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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研究內容與方法

(一)主要研究內容

1.文化原動力核心要素研究

不論時代如何變遷,求真、求善、求美當是永恒的主題。本研究通過對康德實踐理性、黑格爾反思哲學、哈貝馬斯交往行動理論和生活世界范式的系統梳理和研究,結合哈貝馬斯認識論的核心概念——“興趣”及其所建立的用以建構其社會批判理論的“興趣”框架:技術的認識興趣、實踐的認識興趣和解放的認識興趣,借助康德、黑格爾關于積極的、真正的自由和消極的、形式的自由的區分,致力于文化原動力核心要素的研究及文化原動力模型構建。本研究認為,文化原動力的核心要素可以包括康德的“純粹實踐理性的動力”——“自由意志”(主要是求“善”),黑格爾“對事物作思維著的考察”——“反思”(主要是求“真”),哈貝馬斯“行動的合理性和社會合理化”——“可批判性”(主要是求“美”)等幾個重要方面。當然,正如康德在《純粹理性批判》(1960)第一版、第二版序中強調,他所說的“批判”乃一方法論,目的在于通過批判通常所說的理性能力,以警示人類理性越出經驗限界所可能導致的風險。因此,也可以這樣認為,我們所說的自由意志(求善)、反思(求真)、批判(求美),從根本意義上說,也是一方法論,是在求取文化動力的經驗限界。因為,在我們看來,喪失或丟棄了自由意志(求善)、反思(求真)、批判(求美)精神和能力,則文化動力將無從談起,也因此而成為經驗世界具有經驗限界的文化原動力。對此,我們可以從方法論意義上加以提取,以作為文化原動力的核心要素,而在世界觀上,作為文化動力核心要素的自由意志、反思、批判三者,則都必須堅持馬克思主義的文化觀和自由觀,對其加以批判地吸收。本研究將系統闡述其理論淵源及其內在邏輯,為文化原動力及其傳導機制、基本規律的研究奠定基礎。

2.文化動力的功能性研究

結合楊曾憲的價值論和杜威的價值哲學,本研究認為正如商品有價值和使用價值,一切的文化品也有價值和效用價值。所謂“文化價值”,是人類生命創造力區別于動物本能力量的一種屬性,是人類在一切文明創造活動中所表現出來的“本質力量”或“文化力”。由于這種“文化力”直接體現了人類的創造力,體現了原創性,因此,它是“最純正”的價值;而蘊含這種文化力的文化質,便是“最純正的”文化價值因素(楊曾憲,2002)。文化價值在一種文化質、文化品被創造的那一刻,便凝固于其中,并在不同的文化空間和文化時間里,散發出人類文明的輝光,體現著人類的價值追求。正如商品那樣,我們一般更關注的是其“使用價值”一樣,任何一個文化實體,通常情況下,更值得我們關注的當然也可以是其所體現的“文化效用價值”。然而,鑒于文化產品是一種特殊的精神產品,因而很多時候更值得我們重視和關注的,當是其價值。無視文化的價值,唯求其效用或使用價值,事實上已經在文化實踐中造成了諸多的問題和困境。

3.文化動力的規律性研究

本研究偏向于這樣一個文化定義,即把文化看成是由價值、信仰、習俗、習慣等相當于內在或者說是潛在的規則,即內在制度(潛規則)和知識、語言、法律、禮儀、符號等大體上處于物化或者是外化狀態的外在制度(顯規則)所構成的規則系統“互動的和”(吳福平,2006;2012)。任何一個文化機體,在其外在制度(顯規則)和內在制度(潛規則)互動的過程中,首先是都必然有一個“初因”或“基因”,文化的“初因”是一種文化形態發生、發展、繁榮的出發點,是每一種文化規則系統所依賴的基本點。不同文化時間和文化空間里呈現的文化機體,正是一個或者是一個以上的文化“初因”衍生或者在交雜互動中產生的“混血兒”。文化的“初因”就如生命科學中的“基因”,正是因為生命科學發現了基因的活動原理,使我們可以有重新設計生命的可能,找到了文化的“初因”,將意味著我們不僅能夠理解所有與文化相關聯的生活方式、行動方式、思維模式,以及理解事物的方式等;而且,也很有可能對任一文化時空中呈現著的文化機體進行重組或重構,以及必要時的整合和提升。也因此,“文化動力”研究的首要任務便是要找到某文化機體運行的“初因”(或“基因”)。在此基礎上,摸清文化流變的形態,把握其流動、遷變、衍生和活動的規律等,進而展開關于文化動力機制、基本規律的研究。通過本研究的努力,可以發現,一般性的文化初因或基因,并非都是本研究所論及的文化原動力,而只有那些具有自由意志(求善)、反思(求真)、批判(求美)精神的初因,才可能成為真正的文化原動力,并且實時地、動態地發揮出文化動力的功能和效用。

