了,對于他這突然送來的溫暖,有些茫然。

會所的地址很偏,來這的一般都是駕著自家的豪車,他們等了半晌,也不見有出租車經(jīng)過。

戰(zhàn)堯扭頭對蕭竹說:“往前走走吧,這兒應(yīng)該是打不到車的!”

蕭竹點點頭,兩人肩并肩的往前走。

街道很安靜,只偶爾有幾輛車經(jīng)過。

夜晚的寧靜,總會給人一種孤寂的感覺。

尤其是,身旁的這個男人,如此的陌生,蕭竹見過的這個男人的每一面,卻都無法說出他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和一個完全不了解的人,走在這條空曠又寂靜的馬路上,她的心情十分復(fù)雜。

戰(zhàn)堯點了一根煙,忽然看著她問道:“你來金果國際上班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蕭竹一愣,顯然沒想到他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我能有什么目的,因為是大公司,前景好唄!”

她說。

“呵,說謊!”

男人幾乎是篤定的語氣。

蕭竹還要反駁,卻聽?wèi)?zhàn)堯接著說道:“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我勸你,最好不要再做什么,褚國昌這個人很危險,遠沒你想的那么簡單!”

他說的很嚴肅,少有的嚴肅。

可蕭竹卻又有些琢磨不透了,雖說戰(zhàn)堯從沒做出任何傷害她的舉動,她也在心里猜測過這個男人或許不是什么壞人,可是,他的目的,蕭竹還是想不通。

尤其是,他今天還替褚國昌擋了刀子。

如果那刀刺下的時候,再偏一點位置,他的小命都不見得保得住。

他這樣用心保護褚國昌,卻又告誡她要小心這個人。

蕭竹停住腳步,認真的打量著戰(zhàn)堯。

后者也停了下來,同樣看著她。

“戰(zhàn)堯,你能不能對我說句實話,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幫我?又為什么要幫褚國昌?”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你只需要記住,我……不會傷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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