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以霍子言的脾氣。他不僅不會放過自己,不會放過自己的母親。
甚至連佑河振……
她已經(jīng)活得沒有尊嚴(yán)了,她甚至連自己的母親都保護(hù)不了,她不能在連累別人了。
“對不起,河振。我愛的人一直都是霍子言,我希望以后我們不要再聯(lián)系了。”沈若寧抬頭看向他,眼中滿是決然。
也不等他回答,轉(zhuǎn)身就想離開。
沈若寧回到霍家,霍子言一直跟在后頭。他反手將門關(guān)上,狠狠的將她甩在床上。
她的頭撞到了床頭柜,發(fā)出一聲悶響。她忍住疼痛,卻是什么也沒有說。
“賤人!你都這樣了還有男人肯為你出頭,你就這么愛勾引男人?!”霍子言眼中滿是惱怒和狠厲,各種污穢言語傳入她的耳中。
沈若寧渾身一震,眼中含滿了淚水,卻是不敢反駁他。
“你倒是說話啊,你是啞巴嗎?!”霍子言見她沉默,眼中火速燃燒著憤怒的光。
“我沒有……”沈若寧全身卷縮成一團(tuán),她看著他嘴巴一張一合,直接的腦袋一陣空白。
“裝什么裝!”霍子言突然欺身上前制鉗住了她的雙手,面色笑得冷颼颼的:“你和佑河振是什么關(guān)系?讓他那么為你擔(dān)心?怎么辦,我就喜歡拆散有情人!”
“我和他,沒有關(guān)系。霍子言,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沈若寧突然發(fā)紅了眼,死死的瞪著眼睛看著他。
她根本就想不通,這個(gè)瘋子想要做什么!
“怎么?這就生氣了?!”霍子言的目光在她袒護(hù)佑河振的言語下,一點(diǎn)點(diǎn)冷了下去。
“霍子言,我和佑河振真的沒有什么。求你,不要牽扯無辜進(jìn)來……”沈若寧在對上她陰霾的眼,瞬間如同頹敗的公雞,垂下了頭。
她終究是膽小,沒有反抗的勇氣。
“好啊。”霍子言他笑得淺淺,人畜無害:“那要看你怎么討好我了。”
霍子言的手,劃過她潔白的肌膚,引得她一陣顫栗。
“好,只要你放過佑河振。”沈若寧臉色慘白,她不再反抗,而是第一次主動(dòng)的攀上了他的脖頸。
不全是為了佑河振,她想了許久,也想通了。
既然反抗無用,就只能順從了。
然而沈若寧的折服,在霍子言的眼里看來,卻是為了保全別的男人。
他看著委曲求全的女人,恨不得掐死她。
霍子言的目光在她身上來回掃視著,她渾身都在顫抖。
又來了,又是這樣。
“沈若寧,這世界上沒有比你還賤的人了!”
沈若寧臉色瞬間慘白,狠毒的話像是刀子狠狠刺進(jìn)了她的心臟。
她徹頭徹底,像是一個(gè)笑話。
天慢慢的黑了下去……
她的主動(dòng)配合,讓他終究還是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