基于一個或者一個以上初因的文化實體中,所創設或滋長的內在制度(潛規則)與外在制度(顯規則),在互動中將產生四種“文化形態”。簡要地說,在不同文化時間和文化空間中流變的文化機體,文化的內在制度(潛規則)與外在制度(顯規則)在互動中可以表現為:不相容(或完全不相容);基本相容;相容;完全相容,也因此表現出“超”文化態(Super cultual state,簡稱為“S”態文化)、“合”文化態(Integrated cultural state,簡稱“I”態文化)、“和”文化態(Harmonious cultural state,簡稱“H”態文化)、“純”文化態(Pure cultural state,簡稱“P”態文化)這四種文化形態(吳福平,2006;2012)。考察一個文化機體在不同的文化原動力和文化軟實力狀態下文化形態的流變趨向,以及在不同的文化形態下文化原動力及文化軟實力的強弱變化狀況,是本研究的重要任務之一。

4.多國視角下的文化原動力傳導機制研究

本研究在構建以自由意志為核心,以批判和反思為兩翼的文化原動力模型構建的基礎上,結合從價值“認同—認異”、“內斂—外張”兩個對立維度建立坐標系,區分出的凝聚力、傳播力、學習力、革新力等四種不同類型的文化軟實力(吳福平,2014),試圖揭示文化原動力的核心要素:自由意志、批判和反思及其在“超”(S)文化態、“合”(I)文化態、“和”(H)文化態、“純”(P)文化態等四種“文化形態”,以及其在學習力、革新力、凝聚力、傳播力等四種文化軟實力中的傳導機制和基本規律,揭示文化原動力核心要素的傳播路徑及其功能和效用等。進而,把文化原動力、文化形態、文化軟實力視作文化動力系統分析的主要途徑和重要因素,并展開多國視角下的探索性案例研究。

(二)主要研究方法

1.文獻研究法:通過對國內外相關文獻的閱讀和梳理,揭示已有研究存在的問題并借鑒已有研究成果,提出本研究的技術路線、努力方向和實施步驟。

2.邏輯歸納法:通過對文獻資料的歸納整理和分析研究,努力使本研究在邏輯、結構和思路上顯得嚴密、合理和清晰。

3.案例分析法:選取典型案例,努力尋找能反映理論原理的案例,運用本研究所構建的文化原動力及其傳導機制理論模型,對所觀察到的事實和現象進行深入剖析和研究。通過探索性案例研究,試圖描述通常的實證研究不容易度量的問題,例如“關系”“面子”等(趙莉,喬鵬程,2013),以及本研究涉及的“自由”“批判”和“反思”等。

4.系統研究法:文化和文化動力都是如哈耶克所說的具有“動態有機性復雜”的系統,要對文化和文化動力問題展開研究,揭示其本質和內涵,都需要采取系統研究的方法。本研究力圖從更寬廣的視野、更深入地探討文化原動力、文化形態、文化軟實力等文化動力系統的基本要素及其運行機理、傳導機制和基本規律。

5.比較研究法:通過對不同國家文化原動力及其傳導機制的案例研究,進一步驗證本研究所揭示的文化原動力核心要素及在不同文化形態和文化軟實力中的傳播路徑、基本規律,揭示文化原動力及其傳導機制模型的合理性、科學性和有效性。

