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幼稚
- 都市之重生大學霸
- 無調整鮮奶
- 2111字
- 2019-12-20 23:07:05
徐憐表情嚴肅了起來,坐著一動不動。
而李勇清臉頰微微抽搐,手里拿著蔣毅凡遞過來的那份文件,良久不曾開口說話。
這時,米長聰站了起來:“徐教授,勇清,今天這頓飯就先到這里吧,我們稍后再聯系如何?”
徐憐點了點頭:“那我就先一步告退了。”
說完,他就叫上蔣毅凡,兩人先行離開了包間。
聽到兩人下了樓,米長聰這才站起身來,走到窗簾后面,彈出一雙眼睛打量著店鋪門口的小停車場。
“你在看什么?”李勇清瞥了一眼他,淡淡地說。
“我有些好奇,這個徐憐上個月還是縣一中的高中生。雖說在縣一中有些小名氣,但遠遠談不上有什么特殊的才能。
你說,為何離開縣一中就一個多月,再回來的時候,就已經能讓你我頻頻驚嘆呢?”
李勇清嗤笑了起來:“他可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高中生,我只跟你說過他救了我弟弟和鄒英國的命,可沒說是怎么救的,不然你會更加驚訝。”
“哦?講講看。”
“你知道我弟弟被綁到哪兒了嗎?”
米長聰笑了笑,道:“我是縣高官,還能不清楚沐陽縣的大事?你弟弟是被那個團伙綁到了橋口碼頭那邊吧。”
他的語氣很篤定,但李勇清卻搖了搖頭。
“你只知道一半。勇志他被綁的地方,可不是橋口碼頭,而是橋口碼頭背面的山坡坡上。徐憐發現他的時候,是在晚上八點多。
你猜,一個普通的高中生,晚上八點多的時候,不在學校上晚自習,往郊外的荒山上上跑什么?”
米長聰沉吟了一會兒,道:“他不是校學生會主席嗎,或許是去搞什么活動?你知道,高中生往往很活躍的。”
“事實上,徐憐也是這么說的。但事實上并非如此。”
“你憑什么如此篤定?”
李勇清笑了起來,緩緩說道:“這個徐憐教授,是我女兒的同班同學。我女兒告訴我,當天晚上,徐憐本應該前往老師家補習英語,絕無可能出現在橋口。”
“他和小敏是同班同學?!”米長聰語氣中有幾分驚訝。
這時候,他從窗戶附近退了回來,笑道:“沒錯了。”
李勇清皺了皺眉:“什么沒錯了?”
“徐憐說他和王策是朋友,我只信五成。但現在,我相信了九成。”
“你剛剛在看什么?”李勇清對他這種打啞謎似的說話方式有些不悅。
米長聰頓了頓,笑道:“徐憐剛才上了輛漢昌牌照的奔馳S600,他身邊那個年輕人是司機。”
李勇清沒有說話了,用右手食指輕輕叩擊著桌面,一副深思的表情。
…
且不談李勇清他們如何如何。
徐憐的車剛行駛不久,就被交警攔了下來,理由是超速,因為是外地牌照,所以需要去交警大隊交罰款。
這就有點意思了,起步不到兩千米,碼表上的數值就沒破過50km/h,怎么就會因為超速被攔下?
徐憐不動聲色,讓蔣毅凡跟著那交警的摩托車,緩緩往交警大隊駛去。
十分鐘后,前面的摩托在一家工業園的大門口停了下來。
徐憐這才意識到不對,恐怕超速罰款是假的,有人要見自己是真。
蔣毅凡回過頭來,看著徐憐:“徐教授,有些不對勁啊,要不我直接把車開走?”
“不用,等等看。”徐憐冷靜地說。
果然,徐憐語音剛落,一個男子就在一群人的簇擁下從倉庫里走了出來。
看清那男子的臉后,徐憐從喉嚨里憋出了兩聲冷笑。
“徐教授,這人是您熟人吧。”
聽見了他的冷笑聲,蔣毅凡微微側頭問道。
“是的,下車。”說完,徐憐就直接打開車門。
蔣毅凡顯然沒意識到他這么果斷,愣了一愣,也急忙熄了火,走了下去。
下車后,徐憐徑直向鄒英國走去,表情很是冷漠。
“鄒總,你果然是料事如神,當初你說我們有緣還會相見,我當時沒有理解,現在總算是懂了。原來你鄒總沒緣也能強行制造緣分。”
鄒英國停下了腳步,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隨后又擠出一副憨厚的笑容,開口道:“徐小兄弟,我們可是老相識了,總不能因為當了教授,就不理我這個老朋友了不是?”
徐憐又冷笑了一聲,道:“有話直說吧,鄒總,何必這么拐彎抹角?”
“我方才聽我一位朋友提起,徐教授給了米書記一個有趣的建議?每塊我買的地都拖上兩個月再交付?”鄒英國用兩根手指摸了摸鼻根。
徐憐目光一閃,冷冷地回道:“看來那個肖秘書是你鄒總的人。”
“且不管是也不是,我只想問徐教授一句話,何必幫著李勇清,與我明祥惡斗?”
聞言,徐憐大笑了起來,回道:“亡弗能存,危弗能安,則無為貴智矣?!玉河與明祥如何斗,與我本沒有干系,但我作為經濟學者,對經濟經營問題天生就有興趣。既然明祥挑釁在先,那我就拿明祥當對手豈不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鄒英國面色變了變,勉強笑道:“且不管如何,你的那個辦法,只能拖住我一年半載,以我目前的資金規模,搞垮玉河只是時間問題。”
徐憐眉頭一挑,心想,內鬼果然是那個肖秘書,由于被米長聰提前趕走,因此自己后面拿出王策的親筆文件的消息鄒英國還不知道。
心里的石頭緩緩落下,但徐憐不動聲色,回道:“且不管最終有沒有用,能拖住你一年半載,也就不枉我這個經濟學者的身份了。”
鄒英國仔細觀察著徐憐的表情:“徐教授何不遠離李勇清,來幫我出謀劃策如何?玉河垮臺之后,我必然有重謝。”
徐憐直接轉身,拉開了車門,頭也不回的說道:“鄒總,你今天攔我就為了說這些話嗎?那我看你的成就也就止步于此了。你和李勇清的最大不同就在于,你永遠只會做一錘子的買賣。”
此時蔣毅凡也回到了駕駛位,點燃了油門,正準備揚長而去。
鄒英國覺得自己受到了羞辱,吼道:“徐憐,你可知道我的資金來自哪里?”
“毅凡,走吧,不管他。”徐憐吩咐道。
于是蔣毅凡直接踩下了油門,瞬間就把鄒英國甩在了腦后。
“幼稚。”徐憐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