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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有理有據的膨脹

  • 海豹biss
  • 鎖刺
  • 3148字
  • 2019-11-21 20:00:00

時間回到一天前,在秀才昏迷第六天的時候,滕龍滕虎和五個手下終于鬧夠了,決定離開聚義堂,前往京城。

他們下山,沿著商道往京城方向走一段,便是一個村莊,原本老賈計劃會經過這里,但計劃有變,他們直奔京城去了,這段路是繞路的,自然見不到老賈。

有了實力,現在滕龍滕虎要做的是獲取本錢,比如一匹馬。

這個村莊,名叫新安村。不過與其說是村莊,倒不如說是小鎮,正是因為整個北方的馬匹供應全靠這個村莊。

按讀者能理解的話來說,這個村莊位于海平面以下:它建立在一個無比巨大的坑中。

朝土里挖一段,就能從自己家挖到別人家;而商人們要來談生意,則要從巨坑邊上走梯子走下來。

正因為這個原因,馬匹才能夠在土地以下的位置,有著相對舒適的溫度,不至于被冷死。

百姓到這里買驢,商人和軍隊來這里挑馬。

古國只有西北方和交惡國家接壤,正北和東北都是和友好國家接壤,但軍馬也是需要的,除了旅途勞累來到這里的西北軍人,正北軍人和東北軍人也會在這里出現:他們無不穿著全身鎖子甲,頭戴全覆蓋金屬頭盔,手持大刀或長槍,腰間掛著手炮——這些都是軍隊的制式裝備。

北方騎兵都是重騎兵,對軍馬負重要求很高,即使放眼全國,也少有馬匹能滿足需求,這里就是其中之一。

而滕龍滕虎這幫人,把目光盯上了新安村:磨刀不誤砍柴工嘛,先搶幾匹好馬再去京城也不遲。

新安村坑底是村民和馬匹居住的地方,聞名而來的商人主要在巨坑周圍交易,在巨坑周圍也衍生出了住宿、醫療、物流甚至保鏢等各項行業,被稱為新新安。

滕龍滕虎一行人到達新安村周圍的時候正值晌午,因為是飯點,所以很是熱鬧——到了下午,商人們就會到新安村去交易。

滕虎看見了一伙穿著全身鎖子甲,拿著長槍的人。

“大哥,你看那里。”滕虎指了指那伙人的方向,滕龍顯然也看到了,那是一群士兵。

其中還有一個頭盔有裝飾的,按照滕龍的經驗,應該是指揮官。

古國的軍官將領們,頭盔都比較華麗,用羽毛、寶石裝飾,甚至頭盔用黃金打造。三年前京城動亂之后,軍隊的地位一落千丈,寶石和黃金自然是別想用了,轉而對頭盔的樣式做文章。

最基礎的軍官頭盔會在頂端伸出一只角來,高一層次的軍官在側面會有羽毛樣的裝飾,更高層次的……滕龍滕虎就都不知道了,但他們聽說治安大臣和軍事大臣的頭盔,有三只角,還有羽毛樣的金屬裝飾。