(三)本研究技術路線(見圖0-1)

(四)研究的重點、難點、創新點

1.研究的重點

本研究的重點主要有三個方面,一是開展文化的實踐性定義、文化動力內涵以及文化內部性動力與外部性動力區別和聯系等問題的研究。二是文化原動力核心要素及其模型構建,旨在闡明以自由意志(求善)為核心、以反思(求真)、批判(求美)為兩翼的文化原動力核心要素的哲學基礎及其理論和實踐意義。三是文化原動力傳導機制理論模型構建,旨在揭示文化原動力核心要素:自由意志(求善)、反思(求真)和批判(求美)在“超”(S)文化態、“合”(I)文化態、“和”(H)文化態、“純”(P)文化態等四種“文化形態”,以及在學習力、革新力、凝聚力、傳播力等四種文化軟實力中的傳導機制和基本規律,揭示文化原動力核心要素的傳播路徑及其功能和效用。

2.研究的難點

本研究的難點主要有兩個:一是文化原動力核心要素及其哲學基礎的研究。本研究將方法論意義上的文化原動力核心要素,確定為自由意志(求善)、反思(求真)、批判(求美)等幾個重要方面;由于真、善、美三者之間既相對獨立,又內在地統一于人類的實踐活動之中,馬克思主義哲學中的真、善、美以及真、善、美的統一對于人的自由和全面發展具有根本意義,因而,共產主義的真、善、美的理想才是真正的不竭的而且是內容意義上的文化原動力。要闡述這些問題,就必須從西方古典哲學、現代哲學乃至于后現代哲學中尋找思想基礎和理論淵源,這在事實上幾乎又涉及包括馬克思主義實踐哲學在內的整個西方哲學史和人類思想史。二是對美國、德國、日本及新中國經濟社會發展的文化原動力及其傳導機制的案例分析,主要運用“歷史—哲學”的方法,由于第一手材料奇缺,只能依靠解讀文獻為主,如自由意志、批判和反思能力的強弱等,也難以展開數據統計和分析,因此解讀過程中就難免會出現以偏概全的現象;同時,由于條件所限,作者也沒能親赴美、德、日等國家展開實地文化考察,只停留在間接認知,很難做到準確無誤。

圖0-1 本研究技術路線

3.研究的創新點

第一,進一步闡發了“文化的實踐定義”的理論和實踐價值。運用“文化的實踐性定義”,進一步揭示了公共治理視閾的“文化”的特質和特性,如潛在性、公共性、動態性、自足性、遺傳性、主體間性,等等;同時,用以深入剖析吉登斯的社會“結構”理論及哈貝馬斯的交往行動理論,深入解讀哈耶克所闡發的“第三范疇”,并試圖與“社會資本”“社會質量”等當代社會理論概念深度接域,進而,努力使文化研究深入到社會學、人類學、文化人類學、政治學乃至于整個社會科學研究的核心區域,成為如托尼·本尼特所強調的特殊的“文化治理區域”。

第二,基于“文化的實踐性定義”,對文化動力的內涵作了新的解讀,嚴格區分了文化的內部性動力和外部性動力,具有創新性和實踐性。

第三,就精神動力而論,如果說康德僅僅考察了意志的自決力量是不夠的,那么,黑格爾僅僅考察意志內容的規定性問題,同樣也暴露了不足。因此,仍有進一步考察意志內容的發生機制、傳導路徑和基本規律的迫切需要。這是因為,一方面,康德的“純粹理性”及黑格爾的“絕對精神”更側重于探究精神的自我創造、自我運動、自我認識、自我實現的過程;另一方面,正如馬克思所強調的,形形色色的唯心主義把知識的知識、觀念的觀念、思維的思維冒充為“自身的他物”,企圖把精神加以神秘化,不僅注定是要失敗的,而且必然導致“絕對精神”的腐敗(馬克思,1961)。也正因為此,哈貝馬斯指出,“我所感興趣的只是精神進入歷史這個主題”(哈貝馬斯,2012)。考察意志內容的發生機制、傳導路徑和基本規律,亦即是考察歷史和實踐中的精神的具體過程,既有利于有效防范“絕對精神”或“觀念的觀念”可持續的“腐敗”,也有助于進一步揭示即便如康德所說的“無條件地實踐”的純粹理性以及黑格爾所闡發的一直處于自我創造、自我運動、自我認識、自我實現中的“絕對精神”,在有條件的以及馬克思主義所創造性地揭示的具體的歷史和實踐中的運作機制、運行機理和流變規律,顯見地具有重大的理論和現實意義。

第四,揭示了文化原動力核心要素及其哲學基礎和理論淵源,構建了以自由意志為核心,以批判和反思為兩翼的文化原動力模型;同時,對文化原動力及其核心要素在“超”文化態、“合”文化態、“和”文化態、“純”文化態等不同文化流變形態中的學習力、革新力、凝聚力、傳播力等文化軟實力的具體表現、作用機制、傳播路徑等,進行了較為嚴密的邏輯演繹,并在此基礎上,構建了文化原動力傳導機制模型。在“文化原動力模型”的四個象限中,基于四種理性,似乎整個人類思想史上的每一種重要的思想,都可以從中找到固有的位置和特定的坐標,進而似乎可給予這些重要思想以更客觀的估價和評議。進而,或者可以大大減少我們在思想領域和認識實踐中陷于盲動或者是持續性地“瞎子摸象”。

第五,運用文化原動力傳導機制模型,通過對美國、德國、日本三個國家的經濟社會發展的文化動力進行分析,得出這些國家在文化上基本上都存在著顯著的“先民決定論”。“先民決定論”正是美國人類學家萊斯特·懷特所強調的獨立于“某一社會性中出生和死亡的眾多個體而存在的”、“本質上是非生物性的”文化實質性地存在的重要體現(懷特,1959)。這一方面說明,任何一種文化“初因”或“基因”,一旦成形定格,就可能具有極強的穩恒性、穩固性;另一方面,則又恰恰說明,迄今為止,在管理或治理領域對于文化或文化動力的運行機理、流變機制和基本規律等仍然缺乏研究,對于究竟以什么“文”來化特別是如何“化”等問題,仍缺乏基本的了解和理解,對于任何一種文化形成的“初因”或者本研究所說的“文化原動力”及其傳導機制的研究,更是遲滯于淺層或淺表。究其原因,可能正是因為我們未能找到文化形成的“初因”或“基因”。因而,文化的“初因”就可以進而看成是文化的“原動力”;這些國家在文化上“先民決定論”的存在,則又說明,那些資本主義國家可能迄今也未能找到正確的和積極意義上的文化原動力。

本研究是拙著《文化全面質量管理——從機械人到生態和諧人》(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6年11月版)、《文化管理的視閾:效用與價值》(浙江大學出版社,2012年4月版)、《文化測量:原理與方法》(浙江大學出版社,2014年6月版)的繼續和深化。筆者認為,前三部拙著,基于本研究提及的“文化的實踐性定義”,基本解決了關于“文化”如何“化”的問題,包括“化”的主要途徑、基本規律以及如何評估測量等問題。本研究的重點則在于解決以什么“文”來“化”的問題。

這一看似簡單的問題,卻涉及整個思想史。中西哲學史、思想史上下數千年思考探索中集成的思想寶庫,有著取之不盡的思想原料和素材,一個個思想巨人,就是一座座豐碑,為本研究提供了諸多便利;同時,要在整個人類思想史中厘清思想巨人們的思想脈絡,并梳理出一個關于以什么“文”來“化”的問題,顯然給本研究帶來了重重的負擔,也幾乎為筆者力所不能及。好在本研究似乎找到了一個化繁就簡的辦法,就是找到了自由意志(求善)、反思(求真)、批判(求美)等幾個如哈耶克在論及“社會的”一詞時所說的“小小的詞匯”,通過對這些日常運用的詞匯的深入剖析,我們看到了“有時候不僅能夠凸顯出諸多理念的進化過程和人類犯錯誤的軌跡,而且還常常會產生一種人們意識不到的力量(irrational power)”(哈耶克,2001)。本研究進而試圖闡明自由意志(求善)、反思(求真)、批判(求美)原生地是、也一直是人類文化和文明進步的原動力。同時,基于上述認識,本研究將按如下思路和步驟展開。