滕龍滕虎都是看角的長度來判斷軍官在哪一等級的,往往很有用;而碰到有羽毛裝飾的軍官就要趕緊跑,因為帶隊圍剿他們的軍官有羽毛裝飾。

其實這確實有道理,古國區別軍官的制度是看角的長度和數量,羽毛樣的裝飾則是根據此人戰功來決定的,羽毛材質越堅實,戰功越卓著。

仿佛是在告訴敵人,這個是高官,那個很能打,先搞定他們。

滕龍滕虎再怎么混得風生水起,也只是一方路霸而已,對這個制度是聞所未聞,他們忌憚的是這些士兵的指揮官,頭盔側面有羽毛裝飾,和圍剿他們的人是同一層次的。

趁指揮官和士兵們正在勾肩搭背地聊天,滕虎清點了一下他們的數量,二十四名全副武裝的士兵和一名指揮官,除了長槍和全身鎖子甲之外,其他裝備因為距離太遠而看不清。

不過跟官軍交手這么多次,滕虎對士兵的裝備心里也有了數。

自己用劍盾——偶爾試試劍也不錯;大哥用雙劍;五個手下,一個用火槍,兩個用刀,一個用斧頭,一個用弓箭。

掩護遠程土匪?自己頂在最前面?不行,他們多半有手炮,而且那個指揮官也許裝備和普通士兵不一樣。

滕虎見到的指揮官裝備就沒有重樣的,不過普遍裝備了近戰武器,但滕虎也不敢打包票,興許眼前的指揮官有火槍也說不定。

“咱殺下去,干他個片甲不留!”滕龍對著滕虎說,圓瞪的眼睛提示滕虎,這是通知是命令,而不是討論不是商量。

滕虎還想阻止,結果記起來自己還有一張橙卡在手上——他沒有參與滕龍和手下們的胡鬧。

也許這一次聽大哥的比較好?剛好試試橙卡的威力。

就像動物來到陌生的環境一樣,滕虎要做的就是確認自己的實力,在這個國家的位置如何,面前的士兵們剛好正合適。

正好,那些士兵們似乎是吃過了飯,也聊完了天,連同指揮官一起回到遠處的營地。

對方在休息,新新安離營地很遠,沒有人會來干擾,這是絕佳的機會。

不過在滕虎點頭之前,滕龍就因為害怕士兵們逃走,而帶著手下們沖出去了。

滕龍滕虎他們的位置與營地、新新安成直角,所以不用跑出多遠的距離就可以進入營地,光明正大等待士兵們的到來。

等這些士兵們進入營地想要喂馬離開的時候,早已等候多時的滕龍揮著雙劍就沖了過去。用槍用弓的土匪很貼心地給了老大表演的機會。

劍,往往指西洋劍,兩邊開刃,通過劍尖刺擊敵人造成傷害。除非是較厚實的劍,一般的劍不適合揮砍,因此,比起刀,劍更容易被初學者用壞,老練的刀手也會攻擊劍身將其摧毀。

不過有了六十三年各類武器使用的經驗,說滕龍是劍術大師也不為過。

一長一短兩把劍在人群中指東打西,頭盔為眼睛準備的縫隙、頭盔和鎖子甲之間的縫隙、人體關節的位置、甚至是鎖子甲表面的縫隙,都被滕龍利用來致人于死地。

一長一短兩把劍更是迷惑了所有人的眼睛,明明看到的是長劍,準備欺近反擊時,卻被短劍封喉;明明看到的是短劍,準備拉開距離時,卻被長劍刺穿雙眼……

但軍人終究是受過訓練的,他們分成兩撥人,一撥和滕虎等人戰作一團……自然是毫無還手之力,滕虎盾牌猛擊,長劍突刺,手下們或貼近踢襠,或精準瞄頭。士兵們在滕虎他們流水般的動作與天衣無縫的配合之下,無一幸免。

滕虎感到無比的喜悅,他仿佛能感受到敵人的位置、敵人的動作與敵人的想法,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就完成了一套毫無瑕疵的動作,在每一個敵人出手之前將他們斬盡殺絕。

盾牌猛擊左邊的敵人,手下就會一斧將其斬落;右邊的敵人被打得彎下了腰,長劍似乎嗅到獵物氣味似的劃開那人的脖頸,而面前揮刀砍下的敵人無需擔心,一發彈丸已經排除了他的威脅……

另一撥士兵包括指揮官,則是將滕龍團團包圍,然而因為擔心負重和無法保暖的問題,他們穿的是棉靴,沒有金屬的保護……

滕龍用上了膝蓋和手肘,主動降低高度,短劍總能擊中士兵們的肋下,將他們逼退,長劍則是劃開他們的靴子,若有余裕,再順手刺穿腳趾。

士兵們條件反射地后退,滕龍則抓住機會,將他們或踹倒或刺倒,為自己爭取了時間。

這點時間對常人來說可以忽略不計,對滕虎這些有著橙卡的人來說……

如餓虎撲食般,剩下的士兵們全滅。

滕龍居然還有余裕抓住指揮官羞辱,而不是將他殺死。

滕虎眼睛尖,看見那指揮官手悄悄伸向腰帶。

“殺了他!”滕虎離指揮官距離不近,他覺得自己趕不到了。

但是晚了。

指揮官將腰帶里的東西往空中一拋……是個紙團?

不,還沒完,一只老鷹從營地角落嘯叫著飛出,在持槍持弓土匪反應過來之前抓住了紙團,飛上了高空,往京城方向飛去。

那兩名土匪知道打不到老鷹了,便也放下了武器不去管它。

指揮官的下場自然是慘死,不過滕龍并未遷怒手下,他反而很高興:這只老鷹會帶來軍隊,他就可以殺死更多的士兵了。

為了娛樂,也是為了復仇。

滕虎更不會責怪手下,他沒有滕龍那么暴躁,而且自己也沒有反應過來,沒有立場怪罪他們。取而代之,滕虎盯著新新安的方向,囑咐手下們警戒其他方向,萬一這次屠殺被村民或者周圍可能的駐軍發現,他們也來得及離開。

沒有敵人,滕虎下了結論。雖然不能保證過會兒沒有敵人,但此刻的慶祝是值得的。

他們對官軍復仇了,并且毫發無損地取得了碾壓性勝利。

營地里有美酒佳肴,有日行百里的健碩軍馬和充足的上好糧草,這就足矣。

……

“他們來了啊。”京城內一老者坐在椅子上,看著男仆遞來的紙條。老者是個男人,約莫五十歲的樣子,零零星星可以見到幾根白發。他身穿錦衣華服,房間內的椅子、桌子、各類家具,無不散發著奢華的氣息——這些家具使用的木材無不是市場頂尖的高等貨。

不僅是最貴的,而且還是最好的,組合在一起不僅體現其主人的財力與眼光,擺放方式更是賞心悅目,體現著主人高雅的審美。

“叫幾個人教育一下他們,退下吧。”老人把紙條丟進壁爐中,開始看下一張紙條。

男仆鞠躬,轉身輕輕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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