首先,如果文化的衍生、發展、遷變和演化是從洛特曼所闡發的“符號的零狀態”開始的,而且,洛特曼意義上的“‘零’狀態”可以被認定為是一種“‘零’存在”,其經驗直觀即當是“自由”。由此深入,就不難理解,為什么恩格斯說,“文化上的每一個進步,都是邁向自由的一步”(馬克思,恩格斯,1995)。就公共領域和社會實踐領域言之,馬克思主義的“自由理性”,必然地是人類社會和諧穩定和可持續發展的“最初動力的動力”,也是“最后動力的動力”。于是,“‘零’存在機制”或許不僅應當成為中西哲學研究的可能的思路和進路,也可以成為文化哲學、文化動力研究的一種全新視角(第1章)。

其次,建立以自由意志(求善)、反思(求真)、批判(求美)為核心要素的文化原動力模型。關于該模型圖,需要特別指出并且也值得高度重視的是,本質上整個人類思想史上的一些重要思想,似乎都可以在這個文化原動力模型中,準確地找到其固有的位置或坐標。這進而也為本研究力圖解決的以什么“文”來“化”的問題,提供了可靠的思考路徑(第2章)。

第三,深化文化實踐性定義的研究,努力使文化研究成為如托尼·本尼特所強調的特殊的“文化治理區域”。運用文化的實踐性定義,深入剖析吉登斯的社會“結構”理論及哈貝馬斯的交往行動理論,深入解讀哈耶克所闡發的“第三范疇”,并試圖與“社會資本”“社會質量”等當代社會理論概念深度接域,進而,努力使文化研究深入到社會學、人類學、文化人類學、政治學乃至于整個社會科學研究的核心區域,成為特殊的“文化治理區域”;同時,運用筆者前三部拙著提出的文化實踐性定義,以及基于該定義的深入闡發而得到的“超”文化態、“合”文化態、“和”文化態、“純”文化態等四種文化形態,基于價值“認同—認異”和“內斂—外張”兩個對立維度而析分出來的學習力、革新力、凝聚力、傳播力等四種文化軟實力,建立了以自由意志為核心,以批判和反思為兩翼的文化原動力傳導機制模型,并對該模型進行了較為嚴密的邏輯演繹,闡明了自由意志(求善)、反思(求真)、批判(求美)等文化原動力核心要素在上述四種“文化形態”及上述四種“文化軟實力”中的作用機理、傳播路徑及互動關系等(第3章)。

第四,運用該文化原動力傳導機制模型,進行探索性案例研究。通過對如柏拉圖所構想的“理想國”及老子的“小國寡民”社會文化動力進行對比分析,試圖奠定從文化原動力、文化形態、文化軟實力等三個維度對國家文化動力展開研究的基本框架;在此基礎上,對美國、德國、日本以及新中國等當前國際舞臺上有著重大影響的大國強國,展開較為系統和全面的文化動力分析及探索性案例研究(第4、第5、第6章)。

就公共領域的文化和文化治理而言,如既能解決如何“化”,又能得出以什么“文”來化的問題,那么,基于文化的實踐性定義,通過對文化外在制度與內在制度特別是其“互動的和”部分的深入剖析和解讀,以及基于文化原動力及其傳導機制、傳播路徑、基本規律等的全面揭示,馬林諾夫斯基所希望建立的“一個審慎嚴謹的文化論”,萊斯利·懷特所希望致力于構建的能夠關注文化系統的結構和功能,展示文化的普遍性方面的文化科學,可能可以期待。無論如何,盡管人類的文化長征依然任重而道遠,然而,文化不能任由其繼續“飄零”在各學科的邊緣地帶,而成為一門獨立的科學,這應當可以成為一種共識(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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